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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府試功名掛鉤,似乎提升了不少檔次,使其不流于俗,引得平頭百姓,過往游商,甚至有部分考生都爭相參與。 蘇錦樓并未打聽參加此次府試的考生情況,但每天總有些小道消息流落于酒樓里的各個角落,這不,蘇錦樓四人正在大堂里吃飯,鄰桌的兩個漢字陡然大聲爭論了起來。 “啪!”一國字臉,續(xù)有兩撇小胡子的男子火氣十足的將手中筷子置于桌上,“白鶴書院是臨平府?dāng)?shù)一數(shù)二的書院,甄殷又是白鶴書院里最為卓爾不群的學(xué)子,此次府案首非甄殷莫屬?!?/br> “非也,非也!”一旁身著褐色衣衫的長臉男子,慢條斯理的從袖中掏出一塊布巾擦了擦嘴,而后言道,“那甄殷確實有高世之智,又滿腹經(jīng)綸,天資卓絕,非一般人能比,但天下能人異士多不勝數(shù),此次府試案首到底花落誰家,誰也說不準?!?/br> 蘇錦樓聞言差點笑出聲來,這人可真逗,做戲做的這么不走心,準是那個叫甄殷的銀子給少了。 此人明面上反駁國字臉男子的話,實際上卻是似貶實褒,又是高世之智,又是滿腹經(jīng)綸,不遺余力的追捧那個叫甄殷的學(xué)子,做的這么明顯,一看就是甄殷找來的托。 這幾天,這樣的戲碼不知看了多少,今天這個說某某是曠世奇才,明天那個說誰誰學(xué)富五車一覽成誦,聽的蘇錦樓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這古人真會玩,還沒考試呢,就先玩起輿論游戲了,找?guī)讉€托在酒樓茶肆這些人來人往之地吹噓一番,名聲自然很快就會打出去,若是有幸傳到考官耳中得到另眼相待,就不愁不能榜上有名。 試想一下,若是有兩份答卷難以分出高下,但一個考生是默默無聞之輩,另一個則是美名遠揚之人,礙于言論,考官八成會選有名的那個學(xué)子,這樣一來,將名聲傳于民間就顯得尤為重要了。 府試開考的前一天,臨平府城中已經(jīng)有了五個生而知之五步成詩的不世之才,八個博古通今堪比當(dāng)世大儒的曠世奇才,十個出口成章下筆成文的八斗之才,就在蘇錦樓暗搓搓的期待半道殺出個半歲能走,一歲作詩,三歲通識古今之文的鬼才時,一條消息陡然橫空出世,使得臨平府上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江州。 長樂王自縊而亡了。 長樂王周文賓是光帝的第三子,除了太子周文顯,他是光帝膝下長大成人的兒子中年紀最長的,也是最受光帝寵愛的一子。 長樂王,長樂無極,無憂無慮,單就封號而言,光帝對此子的期許可見一斑,再看他的分藩之地,江州,江州是大慶有名的富庶之地,自古以來就有魚米之鄉(xiāng)的美名,那里土地肥沃,雨水充沛,氣候溫暖宜人,居于大慶疆土內(nèi)境,無邊疆夷族sao擾之憂,光帝將江州賜予長樂王做藩地,明顯是為了讓他享福去的。 據(jù)消息稱,長樂王府的長史向光帝告密,說長樂王有謀反之意,先前就有言,大慶朝除了太子以外其余五個皇子均被分封為藩王,為制肘藩王權(quán)利過大,設(shè)有長史一職,由皇帝親自任命派遣至藩王身邊實行監(jiān)督職責(zé),明面監(jiān)督實為監(jiān)視。 