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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這樣吧,你們一邊干,一邊想辦法吧?!钡髺|升說:“日本人手里不會有槍嗎,他們膽敢來搶我們的貨,我們就跟他們拼命,搶幾桿槍來用用。” 姜廠長趕忙說道:“刁老大,你可不能蠻干,既要保護好貨物,也得保存好自己的實力,不能押運一次貨物,就損傷幾位弟兄們的生命。既要膽大又要心細,要多用腦子做事。這樣吧,五天以后,我們有一批貨要運到濰坊,你和弟兄們走一趟?” 刁東升一拍胸膛說道:“行,你就看兄弟的身手吧?!?/br> 從此后,刁老大的名氣在東部沿海一帶叫響了,他一開始幫助游擊隊的被服廠押運被服,后來受上級派遣,給東海銀行押運黃金,執(zhí)行這些任務(wù),一般都是走夜路,只要刁東升在路上一聲大吼:“刁爺借道兒了,大鬼小鬼都請讓開嘍?!睌橙寺勶L喪膽,沒人敢攔截他的貨物。 曲煥章在游擊隊得知淑芬說服了刁東升,讓他走上了抗日的道路,成為一位大名鼎鼎的抗日戰(zhàn)士,曲煥章的心里對淑芬充滿了的敬意。 ☆、二十九 桂芬暈倒幼兒園致遠相幫 舒曼一早被鬧鐘叫醒,連忙來到洗手間梳洗,準備上班,過了一會兒,周婉婷也懶洋洋地進來,嘟嘟囔囔地說:“昨晚人家還有事情要和你商量,你倒好,鉆進房間做你的春秋大夢去了,夢到了那個曲……曲什么來著?”舒曼說忙說:“是曲煥章。” ”對,夢到他了嗎?”見舒曼點點頭。 周婉婷得意的說:“我都快成了你肚子里的蛔蟲了,你做什么夢我都知道。” 舒曼問她:“你有什么事要商量,趕緊透漏一下,簡明扼要,我沒時間聽你長篇大論,人家急著上班呢?!?/br> 周婉婷看舒曼衣服心急火燎的樣子說:“先不說了,反正這事也不急?!?/br> 舒曼今日看門診,怕有來自外地的患者起早來看病,她早早來到診室,一直忙到十一點多,診室里才空下來,舒曼連忙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剛喝了一口,進來一位中年男人,舒曼一看有些眼熟,這個人經(jīng)常在醫(yī)院里出現(xiàn),但又不像是本院的職工,舒曼趕緊放下手中的杯子,坐到診桌前。輕聲地問道:“先生,你哪里不舒服?” 那個中年男人從提在手里的一個方便袋里取出一份病例說:“我沒病,是給家屬開藥的?!闭f著把病歷遞給舒曼。 舒曼打開一看,病例的主人是一位胃癌患者,就問中年男人:“病人吃的什么藥?” 中年男人說:“你給開一個周期的替吉奧就行。” 舒曼說:“這是一種化療藥,不能隨便吃的,需要化驗血常規(guī)、肝腎功,都正常才可以服用。把患者近一周的化驗單給我看一下。” 那個中年男人吞吞吐吐地說:“忘記帶了?!?/br> 舒曼一聽說:“那我不能開給你,我看前面別的醫(yī)生記錄的病程,患者已經(jīng)服用這種藥半年之久了,萬一患者目前肝腎功有損害,或者出現(xiàn)了骨髓抑制,再繼續(xù)服用對她的身體會產(chǎn)生致命性的損傷?!?/br> 中年男人到門口向外看了看,走廊上已經(jīng)沒有什么患者了,他回來坐下,神秘兮兮地對舒曼說:“舒大夫,你大概還不認識我,咱們醫(yī)院得有一半的醫(yī)生都和我熟悉,我姓黃,以后咱們慢慢的也會熟悉了?!?/br> 見舒曼沒有什么反應(yīng),中年男人接著說:“實話跟你講吧,我是專門替人跑腿開藥的,只負責把藥給人家送到家,至于說患者的化驗單,他們也沒交給我,我手里肯定沒有。