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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聲。 只是驀然勾唇笑了,而后回眸瞥了她一眼,那眼神極盡淡漠,卻像是看透了一切一般,讓人心中禁不住發(fā)出輕輕淺淺的顫栗。 “你來干什么?” “哦,對了,我想起來了,你是不是要過來說服我給……那個混賬道歉?” “拉斐爾?” “不對不對。”拉斐爾一手撐著額頭,有些慵懶的笑著,和平時他模樣截然不同,微微勾著唇角,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數(shù)著桌子上的酒瓶。 “不用了,安助理,哦,不對,我忘記了,你已經(jīng)不是我的助理了,那么我認為,你現(xiàn)在是沒有任何立場和我說這樣的話的?!?/br> 他說著,忽而從椅子上站起身,回眸,用惡狠狠的眼神瞪著她,精致的眉眼泛著一點點的微紅,讓她看的一愣。 “你喝醉了?” 拉斐爾一手撐著額頭,一邊對她擺了擺手,“你才喝醉了,我從來沒有喝醉過,我也——” 安晴沒有說別的,上前一步,踮起腳湊到了他的眼前,雙手扶住了他的臉頰,臉湊過去,輕輕嗅了嗅。 “你一定是喝醉了!”片刻,她眼角抽了抽,一字一句道。 “我沒有!” “一般喝醉的人都喜歡說自己的沒醉?!?/br> “我沒有!” “相信我,你應(yīng)該是喝醉了。” “我沒有!” 頓了頓,“……你是復(fù)讀機么……” “我沒有!” 894,攻略天才型反派 “……”眼角抽了抽,安晴看著他,表情很精彩。 這貨絕對是喝醉了。 “閉嘴!”拉斐爾不耐的搖頭,“喝醉不喝醉又怎么樣,這都是我的自由吧,和你有一絲一毛的關(guān)系?” 懶得和他說那么多,她伸手想碰碰他的額頭,卻猝不及防對方驟然伸手推了她一把,她一個沒有站穩(wěn),整個人就不受控制的朝后倒了過去—— 眼疾手快,下意識她就揪住了他的浴袍的衣角,“哧溜”一聲,接下來華麗麗又尷尬的一幕就那么毫無預(yù)警的上演了。 她目瞪口呆的看著近乎全luo的某人,還有滑落在地面的浴袍,微微張著嘴巴,良久良久都無法回神。 拉斐爾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上有些涼,大腦有些暈暈乎乎的,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緊接著他低下頭。 安晴:“……” 拉斐爾:“……” 屋子內(nèi)頓時陷入一陣極端又尷尬的寂靜。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這個道歉你相信我,是真心的?!彼樕系谋砬闃O盡誠懇,望著他的臉,眸光閃爍。 ……………… “你知道我今天去了哪里?” 安晴一邊站在桌子側(cè),收拾著桌面上凌亂的酒瓶,,側(cè)臉瞄了瞄—— 拉斐爾正坐在椅子上,雙手攪在一起似乎正在玩手指。 “我不想聽你說話,安小姐,你現(xiàn)在可以走了,去哪里工作,想要干什么,都是我的自由,拜托你別再來麻煩我了?!?/br> “哦。”她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卻像是什么都沒有聽到一樣的,繼續(xù)用手里的東西擦桌子,而后緩緩走到門關(guān)。 手里拎著一盒東西,放在他的面前。 “如果你執(zhí)意要趕我走,那么這個東西——” 拉斐爾視線有些閃爍,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他的唇瓣微微動了動,嘴里的話卻是怎么都說不出口了。 安晴:“……” 其實拉斐爾有時候的思想也很單純,只要一盒高級的巧克力或者一盒高級的點心,只要是甜點,就能收服他的心。 拉斐爾這會兒心理有些不對勁兒。 他顯然意識到了某人的陰謀詭計,但是可怕的是……他卻沒有任何抵抗的能力……是的沒錯…… 因為他這幾天人都比較頹廢,所以壓根就沒有去哪里吃過什么好吃的東西,也好久沒有享受過甜食的沒味了!! 嗷…… 他的內(nèi)心其實是糾結(jié)又痛苦的。 安晴抿唇笑了笑,沒有說話,也沒有逼他,只是將手里的盒子放在了他的掌心,“放棄吧,拉斐爾先生,你對甜食的誘惑力,還不如說是小狗面對rou骨頭?!?/br> “……” 拉斐爾伸手就接住了那盒子巧克力,放在自己的手掌心里,臉上不由的有些掙扎。 “你你……你不要多想了,我只是今天沒吃什么東西而已,其實我一點點都不想要吃這個甜食?!?/br> “……”毫無說服力的話。 待安晴去了廚房的時候,拉斐爾才一個人有些怎么說……“猥瑣”的,小心翼翼的,拆開了包裝袋。 “拉斐爾先生,我有些事情想要知道,不知你可不可以告訴我。” 895,攻略天才型反派 “事情?”皺了皺眉頭,拉斐爾面露嫌棄之色。 “就是關(guān)于你父親的?!?/br> 正在拆包裝袋的手指猛然一滯,緊接著就僵硬了起來,拉斐爾的動作瞬間停滯在那里,有些愣神,臉上海帶著些許的錯愕。 安晴這個時候從廚房慢慢的走了過來。他臉上的表情悉數(shù)映入了她的眼眶。 拉過一個凳子,坐在他的對面,語氣和表情之中都帶著十足十的耐心。 “我覺得我有必要和你討論一下這個問題?!?/br> “事實上我從老教授那里聽到這件事情的時候也是不可相信的?!彼粗膫?cè)臉,一字一句。 ……………… 事實上,拉斐爾本人的性格變成這樣也是有原因的。 安晴最開始以為,他只是從小到大養(yǎng)成的這個習慣而已,但是事實上,并非是如此。 據(jù)說據(jù)說……拉斐爾在小的時候,還沒有這么的招人厭。 他會變成這樣,怎么說,應(yīng)該都是因為他的父親…… 不,不應(yīng)該這樣說,應(yīng)該說是,從他父親死去的那天開始,他整個人的人生軌跡都發(fā)生了變化。 安晴最初了解到這一點的時候,是她從系統(tǒng)得到的資料里面所沒有的,這也是她找了很多人,才打聽到的事情。 兩人面對面,卻偏偏此刻是這樣的相對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