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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 只可惜,薛嬸是個暴脾氣,不等她把話說完,就又“開弓拉箭”了:“喂!我說你這丫頭,也太沒大沒小了吧!到現(xiàn)在還敢頂嘴???” 薛嬸雙手叉腰嚷著,要是她有一縷胡子,這會兒,定被吹得飄在半空! 不待羽洛回嘴,薛嬸環(huán)視了四周,眉頭愈發(fā)皺攏了! 她這次過來,就是來打點采擷苑的花草布置的。 小小的一個院子,原以為費不上什么勁,可過來一看,卻嚇了一跳! 這些壇壇罐罐的,都是些什么? 薛嬸不屑的眼神一掃再掃,院中成排的酒壇子,顯然已經(jīng)擋住了她前往花壇的通路! 要是換個人也就罷了!可她是薛嬸啊!整個王府里的花園子都是她在打理的! 一花一草都和她的兒女一般! 而眼下,牡丹杜鵑都被擠到了破酒壇子后頭!這怎么忍得!? 第三百三十一章 釀酒 薛嬸當即就嚷了起來:“這些……這些破爛,是誰讓你搬進苑子的?” “這些不是破爛!”羽洛辯解道,“這些壇子是用來釀酒的?!?/br> “釀酒!?誰讓你在府中釀酒了?這里是王府!不是酒莊你知不知道?”薛嬸活了這大半輩子,都沒見過女兒家家在府中釀酒的! 簡直是天方夜譚! “我,我只是想……”羽洛被薛嬸的氣勢鎮(zhèn)住,一時間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觸了王府中哪條規(guī)矩? “你還想什么?還不快把這些爛東西都搬出去!把這院子給我變回原樣!?”薛嬸前后徘徊了幾步,一看地上的泥灰,氣更盛了,“你這死丫頭,以為收拾個院子這么簡單么?好不容易安置好的盆花,都讓你搬亂了!簡直豈有此理!” 被薛嬸這般一鬧,羽洛竟有些理虧。 自己該不是真的礙著誰了吧? 羽洛審視了自己撒開的攤子,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皩Σ黄?。我,不知道這園子……” “不知道就該問??!凈添亂!”薛嬸總是搶話,說著還用目光在院中繞了一圈,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知道了,還不趕緊把這些臟東西搬出去!” “可是……” “可是什么?我薛嬸指揮不動你是么?你再不動手,我就喊你主子了?”薛嬸又靠近了一步,咄咄逼人! 羽洛見狀,也上前了一步! 她倒不至于為這點小事鬧脾氣,只是薛嬸每次都不讓她把還說完,憋得難受! “那個,其實,我是……”羽洛好不容易在薛嬸的連珠炮當中尋了一個空檔,卻不想在介紹自己的時候卡住了。 我是?王府的客人?采擷苑的主人?羽洛指著自己,一時之間竟然找不到準確的用詞! “你是什么?”薛嬸持續(xù)沒好氣的狀態(tài),“別以為你伺候著王爺?shù)男聦櫨鸵哂陧斄?!這王府里還有王妃娘娘在呢!” 新寵???薛嬸搶在羽洛之前發(fā)掘出了“最合適”的形容詞,愣是把羽洛本想解釋的話給堵了回去! 原來,在王府其他人的眼中,自己就只是王爺?shù)男聦櫚。?/br> 羽洛自嘲式地微笑了一下,如果說方才她是來不及與薛嬸解釋,到了現(xiàn)在,就是尷尬于開口了! 總不能讓她站出來、挺著胸膛自報:沒錯!我就是那個新寵吧! 羽洛想到這里,嘆了一口氣,正想著究竟要怎么措辭的時候,苑門口卻傳來了自大鬼的聲音。 “這是在做什么?”宣于璟隔著老遠就發(fā)問了,他問的是滿院子的酒壇。 “奴婢見過王爺?!毖鹨换厣恚娛侵髯?,急忙行禮。 在她福身的同時,還一邊拉了羽洛的衣袖,一邊飛甩了幾個眼神! 這丫頭,竟然見了主子都不行禮!何止是沒大沒小,簡直是無法無天啊! 薛嬸的余光很是嚴厲,其中還夾雜了幾分幸災樂禍! 看樣子,她一個管園子的是收不住這個丫頭了!這下可好,讓王爺親自教訓她,也省的她薛嬸多費口舌。 此時,只見宣于璟繞過了薛嬸,徑直向羽洛走去,看了看花貓般的臉,又問了一句:“怎么弄得那么臟?” 宣于璟說這話時語氣盡管輕快,可還是略微皺了眉頭。 看在薛嬸眼里,就好像是發(fā)作的前兆。她退后了幾步,用余光監(jiān)視著事情的發(fā)展。心里頭有那么一絲看好戲的興奮,眼看著那丫頭是該倒霉了! 誰叫人家連她薛嬸的話都敢頂??? 從別院過來的,不是更該小心做人才是? 竟然連主子的賬也不買!這回子,可踢上鐵板了吧! 宣于璟一步,兩部地靠近…… 薛嬸那點心眼兒也被一點一點提高。 作為一個下人,最重要的就是看明白府中勢力的流向。 要是換了其他府邸,老爺說一是一,說二就是二??蛇@勤王府不同,表面上是王爺當家,可實際上,王妃娘娘才是坐著頭一把椅子的人!其他女人,就算再得寵,也騎不到王妃頭上,不是么? 薛嬸今天過來采擷苑,不僅是為了打點苑中花草的,也是來探探形勢的! 她早從煙鵲口中聽說一二,說那什么喬姑娘是下人出身,除了有幾分姿色之外,一無是處。 這喬姑娘的人她雖是沒見著,可就看她身邊帶出來的丫頭,這般無禮隨性的樣子,想來主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現(xiàn)在,這丫頭或許還能沾幾分那什么喬姑娘的光,在王爺面前無拘無束,等日子久了,看她能有什么好下場?。?/br> 薛嬸一邊觀察,一邊想著,等王爺訓斥了這個死丫頭之后,她可要到煙鵲那里好好學上一番! 這么“有趣”的場景,讓雙芷閣的人聽了,想必有一陣子可樂的。 這廂,薛嬸還洋洋得意地幻想著,另一邊,宣于璟卻站定在羽洛的身前…… 一抬手,他用手指輕輕地抹開了一點泥灰,將羽洛的臉畫地更花了。 “小花貓,今天都做什么了?”他寵溺地問,手指也沒歇著,一直在她臉上抹抹畫畫,順便也吃點小豆腐。 “沒做什么,打算釀幾壇子米酒玩兒。” 羽洛看穿了他這點心眼,毫不客氣地把對方的大手拍開了,“不許動手動腳!” “不許?。窟@王府里還有本王不許做的事么?”宣于璟玩笑道。 他說著,抓住她的手腕,就要往自己懷里拉。 “怎么沒有!我說不許就是不許!”羽洛又把人的手甩開了,還“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