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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夫君,你放心,那個大力丸,乾陽湯什么的,不吃也罷,即便你一輩子不/舉,我不會嫌棄你的?!?/br> 白蘇向來過剩的想象力,頓時無限發(fā)揮,腦海中連前因后果都給想“明白”了,更甚至,把顧連州的內(nèi)心掙扎也都想了幾個版本出來。 “不/舉?”顧連州瞇起眼睛,墨玉眸中顯現(xiàn)出一絲危險的顏色。 “醫(yī)書上說那個東西大的,就比較容易出現(xiàn)這種問題,還是有治愈的可能?!卑滋K摟著顧連州的腰,靠在他胸口,心想是不是他憋的太久了,傷了精元,才會出現(xiàn)不/舉的狀況? “啊?!卑滋K忽然想起以前看過書上說,懷孕前三個月和后三個月不能房事,算算時間她應(yīng)當(dāng)過了這個時期了,當(dāng)下低頭含上近在眼前的紅果。 “你在做什么?”顧連州原本是黑著臉,準(zhǔn)備教訓(xùn)他這滿腦子穢亂的婦人,誰知她一個人神神叨叨半晌,竟忽然做出這等舉動,他忍著體內(nèi)的燥熱,不禁有些擔(dān)憂,他的婦人是不是自己把自己嚇壞了? “夫君,書上說,懷孕過了三個月,便可以歡好?!卑滋K含含糊糊的嘟噥道,“但你這病也不是一回兩回的事,就算沒有反應(yīng),也莫要著急?!?/br> 要知道,顧連州已經(jīng)忍耐許久了,白蘇這話恰好自投羅網(wǎng),這也不能怨她渾,她因著禁書看的多了,下意識的便把男人吃的補(bǔ)藥當(dāng)成了那種藥,書上還說了,男女之間很少有純精神之戀,這關(guān)系到他們的幸福,尤其是像顧連州如此驕傲的男人,若是得了隱疾,怕是心中更加痛苦,白蘇當(dāng)然得著急。 顧連州看過白蘇寫的禁書,她想法也就不難猜測,由此可見,禁書難怪要被禁了,果然害人不淺。 但是,他喜歡...... 顧連州一只手猛的將白蘇從腋下抱起,另一手扯下屏風(fēng)上的寬袍,將兩人裹在一起,大步走至榻前,將她輕輕放在床榻上后,一個輕吻落在她鬢發(fā)間,也翻身上塌,雙臂撐起自身的重量,免得自身重量壓著她肚子。 他一雙宛若滄海的墨玉眼頃刻間變成一片幽深的夜空,清貴的聲音帶著沙啞魅惑,吐息游移在白蘇的耳廓和脖頸間,“告訴為夫,在哪本書上看見懷孕過了三個月便可以歡好?” 顧連州的眼神迷離,一舉一動充滿著無可抵擋的誘惑,因著他總是輕而易舉的便能將白蘇魅惑,便從未全力施為的去yin*她,顧連州是出了名的過目不忘,且實踐能力忒好,這些日來,白蘇用在他身上的招數(shù),無需多想,便可信手拈來。 由他施展出來,與白蘇的柔媚妖嬈不同,充滿力量的同時,怎一個禍國殃民了得 再此等情況下,白蘇覺得自己沉淪,一點也不丟人。 “嗯?回答我?!鳖欉B州繼續(xù)哄騙道。 “養(yǎng)生手冊,孕婦篇?!卑滋K終于抵擋不住,從實招來。 顧連州微微皺眉,他本是含著春的眼眸,這一皺眉,恍如天地都暗淡下來,白蘇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撫開他眉間的川字。 “何人所著,可信否?”顧連州這一句就直接是赤果果的確認(rèn)她話中的可信度了。 顧連州雖博覽群書,但大都是正經(jīng)書籍,偶爾看兩本傳記、游記之類的打發(fā)時間,在男女之事上,他自己也知道,比不上白蘇。 但白蘇一時還未醒神,點頭道,“可信,是很權(quán)威的書籍” 權(quán)威二字,在時下指的是權(quán)利威勢,并非白蘇所理解的“使人信從的力量和威望”,但顧連州稍一想,便大概能理解是何意思。 遂已經(jīng)將白蘇的腿分開,讓她夾著他的腰部,手上也不曾閑著,輕輕撫弄她的胸口的櫻桃,卻還繼續(xù)套話,“何謂權(quán)威書籍?” 由于顧連州的動作十分舒緩,撫弄的白蘇雙眼迷離,歪著頭仔細(xì)想了一會兒,“就像一樣?!?/br> 顧連州緊緊抱著她,將那物慢慢送入她身體。 因著久不曾歡好,疼痛猛然讓白蘇清醒了分,顧連州久久沒有動,兩人保持這個動作好一會兒,白蘇忽然道,“夫君,你舉了?” 如顧連州這般淡定到非人境界的圣人,也忍不住咬牙切齒,一字一句道,“多虧夫人你的功勞,舉了” —————————————————————— 莫要問我白蘇這個聰明人怎么這章忽然會這么笨,誰說聰明人在這事兒上就不能犯點糊涂?? 額,好吧,某承認(rèn)純粹是個人的低級趣味~~~ 第二卷 強(qiáng)強(qiáng)相遇 第231章你也是穿來的嗎 第231章你也是穿來的嗎 顧連州的動作緩慢而溫柔,即便他渾身因為隱忍而被汗水濕透,卻始終不曾太過用力。 白蘇在這樣的磨蹭下軟作一灘春水,瞧著顧連州緊繃的完美身子,和俊顏上極痛苦又歡愉的神情,那種煎熬絕不在他之下。 約莫兩盞茶的時間,兩人才一同從這中緊繃中解放,虛脫的兩人躺在榻上無奈的相視一笑,雖是解放了,卻猶如給一個餓了三天的人一口粥,救了命不假,離滿足還遠(yuǎn)著,更別提酣暢淋漓了 這還不如直接禁/欲。 五月一過,天氣像是陡然間變暖了,石城像是從寒冬一下子跨越到了初夏,草長鶯飛,院中原本還稀疏的枝葉,郁郁蔥蔥。 眼見著白蘇的肚子也漸漸大了起來。 自從參加完石城城主的宴會,顧連州便閉門謝客,任何信使一概不見。 白蘇極有先見之明的,在眾位夫人還為來得及登門造訪前,立刻稱自己有孕在身,身體疲乏,不便見客,亦閉門謝客,專心陪伴夫君。 顧連州是拖延時間,等待時機(jī),雖然閉門不出,但他比平時要忙的多,白蘇卻是閑的都長草了。 這個府邸原本是凌氏的別苑,有個書房,但存書不多,她和顧連州都屬于一目十行的,那些書哪里夠他們看。 顧連州有時忙的連用膳時間都沒有,白蘇也不去打擾他,恰好白蘇的身子漸漸沉了,長時間跪坐,下身有些水腫,但又不能日日躺在榻上,所以便打算做幾把搖椅。 白蘇從前患心臟病時,便喜歡在醫(yī)院的老榕樹下的草坪上擺一張搖椅,蓋上薄被,閉上眼睛曬太陽,或者天馬行空的想事情。 那時病痛纏身,實在算不得什么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