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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洛不是跟他吃一碗飯的,也就是所謂的業(yè)界精英。 于是曾澍掏出名片,遞給麥洛:“幸會。請問,麥先生是——” 麥洛接過名片,客氣說:“我是個司機?!?/br> 曾澍爽朗笑,伸出拳頭,把拳面對著麥洛肩膀一抵,算是打招呼。 又一輛車飛快駛過來,車頭上豎著的標志反射著暗光。 韓子夜心說不好,默默收回剛從手袋里取出的鑰匙。 那輛車囂張停在停車道上,沒熄火,擋住了半個人行道。 車里下來一個人,短發(fā),帶著匪氣,商務(wù)打扮,不知是不是錯覺,韓子夜覺得他眼里還泛著綠光。 韓子夜說:“爸?!?/br> 麥洛對著韓爸點了點頭,不過韓爸根本沒看到。 韓爸的注意力,都放在曾澍身上。他手點著韓子夜腦門說:“誰讓你招他的?誰讓的?嗯?” 還沒等韓子夜解釋,他拳已經(jīng)出來,呼呼帶著風。 麥洛趕緊往前一步,還是遲了?!班亍蹦且挥浝先瑓s是扎扎實實落到曾澍臉上。 曾澍沒防備,一個踉蹌。他轉(zhuǎn)身,抹了抹嘴角,手背沾上鮮紅的血絲。 韓子夜看了看韓爸,又對著曾澍說:“曾叔——” 曾澍沉聲說:“多大的人了,當著小輩,還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彼终f,“我這就報警。” 韓爸哼道:“你個假洋鬼子,少特么拿美國的警察嚇唬中國人。老子不怕!”他上前一步,磨著后槽牙說,“你個小白臉子壞心眼子,怎么跟打不死的小強一樣,哪兒都有你。當年你勾引老子的女人,現(xiàn)在,又打我閨女主意?你到底要不要臉?” 曾澍站定了,冷冷說:“你的女人?別說我們現(xiàn)在只是朋友,就是真的有什么,也是男未娶女未嫁。你呢?吃著碗里的占著鍋里的,你算是她哪門子男人?還有子夜,你也知道她是你女兒。這么些年,你疼過她么?你有沒有盡過做父親的義務(wù)?” 韓爸聽了這話更怒,對韓子夜說:“聽聽,聽聽,你媽都是怎么在外人面前說我的?!?/br> 麥洛跟韓子夜對視一眼。 韓子夜有些泄氣。這一盆狗血根本用不著解釋。韓媽的前任和現(xiàn)任,在她家門口撕起來了。她身邊站著的,還有一個韓爸最看不上的出租車司機。 她不能再任由這件事繼續(xù)發(fā)展下去。于是,她篤定說:“曾叔,我爸對我挺好的。我從小到大吃穿用度,哪樣不是我爸給的?這不叫疼我,什么叫疼我?再說,我都這么大了,難不成跟個吃奶的娃娃一樣,讓我爸天天抱著我?” 搞定了。氣氛漸漸平靜。 爸爸再不靠譜,女兒再能氣人,也改變不了血濃于水這個事實。到了事上,韓子夜還是毅然決然跟韓爸站到了一邊。 曾澍狠盯著韓子夜,又搖搖頭笑了:“我真是里外不是人。子夜,你個小白眼狼,我白對你那么好了。” 說完,曾澍轉(zhuǎn)身,幾步走到路邊停車的地方,駕車而去。 韓爸有幾分得瑟:“到底是我閨女,真給爸長臉?!闭f著,他食指捅著路邊的空氣說,“走了正好,你以后也不許跟他聯(lián)系?!?/br> 韓子夜淡淡問:“爸,你來有什么事?” 