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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 “現(xiàn)在公司貌似也用不到我了,我想到外面去看看?!鳖櫻运伎剂撕芫?,決定趁著這個機會,辭掉自己的職位,帶著徐漫離開。 陸亦深終于抬起眼眸看著顧言。 他攥著手中的杯子,似乎有把玻璃杯捏碎的沖動。 最終他還是忍了下來。 他只說了一句,“你想清楚,你辭的不是一個職位,而是我們之間的兄弟情?!?/br> 撂下話,陸亦深起身離開。 顧言感覺了今天的陸亦深的反常。 他以為還是因為沒有找到徐漫,所以陸亦深心情不好,就沒有深想。 當天晚上他就把辭職信發(fā)到了陸亦深的郵箱。 然后安排和徐漫出國的事宜。 此刻,陸亦深在書房,看著顧言發(fā)來的辭職信。 臉部的線條,格外的冷硬。 隱約透著暴戾的氣息。 他周身的空氣,仿佛都能凝結成冰。 第18章 全副武裝 顧言的動作也快,第二天就辦理好了出國所有的手續(xù)。 他們也沒有帶什么行李,顧言說,國外那邊他都安排了好,只要人過去就行。 他們是簡裝出發(fā),顧言一身休閑裝,手里拿著護照已經登機牌。 徐漫穿著白色的背心,外面套著粉色的長款針織衫,下身牛仔褲,腳上踩著一雙白色的球鞋,她身形消瘦,腹部也是很平,根本看不出已經有四個月的身孕。 她怕被發(fā)現(xiàn),特意帶了帽子,和口罩。 李敏站在一旁側著身子,幾乎能將她完全擋住。 他們正等著登機。 忽然候機室響起廣播,“t1508飛往英國倫敦的航班,即將起飛,請各位旅客,到登機處,準備登機?!?/br> 李敏和徐漫走在顧言身后,顧言去辦理登機。 他們順利登機,顧言拿毯子給她蓋在身上,關心的問,“有沒有不舒服?” 徐漫搖頭。 很快機長提示,很快就會起飛,他們稍稍松了口氣,只要離開,顧言就有把握,不讓陸亦深找到。 然而大家都等著飛機起飛時,忽然廣播響起抱歉的聲音,“本次飛往倫敦的航班,因意外原因將取消,很抱歉給廣大旅客帶來的不便?!?/br> 機廂內立刻躁動起來,有些直接罵罵咧咧。 很多人都不高興,畢竟都要起飛了,忽然就不飛了,擱誰誰都生氣。 顧言心里咯噔一下子,有股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 徐漫的波動不大,現(xiàn)在她的心態(tài)很好,很能控制住自己。 她很平靜,戴上帽子和口罩,顧言沒有讓她下,“你先等會,我出去看看是什么情況?!?/br> 沒有天氣原因,取消航班的理由也說的不清不楚,這不得不讓他警惕起來。 徐漫知道他擔心什么,很安靜的點了點頭,“小心點,早點回來。” 顧言轉頭看著徐漫恬靜,平靜的臉孔,那顆心漸漸安下來,就算陸亦深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行蹤,他也會保護好徐漫。 不讓她在受到一丁點兒的傷害。 李敏忐忑不安,緊緊握著女兒的手。 徐漫攥著母親的手,“媽,別擔心,不會有事的,就算真的是他,又能怎么樣,我們已經離婚了,沒有關系了?!?/br> 李敏看著女兒,她的神色很平靜,沒有之前一提到這個人,她就會激動。 看到徐漫這么安靜,李敏稍稍放心了一些,她一直怕陸亦深找到她們。 刺激到徐漫。 看女兒這樣,李敏放心了不少。 很快顧言就了回來,“我改了航班,我們先去新加坡,從新加坡再轉機去倫敦?!?/br> “好?!边@話是李敏答應的。 雖然現(xiàn)在徐漫不會因為陸亦深而有情緒波動,但是李敏還是覺得不要見面的好。 徐漫也點頭。 走出機艙,她往進口出看了一眼,她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 自嘲的笑笑,收回視線,跟著顧言進另一個進口。 就在顧言帶著她們正要登機時,忽然沖出一群人,他們統(tǒng)一黑色著裝,個個訓練有素,排成一排,攔住他們的去路。 第19章 最遙遠的距離 徐漫白色的背心很貼身,她的腹部很平,一點也沒有懷孕四個月的樣子。 陸亦深插在褲袋里的手,指尖慢慢蜷縮,攥成拳頭。 那平坦的腹部,深深的刺疼他的眼睛。 他的唇動了動,卻不知道怎么去戳穿。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你在南半球我在北半球,也不是你在天堂我在地獄。 而是,你明明就在我眼前,我連說出你名字都勇氣都沒有。 這會兒的時間,顧言也鎮(zhèn)靜了下來,“你怎么來了?” 陸亦深這才慢慢移開視線,看著顧言,“應該是我問你,這么急著出國,是干了什么的見不得人的事嗎?” 看樣子陸亦深應該已經都知道了,他想瞞也瞞不住。 索性打開天窗說亮話,“你和漫漫已經離婚,她要去哪里,和你沒有關系,所以還請你,讓你的人讓開?!?/br> 陸亦深靜靜的看了顧言幾秒,唇角勾起邪肆,唇角的弧度透著無邊無際的陰冷,“我倒是沒有發(fā)現(xiàn),你還有這心思。” “連兄弟的女人,你都要覬覦,真是我小看你了!” 他的話音還未落,拳頭以風馳電掣之速,朝著顧言的臉上就是一拳頭。 顧言后退了兩步,唇角裂了一個口子,血滲出來。 他也怒了,反手打了回去,“我后悔我沒有早點有覬覦之心,我以為她嫁給你會幸福,可是你怎么對她的,你有什么資格說我?” 陸亦深愣了一下,顧言一個拳頭輪上來,他沒有還手。 顧言攥住他的衣領,“我喜歡了她七年,我藏了七年,因為她是你的妻子,因為我知道她愛你愛的有多深,我愿意祝福你們,可是你怎么對她的。 她為了要保住你的孩子,命差點都丟了,那個時候你在哪兒?她生活在水深火熱中時,你又在哪兒?你沒有長眼,看看她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嗎?” 顧言一拳接著一拳的往陸亦深的身上輪。 陸亦深的眼睛通紅,沒有還手,如一座大山,任由顧言的拳頭往自己身上砸。 他望著不遠處的女人,忽然一拳頭輪到顧言的臉上。 “你有什么資格藏她,你有什么資格!” 如果顧言不把她藏起來,自己就可以早點陪在她身邊,彌補自己的錯。 是他,都是顧言的錯。 “你沒有資格!”憋在內心的痛苦,都在這一刻爆發(fā),陸亦深猶如紅眼猛獸。 打的顧言毫無還手之力。 “我告訴你顧言,你在我面前沒有資格!”說著他的拳頭就要往顧言臉上落。 徐漫沖了過來,擋在顧言前面,突入其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