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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堂,只與白秋婉略一頜首,便徑自回去,在經(jīng)過洞門時,卻被假山后突然跳出來的一人攔住。 “阿酥表妹這是要去哪里?” 男人的聲音十分輕挑,阮酥抬頭,只見一個滿臉猥笑,高大壯碩的男子擋在面前,她凝神看了他幾眼,認(rèn)出是方才被萬氏夫婦打發(fā)回府傳消息的萬闕山,不由牽了牽嘴角。 “原來是大表哥,少將軍不是讓你回虎賁將軍府了嗎?你卻出現(xiàn)在這內(nèi)宅,是否有些不妥?” 萬闕山嗤笑一聲。 “消息我已派人去遞了,而這內(nèi)宅嘛……都是一家人,meimei何必講究這些?” 他逼近阮酥,一只大手眼看就要在她肩頭落下,卻被阮酥閃身躲過。萬闕山也不著急,慢條斯理地欣賞阮酥漸漸浮出的戒備神色,仿佛在看一只無謂掙扎的可憐獵物。 “方才你家老夫人和印墨寒說,你要為姑姑守孝三年?那豈不是可惜了這般花容月貌?” 他折下花藤垂下的一枝花蔓,放在鼻端嗅了一嗅,而后猛地收掌狠狠揉碎扔在地上。 “meimei還沒有嘗過男人的滋味吧,不如我們便在這里……保管讓你欲仙欲死……” 他呼吸逐漸粗重,目中欲念升騰。阮酥四下一看,直后悔自己大意。今日寶笙被她派去玲瓏閣辦事,知秋又去給印墨寒引路,她身邊當(dāng)真無一人可用;而入目之處,更是沒有半個人影…… ? ?t 5?n?p 2(' 鍚?嶺??縝??????4 拿命來償! 靈堂到底不便久呆,阮風(fēng)亭把祁念、祁澈夫婦引自會客廳,自己親自陪兩位皇子,而女眷們則交由了母親梁太君。 賓主擇席正要坐下,白秋婉便向清平施了一禮,只道與阮酥久日未見,想失陪小敘。 清平曼妙的鳳目中閃過一絲玩味。 “噢?本宮與阿酥也是久未相見,說起來,也應(yīng)該去看看她,然而老夫人這邊……” 她這般斟酌遲疑,到弄得白秋婉不好再要求了。隔著一方垂簾,太子祁念似乎發(fā)現(xiàn)了她的悶悶不樂,遣身邊的羅虎來問,得知了緣由微微一笑。 白秋婉正托著一只素瓷杯怔然發(fā)呆,忽聽丫鬟來稟。 “白良媛,太子殿下有請?!?/br> “???” 白秋婉愕然抬眸,一眼便瞧見了站在簾下對她微笑的祁念,心中一跳,忙別過眾人紅著臉走過去。 “不知殿下有什么吩咐?” 祁念見她忐忑不安的樣子,心下一軟,沒好氣道。 “你不是要去見阮酥嗎?” 猶如犯錯被當(dāng)場抓包,白秋婉飛快地瞟了一眼祁念,好半天才猶疑開口。 “……太子妃走不開,是臣妾不懂事……” 祁念一聽,眉頭一皺。 “哪有那么多規(guī)矩,既然你想去,那孤便陪你去吧?!?/br> 白秋婉清麗的雙眸霎時溢滿歡喜,可只一瞬又有些不確定。祁念曾當(dāng)面說過讓她少和阮酥來往,所以她才趁著男女分席征詢清平意見,然而現(xiàn)在卻…… “可是太子妃……” “到底誰是你的夫君,你再不走孤就要走了!” 捕捉到她目中的懷疑顏色,祁念莫名煩躁。 本來給臣下吊唁,白秋婉作為小小良媛根本沒有來的必要,若非愛憐于她,祁念怎會主動相邀?可惜木美人似乎完全沒有領(lǐng)會他一番苦心。再說他是她的夫君,是太子府的主人,自己都發(fā)話了,哪還有那么多的顧慮?難不成事到如今她還未完全信任自己? 說完,竟也不顧在外府,從簾下探過手來一把握住了白秋婉的,大步朝外,白秋婉一個踉蹌,差點跌倒,祁念頓了一頓,又放慢了腳步。 兩人這番情景自然落在了屋中其他人眼中。目送二人逐漸走遠(yuǎn),清平目光幽沉如海。而隔簾的祁澈似乎也覺得沒有再呆下去的必要,起身告辭,在與皇嫂清平與梁太君別過后,祁澈狀似無意地說了一句。 “聽說阮府要把阮家大小姐的婚期延后三年,三年千日,就不知她最后到底花落誰家?” 清平眼神一凝,而梁太君卻已笑著圓場。 “五皇子有所不知,酥兒與印大人已然訂婚,而印大人也體恤酥兒一份孝心,已答應(yīng)等她三年。” 祁澈一愣,短暫沉默后贊嘆。 “墨寒好人品,阮府能得此賢婿,真是令人羨慕。” 此言一出,清平心中大震,眸光一瞬黯淡,雙唇越抿越緊。她貌似得到了一切,不過比起阮酥,卻是輸?shù)靡粩⊥康?;太子祁念對她心存愛慕;而意中人印墨寒又非她不娶,就連阮府給出守孝三年的條件,竟也斷然相守。 為什么? ……憑什么?!??! 另一邊,祁念牽著白秋婉的手,一路前行。 白秋婉幾次想開口支開祁念,然而話到嘴邊又默默咽下。她開溜出來相見阮酥,除了存探望之心外,自然也是尋其出謀劃策,然而太子這尊大佛如此陰魂不散,一會叫她如何開口,好不容易才能與阮酥見面,卻又無法隨心所欲行動,她急得眼淚都要下來了。 “再打什么鬼主意?不會又要找阮酥那丫頭算計什么欺瞞孤?” 發(fā)現(xiàn)她一會眉頭緊鎖,一會又唉聲嘆氣,情緒全然寫在一張臉上,祁念好笑。 白秋婉慌忙抬頭,當(dāng)即否認(rèn)。 “臣妾不敢,況且阿酥待我很好很好,她對太子殿下也絕無二心?!?/br> 這般偏袒,若非阮酥是個女人,祁念都有些嫉妒了。 看著她小鹿一般瑩潤清透的雙眸,祁念心中一動。若說從前對阮酥還有那么一分迷戀與曖昧,可自從白秋婉漸漸走進(jìn)內(nèi)心,他才發(fā)覺比起阮酥、清平那一款,這般無害純潔的女子才更是他的心頭之好。如此,對于阮酥,除了榮登大寶后可能的錦上添花美人三千滿園春色外,更多的卻是將遇良才的坦蕩欣賞。 這個變化連他自己也分外吃驚。 “這般為她說話,那孤呢?你又如何看待?” 見他突然逼近,白秋婉臉色越發(fā)大紅,支吾道。 “殿,殿下怎么能和阿酥比……” 話罷,猛地掙開祁念,疾步朝前走去,聽到身后祁念壓低的笑聲,越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