藩王明知道長史是干什么的,但卻不能輕易動他,更甚至還要捧著敬著,因為長史是天子的眼線,有直達天聽的權(quán)利,若是惹了長史不快,長史直接就可在光帝面前給藩王小鞋穿。 但這并不意味著長史在藩王府可以耀武揚威無所顧忌,不管怎么說,藩王是皇帝親子,就算犯再大的錯也該皇帝老兒自己去管,若是長史太過囂張惹得藩王動怒,一個沖動直接給人一刀,皇帝也不會因為區(qū)區(qū)一個長史氣的把親兒子給剮了,長史死了也是白死。 長樂王府長史告密,光帝立馬發(fā)下昭令讓周文賓回京自辯,可還未等到使臣進入江州,長樂王自縊而亡的消息就傳了出來,使臣到長樂王府看到的就是周文賓的遺體,以及哭成一團的妻妾孩子。 光帝聞言傷心欲絕,隨即龍顏大怒,他將此事一切的起因歸結(jié)到了長史蔡文洪的身上,若不是長史誣陷長樂王謀反,他又豈會發(fā)出詔令,致使長樂王不堪受辱自縊而亡?于是下令將蔡文洪凌遲處死,株連蔡氏九族。 陶真見周圍人都在議論長樂王一事,隨口問道,“蘇兄,此事你怎么看?” 蘇錦樓垂眸,全神貫注的盯著手中杯盞,似是要看出一朵花來,聞聽陶真的詢問他頓了一下,“皇家之事豈是我等升斗小民看的明白的?還是不要妄議的好?!?/br> “唉?”同桌的宋明不以為然道,“蘇兄此言差矣,我們只是說說而已又沒做什么違法之事,再說事無不可對人言,皇家之事就是天下之事,我們是大慶朝的子民,對此事議論兩句又有何不可?” 蘇錦樓微笑臉,“呵呵!”你個棒槌!我都說了別亂說話,你還越說越得勁了。 這是封建王朝時期,講究的是家天下,你還真以為言論自由想說啥就能說啥?就不怕有皇家暗衛(wèi)之類的人員隱在人群中搜集情報?雖說天高皇帝遠,人家也不會和一個平民百姓計較,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禍從口出病從口入,古往今來有多少人因為失言,終生郁郁不得志,更甚至丟掉性命連累宗族的亦有先例。 長樂王自縊一事擺明了是光帝不信任兒子所造成的后果,就算光帝把罪責(zé)推到長史頭上,但此事追根究底還是光帝之錯,說的不好聽點,就是光帝逼死了自己的兒子。 而且這事從頭至尾透著詭異,先不說長史拿出什么證據(jù)向光帝告密,單就周文賓自縊這一行為就有些不對勁,長樂王性喜奢好美人,耽于享樂沉溺美色,這樣的人一般不會有自殺的勇氣,再說光帝對他頗為寵愛,只是喚他回京問一問,并未定其罪責(zé)。 在這種罪責(zé)未定情況不明的前提下,迷戀于聲色犬馬中的長樂王竟然想不開的自縊了,這其中的隱情深不可究,而且此事還連累了光帝的名聲,把光帝一起拖下了水,其中的暗流涌動,波云詭譎,令人細極思恐。 自出了棠柳鎮(zhèn),一路行至宜章縣再到臨平府,先有山匪敢囂張的跑到官道上劫財,如今又聞長樂王有謀反之嫌最后自縊,種種事端都透著些許蹊蹺,蘇錦樓總感覺大慶朝并不像表面這樣平靜安定。 第45章 府試 九月二十日卯時一刻, 臨平府緊閉的試院大門發(fā)出吱呀響聲,四名衙役費力的打開了大門,門外已站滿了數(shù)千名考生, 他們早已等候多時。 院門口有官吏唱名, 考生依次接受初查, 有序入場,院內(nèi)有四名小童手拿燈盞靜靜等候,通過初查的考生在這幾名小童的帶領(lǐng)下分別進入四個考場, 在考場門口再次接受軍士的搜身檢查,檢查無誤后才能進入考場,檢查內(nèi)容與縣試大同小異,主要篩查有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