韓爸一摸腦門,從口袋里拿出一個絲絨盒子,遞給韓子夜。 韓子夜打開又合上,里面裝著一個時髦的鉆戒。不管怎么樣,韓爸到底還記得她的畢業(yè)典禮。 韓爸沒打算久留,徑直往車邊走。 經(jīng)過麥洛,他停下腳步,眼神陰鷙瞪了麥洛一眼。 麥洛說:“你好。”語氣不卑不亢。 韓爸伸手,做了個制止的動作。他說:“你不用告訴我你是誰。我今天已經(jīng)滿了,我夠了,不需要再給我添堵?!彼只仡^看了看自家女兒,接著對麥洛說,“我養(yǎng)得那么好一閨女,讓你小子給抱了。等我緩緩,下次再來宰你?!?/br> 韓爸也走了。天下太平。 只有韓子夜自己心里清楚,她懟曾澍,有多少是因為韓爸呢?主要是因為,剛剛曾澍聽說麥洛是個司機,往麥洛胸口砸的那一拳,讓她心里非常不舒服。 握個手又能怎樣?這是尊重的問題。 她回頭,麥洛正站在她的身后。 高高大大,肩寬腰窄,在路面投下狹長的影子。 他眼睛漆黑,臉上映著或明或暗的光影。對著韓子夜,他的胸膛一震,笑出聲來。 韓子夜說:“你盡情笑吧?!?/br> 麥洛忍住笑,走上前去,把她壓在門上,臉貼著臉看她。 兩人濕熱的鼻息混在一起。 好半天,他伸手,撥了撥她的頭發(fā),欺身吻了下去。 第16章 棋逢對手 韓子夜被吻得渾身發(fā)燙。她從麥洛懷里摸索著拿鑰匙開了門。 她的房子里,還留著早上出門時淡淡的香水氣。麥洛拿腳尖關(guān)門,大手略顯吃力地解開了她裙子小巧的紐扣。 絲質(zhì)的衣物掉落,擦過皮膚又滑又癢。 麥洛俯身,把臉埋在她肩窩,微微涼的鼻尖從后頸一路嗅下去,又時不時順著她身體的起伏輕啄一口。 韓子夜被他撩撥得渾身發(fā)軟站不住,掛在他脖子上半天才發(fā)出聲音:“你今天晚上不用出去開車?” “不用。” 韓子夜轉(zhuǎn)念一想,當然不用出去開,改在家開了。想著,她就笑了。 麥洛看她走神,伸手捂住她的嘴,佯怒:“你笑什么?”說著,把她抱在玄關(guān)的實木臺面上。 韓子夜渾身上下只剩高跟鞋,被他一抱,兩只鞋都松松掛在她白嫩的腳趾上打晃。韓子夜兩只手就撐在臺子上,把自己像一件家具上的裝飾品一樣,毫無保留的展示給他看。 麥洛呼吸漸急,微微張開嘴,胡亂扯下自己的衣服,挺身而入。 韓子夜猛地仰頭,他的唇就落在韓子夜的脖頸上,又干又燙。 身下泥濘,身上混沌。那句“我愛你”在會場響起的時候,韓子夜就早已經(jīng)準備好了。 麥洛托著她,把她抱上床,實木的臺子上留下溫熱水漬。 好久沒有做,兩人都有些放縱。說也奇怪,真正和麥洛在一起之后,兩個人做得反而少了,但韓子夜卻比任何時候都要踏實。 一方力量驚人,一方柔軟靈活。說不上勢均力敵,也算棋逢對手。兩人交纏在一起,中場休息只是換個姿勢,像是兩團火熾熱焚燒,只等同時熄滅,一同陷入那帶著余溫的暗黑與寂靜…… 麥洛不說話,把韓子夜裹在身下,像極了老鷹捕到一只小雞。他對著鮮嫩的美味,一邊虎視眈眈,一邊噬咬撥弄,既想大快朵頤,又舍不得細細品嘗。 韓子夜反手撫摸他肩臂厚硬的肌rou,一遍遍叫他:“麥洛?!甭曇魰崦劣譄崆小?/br> 累壞了。韓子夜眼皮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