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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br> 韓子夜扭過頭說:“我要聽的,不是這句?!?/br> 麥洛嘆口氣:“你現(xiàn)在住在哪兒?” “酒店?!?/br> “那等你租到房子,我再把你的東西給你送過去。” 說完,他幫韓子夜關上車門。 麥洛送韓子夜到公司附近,轉(zhuǎn)了好幾圈,才找到地方停車。 兩人中午都沒吃飯,韓子夜是臨時請假,麥洛知道她趕時間,便說:“你等著,我給你買點吃的先墊一下?!?/br> 韓子夜說:“我不餓?!?/br> 麥洛沒理會,自顧自推開車門。 韓子夜低著頭,輕聲說:“麥洛,你欺負人。” 麥洛聽見,重新關上車門,坐了回去,從煙盒里抽了支煙,咬在嘴里,也不點燃,半天又從唇間拉出來,捏在手里。 “子夜,你太幼稚?!?/br> “我可以理解,你的家庭不太完整,所以你向往婚姻。其實,你并不知道婚姻是什么。你想象中,它應該是美滿幸福,世界和平。夫妻恩愛沒有紛爭,所有問題都可以順利規(guī)避??墒澜缟夏挠心欠N東西,除非是玩過家家的游戲。看看你那個剛結婚的朋友,你還不清醒?” 他聲音很淡。 “你想當公主,就硬要我當王子。那天我說我不想當也當不了,看把你給氣得,往死里打我。 “子夜,你說說看,到底是誰在欺負誰?” 韓子夜聽得咬牙切齒,眼淚卻忍不住從瞪大的眼睛里滴落。 麥洛皺眉看她。她的眼淚,配合著車窗上雨點的節(jié)奏,一顆一顆往下滾。 麥洛鼻息嗤的一聲,輕輕笑了:“看看,還敢說你不幼稚?你在外面兇神惡煞,哪見你哭過。對著我,你的眼淚都是現(xiàn)成的,說來就來。熊孩子都這樣,誰心疼她,她就對誰哭?!?/br> 韓子夜抹抹眼淚,背過身去不看他,顫抖著手去夠手袋,作勢要拉開車門,突然被人從背后攔腰抱住,帶著煙味的濕熱呼吸,一下一下噴在她的頸窩里。他的大手順著她的小腹向下,猶豫很久,終是一點點滑落,最后變成指尖若即若離的碰觸。 麥洛在她耳邊說:“走吧。” 說著,他松開手。 韓子夜打開車門奪門而出,沖進雨里…… 麥洛靠在椅背上,韓子夜的那把傘還擱在儲物盒里。他微微闔上眼,解脫,也空虛。 作者有話要說: 我錯了錯了錯了,重要的錯誤承認三遍。 快過年了,總有溫油的朋友帶著那么兩三個熊孩子來家里,就在餅干打開電腦的那一瞬間按響門鈴。我確定,他們都是老天派來玩我的(T_T) 姜辛的蜜月地點被我給改了,從澳洲改到了中美加勒比海,因為餅干發(fā)現(xiàn),如果姜辛在澳洲度蜜月,她應該,回不來?(^(工)^)? 第24章 吃醋了 韓子夜終于在公司附近租到了一套公寓。 這公寓六層,有些年頭了,跟她和韓媽在帝都住的那套頂層豪宅沒法比,但跟隔壁街上那些五六十年代建的古董大廈比,條件還算不錯。 又要填表格,又要查信用,還要以前房東的推薦信,韓子夜折騰了大半個月才接到電話,讓去簽合同。 她在酒店房間里捏著麥洛家的鑰匙,又收回去,給他發(fā)了個短信,說自己找到房子了。 麥洛正在家里收拾她的東西。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韓子夜的蕾絲底褲原來那么小一條。套在幾根手指上,他用力撐了撐,又緊緊攥在手心揉搓。 他很快就打了個電話過去,問了地址。 司機的腦子里都裝著一張隨時更新的GPS地圖。韓子夜剛報完地址,他立刻職業(yè)病似的“嗯”了一聲,說明他已經(jīng)定位好了。 韓子夜在電話里笑了。 麥洛坐在地毯上,屈起一條腿,看著手里已經(jīng)被揉皺的一團,沉聲說:“我把你的東西收拾好,盡快給你送去,有些東西,我怕你急著用?!?/br> 韓子夜停了一會兒,說:“好。” 公司的工作也讓人鬧心。韓子夜的工作內(nèi)容被作了很大的調(diào)整。原先的項目是按人頭給錢,客戶當然不愿意多出一個人來,于是,艾米就徹底替換掉了韓子夜。 韓子夜只好跟在別的項目里打打雜,畫個流程圖,做個記錄,寫個報告什么的。還有一些瑣碎的工作,客戶不愿意再專門花錢雇人做,也都派給了她。 韓子夜雖然從小被教育,我是祖國一塊磚,哪里需要往哪兒搬??蛇@兒畢竟不是中國,這種愛國主義,完全不適用于這個資本主義國家。 再加上,沒犯錯,她憑什么受到這種懲罰。不能就這么忍氣吞聲算了,她決定去找經(jīng)理開誠布公談一談。 經(jīng)理辦公室還有人。經(jīng)理很熱情向那人介紹,這位是韓小姐,是我們公司最上進的員工。甚至,韓子夜是哪個大學畢業(yè),什么專業(yè),他都記得一清二楚。 關上門,他卻靠在大班椅上笑瞇瞇說:“子夜,我不想裝糊涂。我知道你想問什么。你是個聰明又漂亮的女人,但你太年輕,你犯的,是所有年輕女人都會犯的錯誤——太自以為是。作為你的上司,我決定要幫助你改變這種浮躁的情緒。你現(xiàn)在要學的,第一,是要尊重你的工作,畢竟公司付你錢,任何工作都要被認真對待;第二,就是要有專業(yè)的團隊精神,你要認清楚,誰才是最大的boss?!?/br> 聽完,韓子夜站起來一字一句說:“你說的每句話,我都記得清清楚楚?!?/br> 她輕輕推門出去,回到自己的小格子間,填表請了兩天病假。畢竟像她這樣身體壯如牛的人,這種帶薪病假,不用也就沒了。 然后,她找到了在休斯敦的那個酒吧里,她用手機錄下的一段錄音。那天,經(jīng)理說跟她單獨談談時,她留了個心眼。本來是防著他跟那個歧視中國人的客戶聯(lián)起手搞什么潛規(guī)則,她怕自己吃虧。誰知,竟出了那檔子事。 她收拾好東西后,往人力資源發(fā)了一封郵件,說明當天情況,控訴經(jīng)理曾對她進行過性sao擾,以及她拒絕了之后,工作性質(zhì)發(fā)生的明顯改變。附件上傳了酒吧的那段錄音和剛剛在辦公室兩人對話的內(nèi)容。兩相關聯(lián),她只等著看人事怎么處理。 臨走她在茶水間碰見艾米。艾米端著杯咖啡,在門口叫住韓子夜:“子夜,哎你別走,過來聊兩句?!?/br> 韓子夜看了她一眼,她一臉的心安理得。 于是韓子夜說:“不用了?!闭f完,徑直離開。 厭倦了早八晚十二,天天無休止的加班出差,韓子夜難得放假清閑。 第二天一早,韓子夜就接到了那個伴郎大衛(wèi)的電話。他是個小提琴手,邀請韓子夜去看他晚上的一場演出。 韓子夜本來對那種音樂會沒什么興趣,但閑著也是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