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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張桌臺的三條邊,隔著并不親密的距離,他還是覺得每句話、每個表情都要慎之又慎。 這種感覺真的很奇怪啊,他一直挺渴望跟父母坐下來好好聊聊的,如今有了機會,卻完全不是他想象中的那種感覺。 成素玲撕下面包,蘸著面條里的墨魚汁,邊吃邊說:“所以說,你現(xiàn)在同居的這個女孩兒以前是阿充的女朋友?他現(xiàn)在叫鐘允吧,好像已經(jīng)是大明星了,我在飛機上都看到有他的廣告。這姑娘一定很漂亮了,不然怎么看得上眼?” 魏順禮保持一貫的威嚴,坐在對面抬了抬下巴:“你自己問他?!?/br> 魏紹遠倒很從容:“情人眼里出西施,她在我看來當然很漂亮,但跟mama你說的那種肯定不一樣。她也不是阿充的女朋友,他們認識是因為我,只是工作上的關(guān)系和普通朋友?!?/br> “那不就像你之前那個朋友向東嶺他們兩口子一樣?也是因為你他們才認識的,后來他虐打他太太,再后來被你救出來的,叫什么來著……” “鐘向晚?!?/br> “對,鐘向晚,她現(xiàn)在還好嗎?” “挺好的,金牌經(jīng)紀人,鐘允就簽在她名下?!?/br> 成素玲點點頭:“我看那姑娘挺漂亮的,又大方得體,當時我也問過你,是不是喜歡人家才拼命把人藏起來,你說不是。這回我聽你爸說,那個向東嶺又打上門來,被你擺了一道趕回美國去了,你是不是還想說對人家沒意思,就是出于朋友義氣才幫這個忙的?” “沒錯?!?/br> “那你是不是太樂善好施了點,或者說,憐香惜玉?對遭遇了不好的事情的這些女孩兒,花了些心思,就當那是愛情了?” “媽,不是你想的那樣。”魏紹遠耐心解釋,“我對遲遲是認真的,其實這回向東嶺的事,有一部分也是為了她,但我是因為喜歡她,想保護她,才用手段去對付其他人,這個因果關(guān)系不是反過來的。” “等會兒,你說她叫什么來著?我怎么聽著這名字這么耳熟。” “遲遲,她跟mama姓江,全名叫江遲遲。” 成素玲愣了幾秒鐘,突然把手里的叉子往盤子里咣當一扔,又重重一拍桌子:“你說她叫什么?!” 一旁的魏順禮慢條斯理地戳了口咖啡,仿佛等的就是這一刻。 魏紹遠也不吭聲了,他知道她想起江遲遲是何許人也。 成素玲感覺自己上一回這么生氣還是得知被魏順禮隱瞞離婚真相的時候,現(xiàn)在兒子大了,竟然跟他父親一樣這么不靠譜! 她怒目圓睜,放在桌上的手把雪白的桌布都揪緊了,仿佛得不到滿意的答復一用力就能把這整桌的東西都扯到地上。 “你是還沒吃夠虧嗎,啊?”她激動得聲音微微發(fā)顫,“你忘了那個女人和她媽當年怎么算計你又是怎么嫌棄你的,好不容易離了婚,現(xiàn)在又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她是給你灌了什么**湯了,你居然還敢信她!” 魏紹遠還是不出聲,他本來想說他跟遲遲壓根就沒離婚,法律上一直就是夫婦,但鑒于現(xiàn)在的情況,還是暫時不要說出來雪上加霜的好。 成素玲扭頭狠狠瞪了魏順禮一眼:“看到?jīng)]有?你兒子就跟你一個樣,只要他認定的事情,任你怎么問怎么說都不開口。不開口就行了嗎,這樣能解決什么問題?” 魏順禮無奈地撇了撇嘴,沖他發(fā)脾氣也沒用啊,兒子是跟著她長大的,他要是能解決問題,就不用千里迢迢找她回來做救兵了。 結(jié)果難得的一家三口一起吃的一頓飯還是不歡而散,甚至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鬧得僵。 要不是成素玲浸yin美利堅文化多年,好歹還想著給兒子留點空間,當晚就要直接到他的住處去跟江氏母女對峙了。 也是很頭痛。 白俊奇打電話來說遲遲已經(jīng)回家了,讓他放心,她也還不知道他mama回國的事情。 魏紹遠回到家里,果然看到遲遲已經(jīng)先回來了,只是她沒等他,也沒窩在桌子旁邊,而是直接倒在床上,胡亂蓋了毯子就睡著了。 他輕輕嘆了口氣,沒有驚醒她,轉(zhuǎn)身到客廳的酒柜里取了瓶酒,給自己倒了一杯。 健身和嚴格的膳食計劃讓他對酒精敬而遠之,但他其實很喜歡藏酒,自己買的,朋友送的,都放進柜子里,平時只拿來看一看,今天卻難得地想要放縱一回。 他酒量沒底,喝不醉,借酒澆愁的理論對他不適用,可是谷物濃烈的香氣從鼻端沖進腦子里,還是給了他片刻的清醒。 其實今天這樣的情況是他早就想到的,從小到大他經(jīng)歷的挫折并不比常人少,甚至還要更多,非常清楚很多事都要經(jīng)歷挫折才能到達彼岸,太過順利反而不正常了。 他也可以完全不考慮父母家庭的質(zhì)疑,我行我素帶著遲遲走下去,可他要考慮她的感受。她對江馥蘭孝順,證明她家庭觀念很重,不可能不在意長輩的看法?;橐雎?,就是兩個家庭的聯(lián)合,他不能冒險,讓每次兩方長輩坐一起都演變成冷嘲熱諷或者劍拔弩張的情況。 他喝完一杯酒,回頭看到剛才還睡在床上的人兒出來了,鞋也沒穿,襪子直接踩在地板上,聲音訥訥的:“你回來啦?” 魏紹遠看她一臉沒睡醒的模樣,剛才滿心焦慮回來卻見她沒心沒肺睡著時的一點小情緒也被沖散了,沖她招手:“遲遲,過來?!?/br> 她走過去,被他抱在腿上,很自然地就偎在他的頸窩。 “白經(jīng)理說你找我?” “你怎么沒穿鞋就出來了,腳不冷?” “你找我什么事呀?” “你最近好像挺累似的,有沒有什么不舒服?” 兩個人各講各的,好像不在同一個頻道。 遲遲這會兒瞌睡已經(jīng)全醒了,直起身:“那個,有地暖呢,我不冷,也沒什么不舒服,可能最近有點累,天氣變化大,我精神不太好,粽葉睡不夠似的?!?/br> “那明天我陪你去醫(yī)院看看?” “不用了,我這幾天都在醫(yī)院跟醫(yī)生們混在一起呢,他們也沒看出我有什么不對勁?!?/br> 魏紹遠蹙了蹙眉頭:“是為下一個收集素材?” “嗯,我想寫個醫(yī)生男主嘛,還記得嗎?”說起準備中的新文,遲遲就滔滔不絕起來,這幾天醫(yī)院的見聞也講給他聽。 “你的顧問是我之前給你介紹的那位老專家嗎?”魏紹遠問。 “不是,是晚姐他們介紹給我認識的,鐘允這回受傷,他是主治醫(yī)生,醫(yī)術(shù)醫(yī)德都很好,人也很有趣,冷幽默?!边t遲有點不好意思,“我知道你給我介紹老專家也費了心,但還是齊醫(yī)生比較年輕,更貼合我的角色一點。你不會生氣吧?” “我要是生氣,你打算怎么辦?又補償我一回?” 想到上次“補償”的**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