再說了,人家這種藥也不是吃了一天、兩天了,久病成醫(yī),該檢查什么項目,他們心中都有數(shù),你盡管開藥就是了?!?/br> 舒曼仍然沒有什么反應(yīng),只帶著頭翻看病歷,那個中年男人小聲對舒曼說:“這樣吧,舒大夫,我這里還有四份癌癥患者的病例,都是開替吉奧的,每人開一個療程的藥,我給你這個數(shù)作為回報,你看怎么樣?”他伸出一根手指頭,歪著頭,斜著眼睛看著舒曼。 舒曼這才想起張文棟提醒過她,說醫(yī)院里有那么幾個人,專門在醫(yī)院門口收集不常開藥的門規(guī)患者的病例,每月給他們幾百元租金,然后用他們的門規(guī),找門診醫(yī)生開藥,把拿到手的藥品以60-70%的價格賣給藥店,或者在網(wǎng)上賣給自費患者,他們從中賺取差價,他們?yōu)榱碎_藥方便,還經(jīng)常會給開藥的醫(yī)生一定的回報。張文棟讓舒曼千萬小心,那些手里面攥著好幾本門規(guī)病例的人,可能就是這樣的騙子,不要上了他們的當??磥磉@個姓黃的就是這一類人,難怪看著他這么面熟呢。老黃的見舒曼半天沒有吭聲,以為她動心了,就說道:“誰還和錢有怨?不過是敲敲鍵盤,輕松地開幾個處方,幾百上千的票子就到手了,我老黃說話算數(shù),只要藥我拿到手,錢立馬給你送過來?!?/br> 舒曼沒想到還有這樣鉆醫(yī)保空子的人,老百姓都說看病貴,看病難,把怨恨都發(fā)泄在醫(yī)院和醫(yī)生身上,誰知道還有這樣的蠹蟲,把寶貴的醫(yī)保費用來滿足自己的私欲。舒曼肯定不會給他行方便,她嚴厲對老黃地說:“你怎么可以這樣做,你這是在拉攏腐蝕醫(yī)務(wù)人員,破壞行業(yè)的信譽,你還嫌目前的醫(yī)患關(guān)系不夠緊張是吧?” 老黃以為女大夫比較容易說服,舒曼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似乎更容易拉下水。沒想到舒曼竟然義正辭嚴訓斥他,頓時令他十分尷尬,他在心里惡狠狠地罵了舒曼一句“傻逼”,就灰溜溜地出了診室。 舒曼坐在椅子上,氣憤的心情一時難以平復(fù)。她突然想到,老黃之所以能在醫(yī)院里混好幾年,肯定是有人肯開藥給他,如果都像舒曼這樣拒絕他,他早就干不下去了。想到這里,舒曼就悄悄出了診室,在走廊里挨著診室找過去,果然,在徐磊的診室里,舒曼看到了那位老黃,他正把頭湊到徐磊的耳朵邊,嘰嘰喳喳地在說什么,徐磊聚精會神地聽著,一邊連連點頭。舒曼趕緊想走,就在這時,老黃突然站起身,走到診室門口想要關(guān)門,一抬頭,看見走廊上慌忙離開的舒曼,他惡狠狠地瞪了舒曼一眼,舒曼裝作上洗手間,急忙走了過去。 舒曼從洗手間回來,看見徐磊的診室門還關(guān)著,老黃在不在里面,她并不知道。 下午,舒曼在病房值班,徐磊過來,扳著她的肩膀問:“舒曼,什時候有空,找個地方,咱們一塊撮一頓?”舒曼笑道:“徐姐,你怎么一下子變得這么大方了?” 徐磊故作生氣地說:“好你個舒曼,好像我一貫多么小氣似的。噯,問你個事,今天上午老黃找你了?” 舒曼故意問道:“哪個老黃?我不認識呀?!?/br> 徐磊知道她在裝蒜,就繼續(xù)說道:“舒曼,你可別怪我沒告訴你哈,這個人可不簡單,俗話說,寧可得罪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