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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一低頭便可以看見薛臨時,只是薛臨時依靠藤蔓尋著山洞的方向下滑,每一步都讓寧錦容看得心驚rou跳。 她還是個孩子,她為什么要經歷這種可怕的事情! 薛臨時到山洞的時候,將手中的藤蔓拽好,“阿容——滑下來——” 寧錦容拼命的搖著小腦袋,淚珠劃過她紅腫的臉頰,樣子實在是凄凄慘慘戚戚。她看著一眼底下,腦袋便暈眩,太可怕! 薛臨時看著這一丈多的距離,他可以確保寧錦容下來之后無虞才將小姑娘放在上面的,但是小姑娘的膽兒好像很小啊,這就有些棘手了。 就在他還在考慮藤蔓能不能承受住他上去再下來的時候,寧錦容已經手忙腳亂地抱著藤蔓滑下來了。 薛臨時連忙將她接入懷中,“沒事了,已經安全了?!?/br> 寧錦容將小臉埋進薛臨時的胸膛,趁著他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抹了把眼淚。她剛剛一抬頭便看見大石頭上的樹枝上掛著一條小細蛇,她想想都要冒一身雞皮疙瘩。 薛臨時看了看她的喉嚨,兩指并攏在寧錦容的喉嚨下邊蓄力一點。 “咳咳咳……你想謀殺??!”她喊完又摸了摸自己的喉嚨,“我能說話了?”寧錦容看向薛臨時的目光已經十分崇拜了。 但是她更想哭了可怎么破?就她這個戰(zhàn)五渣怎么在大昭這種武功橫行的世道活下去啊,無武功就是罪。 寧錦容扶著墻壁坐下來,她的腿兒早就軟的不行,痛的不行了。要不是方才薛臨時接住她,她已經粉身碎骨了。 薛臨時扶著寧錦容坐下,然后便去查看如何爬上去或是滑下去。 寧錦容趁著薛臨時不在的時候,齜牙咧嘴的揭開褲腿,看著一個一個紅色的點點,心里早已將寧錦繡與魏嘗意罵個底朝天了。她本身也用了特殊手段去報復寧錦繡與魏嘗意,嚴格意義上來說,她也是個心狠手辣的人。 與寧錦繡、魏嘗意唯一不同的地方,便是寧錦容有自知之明,而有自知之明的人才輸?shù)闷稹?/br> 所以她罵完之后,心里痛快了,也就開始在山洞里找些能用的東西,畢竟里可從不出現(xiàn)沒必要存在的山洞。 哦,寧錦容是個炮灰,這種設定當然另當別論。 寧錦容每走一步就像是又被針戳過一般,火辣辣的痛,她扶著墻壁敲敲打打,并不認命。她看見一張褐色的紙被塞進墻縫里,于是她用指甲給捻了出來,上有四個大字:退而求次。 “什么意思?”她不自覺的問出聲。 聽見寧錦容聲音的薛臨時:“阿容怎么了?” “你過來瞧瞧,這有一張紙?!睂庡\容揮了揮手中的紙條,每揮一次都帶起一陣塵土。“咳咳…” 薛臨時將寧錦容手中的紙接過去,他展開細看,“應該是幾十年前的了,能留到今日也是不易,而且這里沒有尸骸?!?/br> 也就是說,這山洞里以前待過人,而且已經離開了。寧錦容一瞬間充滿了希望,她扶著墻壁繼續(xù)敲敲打打。 薛臨時問道:“阿容在干嘛?” 寧錦容回道:“我在找機關呢?!?/br> 薛臨時走到寧錦容的身后,扭動凸出在寧錦容頭頂?shù)氖^,“小心。” 寧錦容后退幾步,看著頭上的石頭,臉上是大寫的“悲劇”,腿短也是罪嗎! 一道石壁往上移去,并且射出嗖嗖嗖的冷箭。 薛臨時拉著寧錦容便往地上扒去,寧錦容的腿硌在地上的石頭上,她一瞬間淚奔。 求問腿被針扎過之后又杵上鋒利的石頭是什么滋味?就是寧錦容現(xiàn)在這種生不如死的滋味。等幾輪暗箭射出去之后,她的褲腿已經浸染了紅色。 薛臨時對寧錦容向來細心,之前沒發(fā)現(xiàn)不代表現(xiàn)在還是沒發(fā)現(xiàn),他沉涼的眸子看著寧錦容的小腿,起身蹲下去將寧錦容的褲腿挽起來。 寧錦容伸手想要阻止,卻在他的目光下悻悻的收回手?!捌鋵崨]什么事的,也不是很痛……” 薛臨時冷冰冰的開口道:“為什么不告訴我?”他垂頭,有些受傷的說道:“你從沒有信任過我?!?/br> 寧錦容可不能讓薛臨時在這時候胡思亂想,他這不是添亂嗎?她安撫道:“我不是不信任你,我只是不想因為這件事情而讓你分心,我現(xiàn)在的小命都指望你了,怎么會不信任你呢?” 薛臨時也不是個輕易鉆牛角尖的人,他雖然敏感,但還分得清輕重?!拔乙欢ú粫钾摪⑷莸男湃巍!?/br> 第一百六十八章: 他背著她爬上… 寧錦容提議道:“那我們先進去看看嗎?” 薛臨時從身上撕扯出一塊布條來,然后給寧錦容的傷口包扎?!澳阍谶@兒坐在,我進去看看。”說著他便起身要進去。 寧錦容抓住薛臨時的大手,“小心點。” 薛臨時扯開嘴角,拍了拍寧錦容的小手,然后便走進石室里,他看著里邊的金碧輝煌,還有堆積成山的金銀珠寶,最后他拿起一柄刻著“衛(wèi)”字的劍。 他又仔細翻找了下,找到珍貴罕有的藥膏,然后便出了石室,“我給你上藥?!?/br> 寧錦容有些驚訝,“里邊有藥?難道先前的人是云游四海的醫(yī)者?” “不是,是維多爾汗的寶藏。”薛臨時言簡意賅的解釋。 寧錦容眼前一亮,瞬間來了興趣,“衛(wèi)朝的維多爾汗可是曾經攻打下大半江山的人,他的寶藏不知道是什么樣子的,有生之年能看見我也不虧啊?!?/br> 薛臨時斂了斂眉頭,“我竟是有些不記得他是哪一朝的了。” 上一世有關維多爾汗的事情還是薛臨時告訴她的呢,不過這一世的薛臨時與上一世的薛臨時相差甚大,記性不好也不是什么大事。于是寧錦容得意的說道:“是前前朝的?!?/br> 薛臨時給寧錦容上藥的手頓了一瞬,便又繼續(xù)問道:“阿容是怎么知道的?” “是你…我就是知道啊。”寧錦容右手的食指一下一下的點在自己的大腿上。 寧錦容了解薛臨時,薛臨時又何嘗不了解寧錦容?他只一眼便看出寧錦容在撒謊。 薛臨時抬頭看向寧錦容,“阿容知不知道,維多爾汗的歷史是皇室的禁書?早在前朝,歷史上的衛(wèi)朝已經被抹去,連帶著維多爾汗一起?!?/br> 寧錦容被嚇得后背汗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