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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澄凝宮周圍的巡視了。宸妃倘若真有跡象要隨西岐王出宮,一旦付諸行動,你就憑著這塊令牌將澄凝宮暫封起來?!?/br> “是,太后娘娘。”衛(wèi)姑姑雙手接下令牌,小心的模樣好似舉著尚方寶劍一般。 “太后娘娘,那,要真發(fā)生此等事,宸妃娘娘她……?”衛(wèi)姑姑細想之后,不得不多問一句。以一個內(nèi)宮姑姑的身份封鎖一宮,她必須清楚自己的權(quán)限范圍。 “不得已的時候,要關(guān)還是要綁,你看著辦??傊荒茏屗S宣于崇出宮!”太后吩咐道。 “是,奴婢遵命?!毙l(wèi)姑姑躬著身子退下。 衛(wèi)姑姑前腳剛離開,王上后腳就到了。 “母后,這西岐王也不知在做什么,到現(xiàn)在都沒來請辭回西疆,害寡人特意在御書房好等?!毙卺撞胚M門就抱怨。 “王上,這才剛到正午,有什么好急的?再說了,本來小莊子報的就是今日或明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了,你又何必刻意去等呢?倒顯得我們早有準備似的。”太后悠然道。 “母后說得不錯,王兒是有些著急了。”宣于嶙聽完太后的話,才平和地坐下。 “你著急倒也沒錯,畢竟對付西岐王決不可大意。這樣吧,既然他自己躊躇不前,我們就創(chuàng)造一個機會,引他開口也好,探探虛實也罷。量他當(dāng)著哀家的面,也耍不出什么花招?!?/br> 太后也怕夜長夢多。另一方面,自小莊子口中得來的情報,除了對著宣于崇本人旁敲側(cè)擊之外,她也無從得證。 “母后的意思是……”宣于嶙問。 “哀家好久都沒有召見他了,再怎么說也是一家人,就讓人去傳個話,叫他過來一起用午膳吧?!碧蟮?。 —— —— 昌琪宮的正門大開。 夏時與秋戈為了給主子爭取時間,清掃澆花一切如常。 “西岐王爺呢?太后請他去康寧宮用午膳?!笨祵帉m的方公公帶著一名小少監(jiān)過來傳令。 太后詔令傳到的時候,夏時緊張得只覺得頭重腳輕。算算主子這會兒應(yīng)該才出去宮門,太后的人這么快就到了! 該不會是暴露了吧?! 夏時一下子亂了方寸,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只是對著方公公及他身后的小少監(jiān)呆站著! 好在秋戈及時過來,回話說:“公公,這可怎么是好?王爺剛?cè)ヱR廄騎馬了?!?/br> “哦?是嗎?”方公公說著,擺了派頭,仗著自己是康寧宮的人,十分不客氣地往堂上一坐,問:“那王爺要什么時候回來?” 秋戈說:“王爺才去,估計沒有大半個時辰回不來。” 第二百五十九章 人去屋空 方公公皺了眉頭,高揚了語調(diào)道:“這是太后要見王爺,怎么好怠慢?你們昌琪宮的人呢?還不快找個腿腳利索的去把王爺找回來?” 秋戈與夏時對視一眼,心里頭打鼓,可還是作了鎮(zhèn)定道:“小谷子與小宇子都隨王爺去騎馬了,就留了我們兩個宮女在,要不,我去尋吧?!?/br> 說罷,秋戈拉了拉宮裝的裙擺,轉(zhuǎn)身欲走。 方公公眼見她蓮步慢移,用鼻子輕哼了一聲,不禁又催起來:“就你這速度,要何時才能找到人?還是……換你去吧?!狈焦噶讼臅r說道。 夏時本來就膽怯到不知所措,被方公公突然一指,方寸盡失,當(dāng)即左一步右一步的,挪了半天連前堂都沒有出去。 “真是的,昌琪宮里都是些什么人?真不知道西岐王養(yǎng)你們這幾個有什么用?”方公公十分不滿,差點連“廢物”一詞都滑將出口。 到頭來,萬一耗時過久,惹得太后與王上急了,挨罵的人還不是他么? 方公公一想,不敢指望秋戈與夏時,索性叫隨行的小少監(jiān)去了,自己就坐在堂中等著。 “怎么,你們昌琪宮里連杯水都沒有?”方公公沒好氣地問。 秋戈聞言,連忙叫夏時去端水。擦肩而過的時候,還對她眨了眨眼,打了一個眼色。 夏時若有所悟地退下了。 秋戈這才候到方公公身邊,堆笑以待。 “你們這昌琪宮倒是冷清?!狈焦b模作樣打量著說道,聲音是介于尖細與低沉之間的。 “都是主子不在的緣故?!鼻锔旰唵位亓恕?/br> 不一會兒,夏時就端著水回來了,方公公端起茶水,吹了兩口。 眼看著方公公吞下一口水,秋戈又與夏時交換了一個眼色,隨即與方公公閑聊起來:“公公,您可知道太后找王爺所為何事?” “主子們的事兒,我們怎么好多問?”方公公陰陽怪氣地瞥了秋戈一眼,似乎是怪她不懂規(guī)矩。 “公公說的是?!鼻锔旯Ь吹氐皖^,轉(zhuǎn)而又問:“公公,這茶是西疆帶過來的,可還順口?” 方公公見她低順的模樣,態(tài)度稍稍放緩了一些:“馬馬虎虎吧,西疆的茶哪能和宮里的比呢?” “那是,那是……只期公公喝著解渴就好?!鼻锔昀^續(xù)討好著。 方公公瞥了她一眼,對秋戈的態(tài)度倒是滿意,于是又多喝了幾口。 其實,這茶水倒是相當(dāng)順口的,或許是西疆所產(chǎn)的緣故,與宮中大多數(shù)茶葉的香味都不相同,好像有種特殊的香氣。 反正等著也是等著,方公公碗蓋輕捋,一邊品著,一邊用鼻尖湊近了水面細問。這茶葉的香氣果真與眾不同。 “這茶叫什么?”方公公話剛出口,“哐哐哐——”,手中的茶碗與碗蓋不斷碰撞,發(fā)出一陣清脆的響聲! “這……?”他下意識低頭看向自己的雙手,這才發(fā)現(xiàn)是自己逐漸哆嗦了起來! “這,這茶……?!”方公公頓覺頭暈?zāi)垦?,抬頭看了秋戈與夏時,眼神奇怪。 “你們……”勉強又吐了兩個字之后,就歪斜地趴倒在茶幾上了。 “秋戈,這下怎么辦?”夏時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幾步,等著秋戈拿主意。 秋戈則是壯著膽子用手指在方公公頭上戳著試探了幾下。原以為王爺暗中出宮的事,至少可以拖到明日早朝的時候再被發(fā)現(xiàn)的。 秋戈無奈道:“沒辦法了,拖一時是一時吧,咱們現(xiàn)在趕緊收拾東西,主子讓我們?nèi)フ覇坦媚?,現(xiàn)在也只能提前過去了?!?/br> “喬姑娘?主子不是讓我們?nèi)フ义峰锬锩??”夏時一時蒙了。 她并不知道喬姑娘與宸妃娘娘本就是一人。 秋戈沒有閑心與她解釋,只說了一句:“這些事以后我再與你細說,等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