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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一直是不太在意的。畢竟,雖說掌了管家權(quán),好像威風(fēng)八面??墒?,在杜明月眼里,也是事兒特多。 這一家子人多了,除了家中的吃喝用度,也要理了家中收益的。 這幾本帳冊子下來,也還是要人好好打理才成。 而這些事情嘛,杜明月年年下來,也是頗耗費心神的。 當(dāng)然了,以前是家中就她一個女主人,杜明月是找不到一個合理偷懶的借口嘛。 如今,是有了兒媳婦,杜明月就是樂得當(dāng)一個大方的婆母。瞧瞧,這兒媳婦剛進(jìn)門,就把管家權(quán)讓出去,若說讓大家門戶的女眷們知道了,哪人不得贊一聲,她這個婆母是一個大度性子的? 想想,有一句話,叫多年媳婦熬成婆母啊。 這媳婦子在夫家,沒個管家權(quán)啥的,那可不就是小媳婦嘛。小媳婦,就得態(tài)度低低些。 想當(dāng)年,杜明月當(dāng)媳婦子時,也是好好熬熬了好些年的。 第138章 新婚小夫妻的趙箓和宋微娘,次日, 自然是相處的頗是融洽。 在昨晚的心里建設(shè)中, 杜明月是想像過,她當(dāng)與長媳是如何的相處良好嘛??墒? 當(dāng)看到了長子寵膩著長媳時, 杜明月瞬間有一種兒子被人搶走的感覺。 那時候, 杜明月有些明白了, 為毛從古至今這婆母和媳婦不對路了。 想當(dāng)娘的辛苦養(yǎng)育了那么多年的兒子, 一朝給媳婦攏絡(luò)去。這是有了媳婦, 親娘丟腦后勺的感覺,好心酸的…… 好吧, 杜明月覺得她吃味了。 不過,再是瞧瞧圍上去,不住恭喜著大哥的策哥兒、簡哥兒、箐哥兒。杜明月又是望了一眼夫君趙子殷,她又覺得她被治愈了。 心中對自己暗唾了一口,杜明月忍不住對自己的小肚雞腸, 是暗搓搓的淚流寬面啊。 直到,這長子長媳給敬茶了,杜明月才是從失神中,回過神來。 “往后, 你們夫妻要相親相愛, 相護(hù)扶持,相護(hù)尊重。” “箓哥兒,記得多心疼些你媳婦。” “微娘啊, 箓哥兒往后若敢有哪對不住你的,盡管跟為娘的講。娘啊,替你做主?!?/br> 說了一席話后,杜明月把早是準(zhǔn)備好給長媳婦的禮物,是拿了出來。說起來,也算得杜明月自己的品味吧。 這是送給了長媳一對金手鐲子。 對于杜明月的禮物,宋微娘是謝過禮后,收下了。 當(dāng)然,這做為長嫂的,這公婆給了禮。宋微娘謝過收下。然后,自然是作為新媳婦,宋微娘自然也是給趙家人都備了禮物。 對于新媳婦的表現(xiàn),杜明月是滿意的。 在杜明月瞧來,這宋微娘是不錯的。 婆媳之間的相處嘛,作為婆母的杜明月自然是占據(jù)了天生優(yōu)勢的。而對于立志當(dāng)一個好婆母的杜明月而言,她自然不會為難了新媳婦的。 新婚不過三日后,趙箓就是告辭離家了。 對于這長子長媳剛成婚,就是要分離的事情。 杜明月有些不爽。 于是,她這個當(dāng)長輩的,自然就是提議著,讓長媳宋微娘隨長子前往了宋城。那長子歇息落腳時,一旦在宋城的話,也是能跟長媳婦多聚一聚。 對此,趙箓倒是沒開口反駁。 不過,宋微娘卻是求了話。 “娘,夫君常常在外奔波,最放心不下家中。我去了宋城,亦是與夫君分隔兩地。不如,就由微娘留于家中,替夫君服侍娘?!?/br> 宋微娘開口求的話。 杜明月心頭倒不好計較什么。 于是,杜明月默認(rèn)了。 只是,杜明月還是暗里,留了長子談話時,方問道:“微娘留在家中,是你的意思吧?箓哥兒。” 趙箓點頭承認(rèn),他道:“兒子練兵,不會留于宋城內(nèi)。就像微娘所言,在外奔波,她一人在宋城的話,兒子要記掛她一個人的獨居多處不便。不妨讓微娘留在家里,這樣的話,微娘能跟娘多學(xué)學(xué)理家之事?!?/br> “微娘是長媳,是趙家的宗婦,總要擔(dān)起這些責(zé)任來。” “替兒子敬些孝心,常侍奉在爹娘跟前,作為長媳的微娘是義不容辭?!?/br> 趙箓的眼神里,滿是認(rèn)真的神情。 杜明月見這對小夫妻同心同德了,倒真是不知道應(yīng)該多說啥了。 “也罷,既然你們夫妻有決定了,娘不干涉你們的想法。” “不過,微娘是長媳,你們夫妻還是應(yīng)該多聚一聚。箓哥兒,你啊,有時間也多待待家里,多陪一陪微娘。娘盼著咱們趙家的長孫,早些出世?!?/br> 其實,杜明月這話,也是暗暗提點著兒子。這事業(yè)做重,這生下繼承人的事情,也是更重要的。 “兒子明白?!?/br> 趙箓倒是應(yīng)承的爽快。 這話爽快應(yīng)了,在臘月初十的這日,趙箓就是起程,前往了宋城的郡兵營盤。 這一去,直至臘月二十三的小年夜晚,趙箓才又是趕回了趙家祭祀祖宗。 這一年,也便是在杜明月交托了管事權(quán)后,如此平靜的過去了。 來年,迎來了唐王的長興九年,幽朝的天福三年。 益州,又稱為蜀地。 此地山形險惡,可謂是四面圍成山,中間卻是天府之國。一直有益守難攻之勢。 當(dāng)然,這攻進(jìn)去了,這想走出來嘛,同樣是難。 元月,是一年之始。 趙家的趙箓新得了消息,這天下又冒出了一位新的諸侯。 “益州,柴威……” 嘴里念叨二字,趙箓是心生向往,道:“不知道是何等偉岸男子,居然十六歲就得一州之地于治下。” “大哥,你口中的柴威,比三弟尚小年歲?” 趙策問道。 與此同時,趙簡也是滿面的好奇神色。 兄弟四人在趙家的書房中,是相對而坐。 趙箐對于哥哥們的談話,也是好奇的。不過,趙箐更好奇的是,居然有人比三哥更小,就當(dāng)了高高在上的諸侯,這…… 這簡直是天下大奇談嘛。 “這柴威與三弟同年出生,只不過,三弟是九月生人,這益州節(jié)度使柴威是臘月生人。”趙箓簡單的回道。 可這簡單的一語,讓屋內(nèi)的趙策、趙簡、趙箐皆驚。 “太了不起……”趙策贊道。 “這怎么可能?”趙簡不敢相信的呢語。 “有什么不可能的?”趙箐卻是嗤笑,道:“大哥比那柴威也不過大兩三歲,現(xiàn)下也是一郡兵的都指揮使了。那柴威是正三品的節(jié)度使,大哥還是正五品官兒呢。再是升上幾級,也不比那柴威差什么……” 這四弟嘴里的話,雖然好像挺漲自己的威風(fēng)。不過,趙箓還是苦笑了,他回道:“四弟,這不一樣。” “這不是官高官低之事?!?/br> “而是,你大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