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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心了?!?/br> 第二天中午小甜拉著核桃來到食堂,經(jīng)過我們幾人的一番盤問后,很快就搞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其實(shí)也很簡單,最近他們系在做小組課題,那個女生和霍宇恒分在了一組,自然需要多多“交流”、深入“溝通”。 “這件事你為什么不告訴我?!”小甜雙手抱胸,氣得橫眉豎眼:“還有,你分到了哪組?組里有沒有其他女生?!” 核桃君嚇得立刻朝小甜表忠心:“沒有沒有~!你知道我們系里女生本來就少,我這組全是男的?。 ?/br> 小甜又給核桃敲了幾句警鐘,才嬌嗔地橫了他一眼道:“那這女的究竟什么路數(shù)?就算要做小組課題,也不需要天天和霍宇恒去圖書館吧?” 核桃呵呵了幾聲:“沒事的,霍宇恒才不會看上小茵呢……” 在核桃君的講述下,我們才知道原來小茵可算是他們系的“風(fēng)云人物”;大家都知道建筑系本來就狼多妹子少,這小茵又長得十分美麗動人,看著也是乖乖巧巧、溫和文靜,因此剛一入學(xué),就引得不少建筑狼前仆后繼,連好幾個高年級的學(xué)長都拜倒在其石榴裙下。 不過小茵雖然追求者眾,卻一直沒有正式敲定花落誰家,所以至今還是單身;對此眾人也沒覺得什么,畢竟這么漂亮的妹紙,挑挑揀揀也屬平常。 唯有核桃卻對我們撇撇嘴道:“那姑娘我不喜歡,平時動不動就拜托這個幫她寫論文、那個幫她建模的,拿人家辛辛苦苦做的東西當(dāng)自己的功課交上去,那些人居然還樂呵呵地覺得沒什么!!” 哪怕在當(dāng)下如此愁云慘霧的狀況下,我也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豎起大拇指對小甜贊道:“厲害!居然眼光這么好,挑了個三觀這樣正的男友?!?/br> 小甜得意地扭了扭脖子,一臉自豪的就差給根桿子就能上天了,核桃不好意思地?fù)蠐项^,憨憨地道:“所以沐茴也別擔(dān)心,這種人霍宇恒怎么會喜歡?!” 我紅著臉咳嗽兩聲:“那可不一定……還有,誰說我擔(dān)心了?!” 核桃傻傻地看著我:“小甜啊~~~” 我倒在桌上再起不能,室花和眼鏡妹掩嘴狂笑、小甜恨得擰了核桃一把,核桃不敢反抗,只得乖乖坐著,一臉無辜地任憑□□。 晚上下課,霍宇恒一如往常地來找我吃飯,我有心想問問他小茵的事,但總覺得千頭萬緒,不知從何問起。 可能是察覺到我的情緒有異,霍宇恒停了手中的筷子問道:“怎么了?今天話這么少?” 我無力地白了他一眼:“在你心目中,我就是個話癆?” 霍宇恒搖搖頭:“當(dāng)然不是。” 我的怨氣稍平,卻只聽霍宇恒輕聲笑道:“不過老是單機(jī)刷屏罷了~~” 其實(shí)以我和霍宇恒現(xiàn)在的熟稔度,這樣的玩笑自是十分平常,換做以前,我肯定也會笑著反駁幾句;但因?yàn)榻裉煨睦镉惺?,這話聽著自然也就格外刺耳。 單機(jī)、sole Game、得不到對方回應(yīng)的、一個人的游戲。 我隨意夾了一筷子菜在嘴里嚼著,舌尖卻感受不到任何滋味,腦中不自禁地回響起眼鏡妹說的話:“那女生和霍宇恒有說有笑,顯得極其熟稔……” 和別人是有說有笑,我就是單機(jī)刷屏。 “霍宇恒……”我垂下眼瞼,喃喃喚了一聲他的名字。 霍宇恒再次抬眼向我看來,我放下筷子,輕聲苦笑道:“我好累……” 我好累。 為什么我要這樣殫精竭慮、擔(dān)驚受怕? 我也不過是一個尋常的女生,我也希望能有個像核桃那樣全心全意、或者像大林那樣對我呵護(hù)備至的男友。 為什么? 就因?yàn)槲蚁矚g你,而你,沒那么喜歡我嗎? 我怔怔地望著坐在對面的霍宇恒,目光靜靜地掃過他清冷竣逸的面容,依然是那么好看,但,卻前所未有的令我心灰意冷。 我站起身端起餐盤,客氣卻疏離地對霍宇恒笑了笑:“我累了,吃不下,先回寢室了?!?/br> 霍宇恒愣了一秒,也立即站起身來:“那我送你?!?/br> 我沒有拒絕,不知有沒有人也曾有過這種經(jīng)歷,就是當(dāng)你心累到一定程度時,連一個字都懶得再說。 于是我倆還了餐盤,一路無言走到女生寢室樓下,大概是見我的樣子實(shí)在太不對勁,在我向他點(diǎn)頭道別時,霍宇恒一把拉住了我:“沐茴,到底怎么了?” 我別過頭,深吸了口氣,努力換上一副嬉皮笑臉的面具:“啊呀你這也看不出?女生每月固定那幾天唄,討厭死了非要我說出來!” 霍宇恒依然半信半疑地看著我,但總算松開了拉著我的手:“那你……好好休息?!?/br> 我丟給他一個怨怒的眼神,頭也不回地走入寢室樓內(nèi),當(dāng)轉(zhuǎn)過樓梯的拐角,再也看不到霍宇恒的身影時,我閉上眼睛,所有偽裝在一瞬間潰敗。 我好累,真的,好累! ☆、第 14 章 我灰心喪氣地回到寢室,一頭撲倒在床上,拿被子將自己牢牢裹起,仿佛縮在這一方小小的天地中,就能抵御住世間所有的傷害。 不一會兒眼鏡妹抱著課本走進(jìn)來,見我這副模樣,趕緊過來搖了搖我:“沐茴別睡著啊,你忘了待會兒還要去圖書館盯梢呢?!?/br> 我伏在被子里一動不動:“不去了?!?/br> 眼鏡妹詫異地問道:“怎么了?” “沒什么……”我把被子透開一條縫,探出頭冷冷地道:“就是突然覺得,好沒意思?!?/br> 眼鏡妹若有所思地看著我道:“我們那里有句話說得好——食得咸魚抵得渴,看你這架勢,是打算改吃素了?” 我輕哼一聲:“松子鱸魚不好吃嗎?紅燒鯉魚不好吃嗎?干嘛非得吊在一條咸魚身上?!” 眼鏡妹點(diǎn)點(diǎn)頭:“你確定?” “我……”我張了張口,又硬生生停住了,抱起枕頭絕望的仰天長吼:“我就是不確定啊啊啊啊~~~?。∥覟槭裁吹浆F(xiàn)在都死不了心啊啊啊啊啊~~??!誰能告訴我為什么啊啊啊啊~~??!” 眼鏡妹強(qiáng)忍住笑,拍了拍我道:“我告訴你——因?yàn)槟愫蒙珕h~~??!” 我撲通一聲倒在床上,吐血三升再起不能。 話說雖然我自覺心灰意冷,不想再去探究新“情敵”的情況,但生活狗血起來,真是有種令人意想不到的抓狂。 第二天我剛和眼鏡妹她們一起踏入食堂,就迎面看到霍宇恒和一個漂亮美眉對面而坐,一邊吃著飯,一邊相談甚歡。 在那一刻,我深深感受到了命運(yùn)對我的滿滿惡意——于千萬人之中、于千萬年之中、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就他喵的非要給我剛巧趕上?! 怎么辦??要不要按照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