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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帶傷參賽的,為何東郡那邊沒有半點的低落擔憂,反倒士氣空前的高漲,一番勢在必得的求勝姿態(tài)。上了場,更是讓腳上重傷的謝瑜擔當了搶奪蹴鞠的前鋒這等關乎勝負的重要角色。 王亦粲腳下帶著率先搶到的蹴鞠往對方的球門快速直攻過去。忽然,卻有一條腿橫插進來阻斷了他原本順利的攻勢,不是其他人,正是他以為腿上負傷毫無還手之力的謝瑜。謝瑜這人生得相貌俊逸,此時朝著笑起來更是明朗如同晨曦初升,確確實實是一張十分占便宜討喜的好臉??赏跻圄涌粗@張笑著的俊臉,只覺得恨得牙癢癢。 王亦粲想一腳踩到謝瑜的痛處上頭。但謝瑜卻十分靈活的避開了并且搶走了那蹴鞠,默契十足的一腳把蹴鞠傳給了早就等在一邊的鄭成玨,自己慢悠悠的轉臉看著一臉不可置信的王亦粲 “王兄,怎么如此意外的看著我的腿,早好了。多虧了王兄家送來的老山參了,我覺得這腿比起從前還要好了。還未謝你親自到府上如此懇切的請我回來北衙呢。”謝瑜笑道。 第24章 試探 24、試探 寧后讓蘭姨親自過去把蘇言從楊意如懷里頭抱回到了自己身邊, 讓她好好坐身旁, 拿了些軟糯的點心果子給她吃。蘇言這回在場上跑了個遍, 在場上各位閨秀期間的反應坐在上頭寧后盡收眼底, 大致都是怎么樣的品行她的心里都是有了底了。 旁邊的蘭姨看著寧后面上還帶著笑意,垂首用只有兩人聽得見的聲音問道:“娘娘, 這位楊家姑娘十分打眼, 您一直笑著, 十分也頗為欣賞她, 是否覺著她比之前的蕭家那位更好?” “確實很是欣賞, 這般的奇女子誰會不喜歡呢?若是可以, 真希望這樣漂亮張揚的鳥兒不要被金絲籠子給關起來,那一身漂亮的羽翼還是恣意自由的張揚的時候最好看。只可惜, 她爹任了這般關鍵的職位, 只盼著進來了以后不要這么快被消磨了原本這心性才好?!睂幒罂粗紫律癫娠w揚的楊意如的唏噓道。 蘇言看到寧后的目光又轉向了畫舫的角落座位,那里有個刻意掩蓋自己存在低調(diào)不欲引起他人注目的那抹淡藍色的身影。視線轉回, 寧后又頗有深意道:“誰更好,這于我們而言沒什么意義。倒是誰更適合這里有意思些,還需再看看才知道,現(xiàn)在還不能夠下斷言呀。” “蘭姨, 現(xiàn)在有樁事情,需你現(xiàn)在馬上去替本宮辦好。”寧后勾勾指頭,將蘭姨拉近自己身側來, 似乎用極低的耳語的聲音吩咐了什么極為重要的事情。蘇言心里好奇得要死, 拉長著脖子死命靠到那邊去聽, 只恨現(xiàn)在這個小身子不給力,怎么探頭都沒辦法聽到絲毫話語,只能郁悶的干瞪眼。 蘭姨聽了寧后的話,嘴角帶著頗有深意笑意。兩人很是默契的對視了一眼,蘭姨便悄悄的退了下去了,也不知道幫寧后去做什么了。 當蘇言把寧后給她的小糯米團子啃完了第三個,有些想打嗝了,蘭姨才回來。現(xiàn)在蘭姨手上托著個墊了錦布的紅木盤子,上面擺著數(shù)十塊通透的白玉環(huán),只是串著的絲絡顏色有所不同罷了。 不對,不是蘇言眼睛不尖,實在是掩藏得太過好了些。其中有一塊放在最后邊的玉環(huán)是有裂紋的,有輕微的裂痕,混在里頭讓人一時難以發(fā)覺。