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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他還真有點蠢蠢欲動了。 遲遲揪著他耳朵搖了搖:“你想得美呢!” “那怎么辦?” 她想了想:“要不我們請老專家吃頓飯?我媽最近血壓各方面都控制得很好,也是該感謝他一下的?!?/br> “這倒不用,該盡的心意我會盡的。只要……” “只要什么?” 魏紹遠正了正神色,看著她問:“這個周末有沒有空?只要這個周末,陪我跟我家里人一起吃個飯就好?!?/br> “啊,你的家人?” “嗯,可以嗎?” “可……可是可以呀,但我怕他們會不會……不太想看見我?” “丑媳婦總要見公婆啊,何況我們遲遲一點也不丑?!彼罅四笏穷^,“你放心,我既然要帶你去,就不會讓他們?yōu)殡y你。而且我奶奶也在,她是定海神針,你還怕嗎?” 還是有點忐忑啊,不過有老太太這座靠山,確實心里踏實一點。 兩人就這么說定了。其實遲遲周末要參加齊暉他們的大型義診,因為聽說會來很多人,能聽到不少有意思的軼事,都能做素材,所以她很想去。魏紹遠先回家做長輩們的工作,他mama回來還沒見過老太太,總要先去打個招呼,等都處理好了,再一道去吃飯的餐廳,反正約的是晚飯時間,應該來得及。 沒想到當天下午下起大雨,義診全都集中到了室內,人一多就擠得有點透不過氣。 齊暉看到遲遲坐立不安的樣子,問她:“你沒事吧?” “沒有?!彼贿吇卮鹨贿叧巴饪?,“這雨什么時候能停啊……” 冬天突然下雨,氣溫也下降了好幾度,她身上衣服有點單薄了,而且看樣子會很難打車。 “有事你就先走吧,素材取不完的,不急在這一天?!?/br> 遲遲勉力嗯了一聲,撫著胸口,還是感到胸悶氣短。 “不舒服?” “嗯,這幾天都有點,沒精神、沒胃口,有時候胸悶?!?/br> 齊暉見狀把她拉到旁邊的問診臺:“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如今天順便做個體檢,我請客?!?/br> … 那頭魏家剛經歷一場暗戰(zhàn),多年王不見王的兩位巾幗言語上互不相讓地耍了一番機鋒,才終于肯坐下來,看似心平氣和地討論魏紹遠的終身大事。 當然魏老太太也是到這時才弄清楚他當初在美國那段幾乎沒有開始就宣告結束的婚姻是怎么回事,聽取了他的解釋,也愿意相信遲遲當年不是出于嫌棄他這個人才要求離婚的,她仍然堅定地站他這一邊。 成素玲的態(tài)度則是:哼,兒子是我生的,我養(yǎng)大的,你們魏家人有什么資格做決定? 魏紹遠覺得自己挺了不起的,能讓觀點差距這么大的幾位坐到一起吃頓飯,就憑這身斡旋調停的本事,到聯合國當個外交家都沒有問題。 不過雙方肯各退一步,答應讓他跟遲遲在場的情況下開誠布公談一談,他已經大大松口氣了,抬手看了看表,時間差不多了,就讓家里的司機送老太太和魏順禮先去餐廳,他開車帶著mama隨后就到。 今天這種場合,其實照理應該請江馥蘭也一塊兒參加,但她現在有點糊涂,又是當初遲遲不肯接受這段婚姻的根本原因,還是不要把事情弄得更加復雜了,雙方家長將來再見也是一樣,總有機會的。 周末的熱門餐廳,海景位一位難求,其他人都熱熱鬧鬧的邊吃邊聊,只有他們這一個包間格外沉默冷清。 其實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一會兒,但沒看到遲遲,外面又下大雨,魏紹遠心里總難免有點焦躁,正要打電話給她,她先打過來了:“Sean,我在醫(yī)院這邊被雨困住了,打不到車,你能不能……過來接我一下?” 她信號不太好,話語間還有點支支吾吾的,這么大雨,魏紹遠也實在擔心她一個人,就跟長輩們說:“遲遲被雨困住了,我去接她過來。菜我已經點好了,你們先吃,不用等我們?!?/br> 成素玲一聽又是鼻子里哼聲:“面子好大啊,讓我們長輩等她一個小的。” 魏老太太說:“等等有什么關系,我這個最老的等了那么多年,今天不也是頭一回跟你吃飯嗎?” “……” “今天天氣不好,情況特殊,我去去馬上就來。” “路上小心開車?!蔽喉樁Y交代。 “嗯。” … 獨自開車到遲遲所說的那家醫(yī)院去,魏紹遠心情其實是有些復雜的,很難說沒有一絲抱怨。 他家里這個情況雖然還是有點尷尬,但已經是他用盡全力爭取來的了,照理遲遲應該跟他一起面對的,可她卻沒來,看起來就像漫不經心似的,至少沒有他這么在乎。 尤其是在到了醫(yī)院大堂之后,看到她坐在角落里,手里捧著個面包,一邊啃一邊沒心沒肺地跟身旁的人說笑,仿佛他的憂慮和擔心都是白費力氣,這種負面情緒就瞬間成幾何級數爆棚。 陪在她身邊那個穿白大褂的人,就是最近她常提起的齊醫(yī)生吧?高顏值、大長腿,果然符合里的男主角人設,難怪她不愿向他介紹的老專家請教,天天跟這樣的人物待在一起。 魏紹遠也不知道哪里來的戾氣,腳步生風地走過去,什么都沒說,只是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遲遲一回頭看見他,連忙站起來:“你來啦,我來介紹,這位是齊醫(yī)生,這是……” “我是魏紹遠,是她老公。遲遲最近麻煩你了,今天家里有點事,我們已經遲到了,只能下次再跟齊醫(yī)生你道謝?!?/br> 他不等遲遲把話說完就打斷她,然后抓起她的手:“走吧?!?/br> 他已經是用盡全部修養(yǎng)才能做到這樣了,但蓬勃的怒氣肯定是怎么遮掩都遮不住的吧,不僅遲遲錯愕,連齊暉也察覺了,叫住他:“我說,這位大作家的老公,你這么粗暴地拉扯一個孕婦不太好吧?” 魏紹遠只覺頭頂一個雷炸開,他突然邁不開步子了,回頭問:“孕婦……什么孕婦?” “還有什么孕婦?你還做過什么讓其他人懷孕的事嗎?” 不得不說,齊醫(yī)生的嘴也真是毒啊…… 遲遲在魏紹遠的一臉震驚里清了清嗓子,有點害羞:“那個,是我懷孕了,剛剛兩個月?!?/br> 這樣的消息仿佛來自太平洋的巨大風球,來得突然而又勢頭迅猛,一下就澆滅了酷暑的焦灼,魏紹遠的火氣熄得連一縷煙都看不到了,完全想不起前一秒還在跟她置氣,扶住她肩膀問:“你……你怎么沒告訴我呢?” “我自己也不知道,只是覺得最近不太舒服,剛才齊醫(yī)生建議我做個體檢,才發(fā)現的?!?/br> 這下不感謝人家也不行了。然而齊暉把白大褂一脫,拎在手里說:“我今天也約了人,已經遲到了,改天再聊?!?/br> 魏紹遠窘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