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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為誰,只為女兒,她都得堅強。 其實徐漫的性格有些像她,能忍。 “伯母,說謝謝就見外了,我和漫漫這么多年的朋友,做這么一點事,真不算什么?!?/br> 顧言和陸亦深是同班同學,那次地震,陸亦深救的就是他,不是陸亦深他就死在那次地震了。 他和徐漫相識,是因為他們受傷,住在一家醫(yī)院。 陸亦深比他們兩個都嚴重,被送到別的醫(yī)院救治了。 所以才讓沈心暖鉆到縫子。 李敏沒有在說,但是她心里明白。 當初不是顧言幫助她們,根本就躲不過陸亦深的查找。 顧言就是陸亦深的左右手,當時查徐漫的事,就是他經(jīng)手的,所以陸亦深才會找不到徐漫的一丁點痕跡。 一個多小時過去,手術(shù)室的門打開了,徐漫被推了出來,李敏上前看似平靜的面容下,垂在兩側(cè)的手卻是顫抖的。 “我女兒沒有事吧?” 醫(yī)生拿掉口罩,“暫時保住了?!?/br> 依舊是這句話,李敏心里明白,點了點頭,“謝謝您。”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br> 徐漫被推進病房,顧言和李敏守著。 每次手術(shù)過后,她都很虛弱,她輕輕睜開眼簾,看著母親,“媽,我餓……” “想吃什么,我去給你買?!崩蠲裘畠合莸哪橆a。 徐漫想了一下,“八寶飯?!?/br> 自從懷孕以后,她總是偏愛甜食。 “等著,我去買?!崩蠲魟傁氤鋈ィ櫻岳∷?,“伯母我去買吧。” 李敏笑笑,“你在這陪著漫漫,我去就行。” 她不想太麻煩顧言。 顧言看了一眼徐漫,留了下來。 李敏走后,顧言拉過椅子在床邊坐下。 靜靜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女人,她那樣的瘦弱,卻又那樣的堅強。 就像七年前,第一次見到她時一樣,手臂上被石頭劃了一道很深的口子,醫(yī)生給她處理傷口,拿消毒水,往上擦,他一個男人都疼的皺眉。 她硬是沒有吭聲,汗珠子跟豆粒那么大往下落,其實很疼的,她只是不喊不叫,忍著而已。 第16章 動心思 知道徐漫和陸亦深離婚,深藏在心底的情愫再次翻涌而出。 他知道陸亦深真的是傷害了徐漫。 他覺得,也許,這是自己的機會。 當初幫她們逃離陸亦深的查找,他也有私心,他不想陸亦深找到徐漫。 可是看著陸亦深這一個多月的變化,顧言又遲疑了。 他看著徐漫,小心翼翼的試探,“孩子終究是亦深的,真不讓他知道?” 徐漫緩緩側(cè)過頭,看著顧言,干裂的嘴唇?jīng)]有血色,她的聲音很輕,有氣無力的樣子,“這孩子是我的,和他沒有一丁點的關(guān)系。” 對陸亦深的愛,在簽離婚協(xié)議書的時候,她就割舍了,雖然很疼,但是她真的死心了。 她不想見那個人。 他帶給自己的只有傷痛而已。 顧言抿著唇,猶豫了一下還是繼續(xù)說道,“要是他愛你呢?” 這段時間陸亦深的變化,顧言知道,那是因為愛。 所以陸亦深才會變。 典型的,在身邊時不珍惜,等到失去了才后悔莫及。 徐漫彎著眉眼看顧言,“你到底想說什么?” 顧言想了一下,“如果你真的想清楚了,不在和亦深有瓜葛,我送你出國吧,這樣下去,早晚他會發(fā)現(xiàn)。” 如果徐漫真下定決心,他愿意帶著她離開。 徐漫愣了一下,她一直想著躲開陸亦深,卻從來沒有想過離開這里。 此刻顧言這樣說,徐漫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回答。 這一切落在顧言的眼里,以為是她還是放不下陸亦深。 “你就當我沒有說過……” “為什么要當你沒有說過?”徐漫打斷他。 顧言一愣。 徐漫淡淡的說,“我覺得行?!?/br> 離開了心也就靜了。 如果說放不下,那也就是是父親了吧。 就不能時常去看他了。 顧言的雙手緊緊的握著,看著徐漫的臉出神,“我們認識多少年了?” 徐漫陷入沉思,似乎想到了以前很多的事,好的壞的,開心的高興的,傷心的哭泣的。 她喃喃的道,“七年了吧?!?/br> “是啊七年了,你幸福我愿意祝福你,你難過我也不開心,你要走,我愿意陪著你?!笔堑钠吣炅?,他藏了七年的感情,終于可以見光了。 她愿意走,也許說明她真的放下了陸亦深。 他愿意陪她走以后的路。 徐漫傻住,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去反應。 瞠目結(jié)舌,“顧言,你在說什么?” 她不是傻子,不知道顧言話里的意思,只是太突然,太意外。 就在顧言要表明這些深藏在心底的感情時,病房的門推開了。 李敏買吃的回來。 顧言把話咽會肚子里。 徐漫吃東西,顧言起身離開,他怕被陸亦深發(fā)現(xiàn)端倪。 臨走前他說會安排好一切。 第17章 被發(fā)現(xiàn) 顧言剛出了醫(yī)院,開這車上子往回去的時候,接到了陸亦深的電話。 顧言的心一緊,自從瞞著陸亦深徐漫的事,他就怕和陸亦深相處。 可是有不得不和他周旋,若是自己躲著他,恐怕只會引起他的懷疑。 他穩(wěn)住心神接起電話。 那邊出過來陸亦深低沉的聲音,“暗夜06包間?!?/br> 說完沒有給顧言說話的機會就掛斷了電話。 他不是詢問,而是直接命令。 顧言吸了口氣,在前面的路口拐了彎,朝著暗夜開去。 到地方,顧言停好車子,走進去找到06號包間,他推門進去。 包間里光線很暗,陸亦深穿著白色的襯衫,領(lǐng)口微敞著,袖口卷在手腕上,骨戒分明的手指,攥著玻璃杯,白色的液體,他一飲而盡。 顧言走進來,拿掉他手中的杯子。 “你又怎么了?”顧言心里知道,只是裝的什么都不知道。 陸亦深沒有惱,也沒有怒,淡淡的看著顧言,“陪我喝一杯?!?/br> 顧言應聲坐下,陸亦深給他倒?jié)M酒,也給自己倒?jié)M,他沒有急著喝。 而是說道,“顧言,我們相識多久了?” “十年?!睆拇笠徽J識,一直到現(xiàn)在。 陸亦深沒有言語,端起酒杯和他的碰了一下,再次一飲而盡。 顧言也端起酒杯飲盡。 他把杯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亦深,有些東西失去了,就回不來了,覆水難收?!?/br> 陸亦深的眼眸快速的略過異樣的光芒,很快他就收斂起來。 陸亦深沉默著,不言也不語。 讓人琢磨不透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