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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看著銅鏡里的發(fā)髻,倒還像模像樣的,但他梳的是尋常女子的發(fā)式,“幫我畫下來吧?!?/br> 既然不能拍照,那便畫下來,照樣能留個紀念。 “好。”薛臨時滿意的看著寧錦容頭上的發(fā)式,他從寢屋里的書桌下拿出一張白紙,“阿容先看小話本吧?!?/br> “我要有色彩的,一眼便能看出畫上的人是我?!睂庡\容挑剔的說道,然后帶著小話本躺在軟榻上,“伏依,去畫師那兒取些染料過來?!?/br> “是。” 寧錦容向薛臨時挑了挑眉,然后便從她的儲書柜里翻出bl小話本,看得津津有味。但到底是寫給懿皇貴妃的,尺度不是很大,別說rou湯和rou渣,連根毛都別指望看見。 但情節(jié)跌宕,很具有想象力,場景刻畫的很好,有種看漫畫的感覺。這種文字的境界以及寫手的水平,可以說是很難得了。 “這個人寫的小話本很好看,但他寫的不夠大膽?!睂庡\容一邊看著,一邊嘀嘀咕咕的評價著。 薛臨時作畫,邊聽著她的低語。 直到寧錦容看得睡著了,她將小話本翻開癱在臉上。 薛臨時將筆下的畫作廢,然后重新畫一幅貴妃華胥圖。 約摸兩個時辰之后,薛臨時才將筆下的畫作完,他看著寧錦容不曾動過的睡姿,以及微黯的天空,只是上前將她臉上的小話本拿下來,他一眼略過。 蕭景行對許逸說愛? 這兩個名字都是男人的吧? 薛臨時將話本展開,一目十行的看著,越看越惱火,他索性翻到最后一頁,上面還有寧錦容的狗爬字。 ——愛是一個靈魂對另一個靈魂的感情,無關性別、年齡、時空、種族。 ——所以,請大膽的寫哦! 哦,這大概是寧錦容在鼓勵寫手寫龍陽之癖或者磨鏡之好,或者姐弟戀、老少戀,或者穿越,再不然人……獸。 所以,薛臨時便開始天馬行空的發(fā)散想象力,難道寧錦容其實不是人?她可能是一個活了很久的公的動物。 薛臨時對此也只能,假裝從沒看見過。不知道為什么,他看見寧錦容寫下的第一句,怒火便奇異般的平復。他皺眉,猜測是和以前的記憶有關。 寧錦容想要翻身,薛臨時連忙將她拉住。 “額滴娘啊。”寧錦容后怕的說道,她后面是空的,她剛剛若是翻身,那后果,不敢想。她迷迷糊糊的坐起來,用惺忪的睡眼看向薛臨時,“你畫好了?” “嗯?!毖εR時面色復雜的將小話本放在軟榻上,“阿容看看,喜歡嗎?” 寧錦容看著畫上的自己,像是用過濾鏡一般。即使沒有臉,也可以看出,畫里的她比本人好看多了。難道現(xiàn)代有照騙,古代還能有畫騙? “喜歡,喜歡極了?!睂庡\容看著這副畫,“可是臉都遮住了,人家怎么一眼看出是我呢?” 薛臨時兩指并攏,指著畫上的邊角,“儲曩年間,懿皇貴妃寧氏?!?/br> 很好,很會鉆空子。寧錦容將畫放下,“我記得以前你也為我畫過,那些東西你都放在盒子里,盒子呢?” “在你的妝臺下?!?/br> 寧錦容不懷好意的笑著,她碎步到妝臺旁邊,然后翻出盒子,其實盒子底部與盒底的木頭中間還夾著一張紙,但僅僅是一張紙,所以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 她將盒子抱到薛臨時面前,然后將里邊的東西都放在書桌上,最后才將盒子拆下,她拿出一張有些泛黃的紙,“鐺鐺鐺鐺~” 薛臨時挑眉看著得意洋洋的寧錦容,有種不好的預感在心里滋生。 寧錦容展開紙,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以下,是當今儲曩帝薛臨時,在三年前,為懿皇貴妃寧氏也就是在下作的一首詩?!彼攘丝壬ぷ?,然后念道:“ 小肥手,小胖臉,一個噴嚏打翻狗。 小土貓,小奶狗,聞著噴嚏汪汪吼?!?/br> 寧錦容念完之后便鼓掌,毫不留情的嘲笑道:“好詩哈哈哈哈。” 薛臨時從寧錦容的手中接過紙,紙上是三年前的寧錦容,眉目間還帶著稚嫩,而旁邊的字,薛臨時看得心情復雜,那字是他的筆跡,而那詩也有他畫的手印。 他伸手堵住寧錦容的嘴巴,惱羞,“不許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睂庡\容笑得更加放肆更加猖狂,“這個詩還有畫,我要明天交給禮部,然后大昭以后的史書里,都有這一首詩,而我,即將是歷史上赫赫有名的美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br> 薛臨時湊近寧錦容,用嘴堵住她那令人愛不釋嘴的小嘴兒,還輕輕的咬了下。 寧錦容覺得這個人實在是太吐艷了,一言不合就撩她,不然就親親,她反咬一口,還挑釁的看著薛臨時。 薛臨時覺得這方面完全不容許被輕視,于是兩個人吻得昏天黑地,最后還是薛臨時念在寧錦容有孕的份上,才恨恨的放開她。 “來人,備浴水?!?/br> 突然呼吸通暢的寧錦容微微一愣,然后發(fā)出豬叫般的笑聲:“哈哈哈哈……” 第二百三十二章: 出宮1 雖然寧錦容險勝一局,但被迫禁欲的老男人真的是傷不起,寧錦容當天晚上的五指菇?jīng)觯顏G丟廢了。 翌日。 寧錦容醒來的時候都已經(jīng)日上三竿,她安安分分的用完午膳,然后便坐在軟榻上看小話本,直到晚霞鋪滿天際,她如坐針氈的開始胡思亂想。 為什么開原大師還沒有來?難道他算到自己要請他入宮,他趁早逃之夭夭了?可小騾子什么也沒有稟告啊。 “阿時,開原大師今天來過嗎?”寧錦容問道。 薛臨時抬頭,“開原大師今早來過,只是,那時候阿容還在睡,我便沒有讓伏依叫醒你?!?/br> 寧錦容將小話本放下,她冷臉問道:“那我醒之后,你不應該告訴我一聲嗎?還是你覺得,沒有必要告訴我?” 薛臨時拿著毛筆的手頓住,他斂眉低頭,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般,倔強的不肯低頭。 寧錦容又不會真像對待孩子那般對待他,她這小脾氣瞬間上來了,“說話!” “我錯了?!毖εR時的話語里莫名有些委屈。 但寧錦容不能放縱他這樣的惡習,“今天晚上打地鋪,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