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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梧桐酒卿梨香遠(yuǎn)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4

分卷閱讀24

    勢(shì),和殊夜的下巴,也并未碰到卿酒。

    說白了,殊夜整個(gè)人并沒有一處碰到了卿酒。

    反而是卿酒一直在殊夜懷中不老實(shí),時(shí)不時(shí)地碰到殊夜罷了。

    ……

    這怎么顛倒黑白了,卿酒明明什么都沒做。

    眼下這情景,真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若是用法術(shù),怕是卿酒只要一個(gè)簡(jiǎn)單的揮手,殊夜就被打到十萬八千里之外了。

    可是卿酒一個(gè)祖宗輩兒的神君,若是對(duì)一個(gè)少年郎動(dòng)手,傳出去了,豈不是丟了神君的顏面。

    而且還是因?yàn)楸豢椭?,惱羞成怒才?dòng)的手……

    ……

    當(dāng)卿酒還在想策略之時(shí),殊夜已經(jīng)從卿酒手中抽出筆桿,放于硯臺(tái)邊上,站在了卿酒身旁,默默看著她。

    “酒酒在畫什么?”殊夜開口問。

    卿酒一回神,才發(fā)現(xiàn)的身后的人已經(jīng)不在了,這才松了一口氣。

    手已經(jīng)酸的不行,剛想將筆桿先放下,卻發(fā)現(xiàn),筆桿已經(jīng)不在手中,安靜的置于硯臺(tái)上了。

    卿酒整理了衣袖,往左一側(cè)步,稍稍遠(yuǎn)離了殊夜一些。

    “也沒什么,隨便畫畫罷了?!鼻渚苹卮?。

    ……

    殊夜伸手將宣紙上散落的梨花拂去,看著畫中的人物,若有所思。

    畫中有一男一女。

    這女子一襲綠衣,身段阿諾多姿,玲瓏可人,翩翩似舞,而身旁的男子則是一襲白衣,負(fù)手而立。

    看上去像是一對(duì)戀人,可是卻又有哪里不對(duì)。

    若是戀人,必定有碰撞和火花,而這畫中一對(duì),就好像是男子遠(yuǎn)觀女子一般。

    這是何意?

    ……

    而且,讓殊夜不解的是,這畫中之人,皆是沒有面容……

    除了身形之外,面目卻是空白的。

    而其他細(xì)節(jié)如配飾、衣衫繡樣之處,卻已經(jīng)處理的十分妥當(dāng)。

    一般的人,描丹青,都是先從容貌開始,可是……卿酒的丹青,卻是唯獨(dú)不畫容貌。

    ……

    “你這……”殊夜緩緩開口。

    這筆觸十分細(xì)膩,像極了周子舒的畫工,可是唯獨(dú)不畫面容,卻給殊夜一種不好的感覺。

    總覺得,畫中有一些什么,是殊夜忽略或者是沒有讀出來的。

    沒有容貌的人物,在紙上,顯得……有些恐怖。

    而且,這畫中二人又是誰?卿酒為何要畫此二人?

    ……

    “恩?”卿酒看殊夜不說話,問道,“可是我丹青描的不好?”

    “不,不是……只是……”殊夜看向卿酒,“酒酒,你為何不畫容貌呢?”

    卿酒倒是一臉淡然的看向丹青,也沒覺得有何處不妥。

    “這丹青有何不妥嗎?”卿酒反問。“我向來容貌畫的不好,以往畫出來的眉眼,總是同一個(gè),久而久之,也就不畫了?!?/br>
    眉眼總是同一個(gè)人……

    殊夜微微皺眉,眉眼總是同一人又是何意呢?

