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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心中唯一的凈士,心里就是覺得這里只屬于他和爺爺,奶奶,不想讓任何人住進來,更何況還是奶奶生前,最討厭的人,最后這個大院子在他臨死前也是交給了許明彰。 許向華從頭到尾的把院子先檢查了一遍,發(fā)現(xiàn)雖然十多年沒人住過了,但是門窗都還很結(jié)實,這些門窗的質(zhì)量甚至比前院的大門還要好。 這個跟他爺爺許定山的性格太像了,別人一般都是把好的一部分晾出來,擺在顯眼的地方,讓人羨慕嫉妒,高看一眼,可他爺爺卻恰恰相反,老是把好的東西偷偷的隱藏起來,或是給貴重,精致的物件披上一層暗淡平凡的外衣,好好的保護起來。 轉(zhuǎn)了一圈的許向華最后進了他的屋里,挪開了衣柜,把衣柜下面的一塊鋪地石板撬了起來,石板的下方露出了一個黑漆漆的洞口。 許向華等了一會,點了個蠟燭順著臺階走了下去,這個密室封起來也十多年了,空氣不大流通,也不知道氧氣足不足,小心點總沒有大錯,這間密室只有爺爺,奶奶,還有他知道,里面都是爺爺,奶奶的遺物和留給他的寶貝。 想著再過幾年的那十年,許向華準備把這里面的東西先收到空間里,再把這個密室填起來,省的到時侯萬一被人發(fā)現(xiàn),還得再解釋一遍,小小的農(nóng)家為什么有密室,至于前世在山里發(fā)現(xiàn)的那些寶貝…… 還是先把這個解決了,找個時間,再進山吧,反正那些東西都藏的隱蔽,前世一直到七三年他發(fā)現(xiàn)時還在呢,現(xiàn)在才六零年,時間富裕著呢。 第31章 許向華下到密室中, 把帶的兩根蠟燭全部點燃,只見密室中有一個木頭架子, 架子上擺著爺爺收集回來的幾件瓷器,還有兩件的根雕, 一件石雕, 三件晶瑩剔透的玉雕,翡翠雕。 兩只木箱子, 一個里面裝著奶奶以前常讀的書和一些字畫。另一個箱子里放的是奶奶的嫁妝,用紫檀匣子裝好的名貴墨錠, 上好宣紙和一些未經(jīng)打磨過的寶石,一匣子, 一匣子的裝著, 整齊的摞在箱子里。 奶奶其實并不是爺爺對外說的,什么山外一戶讀過兩年書的農(nóng)家的女兒,而是清朝東閣大學士兼軍機大臣梁國冶的后人,正兒八經(jīng)的大家閨秀,結(jié)果被爺爺給拐回了山里。 許向華把這些東西, 連箱子帶架子, 一股腦全收到了空間里。 再剩下便是旁邊長條桌上放的, 爺爺奶奶以前喜歡用的物件了。 奶奶最喜歡的餐具, 成套的溫玉酒壺和杯子, 一個紫檀的梳妝盒, 盒里有幾件她最喜的首飾和爺爺送她的首飾。 爺爺?shù)淖仙皦睾退?jīng)常拿在左手上盤玩的老核桃, 還有他以前隨身帶的帶云紋, 銀色手柄的唐刀。許向華拔開用松脂浸透多時才能制成的獸皮刀套,刀身頓時寒光耀眼,透著一股逼人的寒氣。 小時侯他很皮,大概就三四歲時,瞧見了這把刀,便吵著要玩。爺爺那會抱著他哄,說這把刀見血太多,是兇器,他伏不住,等他長大了再用。 可他不聽啊,拗的很,纏的爺爺沒辦法,先是給他做了一把小木刀,結(jié)果他玩了沒幾天,又惦記上了這把刀。 最后爺爺沒辦法了,說大人玩大刀,小孩子玩小刀,就送了他那把狼牙匕首。 