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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束后,何春萍和何春蔓二人一前一后出了教室。 原本云落也沒注意她們,但她為了鍛煉神識,神識之力一直持續(xù)外放,出了教室門的二人明顯神情有異,她微微一愣有些詫異,神識不緊不慢遠遠鎖定她們行蹤。 見沒人注意她們,二人來到一處隱蔽之地,教室后面無人的小林子,何春萍當即便露出了不耐地神色:“何春蔓你要說啥?快點!” “半個月前,是你舉報的云家阿奶吧?!焙未郝樕闲σ獾?,語氣卻很篤定。 何春萍咽了咽吐沫,嘴巴緊抿壓下心中的慌亂,色厲內(nèi)荏道:“何春蔓你不要血口噴人,胡說八道,小心我撕爛你的臭嘴!” “呵!你嘴巴給我放干凈點,信不信我告訴云雪梅,你是舉報者?八月二十八號,上午十一點,革委會門外?!焙未郝樕怀?,毫不客氣地呵斥道。 “你!何春蔓你到底想干嘛?!”何春萍嚇得后退了幾步,終于知道怕了,驚慌地問道。 “你以為憑你爹的人脈,還問不出舉報人?天真!可你爹最后也沒問出來,知不知道是我在給你擦屁股?用錢和票證賄賂了革委會的領導。”見對方被自己嚇住,何春蔓滿意一笑,諷刺地說道。 “那你為啥那么做?”何春萍才不相信何春蔓那么好心幫自己,一定有什么目的吧? “第一,我希望你不要再和張大玉一起老來找我麻煩,不是怕你們,煩。第二,上次阿奶和黃大仙的事,大伯肯定不會放過我,我希望你能家里有什么動向,你能提前來告知我?!?/br> “第一個可以答應你,第二個做不到,哼!” “那再告訴點事兒好了,春萍堂姐,我相信你是個聰明人,知道該怎么做。”何春蔓沒生氣,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你知道不知道你親娘是怎么去世的?家里是不是跟你說,你娘是冬天不小心跌倒河里淹死的?” 何春蔓眼里一片殘酷冷漠,她以前也這么認為的,很久很久后她才無意中得知真相,“云雪梅勾引大伯,你爹為了和她在一起,和你娘離婚,你娘受不了當天投河自盡,這事村里老一輩人都知道,只不過不敢說,久了也就沒人提?!?/br> 見何春萍一臉震驚說不出話來,何春蔓心里感到快意,叫她上輩子害自己,活該! “行了,走吧!不信的話,喊張大玉幫你問,自己去大東村找你外婆問,你就不好奇為什么你從來沒見他們?”留下這句話,何春蔓揚長而去。 云落收回神識,何春蔓這是想干嘛,面前的沈家成打算慢慢收拾?難道是想以何春萍為突破點,攪渾何家那灘水,趁水摸魚?她搖搖頭,算了,只要不關她事,還是做一個安靜的吃瓜群眾看戲吧。 自從那天后,何春萍越來越消沉,但跟何春蔓的互動多了起來,她還真把家里的動靜給何春蔓說,因為何春蔓會幫她一起對付云雪梅,還經(jīng)常給她吃的喝的。 沒錯,云落發(fā)現(xiàn)何春蔓竟然每天給何春萍喝泉水,還跟何春萍說這是她變白的秘方,里面加了什么中藥,何春萍就還真信了,尤其是她發(fā)現(xiàn)自己變美后,更是深信不疑。 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不用想,云落都知道何春蔓打的什么主意,她想把何春萍變漂亮,撮合何春萍和她前世的丈夫沈家成,這一點還真是沒變,跟書里一樣的,雖然具體的cao作過程有些不一樣。 兩個月后,同學們rou眼可見的發(fā)現(xiàn),何家兩姐妹越來越好看了,在一眾被曬得跟煤球似的少年少女中十分扎眼,尤其是何春蔓唇紅齒白,與半年前的那個她簡直天壤之別,云落忍不住想那泉水要是拿去做美容,就賺大發(fā)了。 時間匆匆如流水,不知不覺就進入了深秋,學校后面的小林子葉子都快落光,一地枯枝敗葉,顯得有些蕭條。 進入十一月,天氣漸漸變涼,云落都穿薄襖子來上學了,今天放學她又見到何春萍悄悄給沈家成塞煮雞蛋和饅頭,每天上演從不間斷。 沈家成一開始還假把意思拒絕,但咕咕作響地肚子能拒絕么?何春蔓與何春萍結(jié)盟后,自然要好好幫堂姐取得心上人歡心咯,渣男賤女天長地久嘛,她很樂意成全他們。 何春萍不知道自己正一步一步走向,好堂妹給自己布置好的蜜糖陷阱,只有云落與何春蔓知曉,這只是樂極生悲的前奏。 云落嘆息,身為棋子樂在其中而不自知,是不是一件可悲的事呢?她心中告誡自己,時刻警醒,不要成為他人手中的棋子,傻呵呵地一條道走到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 馬上便立冬了,羅美芳決定等十二月冬至,便帶云落云葉從清水鎮(zhèn)出發(fā)去探望丈夫,家中的一切事宜需要處理好,豬可以出欄了,得在走之前賣掉,還有雞鴨。 至于三只大白鵝,云落不愿意讓母親拿去賣,打算倒時候和煤球一起放在俞嬸家,讓她幫忙照看,也可以順便幫她看家。 連續(xù)幾天陰郁綿綿后,天越發(fā)冷了,在云落的慫恿下,羅美芳去供銷社扯了布,現(xiàn)在和俞樂吟窩在炕上學做衣服呢,布樣是青色白色碎花的,這是給她自己做新棉襖的布。 云落拒絕了母親給自己買布和棉花做新襖子,她和弟弟還在長身體不著急,有穿的就成,因為俞樂吟斷斷續(xù)續(xù)給姐弟倆做了不少,前些時日就把以前的舊棉襖拆掉,重做了一套大小合適的藍色棉襖,她很喜歡。 現(xiàn)在俞樂吟正在趕制襪子和鞋墊,還有秋衣秋褲以及內(nèi)穿的薄襖子,說讓云落去了邊境幫她寄給兒子,因為云建業(yè)和俞少白正好在一個軍區(qū),只是不在一個團,相隔得有一兩百里路程,由云落帶去再寄會快一些到達他手中。 ☆、49.(修)我是社會主義接班人 “嬸兒, 明天我們就走啦,別太想我們哦~”俞樂吟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 云落有些不放心她, 調(diào)皮地說道。 “嬸兒一起走?!毙∪~子仰著頭奶聲奶氣地說, 小嘴一癟淚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 抱著俞樂吟的腰不撒手。 俞樂吟溫柔淺笑, 把小葉子抱在懷中溫聲細語安慰,這情景讓一旁的羅美芳又是好笑又是心酸, 自己天天在田里忙得暈頭轉(zhuǎn)向,陪伴孩子的時間少,也難怪兒子更親近別人, 她心中一時酸楚難言。 沒等羅美芳繼續(xù)多愁善感,一只小手悄悄握住她有些粗糙的手,視線順著那只手看去, 自家姑娘正眼含笑意望著她, 手再次被用力握緊。 原來是她的小棉襖,真是一個敏感體貼的好孩子,羅美芳心里頓時好比好冷天喝下一碗熱湯,全身暖洋洋的,以后一定多陪孩子, 她心中暗道。 一應事宜準備完畢,清晨的蒲柳村寒風凜凜, 遠處的巫林山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