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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時辰,第五天,變成一次兩個時辰。 這固然是因為城頭守軍士氣低落,射出去的箭比原來少了,也因為文笙在慢慢得變強(qiáng)。 譚大先生很早就發(fā)現(xiàn)了這里頭的玄機(jī)。 顧文笙多半是擔(dān)心平雄嶺斗樂會輸,跑到兩軍陣前拼命磨槍來了。 他沒有阻止。 實際上他也沒辦法阻止,第二天有一位副將自恃勇武,打開城門沖了出去,揮刀直取顧文笙。顧文笙不出意外以那無形屏障將他擋住。 就見那副將發(fā)了瘋一樣對著虛空砍啊砍,顧文笙似乎感覺到壓力,往自己的大營那邊退了退,副將追出不及百步,就在城樓守軍搖旗吶喊聲中“撲通”倒地,沒了動靜。 從紀(jì)家軍營帳里出來幾個人,把他給拖了回去。 楊銳雄等人百思不得其解,以為顧文笙又使了什么妖法,譚大先生卻暗自驚訝,這才知道原來顧文笙已經(jīng)能同時彈奏幾支了。 那副將昏睡過去被俘,而顧文笙之前退那百步,也不過是想叫紀(jì)家軍往回拖人方便。 譚大先生懊惱不已,中元節(jié)近在眼前,顧文笙的技藝還在飛漲,幾乎是一天一個樣,而他的心卻有些亂了。 這半月他在做什么?日日呆在城頭上,看顧文笙頂著箭雨苦練,甚至夜闌人靜之時,他還難抵誘惑,仿照她的手法彈那支曲子,荒廢時光,沒有半點收獲。 想通這點之后,譚大先生便悄悄離開了侯陽,距離中元節(jié)還有好幾天,他先行去到平雄嶺住了下來,全心身投入到“妙音八法”中,準(zhǔn)備即將到來的斗樂。 隨著斗樂的時間一天天臨近,原本不被世人看好的顧文笙突然名聲大振。 整個七月上旬,她單人獨騎,只憑一張琴,將進(jìn)犯開州的朝廷上萬人馬堵在了侯陽城內(nèi),不得寸進(jìn)! 第四百七十八章 院長VS院長(二合一) 平雄嶺雖然有個嶺字,其實只是座人跡罕至的小荒山。 既沒有奇峰怪石,也沒有名跡傳說,若非此次譚大先生選了它做斗樂的地方,就是住在附近十里八鄉(xiāng)的老百姓也有很多不知其名。 文笙也是問了好幾個紀(jì)家軍的斥候才搞明白,想來譚大先生在來開州之前不可能知道這么個籍籍無名的小山坡,多半湊巧路過,覺著合適,派人打聽了一下名字便決定下來。 不管怎么說,這座小荒山最近出了名。 七月十四,中元節(jié)的前一天,文笙到了平雄嶺腳下。 雖是交界,到底在朝廷的地盤上,文笙別叫紀(jì)家軍的人跟來,隨行的只有師父卞晴川和厲俊馳幾人。 厲俊馳如今在離水雖然也有了官職,但離了李承運(yùn)的五個州,眾人知曉的還是他江湖上的名聲。 可想而知,平雄嶺附近的城鎮(zhèn)村落全都被聞訊趕來看熱鬧的人住滿,文笙幾個不想引起圍觀,索性在山腳下扎起帳篷過夜。 安頓好了之后文笙早早洗漱了休息,厲俊馳帶著人到平雄嶺上查探地形,看一下有沒有可疑的情況,俗稱“踩點兒”。 厲俊馳一行還未上山便遇到了對方的人。 原來譚大先生親至平雄嶺斗樂的消息傳出去之后,住在附近的姻親故友、地方官員以及朝廷軍中紛紛派了人來幫忙,譚大先生請他們都呆在山腳下,看住幾條上嶺的路,確保他們這場斗樂在無人打擾的情況下進(jìn)行。 厲俊馳遇到的是新河戰(zhàn)家的人,對方雖然拐著彎與譚家攀上了親戚,卻也不想得罪李承運(yùn)。對厲俊馳等人很客氣,問明來意,派人去給譚大先生的隨從護(hù)衛(wèi)送信。 過了一會兒,譚家來了個人,邀厲俊馳一起上嶺,意為由他代文笙先看看明天斗樂的地方可能什么不妥。 兩邊都是江湖好手,腳程很快。前后不足一個時辰就下山回來。實在也是嶺上光禿禿的沒什么好看。 斗樂的地方乃是一大片平坦的山地,只在中間相對擺放了兩張石桌石凳,除此之外。周圍別說石頭瓦塊,連根雜草都沒有。 厲俊馳在那片黃褐色的泥地上用腳著意跺了跺,覺著這等安排,不可能再設(shè)有什么機(jī)關(guān)陷阱。這才放心返回。 譚家那侍衛(wèi)似嘲弄似自傲:“厲大俠你大可放心,我們大先生又不是鐘天政。憑真本事也可獲勝,用那些不入流的手段,實在是丟不起那個人?!?/br> 厲俊馳沒有與對方斗嘴,道:“如此最好?!?/br> 等厲俊馳回到己方營帳。文笙帳篷里的燈已經(jīng)熄了,值夜的護(hù)衛(wèi)悄悄迎上來,低聲耳語:“顧姑娘睡下了?!?/br> 厲俊馳點了點頭。以前文笙如何練琴他不清楚,這段時間他得以跟在文笙身邊。才知道她這大樂師的實力真不是湊巧領(lǐng)悟了這么簡單。 這半個月日日堵在城門口苦練,就是鐵打的漢子也未必?fù)蔚米?,這會兒好好歇一歇,明天才有精神斗樂。 只不知道想到明天的對手是譚大先生,顧姑娘能否睡得著? 他比了個手勢,表示“知道了”,放輕腳步,轉(zhuǎn)身去了卞晴川那里。 卞晴川也在擔(dān)心文笙壓力太大,休息不好。 這種憂慮一直到了第二天一早才煙消云散,文笙由帳篷出來,看上去精神飽滿,兩只眼睛如蘊(yùn)神光,顯然是睡了個好覺。 眾人都閉口不提一會兒的斗樂,飽餐一頓,收拾了東西出發(fā)。 文笙走在中間,左邊是師父卞晴川,右邊是厲俊馳,她抬頭看看眼前的平雄嶺,問道:“就是這么個小山坡,不會錯了吧?” 厲俊馳按捺住心中的緊張,連忙道:“不會錯?!?/br> 他將昨天去山上探查的情況說了說,又學(xué)說了譚家侍衛(wèi)的那番話。 文笙聽完突然“噗哧”一笑:“譚大先生確實不是鐘天政,若是鐘天政,才不會選在此等地方?!?/br> 當(dāng)年在玄音閣,卞晴川與鐘天政也算打了不少交道,聞言不解道:“為什么?” 文笙道:“譚大先生對我有誤會,想借著斗樂教訓(xùn)我,必定是想要贏的,可此山名叫‘平雄嶺’,兆頭就不佳?!?/br> 厲俊馳等人聽她開玩笑,心情一時大為放松,連連點頭:“有理,平雄嶺,照這么說,這一戰(zhàn)的結(jié)果多半是打成平手……” 在他們想來,譚大先生成名已久,他都年過半百了,文笙才多大年紀(jì),二人若能打成平手,傳出去也就相當(dāng)于文笙贏了。 眾人說笑間,前面山路上拐過一隊人來,中間一人正是譚大先生。 相距不遠(yuǎn),厲俊馳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