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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一支剛從某個凡世學(xué)來的“金剛舞”。所謂“金剛舞”,單看名字,便能想象到那舞姿該是何等的娟狂不羈。 當(dāng)然,現(xiàn)場版更是將這一形容詞發(fā)揮到了極致。 只見藍獵搖頭擺臂滑行倒立,不時還打個響指,表情動作完全到位,跳得一臉沉醉。一舞終了,他自以為拽酷帥地一甩頭發(fā),然后保持姿勢等待無比熱烈的掌聲口哨聲。然而,他等了半天,卻只聽得一道孤零零的掌聲響起。 沒錯,一道掌聲。雖說聽起來鼓得甚為賣力很是捧場,但終究只是,一道!單薄到可憐的,一道! 這讓藍獵極為不滿。 他慢慢環(huán)視一周,正要發(fā)作,卻看到了身后的兩人,嚇得他立馬條件反射地后退一步,并情不自禁不由自主地爆了句粗口——臥槽! 驚魂甫定,他冷冷掃地了一圈那群沒義氣的家伙,然后換上一張無敵燦爛的笑臉,湊到千铘身邊。 “老大,怎么來也不說一聲?。俊?/br> 千铘挑挑眉:“不歡迎?” “當(dāng)然不是!”藍獵那張水嫩的娃娃臉笑得更加燦爛,“要您說了,我們第六修羅軍肯定全體到門口列隊歡迎去??!不然哪能充分表達我們對老大您,和魔后大人的敬仰之情?您說是吧?” “你啊真是!”千铘說,“行了,我們來也只為湊個熱鬧,別擾了大家的興致才是。藍獵,讓他們繼續(xù)吧?!?/br> 什么?藍獵愣了一下。 讓—他—們—繼—續(xù)—吧。 他們,意思是不包括我咯? 靠,不帶這樣區(qū)別對待的啊!難道老子就不年輕嗎老子就不想玩嗎老子就不會被擾興致嗎?歐這不公平!老子才不要留在這兒看你們兩口子秀恩愛!虐狗是不對的!保護動物人人有責(zé)! 任憑心里千萬只草泥馬奔過,藍獵仍是冷靜而霸氣地沖周圍因千铘的到來而停止動作的修羅軍們一擺手:“繼續(xù)!”然后他沖千铘和白清梧咧嘴一笑,朝著烤羊rou方向做了個“請”的手勢,“您二位這邊請!” 在一個清風(fēng)徐徐的夜晚,在草地上席地而坐,周遭是熱鬧肆意的狂歡,面前是篝火烤全羊。用鋒利的匕首撕下剛烤好的羊rou,直接就著匕首大快朵頤。rou的味道算不得美味,甚至還有些難嚼,可一定會覺得,這是有生以來吃過的最好吃的一頓烤全羊。 這種簡單粗暴的軍旅狂歡夜白清梧雖向往許久,卻一直不曾體會過。因為在神族的時候,大哥從來不許她接近軍營。但即便他允許了,白清梧也并不覺得自己能有幸見識。因為,她覺得,以大哥的性子,是不可能允許這種狂歡發(fā)生的。 她從未想過,她的夙愿竟會在這魔族的軍營里得以實現(xiàn)。 “想去就去吧?!?/br> “什么?”白清梧側(cè)頭,正對上千铘溫和鼓勵的目光。 “不必有什么壓力或顧慮,我們魔族沒那么多規(guī)矩。” 白清梧明白過來千铘說的是什么,心里不禁有些激動。 千铘看向藍獵:“小獵,帶你嫂子玩去?!?/br> 藍獵眼前一亮,果然這才是留我的原因嗎啊哈哈!像這種光榮而艱巨的任務(wù)當(dāng)然只有我藍獵才能勝任!老大你果然有眼光! 藍獵從地上一躍而起,嚴肅地向千铘行了個軍禮,認真道:“遵命!”然后拉起白清梧,壞壞一笑,“走吧大嫂,包你盡興!” 白清梧看了眼千铘:“那我走了啊。” 千铘笑著點點頭:“嗯,去吧?!?