一堆里頭弄了一塊碎的出來,這打的是什么主意呀,蘇言心里有些奇怪,便更加留心接下來奇怪的發(fā)展了。 “今日特意邀請各位小姐過來游湖,本宮看著你們個個明麗可愛,心里甚是喜歡。于是準備了些小物件聊表心意?!睂幒笮χ鴮ο骂^坐著的眾閨秀說道。 無論物件如何,天家賞賜便是極高的榮寵了,下面的閨秀們大多露出一臉的喜色,恭敬的向寧后謝恩。 蘭姨帶著錦笙下去按著座位順序分派那玉環(huán)。蘇言看著,按著這順序下去,拿到那塊有裂紋的玉環(huán)的必然是她。 蘇言看著現(xiàn)在正靜靜端坐在角落頭的那摸淡藍色的清冷身影,她現(xiàn)在對于即將到來得危機毫無察覺。母后她特意的弄了這么一出來,不過是存心想要試探一下她原先極為看好的蕭如清。 一路派發(fā)下來,蘭姨終是走到了蕭如清的跟前,錦笙取下盤子之中的最后一塊玉環(huán)。蕭如清原本如同深潭一般平靜的眼眸,在瞧清楚那玉環(huán)的時候總算有了些許波瀾,只是片刻,瞬間就恢復了平靜。 其實寧后的這個局相當于將蕭如清置于了兩難的境地當中了。若她當面說出了玉環(huán)的問題,就是說禮物是壞的,相當于當場落了寧后的面子。但若是不說的話,這禮物落到她手變了壞的,就有了損壞御賜之物,也是大不敬之罪。 雖然遲疑了片刻,蕭如清最終還是伸出雙手恭敬的從錦笙手里接過了那唯一的一塊有裂紋的玉環(huán)。這般令人慌亂的場面下,蕭如清甚至還不忘頷首朝著蘭姨與錦笙道謝。 大多閨秀為表達對于皇后娘娘賞賜物件的重視,當場便把玉環(huán)佩戴在身上。唯有蕭如清不動聲色的把那玉環(huán)收好,這雖然有些不妥,畢竟也是個人行為,別人一般自己顧自己的,也懶得去多這個嘴。 而巧就巧在了王亦柔的位置正好在蕭如清的前邊。王亦柔也就比蕭如清前一個拿,恐怕也發(fā)現(xiàn)那剩下的最后一塊玉佩的蹊蹺。 不,根本不存在著什么巧合,也就是寧后故意為之的,也唯有王亦柔這種咄咄逼人的人才會開口質問。這才會使得場面更加難以處理,為的就是把蕭如清真的逼到一個無法可想的絕境里頭去。 “蕭小姐,為何你沒有佩上娘娘賞賜的玉環(huán)?莫不是瞧不上娘娘賞賜的東西?”王亦柔果真不放過任何給自己在宮中樹敵的機會。蘇言對人蠢的境地有了新的認識,這種人別人不把她當槍使真的浪費了。 “恭敬在心頭,何必做出恨不得別人不知道的模樣呢。再說了,我佩不佩玉環(huán)與你何干?”對于王亦柔明顯挑事的樣子,蕭如清不屑一顧,根本就不去看她。 “王jiejie,你這也管得忒寬了些吧,人家蕭家jiejie好好的收藏也是表示敬意的一種法子,你何必如此借機生事呢?”楊意如實在聽不下去了,也幫著蕭如清說話。 本來蕭如清這般無動于衷的樣子就讓人生氣,又來一個楊意如使得王亦柔更是火大,話語之間更是尖銳道:“我們個個都感恩戴德的帶在了身上。唯你一個藏著掖著的,莫不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妖蛾子。” 蘇言心中咯噔一聲,為蕭如清感到有些緊張,心里也沒有想出應對辦法,這境況該如何收場才是? 不想蕭如清被王亦柔這般盛氣凌人的步步緊逼著,卻壓根不去看那王亦柔,反而把視線對上了首座上端坐著看戲的寧后。 蕭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