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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毙∑咴谕饷婊胤A道。 那氏的嬌嬌只有一個,便是城主的嫡女那吉,那個交游游刃有余的少女,雖則活潑伶俐,但白蘇并不喜歡她。 白蘇頓了頓道,“說我閉門謝客。” 那吉沒有按照規(guī)矩事先遞貼,也就怪不得她不客氣的拒之門外了,畢竟這是自找的。 小七得了令,邁著小碎步噠噠噠的跑了出去,發(fā)辮在腰間蕩來蕩去,甚是活潑。 白蘇欣賞罷了,剛剛低下頭看幾上的地圖,又聞噠噠噠的聲音跑了回來,白蘇抬頭,看見小七氣喘吁吁的立于門外,她急急的喘息了兩下,道,“嬌嬌說,她救了一名劍客,說是您的護衛(wèi),親自送過來呢” 白蘇沉吟一聲,心知估計是納蘭府的劍客遭襲了,心中微微一緊,道,“請她進來” ———————— 又晚了一會~~抱歉~~~ 第二卷 強強相遇 第232章誰的陰謀 第232章誰的陰謀 不一會兒,一群人匆匆進了院子。 白蘇站在主廳的臺階上,第一眼看見的不是別人,而是那吉,她一襲鮮艷的海棠紅色的廣袖曲裾華服,寬衣帶束著纖細的腰肢,外面罩著一件蟬翼的薄紗,其上繡著金色的虞美人,梳了個嬌俏可愛的垂髻,這一身既顯得出幾分女人的嫵媚,又有少女的活潑靈動,當真是個不錯的打扮。 白蘇目光淡淡從她身上移到一旁幾人抬著的劍客身上,那劍客渾身是血,身上用白布胡亂裹住,還不時有鮮血滲出,面上傷口的血液干涸,已經(jīng)結痂。 “夫人?!蹦羌娌怀霭滋K喜怒,見她目光久久停留在那劍客身上,以為她責怪自己沒有幫他醫(yī)治,忙解釋道,“我大兄今早去狩獵時發(fā)現(xiàn)這劍客奄奄一息,便帶回府了,但是幾番拷問,他也不說出身份,最后,他恐怕也知道自己不行了,才道是您的劍客,說是有話要傳,我便代替大兄將他送過來了?!?/br> 白蘇微微一笑道,“多謝嬌嬌了,里面請?!?/br> 那吉眸中飛快的閃過一絲歡喜,正要隨白蘇進屋去,忽然頓足道,“那......這劍客......” 她話音未落,便見從主屋側面的拱門中走出一襲黑衣,分明是看她緩步而行,但眾人還未看見那人長相,一襲黑衣已經(jīng)近在眼前,大袖卷起那名受傷的劍客,轉身便走。 從始至終,眾人都只看見黑衣白膚,卻不曾看清形容,便是離得最近的那府幾名劍客,也只瞧見一片青絲飛揚,和著淡淡的藥香味,不知為何,卻給人一種無形的冷意和壓力。 “這.......這是......”那吉呆呆的盯著那個一襲黑衣消失的方向,瞪大眼睛。 白蘇淺淺一笑,并不說明媯芷皇巫的身份,只道,“是我jiejie。嬌嬌,請進吧?!?/br> 那吉還未從震驚中回過神了,呆呆的應了一聲,跟著白蘇走進廳中,待到跪坐下來,這才稍稍緩了緩。 “今日之事,真是多謝嬌嬌了,改日也定當上門拜謝令兄?!卑滋K純屬客套話,她只見過一回那月,覺得這個人神神叨叨的,不是個正常人,還是敬而遠之最好。 “夫人太客氣了,我大兄這幾日常常向我問起您呢?!蹦羌獘尚χ?。 白蘇心道,你說你家大兄打聽別老婆作甚? 那吉說這話,似是毫無心機的天真之言,但無論如何,都是逾越了的。從那日宴上看來,那吉并非是一個沒有城府的少女,那么她這一番話,是有何目的?或者有何暗示? 此事白蘇暫且擱下,她現(xiàn)在卻是想知道另外一件事,“我的劍客被人襲擊,此事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還煩請嬌嬌給我講講詳情?!?/br> 那吉眸中微微一閃,旋即遺憾道,“今日阿吉并不曾同大兄一同出去,在府中與父親下棋,聽聞大兄帶來個劍客,一時好奇,便過去看看,待到問出這劍客身份,阿吉又急急忙忙的將人給送過來,并不知詳情,不如夫人同我一起去府中問問我大兄,如何?” 那吉解釋的一番話著實挑不出出什么毛病,顧連州閉門謝客,那月一個男人不便私下來找白蘇,這也沒有太大問題,但是破綻就在于她這一身的裝扮,聽她的意思是,一直呆在家里,但這發(fā)髻,這一身華服,還有她面上精致的妝容,比之那日宴上要精細百倍,難不成這位嬌嬌只喜歡打扮給自家人看不成? 如果,那吉幫忙送來受傷劍客不是偶然,那么,是誰在暗中布局此事?又有什么目的? “嬌嬌也瞧見了,我這身子沉,出去不大穩(wěn)便,此事回頭我去問問那個受傷的劍客?!卑滋K面上依舊不動聲色。 “嗯?!蹦羌c點頭。侍婢在她面前放下茶水點心,她拈起一塊如意糕放入口中,狀似無意的道,“不是阿吉烏鴉嘴,我看那劍客傷的那么重,恐怕......”白蘇勾了勾唇角,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吉,“嬌嬌莫要擔心,有我jiejie在,他便是死了,也能勾回魂來?!?/br> “咳”那吉猛的一嗆,連忙端起茶水將糕點送了下去。 “還不快給嬌嬌順順氣”白蘇吩咐立在一旁的侍婢。 那侍婢才敢上前去幫那吉撫背順氣,過了好一會,才緩過來,雪白的皮膚上帶著淡淡的紅暈,甚是誘人,那吉掏出帕子拭了拭眼睫上沾的淚珠,這才微嗔道,“都怨夫人的糕點太美味了,惹得阿吉狼吞虎咽?!?/br> 白蘇笑道,“嬌嬌喜歡,帶些回去便是,待會兒可別再急了。” 這樣虛假的相處,讓白蘇覺得疲憊不堪,不由得又懷念起了李婞,短短的幾次接觸,卻是白蘇難得放縱自己活潑性子的時刻,看著眼前這個小小年紀就擅于虛與委蛇的少女,心中感嘆,看起來同樣爽利的人,怎么差距就那么大呢 白蘇心中不喜,即便得罪了她,對自己也構不成什么威脅,所以雖沒有直接下逐客令,卻也擺出了懨懨的形容。 那吉自也是瞧見了的,可她費了這么大工夫,又精心裝扮,就是為了讓顧連州瞧見,如今卻連個人影子也看不見,哪里能甘心。于是眉宇間不自覺的便露出一股焦躁,卻遲遲不告辭,反而東拉西扯的同白蘇聊。 那吉很擅于交際應酬,講的事兒倒也不無趣,白蘇也就懶散的靠在幾上聽故事,反正她現(xiàn)也閑的很。 顧連州做菜一向很快,但他看見有女客來訪,便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