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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多說什么。 同時卿酒看十四不說話了,自己也不再說話了。 …… 一時間,廚房里除了十四切菜的聲響,再無其他了。 不過一會兒要吃小十四做的飯,卿酒要是不打破這僵局,又怎么好意思吃人家做的飯菜,好歹卿 酒也是上古神靈,總得做點什么吧 卿酒輕咳一聲,想要引起小十四的注意。 可是小十四還在悶頭做菜,一點沒搭理卿酒的意思。 …… 卿酒既然都準(zhǔn)備搭訕了,就算有一些微小的尷尬,卿酒堂堂一個神君,也是可以迎松應(yīng)對的吧。 “那個……”卿酒也不知道自己說些什么。 十四抬頭,轉(zhuǎn)身將菜乘出來,放進盤子里,先是慢慢從凳子上爬下來,然后墊著腳尖,將盤子端 子手上,朝卿酒走過來。 “嘗嘗吧,一哥。”十四安靜的盼著腿坐在卿酒身邊,坐的一本正經(jīng)的挺直了腰桿。 相比之下,顯得供著腰的卿酒,卻像是個頑劣的徒弟一般。 卿酒貓著腰,打量著這一盤土豆絲,這每一根都是一般粗細,沒想到這小屁孩兒刀工如此了得, 卿酒伸出兩根手指頭,剛想夾起一根土豆絲,卻被小十四攔了下來,他將一雙白玉筷子放在卿酒 手里,示意卿酒吃的儒雅一點。 …… 平時只有卿酒和子坤兩個人在的時候,子坤都沒讓卿酒用筷子,子坤平時說話做事為人儒雅,卿 酒這個jiejie卻是個萬分隨意的主兒。 卿酒皺了下眉頭,不想動手去拿筷子。 “一哥若不用筷子,我便喂一哥吃了?!毙∈倪€講拿著筷子的手停在空中。 …… 卿酒這輩子,還沒有誰敢跟卿酒對抗的…… 一個小屁孩竟然敢…… 喂……讓一個小孩子喂著吃飯,總歸是不太好的。 小十四瞪了卿酒一眼,卿酒渾身打了個顫栗,這眼神也是夠殺的……嚇了卿酒一跳。 …… 好吧好吧,不就是用筷子,卿酒也不是廢物,筷子卿酒還是會用的…… 卿酒不情不愿的接過了筷子,夾了一根土豆絲放進嘴里。 心里一驚,沒想到這小屁孩的手藝竟然如此之好! 難道是卿酒平日里吃的飯菜不可口?為什么覺得十四做的卻是如此美味? 也顧不上顏面,卿酒又夾了一根,實在是好吃的停不下嘴。 卿酒索性打了一大碗飯,用土豆絲活著米飯,大口大口的吃起來了。 十四在一旁看著卿酒,嘴角微微上揚。 …… “你怎么不吃?”卿酒一邊吃一邊問十四,正好對上十四看卿酒的眼神。 十四收回目光,不再看卿酒,“我已經(jīng)飽了。” “恩?”難道這小子是吃完飯來的? 十四重新看向卿酒,“看飽了。” “恩?”卿酒瞥著眼睛看著十四疑惑道。 十四搖搖頭,“算了,沒事,這都下午了,大家都吃過了,誰像一哥你一樣,中午還在睡?!?/br> “哦……”卿酒好像又被小十四嫌棄了。 …… 卿酒一邊吃,一邊問十四,“西王母將你送來,可讓你帶了什么話?” “并無。”十四整了整衣衫道。 西王母娘娘無緣無故送來十四,卻并無所求? 狼王離歌說過,這個世間,根本沒有掉餡餅的好事。 而且對于卿酒來說,十四的出現(xiàn)只能是“鳳棲梧桐”多了一張吃飯的嘴罷了。 老實說,卿酒沒有想好要怎樣跟十四相處。 …… 十四瞄了卿酒一眼,“一哥……是不想留下十四?” “沒有啊。”卿酒心虛的回答道。 其實,帶一個孩子在府上,真的挺麻煩的。 卿酒一個人還好,可是若是多了個孩子,就不太好了……一直以來都是子坤照顧卿酒,卿酒可從 來沒照顧過別人呢。 …… “恩,”十四點點頭,“一哥是覺得,我是個小麻煩?” 卿酒手一抖,一根晶瑩的土豆絲落到了盤子里。 不是吧,這都被看出來了? 這樣會不會傷了孩子的心啊。 卿酒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她確實能力有限,實在是難為她了。 可是她堂堂一個……卿酒這邊心里還沒想完,那邊十四已經(jīng)打斷了卿酒的思緒。 …… “一哥是不是想說,一堂堂一個神君,如果只是因為不會照顧孩子,將我趕了出去,會很沒面 子?”十四一板一眼的說道。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卿酒下意識的捂住了嘴巴…… 這小十四不會……懂得讀心術(shù)吧…… …… 十四看著卿酒這表情,無奈的搖了搖頭。 “跟你處的久了。自然是知道的。”十四頓了頓,“一哥不用擔(dān)心,十四從小就一個人住,會照 顧自己,也可以把一哥照顧的很好?!?/br> 處的久了?哪里久了? 從卿酒認識十四到現(xiàn)在,不過才一天而已。 十四說的話,總是讓卿酒摸不著頭腦。 …… “不是,我只是覺得……你一個孩子,照顧我,實在是不妥當(dāng)……畢竟我是你的長輩……”卿酒 想了想,雖說是說出來會讓十四傷心,但是道理還是要說明白的。 “鳳棲梧桐”并不需要奴婢和奴仆,西王母娘娘此番送來十四,若是卿酒將十四留下來,就算是 欠了西王母娘娘一個人情,他日若是西王母娘娘前來套這份人情,卿酒是給還是不給。 而且,卿酒是神,這人情若是欠下了,到時候,西王母娘娘來要這人情,怕是會要一些不太好達 到的東西。 硬塞的人情,要了反倒不合適。 …… “一哥是在與我討論輩分?”十四反問。 這話卿酒聽著有些不對勁,但也沒覺的哪里不對。 若真要算起輩分,怕是要用周子舒的年齡算了,畢竟卿酒這身子本就是周子舒的。 看著卿酒不答話,十四又問,“莫非一哥是不想要欠西王母娘娘的人情?!?/br> 卿酒一抬眼,這小十四倒是看得明白,既然如此,那便不用說一些廢話了,“正如你所言?!?/br> 十四無奈,他本就不是西王母的人,就算是算起來,他也不過是尋了個幌子罷了。 本是順理成章的理由,現(xiàn)在卻成了擋路石。 …… 謊言已經(jīng)說出去了,也就只能用另一個謊言來圓。 “若以后真的有這人情一說,十四替一哥換了便是,要來一哥這里的是十四,也是十四求了西王 母娘娘,就算是真要論這人情,怕是也是十四欠西王母娘娘的一個人情而已,與一哥并無關(guān)聯(lián)。”十四如是說。 若真是卿酒留下了十四,倒是算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