奶奶知道爺爺送他匕首時,特別生氣,直罵老土匪要帶出個小土匪!不光扭著爺爺?shù)亩渥阕戕D(zhuǎn)兩圈,還把他也打了一頓屁服,匕首也給沒收了,等到他八歲生日時才還給他。 許向華擦了下眼睛,吸了一鼻子,“吁”了口氣,先把這些東西都收到了空間里,隨后也進了空間,把這些東西整整齊齊的擺在了果園中間的空地上。 要說這些東西如果許滿剛,許滿糧,許滿屯三兄弟老老實實,本本份份的,應該人人都會有份,只是兄弟仨性格中都多少帶點愛高調(diào),看不上他爹每天神神秘秘,躲躲藏藏的,都想給自己手里多撈點。 每天凈琢磨著使小心眼了,時間一長,這人就有點歪了,再加上有心人(許定山的娘)一挑唆,把當時懷著孕的高齡孕婦許梁氏給折騰的出事了,差點沒有救過來。 許梁氏那可是許定山心尖上的人。這還了得,所以,結(jié)局便是兄弟仨拿著仨瓜倆棗,全部都滾蛋! 這院子許向華和田春梅每隔幾天,便會來打掃,清理一下。其實也沒什么需要大收拾的,就是灑掃,擦抹一下,把幾個屋里的大炕燒燒,再剩下便是把窗戶上的舊窗紙和房頂?shù)捻斪拥脫Q一下。 許向華剛燒好炕,門外就傳來了他大伯許滿剛拍門的大喊聲:“老九,老九,在屋里嗎?” “大伯,在呢,在呢?!痹S向華邊拍了拍手上的灰塵邊大聲應著去開大門。 一打開大門,便瞧見許滿剛用自行車馱著一大捆舊報紙站在門口。 許滿剛一瞧見許向華,就趕緊招手說道:“老九,快搭把手,帶著這些東西死沉死沉的,我這老骨頭都快散了?!?/br> 許向華心里雖然有底,但還是問了句:“大伯,這是?” 許滿剛拍了他一下,說道:“愣小子,我從公社專門給你找的,你這剛搬來,房頂不得都糊上一遍?對了,收拾的咋樣了,一個人行不行?要不讓你向軍哥跟向陽哥來給你幫幫忙?!?/br> 那倆位爺,快算了吧,許向華連忙擺手道:“大伯,不用,都差不多了。以前常打掃,沒啥好收拾的,你帶的這些報紙可幫了大忙了,謝謝大伯,回頭我給你打酒喝?!?/br> 許滿剛笑道:“你小子是我親侄兒,客氣個啥,這以后住的近了,有啥事就去家里找我。我還有事,先走了?!闭f完便騎著自行車走了。 許向華看著許滿剛騎著自行,走遠的背影,心情很復雜,雖然后來許滿剛,許滿糧,許滿屯都有悔意,但爺爺奶奶在世時,一直都不肯原諒這哥仨。 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在奶奶許梁氏沒能生下來便夭折的孩子和奶奶跟大伯娘張月鮮,四伯娘許于氏和自家老娘許劉氏之間的關(guān)系上。 你想想,一個一輩子被丈夫捧在手心,放在心尖上,認文斷字的大家閨秀和三個沒上過學,都不是啥省油燈的山村婦人之間,思想上,生活上,行事風格上的碰撞,那絕對是比慧星撞地球還火爆。 許向華拎著報紙回到了堂屋,架了把木梯開始把房頂上,以前糊的舊頂子撕下來,-->> 準備一會讓田春梅打點漿糊,糊新頂子。 五六十年代農(nóng)時的房子里的頂子,基本上都是這么糊的,先用干凈的高粱桿扎成一個個四方格,固定在離房頂有一點距離的地方,然后用舊報紙之類的硬紙,一張張嚴嚴密密的糊緊,反復糊上好幾層。 一來是為了美觀,二來這房屋都是泥土或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