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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盲區(qū)。壓軸本意是指倒數(shù)第二個節(jié)目,而不是人們常說的倒數(shù)第一個。但第六版已把倒數(shù)第二個節(jié)目改為倒數(shù)第一個。不過后來,在第八版又把倒數(shù)第一個節(jié)目改為倒數(shù)第二個。 ——百度百科 還有天使提出一個bug——余笙怎么知道陸玥是和卓誠相親的? 我翻前面的內(nèi)容看了一下,提示的的確太隱晦了,已經(jīng)修改。 ☆、第27章 -因為我愛你! 簡直會心一擊! 猝不及防又發(fā)射糖衣炮彈, 太陰險了! 余笙捂著自己胸口, 看著他,最后沒忍住,笑了。 “你什么時候嘴巴變得這么甜了?” 他壓低了聲音,近乎耳語地說了句,“被你上了之后……可能觸發(fā)了某個隱秘的機關(guān)?!?/br> 這人真是什么話都敢說。 余笙伸頭看了一眼廚房, 然后扭頭狠狠地掐了他一把, 又迅速坐直了, 挑釁地看著他。 他沖著她對口型:床上收拾你! 余笙回他:不、要、臉! 母親把水果切好插上牙簽端出來, 看見余笙的時候, 忍不住踢了她一腳, “怎么這么沒禮貌, 給你博言哥倒杯水?。 ?/br> 給你 博言哥 倒杯水啊 余笙張了張嘴巴, 差點沒笑噴, 想反駁,竟無言以對, 她跟他已經(jīng)太熟悉了,就下意識地省去了很多客套的情節(jié),可這會兒老媽還不知道呢! 余笙風(fēng)中凌亂了會兒,嘖了一聲, 問了句他喝什么, 起身去倒水,然后放在托盤上端去給他,在母親目光的yin威之下, 憋著笑說了句,“博言……哥,請喝水!” 這場景,怎么都覺得有些搞笑。 姜博言抬頭看了她一眼,一雙微微上挑的桃花眼里也慢慢洇出笑意,語調(diào)近乎纏綿地回她,“謝謝!” 接過去的時候,手指不經(jīng)意地摩挲了下她的手背,挑逗似的,似乎被她一聲“哥”叫得很是舒心。 余笙瞪了他一眼。 這小動作母親沒發(fā)現(xiàn),依舊熱情地問東問西,姜博言禮貌地回答著,面上一本正經(jīng),顯得乖巧異常,兩個人看起來還是很融洽的。 就是不知道待會兒還能不能融洽得起來。 余笙叉了一顆提子往嘴里送,沖著熱情的楊女士問了句,“我爸呢?” “樓下齊老師叫他去下棋了?!睏罨鬯坪踹@才想起來,“去去去,把你爸叫上來?!?/br> 余笙“哦”了一聲,十分擔(dān)憂地看了姜博言一眼,磨蹭著出去了。 臨出門的時候余笙扭過頭看了他一眼,姜博言回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余笙出門的時候,靠在防盜門上先笑了會兒,莫名覺得特別逗。 倆人跟地下黨接頭似的。 余笙爸媽住的地方是原先附中教職工大樓翻新的小區(qū),樓上樓下都是熟人,余笙上學(xué)那會兒覺得巨恐怖,幾乎各科老師都在這棟樓里,余笙那時候已經(jīng)夠乖了,還是成天被告黑狀。 簡直童年陰影! 余笙下了樓,敲門,齊老師開的門,看見她,熱情地說著,“啊呀,笙笙放假了?很久沒見你了?!?/br> “誒,主要是不湊巧,幾次回來都沒出門?!庇囿蠜_著對方笑了笑,“我爸在呢吧?” “在呢!給真真在輔導(dǎo)卷子。”齊老師把她往小客廳引。 齊老師是個體育老師,余笙以前中學(xué)的時候就挺喜歡他,人高馬大的,很溫和,顯得特敦厚,又不給學(xué)生布置作業(yè),體育課就是玩游戲,特別爽。 他有兩個女兒,一個是跟前妻生的,離婚后跟著前妻,余笙從來沒見過。 小女兒是跟現(xiàn)任妻子生的,叫齊真,余笙特別不喜歡她,被寵壞了,固執(zhí)又不講理,兩人互相看不慣,從小就不對付,要不是余笙比她大兩歲,母親再三告誡她要讓著小meimei,不然早就該干一架了。 余笙進去的時候,齊真正趴在老余同志面前請教元旦作業(yè)題,一張數(shù)學(xué)卷子,被揉得起毛了,也沒做出來幾個題。 她夏天就該高考了,余笙覺得夠嗆。 “這個幾何題不難,做一條輔助線就清晰明了了,你覺得應(yīng)該做在哪兒?”老余同志循循善誘地引導(dǎo)著。 齊真不大耐煩了,“余叔叔,你直接給我做出來就行了嘛!我真的不會?!彼压P一扔,“要不我不做了!” 余笙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那您還是快別做了。 老余同志難得的好脾氣,“好好想一想,我給你做出來了,你還是不會??!” 齊老師在一邊兒猛點頭,“是啊,真真,仔細想想,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余老師是為你好?!泱象辖阋瞾砹耍嗾埥陶埥虒W(xué)習(xí)方法,都這么大了,一點兒都拎不清輕重?!?/br> 齊老師屬于慈父型,齊真又是個頑固派,所以自然這種思想教育課毫無作用,齊真表情還是不大耐煩,抬頭看見余笙的時候,就更不耐煩了,不情不愿地叫了聲,“笙笙姐!” 被叫了聲jiejie,雖然是不情不愿的,但是余笙還是覺得應(yīng)該大度地不跟熊孩子計較那么多,她湊過去,看了一眼題目,對著齊真說,“我來教你吧!”然后扭頭跟老爸說,“你上去吧爸,家里來客人了!” 老余點點頭,“你耐心跟真真講講,你倆別嗆,聽見沒?——誰來了?” “嗯,”余笙推著他往外走,“放心吧,我能怎么著她!——來的……是我媽的學(xué)生?!?/br> 齊老師去送老爸,兩個人一起走了,余笙坐下來,翻著卷子看了一眼,齊真也坐下來,不屑地看了她一眼,“能教嗎?我都聽我姐說了,你們大學(xué)生成天也不干正事,一個比一個墮落?!?/br> 余笙笑了笑,“你那可能是被你姐騙了,我們大學(xué)生牛逼的多了去了,我男朋友還開公司呢!你知道什么概念嗎?”余笙掃了一眼她的書架,指著一排小言讀物說,“就是你看的言情里那種有錢有臉又有能力的男主角。” 齊真撇撇嘴,“吹牛吧!我不信你有男朋友。我姐也吹噓她夢中情人是個帥氣多金又有才的富二代,揚言要追到手,可到現(xiàn)在也沒動靜,你們這些女生啊,虛榮!” 說完齊真去翻自己的書架,從上面抽出一本雜志出來“看,就這個,是不是吹牛逼?” 余笙瞅了眼,立馬樂了,這不就是姜博言嗎?剛剛注冊途路的時候的采訪,“你姐也是a大的?。俊?/br> 齊真點了點頭。 “那你讓你姐還是別想了,這男人是我的,誰打他主意我跟誰急?!?/br> 齊真“喲”了聲,“吹牛會傳染吧!” “不信算了!”余笙攤手,一副你不信我也沒辦法但我說的都是事實你愛信不信吧的樣子,然后低頭又去看她卷子,嘖嘖了兩聲,“我再墮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