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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再想到自己慘不忍睹的臉,阮絮一頭扎進(jìn)被褥,痛哭流涕。 清平哪里見過這樣的阮酥,半晌才回過神來,道。 “對了,阿絮如今這個樣子,只怕家里……” 阮酥沒等她說完,只輕輕拉開廂房的雕花門,對公主安排來照顧阮絮的宮女柳心誠摯道。 ? ?t 5?n?p 2(' 鍚?嶺??縝??????4 容顏被毀(二) “還勞煩柳jiejie照顧好我的meimei。家里那邊,家兄已派人回去報信,待老夫人著人來接,便回阮府?!?/br> 言畢,已悄無聲息地從袖下遞過去幾枚金瓜子。宮里行走沒有銀錢傍身萬萬不行,眾女出發(fā)前,梁太君便給她們每人都準(zhǔn)備了一包特鑄的金瓜子,以備打賞。 柳心不動聲色收下,聲音不卑不亢。 “這都是奴婢應(yīng)該做的。” 方才幾姐妹在屋內(nèi)的爭執(zhí)雖聽得不是很清楚,不過比起不知輕重的軟絮、虛偽狡詐的清平,柳心覺得阮酥強(qiáng)過她二人,至少手段定然不凡,斷沒有傳聞中那軟弱不堪之態(tài)。 不過她是七公主的人,也不會因阮酥的打點(diǎn)便會為她說話,一會定將發(fā)生的一切事無巨細(xì)的稟明公主! 走出房門,阮酥站定腳步,這才收起冷臉,對身邊不發(fā)一言的清平笑了笑。 “家妹年紀(jì)小,愛使小性子,加之遭受如此重創(chuàng),難免失態(tài),讓郡主見笑了。” 清平臉色不太好看,阮酥的語氣,儼然是在提點(diǎn)自己認(rèn)清身份,她到底不姓阮,不過一個外人。剛才那番立威,也是隔山震虎的意思吧? 見清平?jīng)]有說話,阮酥又嘆道。 “不過也難怪,姑娘家最重視自己的容顏,阿絮如今成了這樣,今后的日子不知怎么辦好!唉,好端端的,怎么就會從看臺上失足摔下去呢,莫不是有人故意從中作梗吧?郡主你站在她身邊,有沒有留意到什么可疑的人?” 清平的心跳凝固了一下,她總覺得阮酥這話是話中有話,她當(dāng)然清楚阮絮是怎么摔下去的,如果不是她故意讓五皇子安排的隨侍宮女紅箋踩住阮絮的裙擺,她又怎會如此。 她下意識往身后看了一眼,紅箋面色雖如常,卻顯見身體一僵,清平心叫不好,阮酥這話明顯是在敲打她,莫非……紅箋被她抓住把柄了? 不!不可能!當(dāng)時阮絮周圍,還有其他人,比如和阮絮決裂的白蕊,比如和阮絮關(guān)系極惡劣的符玉,還有陳妃的那一對雙生侄女,自己并不是唯一的懷疑對象,何況沒有證據(jù),她能怎么樣? “當(dāng)時我一心關(guān)注球賽,倒沒有注意這些,但就如阿酥所言,這里個個都是有身份的人,誰會做出這種事呢?恐怕是絮兒自己絆住了吧!事到如今,再追究這些已是無用,我們不如多想想怎樣為絮兒修復(fù)容顏吧!” 阮酥慢慢挑起唇角。 清平,你能厚著臉皮說出這番話,還真是恬不知恥?。∪钚醯乃阑?,我不關(guān)心,可是你若想連我一并算計,那不可能。 “話雖如此,但絮兒此次出事,我們做jiejie的也都有責(zé)任,到時候老夫人、父親、母親追究起來,到底不好交代,勞煩郡主回去好好想想。” 清平僵著一張臉,勉強(qiáng)笑道。 “這是自然了。” 阮酥點(diǎn)了點(diǎn)頭,正欲告辭,似是想起什么,復(fù)又回眸一笑。 “對了,前些日子郡主所贈的雪珠丸,甚是有效,阿酥在這里謝過了?!?/br> 提到雪珠丸,清平滿腹的氣怒給予噴薄而出,生生咬牙忍住,聲音都有些發(fā)飄。 “不客氣。” 阮酥于是粲然一笑,轉(zhuǎn)身走了。 待她的身影消失在回廊上,清平方才轉(zhuǎn)身,狠狠揪下一片樹葉,想了想還是生生控住了動作! “回去告訴五皇子,她懷疑了!” 紅箋撲通跪地,臉色發(fā)白,嚶嚶哭道。 “求郡主替奴婢說話,奴婢這次未能幫五皇子辦好事,此番怕是不好了!” 清平彎腰捂住她的嘴,四下看了一眼,冷聲道。 “你亂嚎什么,如此沉不住氣,就算五皇子不發(fā)落你,你也提早報銷了這條小命!” 此番夏宮一行,眾府小姐們皆由七公主安排,其所隨伺的丫鬟們也都是喬姑姑一手調(diào)度的。而被指派到她們屋里的紅箋,卻是五皇子安排在七公主身邊的人!至于他們之間的恩怨,清平完全懶得理會。 或許被她冰冷的眸光嚇到,紅箋呆了一呆,半晌才悶聲道。 “郡主,我知道了。” “喲!郡主這是做什么呢?” 清平一個激靈,直起身子恢復(fù)優(yōu)雅,見廊上一個插金戴銀的婦人走了過來,連忙賠笑道。 “不過是小丫鬟不懂事,我說她兩句,喬姑姑不在公主身邊伺候,怎么有空到我們這外院來?” 清平從前,名譽(yù)上是由太后接去教養(yǎng),但太后一來與淮陽王之母有些過節(jié),加之年邁,對清平也是淡淡的,不怎么重視,便讓她與一位不得寵的貴人合住一院,貴為郡主的清平上無天恩惠澤,下無父母庇護(hù),在宮中看盡臉色,所以她十分懂得人情世故,每個嬪妃公主身邊的下人都極力討好,連和喬姑姑,也是相熟的。 喬姑姑走至面前,隨意一瞥,顯然也不太關(guān)心地上跪的丫鬟。 “公主掛心阮家二小姐的傷勢,這才命老奴送了上供生肌膏來,看樣子郡主方才從里頭出來,不知二小姐可好些了?” 祁金玉雖然厭惡阮絮,但作為一干未出閣小姐的表率,面子上終歸要過得去,清平當(dāng)然不會真的以為這是公主的恩寵,她的目光落在那青花瓷瓶上,卻又很快移開,嘆氣道。 ? ?t 5?n?p 2(' 鍚?嶺??縝??????4 “只怕不大好,整張臉,沒一處好的了,現(xiàn)下絮兒正在里頭摔東摔西發(fā)脾氣呢!姑姑快別進(jìn)去了,省得擦碰了您老人家,反正我要留下照看,姑姑就把藥膏給我吧,我一定將公主的恩典轉(zhuǎn)告給絮兒?!?/br> 喬姑姑聽說阮絮在摔東西,心里很不高興,就算是左相的女兒,你能高貴得過公主去?也不想想這里是什么地方,有你發(fā)脾氣的份么? 這么一想,越發(fā)懶得去觸眉頭,干脆地將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