    ……

    第18章 第十八章 我們是鄰里

    梨花落,愁斷腸。

    不知人間似何月,梨花落后滿城霜。

    ……

    卿酒從來的畫出來的眉眼,無論男女老少,不管是青年才俊,還是窈窕淑女,不管是耄耋老翁,

    還是黃口小兒,只要卿酒動(dòng)筆,那眉眼便是同一個(gè)。

    不知為何,卿酒總是畫出同一個(gè)眉眼,那眉眼卿酒從未見過,也無印象。

    久而久之,卿酒就不再畫容貌了。

    每次畫了丹青,就空著一張臉,雖然看起來詭異了些,但是習(xí)慣了也就好了。

    ……

    卿酒解釋過后,殊夜雖仍是不解,但是還是選擇不再多問什么。

    “酒酒,畫的是何人?”殊夜換了一個(gè)話題。

    殊夜這么一問,卿酒倒是也愣住了。

    這畫中的一對(duì),卿酒也不知道是何人,只是想起來就畫了,沒有什么特別的緣由。

    “就是隨手一畫,也沒什么?!鼻渚瓶粗嬆卮?,尋思了一下,轉(zhuǎn)身看向殊夜,問“你來找

    我有何事?”

    殊夜笑了笑,心想,自然是想你了,還能有何事呢?

    ……

    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時(shí)候,雖說要開始攻勢(shì),但是也不可以冒進(jìn)。

    所謂近水樓臺(tái)先得月,細(xì)水長(zhǎng)流的道理,殊夜還是懂的。

    他想彌補(bǔ)給卿酒一個(gè)唯美的……如果這過往可以在以后算作回憶的話……

    “只是下山買個(gè)菜,不想偶遇你家十四,這才知道,原來酒酒你也住在此處?!笔庖寡b作一副全

    然不知情的表情,表現(xiàn)出自己無限的吃驚。

    ……

    殊夜的那一番話,信息量也是過于龐大了些。

    “什么……意思?”卿酒一時(shí)間沒有轉(zhuǎn)過這個(gè)彎來。

    殊夜走上前,微微低頭,看著卿酒道,“我們是鄰里,酒酒,你竟不知?”

    什么?鄰里?

    這“鳳棲梧桐”難不成還住著別人?

    ……

    自從子坤閉關(guān)了,冷清了這么多年的“鳳棲梧桐”竟然多了一絲生氣。

    說來也巧,卿酒跟殊夜是一個(gè)山的鄰居,卿酒竟是這么多年都不知道。

    ……

    話說,卿酒這處“鳳棲梧桐”可是一處寶地,當(dāng)年作為神君蘇醒后,天帝便把這塊地方賞賜給了卿酒。

    日光正好,溫度也正好,雨水充足,四季如春,安逸閑適,一切都是剛剛好,卿酒很滿意。

    “鳳棲梧桐”長(zhǎng)年設(shè)有仙障,子坤又布下了結(jié)界,在外人看來,這里就是一處茂密叢林掩映下的山谷罷了。

    山腳下就是村莊,是凡人的地界兒,民風(fēng)淳樸,偶爾會(huì)有獵戶上山打獵,也是無法觸及“鳳棲梧桐”的。

    ……

    卿酒倒是沒注意這山上還住了別的人。

    也可能是“鳳棲梧桐”常年得子坤的法力保護(hù)著,外界看不到這里,自然卿酒也看不到外面。

    “你一直住在此處?”卿酒問殊夜。

    “這里本就是我的地兒?!笔庖剐α诵?。

    聽殊夜的說法,這里本是他居住的地兒,卿酒倒成了后來者。

    ……

    這里本就是殊夜的地兒……

    卿酒一拍腦袋,恍然大悟……原來殊夜是這里的土地公啊。

    這么想想,一切都了然了。

    想不到,世間竟有如此俊俏的土地公。

    這么說來,卿酒確實(shí)后來者了。

    ……

    “我可沒跟你搶啊,這是天帝老兒賞我的,我哪知道這是你的地兒?!鼻渚埔彩峭ξ?,這

    事,確實(shí)不是她的錯(cuò)。

    殊夜捏了一下卿酒的臉,“你倒是會(huì)找理由?!?/br>
    說話就說話,為什么要捏臉?

    “我說的都是真的,不信去問天帝。”說著卿酒便要拉著殊夜走。

    殊夜低頭看了看握著他手腕的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