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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綕i如此說著,語氣卻絲毫沒有道歉的味道,尤其是那張臉,憋笑憋得都快扭曲了。 那個尾戒是系統(tǒng)的綁定工具,只有持有者能取掉,怎么可能無緣無故自己掉了,玄色又不傻,衣袖一揮,瞪著她道:“你是故意的吧?” 冉漣朝他走近幾步,回瞪道:“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把我怎么樣?我不就親了你一下嗎,你至于這么生氣?” 說著說著就覺得自己委屈極了的冉漣一癟嘴,聲音就哽咽起來:“你就那么……不待見我嗎?” 玄色一見冉漣被自己惹哭了,立馬就慌了手腳,替她擦眼淚也不是,不擦也不是,只能道:“我什么時候說我討厭你了?” 冉漣吸了吸鼻子仰起微紅的臉道:“不討厭我你老說我丑?不討厭我你天天和我抬杠?不討厭我我親你一下你能跟吃了天大的虧似的?” 冉漣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反正想起玄色平時對自己的態(tài)度,就越想越憋屈,說到最后干脆就不顧形象“哇”地一聲大哭起來。 這下玄色更慌了,圍著冉漣直打轉(zhuǎn),最后也不知道從哪拿出條手帕塞進冉漣手里,說:“大小姐我求求你別哭了,我真的不討厭你?!?/br> 冉漣用手帕擦了擦眼淚,又揩了下鼻涕,問道:“你不討厭我?那你就是喜歡我嘍?” 玄色:“……我也不喜歡你?!?/br> 冉漣:“那你還是討厭我!嗚嗚嗚……” 總覺得有哪里不對,但是已經(jīng)被冉漣哭得心煩意亂,沒空去想到底哪里不對的玄色只好無奈道:“我喜歡你,我喜歡你行了吧,求你別再哭了。” 聽見這話的冉漣立馬不哭了,她用兔子般的眼睛望著玄色,鼻音囔囔地說:“既然你喜歡我,那你以后不許說我丑?!?/br> 玄色點頭:“好。” 冉漣:“什么都聽我的。” 玄色:“好?!?/br> 冉漣:“明天開始你就是憐芽的情郎?!?/br> 玄色繼續(xù)點頭:“好……嗯?” 作者有話要說: 冉漣:自古真情留不住,總是套路得人心。 蛋黃:你這樣驢玄色就不會感到心痛嗎? 冉漣:不僅不會,還很美滋滋。 蛋黃:可以說是相當無恥了。 苦逼作者日常求收藏QAQ ☆、胖妞追夫計【四】 在玄色被冉漣套路了的第二天,他就成了憐芽的假情郎。 按冉漣的說法,一個人如果得知一直深愛自己的人突然愛上別人了,不管是出于自尊心還是占有欲還是別的什么情感,心里總會產(chǎn)生一種失落感。 “所以?”玄色問。 “所以沒準邱墨書就會產(chǎn)生一種想搶回憐芽的沖動?!比綕i說著,又非常狗腿地補充道:“何況對手還是像玄色這樣的超級大帥哥呢,如果能搶回憐芽那多有成就感,對吧?” 像是對冉漣的夸贊十分受用,玄色點了點頭,算是默認。 冉漣不禁偷偷向蛋黃吐槽:“……這家伙也忒自戀了吧,以前真沒看出來?!?/br> 蛋黃抖抖翅膀,不予置評。 兩人一起去了棋館,按冉漣的計劃,玄色只需要在棋館放課后當著邱墨書的面來接憐芽,然后兩人一起甜甜蜜蜜地離開就行,可惜計劃不如變化——今天的棋館,眠蕊也來了。 憐芽指著她對冉漣示意,冉漣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和眠蕊撕,反正他們今天的目的只是要讓邱墨書看見憐芽和玄色在一起。 