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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哆嗦,又躲回自己房間了,給姜博言發(fā)短信。 -睡了,晚安。 他沒回,不知道在做什么,余笙就去洗澡了,出來的時候,他打了好幾個電話,發(fā)了好幾條短信。 余笙把手機壓在被子下,響了的時候,她也沒聽見。 她先看了消息。 -我妹說看見你mama了。 -在公寓。 -楊阿姨說要幫你整理一下房間。 -然后…… 余笙還沒看完,就狂奔著跑了出去,瘋狂敲爸媽臥室的門,“老余老余!” 余振穿著睡衣開了門,不解地瞅著她,“干嘛呢是?” 余笙急切地問了句,“我媽呢?” “去你公寓了,上次去牽大寶的時候,你不是說被子受潮濕濕的不舒服嗎?你媽說幫你收拾一下,本來明天要去的,你不是說明天家里來客人嗎,她剛?cè)チ??!?/br> “你們剛剛不是散步去了?” “我去散步了,你媽開著車過去了?!?/br> 難怪剛剛洗碗的時候,母親問了她一句,“你包在哪?” 原來是拿鑰匙了。 余笙一身的毛都炸起來了,生無可戀地回了臥室,把姜博言的消息給看完了。 -然后看到了有些受刺激的東西。 有些……受刺激……的東西! 套套! 余笙捂著胸口,她也快受刺激了。 姜博言的電話很快又過來了,余笙接起來,快哭了,嘴上卻強裝鎮(zhèn)定,“沒事,我媽也不是不開明,回來我跟她解釋?!?/br> 這事兒怎么解釋,再開明的家長估計也不會任女兒亂來,姜博言自然是知道,“要不要我過去救你?” “別,我媽看見你估計更生氣。”余笙深呼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是安慰他還是安慰自己地說,“別緊張,沒事的,我都這么大了,你先睡吧!我覺得你明天可能會遭遇我爸媽的男女混合審問,你還是養(yǎng)精蓄銳吧!”余笙想象了一下,有點兒害怕,“要不你明天先別來了?” “心疼我?”姜博言笑了。 “……都什么時候了你還貧?!?/br> 姜博言低聲地安撫她,“別跟爸媽犟,都推到我身上,明天我負(fù)荊請罪去?!?/br> 余笙嘆了口氣,滿心滿肺的不安,忽然就消散了,調(diào)侃了句,“你很有勇氣啊,大師兄!” 門再次響了的時候,余笙有點兒不敢出去,坐在床上愣了一會兒,心理建設(shè)還沒做好,就聽見自己臥室門被敲響的聲音,“笙笙,是mama!” 余笙過去,開了門,楊慧衣服還沒換,表情復(fù)雜地走了進(jìn)來,坐在她的床上。 余笙看著母親的表情,先下手為強地?fù)溥^去,“媽,我錯了,我只是太喜歡他了,喜歡了十幾年,心心念念都是他,他畢業(yè)跟著青梅出去旅行,我以為他們要在一起了,心都快碎了,后來才發(fā)現(xiàn)他們不是那種關(guān)系,我就想著,試一試,然后就……沒控制住自己,是我趁他喝醉先撩撥他的,我錯了,媽,你打我吧!”余笙抓著母親的手,放在自己臉上,一臉誠懇地看著她。 三十六計之苦rou計! 楊慧盯著女兒看了會兒,憋了好一會兒,最后也沒忍心打她,恨鐵不成鋼地說了句,“你就這點兒出息!” 余笙微微松了口氣,嘟囔了句,“當(dāng)初外公好像也說過這句話給你。” 楊家算是個書香門第,而且家底豐厚,當(dāng)初楊慧認(rèn)識余振的時候,余振還是個剛剛師范畢業(yè)的窮酸老師,一個月的工資還不到一千塊錢,而那時候楊慧一個月的零花錢都將近一千了,從小富里生富里養(yǎng),人長得漂亮,會跳舞,會彈鋼琴,也算很牛逼了,楊爸怎么都不同意女兒嫁給余振,總覺得女兒這么優(yōu)秀,不該這么下嫁,當(dāng)初楊慧也是哭著鬧著要嫁過去,最后外婆實在不想女兒這么痛苦,瞞著外公偷偷把戶口本給了她。 臨出嫁的時候,外公就指著母親說:“你就這點兒出息!” 母親回說:“你放心吧,我不會后悔的?!?/br> 后來真的沒后悔過,父親對母親十年如一日的好,母親怕疼,生了余笙之后就沒再要過孩子,余笙長這么大,父親最委屈母親的時候,大概就是余笙剛上小學(xué)那會兒,家里開銷大,余振被調(diào)去縣級學(xué)校,工資少了大半,母親為了減輕他的負(fù)擔(dān),去做鋼琴老師。 也就是那時候楊慧給姜博言做家教老師的。 楊慧指著余笙腦袋,被她氣得說不出話來,過了會兒,大概也是想起了自己年輕的時候,嘆了口氣,“不是媽要管著你,女孩子要學(xué)著保護(hù)自己,現(xiàn)在騙子那么多!” 余笙抓著母親的手,“不會的,媽,他人品特別好,第一次還是我強迫他的,后來他就跟我表白了,然后想著這樣不對,就想著把證給領(lǐng)了,真的,媽,他特別好,領(lǐng)證都是我占便宜,一大群小姑娘追在他屁股后頭跑呢,他連看都不看一眼?!?/br> 楊慧瞪了余笙一眼,“你就忽悠我吧!你越替他說好話我就越覺得有鬼。” 余笙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真的,媽,一點兒都不摻假!” 好不容易才把母親哄回去,余笙抹了一把汗,躺在床上,把話給姜博言重復(fù)了一遍,“別穿幫了?!?/br> 姜博言聽完,沉默好一會兒,過了很久才笑了聲,“再說一遍!” “沒聽懂?” “不是,就是想再聽一遍?!?/br> 余笙臉有點兒紅,“滾蛋!” 第二天的時候,起床沒多久姜博言就打了電話,問她起了沒,余笙說了該吃飯了。 然后他掐著點兒,剛吃完飯就敲了門,是母親去開的門,姜博言提了不少東西,冬蟲夏草,還有幾瓶價值不菲的紅酒,母親還挺開心,“博言來啦?怎么提這么多東西,跟老師還客氣什么?!?/br> 姜博言把東西遞給從后面跟過來的余笙,對著楊慧笑了笑,“大早上就來打擾,真是抱歉啊老師,不過我實在是太想念你了。”他仔仔細(xì)細(xì)看了楊慧一眼,“這么久沒見,老師又變漂亮了?!?/br> 楊慧笑得眼睛都瞇成一條縫了,“你這小子,嘴還是這么甜。” 姜博言換了拖鞋,跟著楊慧走了進(jìn)來, 余笙在一旁偷偷對他豎了個中指,竟然發(fā)射糖衣炮彈,太陰險了! 他趁著楊慧去廚房切水果,偷偷捏了捏她的腰,趴在她耳邊兒說,“為了光明正大的x生活,怎么著也得賣力點兒?!?/br> 余笙罵了聲,“流氓,你就想著上我?!?/br> “因為我愛你!” 作者有話要說: 有天使提醒了上章“壓軸”使用錯誤。 我去查了一下,順便給大家也科普一下吧! “壓軸”原本是戲曲名詞,壓軸,指一場折子戲演出的倒數(shù)第二個劇目。在現(xiàn)代社會中有很多應(yīng)用,比如“壓軸戲”,但壓軸也是人們知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