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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么多年的教學生涯,真敢對老師動手的還寥寥無幾,居然讓他在執(zhí)教之年遇到,一定不會輕易的放過去。 以前他就對霍銘這個孩子頗有意見,雖然知道這姐弟兩個人家室不簡單,但是他不可能因為這樣就不處理霍銘。 兩個人終年男人就像是你一唱,我一和的說著有的沒有的話,對于學生的這個話題似乎有無窮無盡的吐槽。 事實上安晴在旁邊聽的還是挺無語的。只不過她一直沒有說話而已。 也不知道兩個人究竟說了多長的時間然后才想起來屋里面還有她這么一個大活人存在著。 安晴:“……” “你自己多注意平時的言行舉止,不要讓我再三強調些有的沒有的,還有你弟弟的事情,好好管教他一下,你自己也是老師,肯定能體會到老師的不容易。” 教導主任的話說的十分的語重心長,也很誠懇。就在他準備做結束語的時候—— “抱歉,我聽到現(xiàn)在也沒有很明白,我弟弟到底做了什么事情這么人神共憤?”安晴挑眉看著屋內的兩個男人,微微勾唇笑了笑。 教導主任:“……” 班主任:“……” “而且,就算是正如你們所說,我弟弟對誰動手了,那也一定是有什么原因,并不是隨隨便便就生氣,畢竟孩子年輕氣盛,經不住言語的挑撥很正常,您說是不是呢?” 教導主任:“……” 班主任:“……” “你是怎么說話的,霍銘對我動手這還不是明擺著的事情,你難道沒有看見我臉上的手指印嗎?”中年胖男人聞言激動的指了指自己的臉,氣憤的看著安晴。 “您的意思是說,您被我弟弟打了來找主任處理是么?” 安晴這話反問的實在是有點難聽,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被一個孩子打了來找上司求幫助,雖然本質上沒有錯誤,可是怎么聽都覺得怪異。 “而且,做事是要講究證據(jù)的,法律判刑也要講究一個實事求是,沒有證據(jù)的事情在任何地方都不可能成為事實依據(jù)。您說您被霍銘打了,也要拿出來證據(jù)才行,請問有錄像或者錄音么?”安晴不緊不慢的說完,笑瞇瞇的看著屋內目瞪口呆的兩個人。 “我雖然是霍銘的jiejie,可是絕對不會包庇他,究竟是誰的錯,只要有證據(jù),一切清清楚楚的都能講明白。請您證明一下,您臉上的傷是霍銘打的證據(jù)?!?/br> 安晴說著,看著教導主任不由皺眉, 1591,反派是小鮮rou “還有上次我沒有說是不想和您發(fā)生沖突,主任您是我的領導,也是上司,但是做事也要講究證據(jù),學校里面關于我的流言了傳聞一直沒有被遏止,我不知道公關是怎么做的?!?/br> “我是個女孩兒,也是要講究名譽的,一沒有證據(jù),二不是事實,您非但沒有制止的意思,反而還任憑某些人詆毀我。”她這樣說著,瞥了對方一眼。“如果您真的覺得工作難度處理起來特別的大,那么我就自己動手?!?/br> 教導主任剛想說證據(jù)不就是那幾張照片么,可是話還沒出口就覺得有些詞窮,現(xiàn)在科技這么發(fā)達,照片也不是說合不成,他之前收到的時候只覺得風氣不正,沒有多想,這會兒安晴這么說了,才覺得…… “你一個老師怎么動手?”教導主任下意識就開口。 誰知道安晴挑眉看著他,笑的很是悠閑,“您不是最清楚嗎,我會怎么動手?!闭f著,她瞥了一眼他身邊的男人。 安晴的家室好教導主任是知道的,但是具體熟人介紹過來的時候他沒有多問是哪種程度。 不知怎么,他就感覺身體上一股涼颼颼的感覺蔓延而上—— …… 教導主任送走安晴的時候有點懷疑人生。 他站在辦公室的門口沉默了很長的時間,回頭看著自己身后早就傻掉的終年男人挑眉道,“你確定霍銘真的打了你?” …… 安晴做事從來都是說一不二,她既然說了要自己處理某些事情,那么就一定會自己親手處理。 其實公關一些流言對她來時是很簡單的,以前不做是沒有必要,但是現(xiàn)在很有必要了,教導主任有什么事情老是朝她頭上扣屎盆子,她也是醉醉的。 其實有些老師本身的行為作風也怎么樣,不過是擔著個老師的名號罷了。 這些流言是誰傳的,那些照片又是誰搞的,她讓人查的話也不過一兩天的問題。 霍父霍母難得這段時間都在家里,姐弟兩個人的關系仿佛又回到了從前一樣,在兩個父母面前,一如既往的是不會交流的。 霍父霍母私下里還說過這樣的事情,兩個人的感情這么不好,終究也是姐弟,不改善一下是不行的。 發(fā)愁。 兩個人都在為這件事發(fā)愁。 然而事情哪里有他們想象的那么糟糕,至少兩個人用手機信息交流的還是不少的。 霍銘有時候心情好的話也會翻一番作業(yè),雖然沒有要學的意思,可是這個時候他發(fā)覺,老師講的東西也不是那么難。 男孩兒和女孩兒生長發(fā)育的速度不同,女孩兒要早一些。 因而在初中階段很多女孩兒的學習成績明顯的比男孩的要好的多,但是往往很多時候到了高中之后,男生就算前期沒怎么學,后期努力很快就能趕上來。 霍銘有時候自己興趣來了的時候偶爾翻上兩頁數(shù)學書,那些被稱作難題的東西,他想一會兒居然也就做出來了,隨手翻了翻答案,他無聊的打了個哈欠,居然還是對的。 1592,反派是小鮮rou 這種東西居然也能講上數(shù)十次,真不知道那些人是真的蠢還是怎么的。 他無語至極。 然而這樣的好心情是持續(xù)不長久的,至少他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因而寫了兩道就扔在旁邊了。 期末考試來的很快結束的也很快,其實整整學了一年,也才發(fā)覺不過只是為了這次的考試而已。 自然是幾家歡喜幾家愁。 然而霍銘拿到自己試卷的時候不由有些意外,彼時平時的好哥們涌了過來,“臥槽,厲害了我的哥,你考試作弊了是吧?!?/br> 霍銘冷冷瞥了對方一眼,“我沒閑工夫。”他做的最多的一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