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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還睡著的老婆,孩子,確定昨天的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在做夢,然后松了口氣,睜著眼又躺回了被子里。 旁邊的田春梅在許向華起身時,便醒了過來,聲音里帶著一絲困意,小聲的問他:“你咋了?不睡覺干啥呢?” 許向華有點不好意思,小聲笑著說:“把你吵醒啦?” “沒,也該醒了,一會早上還得去上早工呢?!碧锎好沸÷曊f道。 許向華想著前世也就是今天,春梅出的事,心里便一陣發(fā)堵,伸手把田春梅拉到他的被子里,胳膊墊在田春梅頭下,摟在懷里,湊到她跟前說:“媳婦,咱今天不上工好不好?你在家陪陪我好不好?” 田春梅用手指戳了一下許向華光裸,結(jié)實的胸膛說:“不上工咋行?你別胡鬧。” “媳婦,咱今不去,我陪你回娘家好不好?”許向華不死心的勸道。 田春梅絲毫不動搖的說道:“不好,今天得上工,一天十分工,能分五毛錢呢,等忙過這陣,冬閑的時侯再回吧?!?/br> 許向華看著懷里小主意定定的媳婦,直頭疼。小娘們,主意真定,咋咋說都不聽呢? 許向華摟緊田春梅,伸手摸到田春梅胳膊上光滑的皮膚,開動本來就不聰明的腦筋轉(zhuǎn)了一圈,回味著手中絲滑的觸感,想到了聽人說過的幾句玩笑話:”媳婦不乖了怎么辦?” ”按炕上收拾一頓唄?!?/br> “如果還不成呢?” “那就稍歇一會,再來一次!” 許向華心中暗自嘿嘿的壞笑,打定了主意,媳婦哎,你今天的工注定是上不成嘍。 第12章 眼瞅著再過兩個多小時,天便亮了,再晚黃花菜都涼了,許向華稟著心動不如行動的原則,低頭深深的吻了下去。 舌頭帶著不容拒絕的霸道,闖了進去,一如記憶中那樣干凈清爽,香甜無比,許向華忍不住一吻再吻,絲毫不給田春梅反抗的余地。 田春梅被許向華激烈的吻弄的有點缺氧,頭暈?zāi)垦#谋谋奶X子里還緊繃著要去上工的弦,推著壓在她身上的許向他,氣喘吁吁的說道:“別,向華,別鬧,一會還上工呢,晚上,晚……” 話還沒說完,便驚覺下身的小褲子已經(jīng)被脫了,上身的小衣也被撩了起來。 都到這份上了,許向華那可能還聽她的,忍著身體己經(jīng)爆發(fā)的極致,“呵”的輕笑了一聲,又開始親她,從紅紅的小臉到紅潤的小嘴,修長的脖勁,敏感帶著粉色的耳垂……豐滿瑩潤的胸部……以及胸部那淡粉色…… 田春梅這會被許向華撩撥的整個人都酥癢成了一團,身子酥軟的跟一汪春水似的,腦子里一片空白,那還有什么上工,五毛錢啥事。 許向華強忍著身體的XX的極致,親吻撫摸著他心愛的小媳婦,直到她在自己懷里忍不住動情的顫抖,這才稍抬起身…… 田春梅剛“啊~”的一聲,便被許向華用嘴封住了口中隨著上下沖擊有節(jié)奏的呻,吟,喘息聲…… 一場急風(fēng)暴雨后,田春梅整個人酥軟的連根手指都懶的動一下。稍緩了一下,小手輕拍了一下還伏在她身上 ,許向華光裸的胸膛,用仿佛含著一波春水的眼眸羞惱的瞪了他一眼,小聲道:“真討厭,快下……” 話還沒說完,便發(fā)覺了身體里的異樣,許向華本來就沒打算這么容易便放過她,結(jié)果身下的人還沒自覺,那小手摸著胸膛,小媚眼瞟的,看在打著壞主意的許向華眼里,就跟喝了那啥,沒啥兩樣。 