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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人群的時候,正看到楊園對著季時禹的身上招呼了兩拳,一直隱忍著沒發(fā)作的季時禹終于火了。 血脈噴張,青筋暴起的拳頭終于舉了起來。 趙一洋太知道季時禹打架的能力,別說楊園比他瘦小,就是楊園和北方人一樣高大,也不一定是季時禹的對手。 他兩步上去,抓住季時禹舉起拳頭的手,語氣急切極了。 “不行,季時禹,你冷靜點(diǎn)!”他搖著頭,幾乎祈求的語氣:“池懷音要是知道了,她一定會傷心死的,你是她的男朋友,你為了鐘笙打架,你要她怎么想?” 季時禹已經(jīng)失去理智,被打了好幾拳,怒氣已經(jīng)從腳底沖上頭頂。 “放手?!?/br> “別人夫妻的事,你不要管了!你和鐘笙早就沒關(guān)系了!” “放手!” 季時禹用力甩開趙一洋的那一刻,他低沉的聲音從齒縫中溢出:“就是街上的陌生女人挨打,是個男人也沒辦法袖手旁觀!” …… 池懷音剛換上拖鞋,還沒坐下,宿舍外面就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池懷音的宿舍門猛地被人推開,來人火急火燎地說:“池懷音,不好了!你男朋友在樓下和人打起來了!” …… 池懷音想都不想就沖下了樓,腳上的拖鞋不跟腳,一只跑掉了她也顧不得撿。 五月的森城已經(jīng)入夏,烈日灼人,空氣滯悶。 池懷音瘋了一樣趕到的時候,圍觀的人已經(jīng)里三層外三層。 有個別她們一棟樓的女孩,曾見過季時禹送池懷音,見她到來,都開始你傳我,我傳她地議論。大家默默為她讓出了一條道。 她一抬頭,就看到扭打成一團(tuán)的季時禹和楊園。 一旁披頭散發(fā)的鐘笙一直試圖抓住楊園,有時候抓不住,就湊過去替季時禹挨拳頭,那畫面,像一根針一樣,扎得池懷音眼中要冒出血來…… 周圍的議論聲漸漸大了起來,眾人看向池懷音的表情充滿著同情。 “……” “聽說這女的結(jié)婚前,男的追了挺多年的,后來女的還是嫁給別人了?!?/br> “聽著女的愛人的意思,兩個人一起就有一腿的,這女的新婚夜沒有落紅,應(yīng)該是以前就廝混過了?!?/br> “看得出來,不喜歡怎么可能為她打架,下手還真是狠,人家都結(jié)婚了,再不服氣又能如何?” “可憐這男的現(xiàn)在的女朋友,聽說兩個人也在一起挺久了。” “心上人結(jié)婚了,也不可能守一輩子,總歸是要再找個女孩的?!?/br> “可憐,可憐……” …… 烈日當(dāng)空,池懷音幾度都有眼前發(fā)黑,幾欲暈厥的感覺。 一種幾乎要讓人窒息的感覺,從胸腔到四肢百骸。那些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自信,像被人用錘子一下一下都敲碎了一般。 都不復(fù)存在了。 ******* 那事之后,池懷音就生病了。 熱感冒一直不好,池母把她接回了家照顧。 期間季時禹好幾次去找池懷音,都被拒之門外。家里的電話線也被池懷音拔了,池母從來沒見過自家乖巧沒脾氣的女兒生這么大的氣。 勸也不知道怎么勸,畢竟年輕人的事,也不好插嘴,只能好言好語把季時禹勸走。 季時禹本就是個無賴,見池懷音不見他,又使出無賴招數(shù),爬到池懷音家的窗臺上。 池懷音感冒之后,mama就沒有關(guān)緊窗戶,不通風(fēng)怕她病情更重。 季時禹爬進(jìn)池懷音房里的時候,池懷音正睡得迷迷糊糊的。 見她滿頭大汗,季時禹也有些心疼,拿起床邊的芭蕉扇輕輕給她打扇。 池懷音被絲絲涼風(fēng)扇醒,身上的熱度緩解了一些,虛弱地叫了一聲:“水。” 水杯遞過來,后背被一雙大手扶著坐了起來。池懷音立刻感覺到這力道不對,不是池母,警惕地睜開了眼睛。 一抬頭,就看見季時禹那張青紫的臉,那些痕跡,是他為別的女人打架的“勛章”。 這么想想,她就覺得幾乎要喘不過氣來了。 “你來做什么?”池懷音撇過頭去,不愿看他。 季時禹也知道這次池懷音是真的生氣了,哄了這么久,還沒哄好,完全沒有以前那種善解人意的樣子。 “這次的事是我不對,但是我發(fā)誓,我絕對沒有別的意思,就是看到女人被打,見義勇為?!?/br> 池懷音對此卻不買賬:“以前不知道,你這么有正義感。” “現(xiàn)在知道也不晚?!?/br> 池懷音并不想和季時禹貧嘴,這個男人惹她生氣,永遠(yuǎn)都是用痞里痞氣的方式來解決問題。他總以為,天大的事,耍賴總能解決。 池懷音低垂著頭,忍著心痛問他:“你還愛她嗎?” “我以前是喜歡過鐘笙,但是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你現(xiàn)在來追究,是不是太晚了?”季時禹越講越覺得荒唐:“這是哪跟哪兒?多久的事?我還愛她,就不會和你在一起在這么多年?!?/br> “不愛她為什么要為她打架?”池懷音的聲音都帶了哭腔:“你有沒有想過,你為別的女人打架,我會有多難過?” “我說了,我只是見義勇為?!奔緯r禹哄了這么久,也有些累了,語氣也有些不耐:“池懷音,你怎么變得這么無理取鬧了?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br> “那你希望我是什么樣子?”池懷音眼前水光模糊:“含笑看著你為別的女人打架嗎?還是你喜歡了那么久的女人。你覺得我心里能過得去嗎?” “你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季時禹突然站了起來,雙手插著腰,氣呼呼來回踱步:“我們馬上要結(jié)婚了,你這么不相信我,這日子怎么過下去?” 說起這事,池懷音只覺得更難過:“你也知道我們要結(jié)婚了?你為什么還要為鐘笙打架?” 季時禹從來不知道,女人胡攪蠻纏起來是這么可怕。他也是人生第一次談戀愛,很多事情處理起來全無經(jīng)驗(yàn)。 池懷音眼眶都紅了,卻還是倔強(qiáng)不讓眼淚掉下來,她幽怨地看著季時禹。 “你愿意和我結(jié)婚,是不是只是因?yàn)橐獙ξ邑?fù)責(zé)任?”她說起這個話題,就觸到心底最深處的不安,“我不用你負(fù)責(zé),當(dāng)年都是你情我愿的?!?/br> 池懷音這句話一說,像往本來快要熄滅的火星里澆了汽油一樣,季時禹幾乎一點(diǎn)就燃。 “行!你都這么說了,那就不負(fù)責(zé)任了!” …… 在五月的最后幾天,池懷音終于病好了。 學(xué)校打架那件事鬧得太大,楊園是高干子弟,最后還是池院長出面調(diào)停,事情才能過去。 不僅是池懷音有壓力,連池院長也跟著臉上無光。 學(xué)校里的老師都知道季時禹是池院長的準(zhǔn)女婿,居然為了別的女孩打架鬧得舉世矚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