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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胖子一臉的不舒心,原來是絲媚打破了他的如意小算盤,慢著,他的小算盤不就是俺? 絲媚想幫俺是真! 感激望了眼絲媚,耽莘端莊行了個禮:“大帝,娘娘請進。” 三人在桌旁坐定,大眼瞪小眼兒,死胖子的眼兒是真小。 外援失敗,眼下只有自救。 在肚子中打了幾百遍草稿,耽莘又沖著油胖子行了一禮,想要旗開得勝這禮一定要做得周到:“大帝,耽莘再此叨擾已久,想著明日就回王府罷?!?/br> 細縫眼瞇成了一條線看不出表情:“本帝想你大概還不明白我的意思,本帝看你長得討喜欲將你收入后宮,你可愿意?” 長得討喜,俺可不相信他會是這種只重精神層面的,他那覺悟沒這么高,貪戀美色是真。 俺揉了揉手心的冷汗故作鎮(zhèn)定:“多謝大帝美意,不巧我與竹韻大才子已有了婚約。” 以往種種跡象表明油胖子對高蕭敬重有加,想來也不會無所顧忌。 那條直線彎了起來透著得意的神情:“耽莘美人不知,在陰間有條不成文的規(guī)定。若是婚約過了一年還未成婚,這紙婚約就算是廢了?!?/br> “可是我們的婚約還不足一年!”耽莘存了一絲僥幸。 油胖子搭上她細嫩的小白手:“是不足一年?!?/br> 吁……長長呼出一口氣,還好……還好…… “還有三日正好一年?!?/br> “什么!” 冷夜沉水一片,涼風一吹,窗戶吱吱地響。 被禁錮在此處,又有人看管,她是插翅難飛,這油胖子是鐵了心吃定了她。 臨走前油胖子那句“三日后本帝再來看美人”聽得俺腳底生瘡站立不穩(wěn)。 糟心哇! 爹不在,娘沒有,小人不在,我的天哪! 第46章 他來了 第二日耽莘照常坐在院子里曬太陽,身后不遠不近跟著一堆跟屁蟲。 手里拿著櫻桃,思緒早已神游在外。 賄賂跟屁蟲? 扭頭瞅了瞅,身后一個個鐵著臉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pass掉。 飛鴿傳書,沒有鴿子,何況院墻上那壯觀的一排侍衛(wèi),油胖子想來對俺志在必得! 苦惱地在桌上趴了一會兒,頭頂金光乍現(xiàn),求人不成咱也不能自我放棄! 三日很快過去,耽莘提著一顆心藏在房內(nèi)。 “請姑娘隨小的去前殿?!狈客庖皇绦l(wèi)傳話。 耽莘閉了眼一副決絕赴死的神情。 該來的總會來,就像怕水的旱鴨子,即使再怕該淹死時還是會淹死,還是坦然面對劃算些。 前面的侍衛(wèi)自她出來的那一刻起眼睛便未離開過她的臉,因只顧看她路上還被墻角撞了個趔趄。 陰風殿內(nèi)熏香裊裊,紗裙漫天,剛進去半個身子就被熏了個夠嗆。 “大帝,耽莘姑娘帶到?!?/br> “恩?!卑橹@一聲“恩”,油胖子從一群美女裙|底下鉆了出來,一臉的猥瑣。 “本帝的美人兒在哪兒,還不快些讓本帝親……”后半句硬是卡在了喉嚨中化作了嗚嗚聲。 一雙怒目直逼那帶路的侍衛(wèi),耽莘發(fā)現(xiàn)油胖子的眼睛生氣時似乎大了些:“本帝的美人兒在何處,這是從哪里找來的丑八怪!” 大殿中央的女子腰肥臀圓,滿臉坑,一口黃牙三角眼,任誰看了都想吐。 侍衛(wèi)“撲通”一聲跪地,手頭并用磕著響頭:“大帝,小人確實不知哇,小人接到她時她就已是這般模樣?!?/br> “大帝莫急,依微臣看此事事有蹊蹺?!?/br> 聲音有幾分熟悉,耽莘抬頭去看發(fā)現(xiàn)了此次綁架案的主謀,一個尖臉猴腮的精瘦中年人,估計是營養(yǎng)不良長得有些著急,一笑滿臉全是褶子。 油胖子怒氣減了大半:“奧?依愛卿看此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所謂的愛卿踱到距離耽莘三米開外處觀察了半晌笑了,他這一笑笑得她心里直發(fā)虛。 俺莫不是露餡兒了? “大帝,依微臣看這不過是耽莘姑娘同大帝開得一個小玩笑,給臣一刻鐘的時間臣準保還大帝一個如花美人?!敝髦\笑得得意,耽莘抖得難受。 一刻鐘后,耽莘心不甘情不愿再次站在了大殿中央,還被迫換上了一身低|胸露|背的紅紗裙。 大殿的門是開著的,是以小風這么一吹,紗裙這么一飄,她整個小腿就露了個徹底。 奶奶的,自己在陰間的費盡心力學的幻術(shù)就這么被識破,早知俺有一日會成為案板上的魚rou當初說什么也要拽著老爹多學些本事才對。 誠然,這世上沒有后悔藥,俺只得打破牙齒往下咽。 確認好這一殘酷事實耽莘心中有了打算,臉上也越發(fā)鎮(zhèn)定。 一股愜意的小風過,接著便是一陣狂風,耽莘收了心神四下望去,這才驚覺之前那位所謂的狗腿子愛卿正用法術(shù)來控制風速。他的手往左一劃風立馬小了不少,往右一撩那瞬間便是狂風大作。 她這邊雙手拽著裙子,油胖子那邊看著歡心,不僅胖子開心,殿內(nèi)其他的女子也是一副看笑話的姿態(tài)。 直到此時,直到此刻俺才終于知道什么叫世態(tài)炎涼,什么叫情何以堪,俺這兩樣站得齊全倒是一樣也不缺。 “大帝,看meimei的樣子也知道錯了,不如先讓舞姬們跳幾支舞來助助興?”坐在油胖子身旁的絲媚好意提醒。 油胖子撇撇嘴,端起桌上的酒盞灌了口指了指他身側(cè)的一個位子:“那……美人兒就坐上來吧。” 虧得那位子離油胖子還有些距離,敵重俺寡的情況下咱還有啥可挑的,左右還是先過了這關(guān)再去談什么九烈三貞,潔身自好。 俺捂著裙子彎著腰一步步挪到了位子上,油胖子顯然現(xiàn)下并未打算對俺下手,走一步看一步罷。 剛落座屁股都沒坐熱就看到大殿周遭的小門中嗖嗖嗖穿出無數(shù)條紅絲線,那紅線真叫一個細,琉璃燈那么一打還帶反光的。 絲竹弦樂應聲起,接著便是一道白影蕩了過來。 其實吧,說蕩也不是很貼切,具體來說是一個白衣女子飄了進來,額,好像聽著還是有些滲人??傊?,是一個白衣女冒著仙氣兒飛進了殿。 可惜,這女子晃一看是個清純|玉女,近一看是個水性楊花。 蠶絲般的白紗滿天滿眼全是,這么純潔清純的顏色硬是被那女子穿出了一種妖艷魅|惑的調(diào)調(diào)。 細長的腿,不盈一握的腰,還有胸前那傲然的突|起,種種種種無一不是對男子致命的誘惑。 眼瞅著油胖子的哈喇子越流越多,越流越長,耽莘一顆突突亂跳的心終于有了正常的節(jié)奏。 不得不說謙逸之這挑人的眼光還真是獨特,這種中年老婦男還就得配這種天生狐媚子。 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