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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著什么痛苦。可獨角戲唱了許久的阮酥卻沒有察覺其間的異樣,雙眸一亮,下一秒?yún)s又有些生氣! “你果然在里面!為何還不開門?” “走——” “為什么讓我走?!” 阮酥當然不依,怒氣已經(jīng)被點燃?!巴醐傝楹螘谶@里?!” 她覺得如此較真有些幼稚,可是感情的世界里容不得一絲瑕疵,即便是輸了也要弄個清楚明白! 聲音好似就在耳畔,估摸屋內的玄洛往門的方向靠了靠。 “我……會解釋……但……不是現(xiàn)在……” “為何不是現(xiàn)在?” 阮酥靠著門,心中的倔強一下引了出來。 “難道你有什么事瞞著我?” “酥兒,乖,你若是再不走……” 玄洛沉聲,仿佛極力控制著什么。 “你若是再不走……我怕會……忍不住……” 忍不??? 阮酥怔然,又有些擔憂,“你怎么了?”話才說完,突然想到什么,她一下子瞪大了雙眸。 “難道你……” 阮酥抖聲,所有的情緒剎那間軟和下來,“是誰?難道是太后……” 玄洛啞聲。 “哪那么多廢話,還不快走——” “我……” 阮酥猶疑,如果事實真如自己猜測的那樣,自己只身離開,便是只剩下玄洛與王瓊琚兩個孤男寡女,那才是真正的不智!可是自己守著他…… 阮酥目光一亮?!耙灰渌??或者我去給你請?zhí)t(yī)?” “笨蛋……” 隔著一道門,玄洛的聲音異常痛苦。 “你是上天派來折磨我的嗎?” 說完這句話,門突然一開,阮酥驚訝地抬起眼眸,黑暗中,玄洛的氣息有些奇怪,他一雙桃花眼鎖住自己,那眼神勾魂攝骨,只一瞬似乎便讓人靈魂冰凍,就連大腦也瞬時不會思考。 “傻姑娘,既然你送上門來……” 玄洛眸光溫柔,探手撫上了阮酥的臉。這樣的玄洛顯得陌生又……誘@人,彼此皮膚的觸碰,讓靈魂頃刻歸位,阮酥眨了眨眼,終于意識到此刻處境的危險,本能轉身就要逃,腰間便已被一只有力的臂膀環(huán)住,阮酥驚叫一聲,下一秒便落入一個guntang的懷抱,耳邊呼吸陣陣灼熱,帶著蠱惑的味道,撓得她心尖發(fā)癢,只覺心底的防線漸漸崩潰瓦解…… “太后……遣走了……長春宮的人……并且給我與王瓊琚賜了酒……竟是加了料……” 玄洛的聲音很輕,似春夜小雨,潤物細無聲般刺激著所有感官。意識到自己幾近淪陷,阮酥咬了咬唇,強拉回一絲清明。 果然如此! 大概頤德太后發(fā)現(xiàn)玄洛與王瓊琚一直沒有進展,而隨著壽宴的落幕,承思王遲早要回北方封地,那不如生米煮成熟飯,還能間接打消承思王的疑慮。畢竟如此完美的男子,世間恐怕無人會拒絕,無人……能拒絕…… 不過—— 看著幾乎與自己鼻尖相對的俊顏,阮酥臉紅得滴血,她現(xiàn)在必須要拒絕啊~~~~~~~~~ 199 定不相負 “……師兄,你還好吧?” 阮酥沉聲,微微拉開彼此的距離,然而甫一動作,對方卻立馬捕捉到她的行為,卻又靠了過來,如八爪魚一般把她抱緊,阮酥一個不穩(wěn),腳下踉蹌,兩人便雙雙跌倒在地,還好地上鋪著厚實的地毯,倒是沒有砸疼。不等阮酥慶幸,霎時又被強行轉移了注意力,卻是玄洛不滿足彼此的相擁,竟慢慢把手移向她束腰的腰帶,這宮女服飾本就簡單,加之又是炎炎夏日,外裳除去便會露@出貼@身的小衣…… 阮酥什么都顧不上了,立馬雙手環(huán)胸,力圖阻礙他越加麻利的動作,厲聲呵斥,可惜雖有氣勢,那聲音卻與想象中差別甚遠。 “你——放手!” “不放——” 答案干脆至極,毫不拖泥帶水,若非他高出常人的體溫,阮酥簡直以為他是裝病行事!而隨著彼此的動作,阮酥越發(fā)真切感受到對方身體的變化,她簡直無法形容此刻的心情,內心咆哮,此刻若是有一桶冷水,阮酥覺得自己也需要徹底浸濕冷靜冷靜。 “靠太近會很熱!” “熱?” 玄洛重復了一遍,阮酥趁勢在他腰上狠狠一掐。 被疼痛刺激,玄洛滿是情@欲的雙眸瞬時消散,他看了看彼此緊@貼的身體,似乎反應過來,一時尷尬。 感受他guntang的身軀終于離開,阮酥松了口氣??上乱幻耄矍叭擞植活櫵疵鼟暝鷵鋵⑸蟻?,帶著欲@望的聲線,似是祈求。 “抱一下便好……” 阮酥幾欲抓狂!?。?/br> 奮力推拒,他卻抱得越發(fā)緊,不多一會,她便被自己折磨出一身汗;而玄洛仿佛覺得分外有趣,卯足了盡與阮酥對抗糾纏……如此也不知過了多久,阮酥累得大口喘息,她咬了咬唇,極力讓自己清醒些,然而到了最后,她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無法……拒絕他…… …… 雨下了一整夜。阮酥完全記不得自己是怎樣睡著的,等再睜開雙眼,身體尤在玄洛的臂彎里??粗韨饶菑垉A世的容顏,阮酥愣了一秒,隨即臉色大紅,正要起身離開,腰上環(huán)著的手臂已驀然收緊,把她些些隔遠的距離強行縮短,直到彼此密@不@可@分,這才停止了動作。 “我要走了!” 阮酥聲音堅決。聞言,身邊人越發(fā)加大了力道,雖未睜眼,卻已啞聲開口。 “怎么,師妹占了師兄這樣大的便宜,吃干抹凈就要一走了之了嗎?” 這撒嬌一般的語態(tài),雖說十分悅耳撩@人,然而內容卻與事實離了十萬八千里! “明明是你……” 阮酥陡聲,耳根紅得滴血,可話才說了一半,聲音卻越來越小,振振有詞也化為了難以啟齒的咬牙聲、 “明明是我什么?” 玄洛支起身子,像一只吃飽饜足的大型貓科動物,對著獵物舔了舔唇。他貼近她的耳邊,溫熱的氣息一陣一陣拂過她的發(fā)絲,惹得阮酥心跳又亂了幾分。 “你……再這樣我便惱了!” 阮酥伸手推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