許向華抱起田春梅,把她按在炕頭墻邊墊了個枕頭,狠狠的動了起來,大手控住rourou的臀部,一下一下朝自己的方向送,幾乎要把身下人的腰給撞折了。 田春梅怕自己的聲音吵醒兩個兒子,強忍著都快憋瘋了,最后沒法,只能拽過枕巾死死的咬在嘴里,雙手短短指甲在許向華結(jié)實的背部,PRkrId82aj抓出了一條條…… 許向華看著在自己身下,全身粉紅,顫,栗,嬌,喘,無助的媳婦兒,身心簡直要爽翻了,直到她累的都快暈過去了,也沒心軟停下,一直折騰到了天亮,這才放過她。 院里傳來許劉氏大呼小叫喊上工的聲音,田春梅累的睜不開眼,只是皺了皺眉頭,許向華趕緊拿著枕巾堵住田春梅的耳朵,穿好衣裳走了出去,對看見只有他一人出來,面色明顯有些不滿的許劉氏說道:“娘,梅子昨晚不舒服,今天不去上工了?!?/br> 許劉氏的臉立馬拉了下來,斥責(zé)道:“就你倆每天事情多!不上工,你們都去喝西北風(fēng)吧!想當(dāng)年,俺在婆婆手底下過活,上午在家生下你大哥,下午就下地?zé)鹱鲲埩?,生你和英子兩個,也只在炕上歇了三天!生老四時,還在地里干活呢,也沒有那不舒服!” 許向華聽許劉氏又開始講想當(dāng)年這些事,也很無奈,耳朵都快磨出繭來了,不過這也是事實,他娘確實吃了不少苦,他家兄弟子妹五個,有四個生在亂世中,他娘把他們兄弟姐妹幾個,全須全影的都養(yǎng)活了,沒有夭折一個。 雖說其中也有他爺奶的一些功勞,但也不能否認(rèn)他娘的本事,就憑這一點,他娘也算是許家莊里難得的有本事,會精打細算的巧婦人了。 許向華耐著性子聽完他娘的老皇歷,讓她心里順了口氣,說道:“娘,梅子確實身上軟的不舒服,你就讓她歇一天吧?!?/br> 許劉氏想到了什么,面色稍好了一點,問道:“還有什么癥狀?是不是又有了?” 許向華面色一僵,有點心虛的摸了下鼻子說道:“這個還不知道,要不我一會帶她去劉婆婆那把個脈吧?!?/br> 許劉氏心情雖然好了點,但還是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嘴里念叨著:“一個個的不省心,也不瞅瞅什么年景,能不能養(yǎng)的活,還一個個的生個沒完……” 許滿屯聽著許劉氏越說越不靠譜,“咳,咳”的咳嗽了兩聲,說道:“你個老太婆,就是嘴欠,瞎叨叨個啥,趕緊上工走了?!?/br> 這年頭,在這還帶點宗族統(tǒng)冶影子的農(nóng)村,兄弟多,不光代表著壯勞力多,能多掙工分,更是代表著勢力大,沒人敢隨便欺負,誰不想人丁興旺,多子多福啊,老許頭就是再不靠譜,再偏心,那也不會嫌孫子多。 許向華進屋看了看還熟睡著的媳婦,兒子,轉(zhuǎn)身去灶房燒了鍋熱水,把屋里,剛才給媳婦擦身子用空了的暖壺灌滿了開水。 趁著家里大人都去上工,小孩沒起床的工夫,拿了個麻袋和他爺還在時,不知從那弄的外皮是墨綠色,帶提手,最少能裝兩粗瓷大碗東西的鋁制飯盒,進了空門口,把燉的軟爛的雞rou連湯帶水的裝了滿滿一飯盒,準(zhǔn)備一會在路上找個沒人的地,讓娘仨好好補補。 -->> 這還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