與是冉漣拉著憐芽,裝作沒看見眠蕊。 可都說戀愛中的女人都堪比名偵探,在這么多學(xué)員當中,眠蕊倒是一眼就看見了女扮男裝的憐芽。 眠蕊立即扭著腰走向憐芽,圍著她轉(zhuǎn)了一圈,語調(diào)夸張地嘲諷道:“呦,我還在想是誰呢,長得這么胖跟個球似的,原來果真是劉員外家的千金吶?!?/br> 憑良心說這個眠蕊真是個美人胚子,眉像柳葉,瞳若秋水,膚如凝脂,口似櫻桃,身材窈窕??上?,一張嘴就形象全無,刻薄地叫人想吐。 憐芽被她一句話說的頭都快垂到地上了,冉漣瞪了她一眼,拉著憐芽想要繞開她。 可眠蕊顯然不想放過憐芽,她再一次擋住二人的去路,輕蔑道:“你跑到我墨哥哥的棋館里來干什么?不會是不知羞恥地還在糾纏我家墨哥哥吧?你也不看看你的樣子,肥頭大耳的,哪里配得上我家墨哥哥,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rou?!?/br> 這時周圍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學(xué)員,邱墨書走到眠蕊身邊拉了她一下,說道:“眠蕊,別在這鬧了,以后我不叫她進棋館了便是?!?/br> 眠蕊聞言,只是覷了他一眼,邱墨書就乖乖的閉了嘴。 冉漣見狀不由得在心里啐了邱墨書一口:“呸!真慫!” 眠蕊還想繼續(xù)羞辱已經(jīng)快要哭出來了的憐芽,冉漣上前一步,將憐芽護在身后說道:“這位……潑婦。” 眠蕊一聽立馬杏眼圓睜,尖叫道:“你說我是潑婦!” 冉漣被這聲音刺的腦仁疼,她眉頭微瞥,道:“大庭廣眾之下嘰嘰歪歪,血口噴人,你不是潑婦是什么?棋館就是學(xué)棋的地方,我跟憐芽也是交了學(xué)費的,你憑什么說憐芽是來糾纏你那個什么狗屁墨哥哥的?” 從來都是眠蕊羞辱憐芽,今天居然有人要幫憐芽出頭,氣的眠蕊臉都綠了,她嚷道:“鎮(zhèn)里又不止這一家棋館,她不去別處,偏要在這學(xué),就是想要糾纏墨哥哥!我墨哥哥都跟她家退親了,她還觍著臉來墨哥哥的棋館,就是不死心!” 冉漣一聽這話就樂了,她朝眠蕊湊近了些,賤賤地道:“鎮(zhèn)上那么多棋館,我就樂意在這學(xué),誰叫你的墨哥哥技術(shù)最好呢,本小姐樂意在他身上花錢。” “技術(shù)最好”幾個字冉漣加重了語氣,聽著就像是另有所指一般,連邱墨書的表情都陰了下來。 眠蕊氣急,抬手就欲給冉漣一巴掌,冉漣道是巴不得她打呢,并且已經(jīng)在心里計算好怎么用胳膊隔開她這一巴掌再反手回擊。 只要她敢先動手,自己就有借口揍得她連親媽都不認識。 然而眠蕊這巴掌終究沒落下來,因為在半空,她的手腕就被玄色一把握住了。 玄色應(yīng)該用了不小的力氣,冉漣看見她痛的臉都扭曲了,“哎呦哎呦”地直抽氣。 接著玄色一甩手,眠蕊就被推的一個踉蹌,還好邱墨書扶住了她。 冉漣見狀忙上前拉住玄色,語帶責怪道:“你怎么才來啊,憐芽都快被那個潑婦欺負死了!” 說完還沖著他擠眉弄眼。 玄色知道冉漣的意思是讓他按計劃進行,于是他走到憐芽面前,微微俯身,溫柔地說道:“對不起,我來晚了,你沒事吧?” 玄色對憐芽的態(tài)度讓冉漣莫名感到有點不爽,她在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