/br> “你,你不一起嗎?” “不了,我去他們就放不開了?!?/br> “那,我會很快回來的。” “好。” 白清梧所說的很快是在兩個時辰之后。 許是怕被千铘責(zé)怪,藍獵放下爛醉如泥的白清梧便趕緊閃人。 白清梧帶著一身酒氣在千铘身邊坐下,醉眼朦朧地望著千铘,沖他微微一笑,然后,打了個響亮的酒嗝。 打完她似乎還極不好意思,一手捂著嘴,一手攀上千铘的肩,口齒不清地說:“不,不好意思啊……我,我不是故,意的……”然后兩只手抱住自己的臉,瞪大眼,撅著嘴不高興地說,“我好,好像喝,喝醉了耶。” 千铘攬過她的肩,微微蹙眉:“不是好像,是真的?!?/br> 白清梧“嘿嘿”一笑:“對,對不起啊,今晚,今晚太,太興奮了!我,我好開心啊!謝,謝謝你啊,小千!” 千铘打橫抱起白清梧,慢慢往外走:“好吧,看在你開心的份上,我就原諒你了?!?/br> 千铘一邊走,一邊示意路邊要行禮問安的人噤聲。白清梧在他懷里,漸漸安靜下來,應(yīng)該是睡著了。他不自覺緊了緊抱著她的手。 一個修羅軍揉揉眼,戳戳身邊的人:“我該不是在做夢吧?魔君竟然笑了,還笑得那么,呃那么……溫柔?!√?!喂,你干嘛掐我?!” 他身邊那人聳聳肩,一臉無辜:“看吧不是夢?!?/br> 第26章 挑釁 虛無之境只有兩季,或者說,三季。 在這里,一年之中大部分時間為冰雪覆蓋的寒冬,除此以外,只有四五個月為春秋。而春秋和寒冬之間的過渡也并不平緩。有時就像平路上陡然出現(xiàn)的急坡,“倏”的一下,便從一個平面到了另一個平面,快得甚至讓人來不及反應(yīng)。 有時候,春秋與寒冬之間的距離不過一夜。 白清梧站在窗前,看著一只渾身漆黑的烏鴉“刮~”地叫了一聲,從雪地飛上屋頂。宿醉的腦袋尚有些暈沉,被冷風(fēng)吹著,倒也清醒許多。關(guān)于昨夜的記憶,她只記得自己被藍獵帶著,和軍營里那些爽朗的少年郎們跳舞吃rou、喝酒劃拳,雖被灌了不少,但也難得玩得暢快。不過,醉了之后的事卻不怎么記得了。她最后的印象,是千铘的懷抱,很暖,像剛被太陽曬過的被子。 白清梧關(guān)上窗戶,赤腳走回梳妝臺邊坐下。 這里不得不提一句,魔族的辦事效率真是極高的——千铘昨日才提起要在屋子下面布個地火陣,今日屋子的地板便已是暖烘烘的了。 白清梧的目光下移,最后凝固在梳妝臺上一本古樸的劍譜上。 劍譜是千铘留在這里的。 他并沒有在無妄街上立即給她,而是選擇以這種方式,小心地顧及了她的心情、她的自尊——他是如此懂她。 可她并不覺得開心。倒不是說不喜歡劍譜,或是不喜歡這樣的驚喜,她只是覺得……不知所措。千铘對她越好,她就越迷茫、越無措。 不該是這樣的啊。成親之前他待她好她能理解,畢竟,那時的她是他在大荒行事最好的掩護。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沒必要了啊。明明她對他,已經(jīng)沒什么用了。 耳邊似有無數(shù)聲音滑過…… “我們女人想要的不過是簡單真摯、始終如一的愛情,這樣的愛情不該在一個野心勃勃的帝王身上去尋找?!?/br> “但凡在太陽底下活過,誰還會喜歡黑暗?” “你不要覺得千铘為你做了那些,你在他心里便有多不同,對他那種男人來說,比愛情重要的東西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