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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架著。 新鮮的花瓣作浴,在用四季干花雪露釀成的香沫涂抹肌膚,就連褻衣肚兜都要用香爐熏過。 承受龍恩再大晟后宮中是件極為榮耀及神圣的事,往往被視為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宮女姑姑們不斷給羽洛重復(fù)著伺候王上的規(guī)矩,聽得她心里直犯惡心。 她身為后妃的時候都不曾經(jīng)歷這些,現(xiàn)在卻要…… 寂靜的寢宮中,在一切準備完畢之后,就只剩下了羽洛一人,只著了一身褻衣,披著床單,她眼中有著從未有過的絕望與恐懼。 —— —— 晟宮中,一進進宮墻密布,層層疊疊,就好像迷宮一樣,可這些墻中,就沒有不透風(fēng)的。 琉兒從宮女口中一聽的王上對那假少監(jiān)的“處置”,氣得連茶碗都摔了! 要說近些日子,宮里頭新人不少,趙妃、灤嬪等等,可她們都是有家世背景的,從素女一步步晉升,才到了今天的位置。 像琉兒這樣宮女出身的,只有她一人,雖然聽上去是比其他嬪妃差了一截,但也貴在特殊??! 王上來蘭婷宮的時候就曾說過,到其它宮里都免不了要聽到些與家族、與朝廷官員有關(guān)的話題,唯有琉兒這里,好像世外桃源。 本以為,她從宮女到貴姬的經(jīng)歷,可算得上千古佳話了。卻不想現(xiàn)在又出了個假少監(jiān)。下午的時候,在巷中匆匆一瞥,那女子似乎還有些姿色,王上看著她幾乎連口水都滴下來了!這還了得? 琉兒越想越不是滋味,按耐不住,濃妝艷抹地打扮了一番,找王上去了。 此時的宣于嶙也才沐浴完畢,在小棱子的伺候下披上一層薄衣。與美人的初夜,讓他急不可待,卻又不愿去得草率了。 同樣是梳洗熏香,只是宣于嶙用的香種不同,多了nongnong的男子氣息罷了。 這頭,宣于嶙才將額邊碎發(fā)收入龍帽當中,那頭琉貴姬便不請自來。 “琉兒見過王上?!绷鹳F姬福身道,一轉(zhuǎn)身,還讓蘭婷宮的宮女們呈上了鮮果玉酒,“王上,這從北疆來的果酒是您上次賜給琉兒的,可琉兒懷了身孕,也是無福享了,所以就想著給王上端來,再配上鮮果同食,想必滋味上佳?!绷饍呵尚毁猓坏饺齻€月的身孕并不影響她的身段。僅是緩緩彎腰的姿勢,都是她對鏡練習(xí)許久才有的婀娜。 換了往常,宣于嶙該會為她傾倒??山袢詹煌?,一想到美人就在他的寢宮中等候,宣于嶙哪還有心思去理會琉兒的搔首弄姿? “東西先放下吧,寡人過會兒會用的?!毙卺字皇瞧骋谎哿饍?,對她帶來的東西提不起絲毫興趣。 “王上,這些鮮果臣妾都去籽去核,沾鹽回甘,放久了恐怕……”琉兒只想挽留住王上。 “那就把酒留下,鮮果之類你且?guī)Щ厝グ伞!毙卺自诒∫峦庥痔琢艘粚渝\服,束腰掛配等,都由小棱子一一打理著。 說話的工夫,已經(jīng)準備妥當了。 宣于嶙抬腳便要出沐浴湯閣,還沒走出幾步,就被琉兒一把挽住了。 “誒呦?!绷饍喝鐭o骨之身,眨眼間歪倒向宣于嶙的懷中。 “王上,不知怎么,臣妾,突然有些頭暈?!绷饍簨扇醯卣f道,半倚在宣于嶙身上,她杏眼流連,顧盼有神。 要說一開始,宣于嶙還有些憐惜之意,畢竟琉兒的腹中還懷了自己的骨rou,確實得處處小心著。 可一低頭,見她眸中有神,還不乏魅色。顯然,眼前的示好恐怕都是她的伎倆,目的就是為了不讓他親近美人,寵幸美人,讓美人搶了她的風(fēng)頭。 “既然頭暈體乏,就不要隨意出宮行走了,寡人這就讓小棱子宣太醫(yī),你且回蘭婷宮歇著吧?!毙卺滓琅f是應(yīng)付。 可琉兒哪里肯依?!巴跎?,琉兒有些暈得走不動路了,不知可否讓琉兒在王上身邊待上一會兒,多吸幾口龍氣,對臣妾,還有臣妾腹中得麟兒都有好處。” “這沐浴湯閣中水汽甚多,你在這里待著,就不覺氣悶么?” “臣妾只要有王上在,怎么會氣悶?zāi)???/br> 話說到這里,宣于嶙對琉兒的耐心已經(jīng)磨到盡頭了。他將一直纏著自己的琉兒“扶”到軟榻上坐下,隨后對著小棱子道:“琉貴姬身體不適,你去找?guī)讉€宮女,小心扶她回宮?!?/br> “是。”小棱子彎著腰退下。 眼看宮人們就要來了,琉兒還是不舍。“王上,您就不能再陪琉兒一會兒嘛?這么著急,是要去何處?” 她明知故問,還以為王上會像白天那樣,就算心有所想,也不至于在她面前說得太過明白。 可宣于嶙畢竟是一國之君,向來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體貼一回已是極限?!肮讶诉@就要回寢宮了?!?/br> “那琉兒也……” “美人兒就在寢宮里等著。”宣于嶙壓根不給琉兒繼續(xù)的機會。 反正他寵幸了誰,到了天亮,整個大晟宮都會知道,還有什么好瞞的? “王上……那丫頭她……背景不明,王上怎能接近這等人。王上,您要三思啊?!绷饍杭绷?。 “本王要寵幸誰還需要琉貴姬挑準么?”宣于嶙挑著眉,態(tài)度不佳。 “臣妾不是這個意思。琉兒只是怕她對王上不利……”琉兒急忙道。 “夠了!能有什么不利的?”宣于嶙再一次打斷她。 “她。”琉兒的語調(diào)弱了下了,“再怎么說,她做過少監(jiān),這身份……” “這身份怎么了?難道你忘了你在成為充華前是什么身份了么?”宣于嶙轉(zhuǎn)回身對著琉兒反駁,被她煩擾了許久,興致減了不說,就連情緒都變得煩躁起來。 “奴婢不敢忘?!绷饍阂娡跎虾盟瀑|(zhì)問,連忙跪下,就連自稱也回到了當宮女那會兒。 “沒忘就好。起來吧。”宣于嶙讓宮人們將她扶起,地板寒涼,跪久了,恐對胎兒不好。 這會兒小棱子已經(jīng)讓蘭婷宮的人入內(nèi)了,宮女們靠近扶住了琉主子。 琉兒不敢再說什么,面色慘淡地咬著唇。 “行了,回宮歇著去吧。從今往后,別在找美人兒的碴兒了,要知道,愛姬你還欠著她的恩呢?!毙卺讘B(tài)度緩和,叫一聲“愛姬”,好似安慰道。 “恩?”琉兒臉色一變,不禁驚問。 “可不是嗎?要知道,寡人當初之所以會寵幸你,就是在昏暗的長巷中,錯把你當成了美人兒。不然的話你又怎能成為一宮之主呢?” 宣于嶙說罷,整了整衣冠離去。 而琉兒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