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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請講,微臣定當(dāng)竭盡所能?!?/br> 薛臨時從書桌的拐角上拿出一本史書,他翻看這里邊的內(nèi)容,“大周的承平帝甚是有意思,他在位時無所作為,卻是費盡心思將賢臣居遠(yuǎn)將軍陷害的家破人亡,朕是百思不得其解,為何要對賢臣如此?” 寧錦容站在書房門口“噗嗤”一聲笑出來,她看著面容鐵青的喬將軍與袁丞相,忙不迭的開口,“這個我知道,我知道!因為居遠(yuǎn)將軍功高蓋主,還妄圖將手伸進(jìn)后宮,怎知人家承平帝才不外露,見居遠(yuǎn)將軍逐漸不知道天高地厚,當(dāng)然要除去他啦?!?/br> 她翹著唇角,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袁丞相,喬將軍,本宮說的可對?” 袁丞相的額頭有冷汗冒出,“娘娘聰慧?!?/br> 寧錦容卻是不依不饒的,她自顧自的與薛臨時說著,“歷史是用來當(dāng)作前車之鑒,也防后人重蹈覆轍。不過袁丞相與喬將軍,應(yīng)該沒有那么蠢吧? 畢竟皇上與承平帝還是很不同的,皇上比承平帝還有狠上許多,而且若是不出本宮意料,皇上這輩子怕是不會再臨幸別的女人,若是本宮這腳下一不小心,輕則少個閨女兒子,重則斷子絕孫,那后果可比居遠(yuǎn)將軍嚴(yán)重多了。 而且太子如今在九州學(xué)院,羽翼未滿,這兩年里有個什么事情的話……” 寧錦容用絹帕捂住嘴,“哎呀,看我這烏鴉嘴,這不是在咒喬將軍與袁丞相呢嗎?” 喬將軍與袁丞相臉都青了,寧錦容這番話,將兩個人都拿捏的死死的。 她的意思很明顯,若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有個三長兩短,他們兩個人,一個都跑不了。 偏偏寧錦容還在繼續(xù)說,“不過,即使這朝堂沒有喬將軍和袁丞相,也沒有多大的事情,本宮一個人能將陛下的奏折處理了,難道還不抵你們倆嗎?” 薛臨時淺笑著看向作威作福的寧錦容,眼里滿是寵溺,“阿容哪是他們兩個硬邦邦的大老爺們能比的?你還要給朕傳宗接代呢,又能主內(nèi),又能主外。得妻如此,夫復(fù)何求?” 寧錦容無辜的看著喬將軍與袁丞相,“既然難題已解,小騾子便請二位大人出宮吧?!?/br> “是。” 小騾子將袁丞相與喬將軍送出書房。 寧錦容則是沒心沒肺的坐在薛臨時的身旁,她隨意拿起一本奏折,“哦喲~居然有人這么夸我,魅惑君主,嘖,這么好的奏折應(yīng)該收藏起來,他們這是在夸我美啊。” 她將奏折的挨個看一遍,有些遺憾的說道:“什么啊,竟然沒有人夸我是狐貍精嗎?” 薛臨時伸出大手揉了揉寧錦容的發(fā)頂,將她梳好的發(fā)髻揉松散。 寧錦容一爪子將薛臨時的手拍下,“不許揉,梳發(fā)髻很費時間的?!?/br> “我給阿容梳?!毖εR時拉著寧錦容將她帶到寢屋,然后讓她坐在銅鏡前,“我不會,但我總是能學(xué)會的。而且我見過伏依給你梳發(fā)髻的動作,耳濡目染,總不會差許多的?!?/br> “好吧?!睂庡\容勉勉強強的答應(yīng)下,她也很拒絕這種事情,畢竟她很珍惜她的頭發(fā),但她也很想要薛臨時為她梳頭,她也不可能讓薛臨時梳別的女人的頭發(fā)練手,所以取舍全靠寧錦容。 她舍棄了整齊的頭發(fā)。 薛臨時將寧錦容的頭發(fā)松散下來,她的頭發(fā)已經(jīng)垂到凳子以下,很長很柔順很靚麗?!鞍⑷莸念^發(fā)很好看?!?/br> 史書承平帝篇哄娘子第一招:尋找各種機會夸贊她。 寧錦容對此很受用,“那是,我的頭發(fā)每個月都要用珍貴的藥材泡一泡。” 她突然想起她去找薛臨時的目的了,“你明日將開原大師召進(jìn)宮,順便問問怎么讓你恢復(fù)記憶。” 薛臨時拿著梳子的手一頓,他看著銅鏡里眉眼溫柔的寧錦容,“怎么了?” 銅鏡里眉眼溫柔的寧錦容不見了,轉(zhuǎn)而是惡聲惡氣的寧錦容,她咬牙切齒道:“等你恢復(fù)記憶,咱們的賬,一起算。你這些日子可得小心一點,因為我現(xiàn)在,特別想掐你?!?/br> 薛臨時看著銅鏡里寧錦容的怒容,非但沒有害怕,反而在嘴角漾開笑意,“那賠你一個薛臨時,夠嗎?” 史書承平帝篇哄娘子第二招:做錯事,用自己賠罪。 寧錦容的兩個臉頰像是被暖氣蒸過一般,紅彤彤的,“你、你最近吃什么靈丹妙藥了?!說出來的話,都這么……” 讓人害羞的嗎! 薛臨時暗自得意一笑,他發(fā)現(xiàn),每次他說些甜言蜜語的時候,寧錦容都很容易害羞,她紅撲撲的小臉蛋,甚是可愛。 第二百三十一章: 詩情畫意 寧錦容惱羞成怒,她鼓著臉頰,氣呼呼的說道:“你還是想想,我等你恢復(fù)記憶之后,怎么面對我的怒火吧!” 薛臨時俯身,將大腦袋湊近寧錦容的耳邊,他輕聲道:“化作干柴。” 干柴烈火。 寧錦容偏頭看薛臨時,她抬手捏了捏他的臉皮,光滑微涼,“你是假的吧?突然很會甜言蜜語?!彼\兮兮的湊近薛臨時,小聲的問道:“你是不是偷看我的小話本了?” “沒有?!毖εR時否認(rèn)。 寧錦容輕哼一聲,她揚高音調(diào),“伏依,讓小騾子明日將開原大師請進(jìn)宮,就說是皇上的意思。” 門外的伏依應(yīng)道:“是?!?/br> 寧錦容從妝臺上拿起小話本開始看。 自從上次寧錦容讓薛臨時招人寫話本,寧錦容就再也沒有書荒過。畢竟薛臨時賞賜有很多,而且在皇宮里待遇也很好。 但最近關(guān)于宮廷的小話本少很多,因為寧錦容涉及朝政,而宮廷話本容易被朝臣含沙射影。所以江湖,還有百姓的溫馨小話本比較多,更多的是種田文。 但種田文在寧錦容這里并不怎么受喜歡,又沒有穿越又沒有重生,種田文的女主還要遵從長輩的意見,總之看著很不爽就對了。哪有江湖文好?一言不合就開打。 咳,偏題了。 寧錦容回神的時候便看見銅鏡里的薛臨時在笨拙的給她綰發(fā),她感覺后腦勺重重的,就是那種頭發(fā)扎成個球,然后掛在后腦勺的感覺。但大昭的發(fā)髻都是緊巴巴的,寧錦容心里有點苦,但她不能說。 薛臨時將手中那一縷頭發(fā)纏繞到發(fā)髻上,然后用簪子固定住,“好了?!?/br> 寧錦容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