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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指著牢房內(nèi)一臉兇相的眾人,“瞧瞧,里面有沒有綁你的人?!?/br> 一百多個土匪,差不多填滿了整個大牢,一眼看過去,每個都身形高大,兇神惡煞的,溪棹恨不得轉(zhuǎn)身就跑。 沉染忍不住踹了他一腳,“這人都抓起來了,你害什么怕?” 溪棹踉蹌一步差點兒摔倒,狠狠瞪他一眼,小聲嘀咕,“抓是抓起來了,你能把他們都砍了?砍不了,到時候找我報復(fù)怎么辦?”這小娃娃不是泉州人,不知道泉州土匪的兇悍。 沉染耳力過人,自然聽得到他的嘀咕,推了他一把,“他們找不找你報仇本世子管不著,但是你今日若不說實話,本世子馬上就讓你見閻王。” 溪棹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一個一個的看過去。 祁諳站在遠(yuǎn)處,瞧見大牢內(nèi)角落里的暗處,榕桓正負(fù)手站在那里靜靜看著,看不太清神色。 祁諳招招手,“十六,二十二,你們過去瞧瞧,有沒有那日同你們交手的人。” “是,小公子。”兩人領(lǐng)命上前,祁諳便邁步走到角落里,站在了榕桓身邊,“怎么樣,有什么不妥?!?/br> 榕桓抬手將她的斗篷緊了緊,才開口,“你覺得會是土匪劫糧嗎?” 祁諳搖搖頭,“不知道,若真是這些土匪劫的糧,還是朝廷的糧,他們應(yīng)該會隱匿一段時間,怎么會又大張旗鼓的綁了溪棹呢?” 榕桓瞇瞇眼,沒說話。 祁諳見他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拽住他的衣袖,“兄長,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沒告訴我?” “是他,是他...”溪棹突然大叫起來,“我認(rèn)得他,就是他綁了我,我認(rèn)得他,那日我把他的面罩弄掉了,見過他的臉?!?/br> 溪棹突然憤怒起來,巴著牢門張牙舞爪,“就是你,敢綁本公子,你過來,你過來……” 那人站起來,一步一步往溪棹走過來,溪棹咽了一口唾沫,后退一步,再后退一步,伸手扯沉染的衣衫,“小將軍,快快,要殺人滅口了……快,拉出去斬了他……” 那人突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大人,饒命啊,我是冤枉的,冤枉的啊...” 一時間牢房內(nèi)傳出此起彼伏的喊冤聲。 沉染忍無可忍,“都給本世子閉嘴,再吵下去,割了你們舌頭。” “沉將軍,知府大人來了,說要提審這些土匪?!崩晤^進(jìn)來稟報。 正說著,知府大人已經(jīng)走了進(jìn)來,這些事情本不應(yīng)該是他親自來做的,只要讓捕快前來提審便好,但是礙于中間夾了個沉染,他怎么著也得給這個小將軍些面子。 “提審?”沉染看了一眼榕桓,上前一步,睨著那知府,“知府大人要提審這些土匪?” “對,還要感謝小將軍把人抓了回來,這些土匪常年盤踞在蒲蘭山上,無惡不作,引得百姓怨聲載道,這一次本官定要讓他們認(rèn)罪伏法,決不輕饒。” “切...”溪棹輕哼一聲,“岑大人這么為民著想,為何早不派人去把這些人抓了,早抓了我就沒這一劫了...” 知府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卻異常沉得住氣,只做沒聽見溪棹的話,“小將軍,本官是泉州的知府,自然是要提審這些土匪的,怎么,小將軍有異議嗎?” 沉染眸子在知府臉上看了半天,突然笑開了臉,“這些人是本世子抓回來的,沒有本世子的允許,誰也不能提審?!?/br> 知府臉色一變,“小將軍,你這話是何意思?” 沉染一手撐著墻,吊兒郎當(dāng)?shù)奶籼裘?,“朝廷已?jīng)派了欽差大臣前來調(diào)查劫糧一事,誰知道這土匪與劫糧一事有沒有關(guān)系,所以這些人等欽差大人到達(dá)泉州后再一并審理?!?/br> “欽差大人不知何時才會到泉州,難不成就一直等下去嗎?”知府?dāng)Q眉。 沉染眸子一閃,上前一步盯著他,“看知府大人這意思似乎是覺得欽差大人永遠(yuǎn)無法到達(dá)泉州嗎?” 知府嚇得后退一步,有些結(jié)巴,“小,小將軍,這種話可不能亂說,本官可,可沒有這個意思...” 沉染瞇眼看他半晌,突然眉開眼笑的拍拍他的肩膀,“好了好了,岑大人,本世子在跟你開玩笑呢,不是這點兒玩笑都開不起吧?” 知府一頭冷汗,腳一軟差點兒跌倒在地。 沉染心里樂不可支,難怪公主jiejie總這么嚇唬他,原來嚇人這么好玩??! 知府忌憚沉染,不敢再多說什么,只好離開了。 知府走后,祁諳與榕桓也出了大牢,十六跟上來,輕聲道,“爺,小公子,里面應(yīng)該沒有那日同咱們交手的人。” “你看清楚了?”榕桓問道。 “不是很確定,但是有八成把握,那日同我們交手的人個個武功高強,而這些土匪雖然看起來魁梧高大的,但是不過都是些莽夫,應(yīng)當(dāng)不是綁了溪公子的人?!?/br> 祁諳點點頭,看向榕桓,“兄長怎么看?” 榕桓沉默片刻,突然轉(zhuǎn)眸看向祁諳,“我還不知,皇上派了誰來做欽差大臣?那欽差大臣若再不露面,誰來審案?” 榕桓突如其來的一問,讓祁諳怔了一下,繼而露出神秘的笑容,“到時候你就知道了?!?/br> 榕桓無奈的搖搖頭,摸摸她的頭,“無論是誰,都必須來收拾這個爛攤子了,指望知府,什么也查不出來的,沉染是將領(lǐng),不宜插手。” “那你呢?”祁諳偏頭看他,他是王爺,也可審理??! “我?”榕桓挑挑眉,“我想我應(yīng)該沒有欽差大臣聰明?!?/br> 祁諳贊成的點點頭,嘴上卻說著,“怎么可能,兄長萬不可妄自菲薄?!?/br> 第14章 溪棹隨后出來,對著大牢的門虛踹了幾腳,發(fā)xiele一同怒火,卻突然又拱手作揖,“不關(guān)我的事兒,等你們放出來千萬不要來找我。” 溪棹做完這一系列動作后,轉(zhuǎn)身,看到榕桓,高興的走上前,“思人兄,你是何時來的,我早上去找祁兄時,可沒見到你啊?!?/br> 在大牢內(nèi),溪棹的所有心神都在土匪身上,并沒有發(fā)現(xiàn)站在角落里的榕桓,此時有些意外。 榕桓面不改色,“在下方到。” “哦。”溪棹并不在意他何時到的,笑嘻嘻,“祁兄,思人兄,請你們飲酒如何?”土匪被抓了,還是值得慶賀一番的。 榕桓面色一變,溪棹忙擺手,“不是那日那般飲酒,就是普通飲酒,去酒坊,我知道有一家酒坊的酒,那可是世間美味啊?!?/br> “怎么樣,祁兄,去不去?”溪棹對她眨眨眼。 祁諳笑瞇瞇的看向榕桓,“你覺得呢?” 溪棹挑眉,“真講究,就這還需要征求家仆的意見嗎?” 榕桓面無表情,冷冷道,“不許去?!?/br> 祁諳對溪棹聳聳肩,攤手,“溪公子,不好意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