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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在一段空白之后,總算飛快地轉(zhuǎn)了起來! 不行,必須得找個借口。 求琉貴姬放她一碼也好,找個機會逃跑也好。 姥姥曾說過,宸女是有能力幫天下度過分崩離析艱苦時刻的人,她萬萬不能就此馬失前蹄??! “琉主子!琉主子……”具體用什么借口搪塞,羽洛還沒有想好,可架住她的宮人們已經(jīng)開始推搡了!先叫了再說,拖一刻是一刻吧! 腦中的前路一片發(fā)黑,要說大晟宮中,能救她的,愿意救她的人,此時此刻都成了朝廷的對立面! 這叫她如何脫身呢? 這一次入宮,還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羽洛暗自悔著,正無所措的時候,身后又多了一道男聲。 “出什么事了?如此鬧騰?”男子問。 一句話后,只見一巷的人都伏下身去,包括軟轎上的琉兒,也急忙下地。 “見過王上!”琉兒嬌滴滴的喊聲與方才盛氣凌人的模樣判若兩人! 一聽得“王上”二字,羽洛的心又往下沉了一段。 光一個琉貴姬就夠難對付了,再多一個王上她還有活路么? 披頭散發(fā)的羽洛被宮人們架著回轉(zhuǎn)身,面向王上。 宣于嶙隨意掃了一眼,又往琉兒那里去了。 “愛姬不必多禮,巷中風(fēng)大,還是回轎上歇著吧?!毙卺椎捏w貼絕大部分是為了她腹中的麟兒著想,可琉兒聽了是又受用又得意。 琉兒在王上的關(guān)切下回轎,還沒坐下,就聽宣于嶙接著問道:“愛姬,這宮女……還是少監(jiān)……怎么惹你不高興了?” 羽洛的長發(fā)遮了一大半的面容,宣于嶙見她的打扮,一時也難辨是男是女。 “王上?!绷饍涸诖鹪捛?,特意繞道了宣于嶙跟前,擋住他看向羽洛的視線。不知為何,她就是不想讓王上看清那丫頭的臉。 “這女子扮作少監(jiān)在宮中行走,還沖撞于臣妾的轎前。臣妾這才叫人將她拿了,送去內(nèi)府好好詢問,看她混跡入宮到底有什么不軌企圖!”琉兒說得義正嚴辭,足足一個正義的伙伴。 “是嗎?敢沖撞愛姬你,確實膽子不小?!毙卺赘胶土艘痪?,對架住羽洛的宮人們甩了甩手,示意他們退下。 “哎——”琉兒見宣于嶙幫著自己,驟然間又作出一副楚楚可憐的神情,“臣妾在后宮謹慎為人,向來不與人爭。誰能想到,如今就連一個下人都不把臣妾放在眼里了。” “好了好了,一個下人而已,治她的罪就是了?!毙卺资菐椭饍赫f話的,可這后宮中的進退話術(shù),他聽得多了,也就難在意了。 此刻的琉兒似乎是察覺出王上有一絲不耐煩的意思,側(cè)身繞到了他身旁,趕緊換了一個話題:“王上,這是剛從御書房過來么?” “嗯?!毙卺讘?yīng)道。 從身旁經(jīng)過的羽洛長發(fā)翩然,如瀑水緩流,不經(jīng)意地吸引著他的余光。 “呼——”的一聲,是秋風(fēng)穿巷而過的聲響。 羽洛被宮人推了一把,迎風(fēng)邁出幾步。白皙的側(cè)臉就在那一瞬間落入宣于嶙的眼瞳! 那不是——美人兒嘛??? “等等!”宣于嶙猛然間回頭,一嗓子叫住了退下的人們。 第四百二十四章 陰差陽錯 “王,王上?”琉兒一驚,見王上的目光隨著那個丫頭移動著,杏眼柳眉當(dāng)即就皺成一團。 而此時,宣于嶙的心神已完全隨著羽洛而去了! 沒錯! 那就是美人兒!他朝思暮想的美人兒! 一年以來,為了找她,他可是把整個大晟宮都翻遍了!因為一副畫像,差點兒還錯把那喪生火中的宸妃當(dāng)成了美人兒,白傷心了一場。 好在,那宸妃果然是沒有作美女的命。 他尋美不得,全因她并非宮女,而是扮作少監(jiān)了??! 如此一想,所有的交錯無蹤似乎都說得通了。 正可謂踏破鐵鞋無覓處,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宣于嶙幾步繞到羽洛跟前,用手抬起了她的下顎,那精致的五官,靈動的黑眸,正是他美夢中的模樣! 一分不差,一毫不缺,襲人醉人,全在她那一顰一笑之間。 “你叫什么?美……”宣于嶙著急著要問芳名。 可身旁追來的琉兒卻打斷了他。 “王上,這丫頭女扮男裝入宮,定有圖謀,王上,可千萬不能輕饒?。∪f一,是西岐王派來的細作呢?”琉兒只是單純地不想讓王上再寵其他女人,卻不曾想,她無心之言,倒是點中了事實。 可惜,宣于嶙有美在前,哪還顧忌得了那許多。 再者,在他心里,這美人兒在宮中的時日,恐怕比西岐王上次來沛都的時間還長,要真是細作,早該有所行動了吧? “琉兒,別杞人憂天了,她不是細作?!毙卺谆亓肆饍阂痪?,已經(jīng)很給她面子了。 “可是,王上……?”琉兒的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 為什么?王上看這女子的神情好似早就相識?還一口咬定她不是細作? 難道,王上真看上她了? 而且,是早就看上了? 琉兒越想越怕,越想越不甘心。要真因她一時多事,給自己找了一個強敵,那可真讓人追悔莫及啊! “王上,不管怎樣,她身份可疑,萬一存了異心呢?王上可千萬大意不得啊?!绷饍合雭硐肴?,也只能拿羽洛的性別身份說事。 得了得了,宮里哪來那么多細作? 宣于嶙盯著羽洛不肯挪眼,本來是想把琉兒的話駁回去的,可他掃一眼在場的宮人們,看在琉兒肚里麟兒的份上,還有為了他自己耳根子的清靜,決定暫不與她計較了。 “小棱子。”宣于嶙突然回頭道。 “是,王上?!毙±庾幼呱锨耙徊?。 “此人身份不明,心懷不軌。寡人命你,將她押下,好好審問,待后發(fā)落。”宣于嶙故做嚴肅地說著,說罷,又與小棱子打了一個眼色。 “是,奴才聽令。”小棱子應(yīng)聲后,就走到了押解羽洛的宮人面前,一本正經(jīng)地讓他們跟著自己走。至于這“押下”,“審問”與“發(fā)落”的地點嘛,憑他伺候王上多年的經(jīng)驗,是再明白不過了。 “愛姬,寡人聽你的,這總行了吧?”宣于嶙吩咐完畢,假惺惺扶了琉兒上轎,一顆心卻早飛出老遠了。 —— —— 花浴的芬芳好似毒藥一般危險。羽洛全程被幾名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