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轉(zh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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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恬將陸禹夏迎進(jìn)了屋。 “喝杯茶吧?!彼褚粋€主人一樣招呼陸禹夏。 陸禹夏的眉頭緊蹙,心頭越發(fā)難受。 “聽物業(yè)說那邊的公寓并沒有人住,沒想你今天回來了?!钡沽瞬瑁裨陉懹硐膫?cè)面的沙發(fā)坐下,開始了自己的第一句寒暄,“這兩年你還好嗎?” 陸禹夏沒有說話:他這兩年忙地像個陀螺一樣,可是停下來的時候,卻總是忍不住地想她。 “還好,你呢?”許久后,他開口道。 “也還好?!背竦溃中π?,“沒想我們再次見面會是在這里……” “你們……”陸禹夏聽到這話,身子愣了愣,終于還是艱難地開口問道,“你同鐘意是在交往嗎?” “是?!背顸c頭,目光忽然垂落下來,然后又道,“對不起?!?/br> 對不起?為什么要同他說對不起。 陸禹夏抬頭去看楚恬,楚恬也抬眼,有些歉疚地看著他,“陸禹夏,對不起。伍敏結(jié)婚那天我不該跟你打電話的,如果這讓你造成什么誤會的話……” 那次失約事件后,楚恬一連無視了許久陸禹夏的電話,但是最后,當(dāng)她最后決定徹底放棄自己同陸禹夏的感情時,她其實有發(fā)過短信給陸禹夏的。 短信大意是說那天晚上的電話是她沖動了,她其實并沒有事要找他。 之后,她便將他的聯(lián)系方式都刪除了。 她以為她的表態(tài)已經(jīng)很明顯了,但如今看到陸禹夏的,她想她當(dāng)初的表達(dá)或許并不夠清楚…… 楚恬垂頭又說了一聲抱歉。 然而陸禹夏已經(jīng)什么都聽不進(jìn)去了。 誤會,她說那是誤會,也就是說她根本沒有改變過主意…… 一瞬間,陸禹夏只覺胸口有種隱隱的類似傷口撕裂的痛,連帶著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不同于房維的那次。 這次陸禹夏甚至沒辦法問出楚恬是否喜歡鐘意,是否過得幸福這樣的話。 她的幸福是表現(xiàn)在臉上的。 她曾經(jīng)用那樣崇拜的語氣同他說起過鐘意,他不敢想她有多喜歡他;而鐘意這樣一個人,即便他處于挑剔的立場來看,也不得不承認(rèn)他和楚恬很般配。 他比自己更適合她,可以給她更簡單更安穩(wěn)的生活。 沒有他,她過得更好。 心痛的無以復(fù)加,陸禹夏拼命忍住心底那股升騰起來的酸澀,許久后終于開口道:“是我該說對不起,打擾了。” 說完,他木然的起身告辭。 楚恬看著他背影,還想說些什么,最終卻只是默默嘆了口氣。 陸禹夏走后又過了十多分鐘,鐘意回來了。 橄欖油他帶回來了一瓶,但楚恬并沒有見到所謂的快遞。 看來并沒有什么快遞要取,他應(yīng)該是看出陸禹夏有話要和自己說,所以隨便找了個借口回避而已,只是—— 楚恬瞟了一眼鐘意正往柜子里放的那瓶橄欖油,那一看就不是樓下的便利店能買到的,也不知他這是去哪家超市買的,開了車都不一定。 楚恬看著鐘意,不禁開口說了一句:“鐘意,謝謝你。” 鐘意頓了一下,回頭笑笑,沒有說話。 兩人照舊做飯吃飯,晚上一起窩在沙發(fā)上看電視。 當(dāng)楚恬看到電視劇男女主因為誤會的戲碼冷戰(zhàn)時,還是忍不住提起那事:“你……不問問下午你走之后,我同陸禹夏說了些什么?” “說了些什么?”鐘意低頭看她,做出傾聽的姿勢。 “……”楚恬。 不是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樣子嗎?她沒料到他是這個反應(yīng),頓了好一會兒,才組織著語言開了口。 “我同陸禹夏的事其實大部分你也知道,當(dāng)初分手的原因,是因為當(dāng)初空難后他失憶了,而我變成了胖子……按說本來到此我們就算結(jié)束了,可誰知后來拍電影又在他的私島上遇見了……” 想著自己已經(jīng)在同鐘意交往了,有些事有必要說清楚,以免造成日后的誤會。于是,楚恬將自己同陸禹夏后來的事情也同鐘意簡單地交代了了起來。 鐘意認(rèn)真聽著,就在她講到陸禹夏那兩年之約的時候,他忽然打斷了她。 “好了,夠了?!彼皖^啄了一下她的耳朵,制止她繼續(xù)說下去。 “?”楚恬有點不解。 “他已經(jīng)是你的過去式了?!彼е?,頭輕輕抵在她耳邊,手在她手臂上摩挲著,一下一下,輕柔又緩慢,“不用再說下去了?!?/br> 楚恬有點不明白。 “我本來就沒有不相信你,不過是好奇所以想要聽聽——” 他的手指尋到她的手指,慢慢握住,用低醇聲音解釋道,“但是你要你再說下去,我怕我該吃味了?!?/br> “你們之前就住在對面,只要想到你們過去在種種,我也會嫉妒?!?/br> 他的聲音一點點叩擊在耳膜上,楚恬耳朵有點燙,她忽然仰頭抬眼看著他,“那我該怎么做呢?讓你別那么……吃味?” 頭頂上的人笑了一聲,忽然側(cè)身覆蓋下來,封住了她的唇。 近在咫尺的距離,他側(cè)過身子,手掌托住同樣側(cè)身轉(zhuǎn)頭過來她,唇溫柔地含住她的唇,然后細(xì)細(xì)密密,深入地吻她。 鐘意抵著楚恬的額頭溫柔的吻著她柔軟的嘴唇。 楚恬伸出舌尖回應(yīng)他;他干脆把她抱著轉(zhuǎn)了個身,讓她坐在他的腿上。 接吻,的是一件讓人上癮的事情。 他的唇微涼,有種類似薄荷的微涼的味道,唇舌卻是炙熱的,他喜歡貼著他的唇瓣,伸出舌頭與他的舌相抵,感受他的舌柔軟地將她纏繞…… 她伸手?jǐn)堊〖绨蛏?,整個人蜷縮在他懷里,兩人貼得如此近;在親吻的同時,他的大掌從大T恤的下擺鉆了進(jìn)去,沿著她敏感的脊髓神經(jīng),慢慢磨挲起來。 唇齒親密糾纏,他的撫摸讓她躁動起來,混身又癢又嘛。 她抓著他衣服的手不由緊了緊,他的動作卻絲毫未停,拇指隔著胸衣沿著她rufang的下緣來回輕畫,合掌包裹了她的飽滿,緩緩地轉(zhuǎn)。 身體滋生出酥麻的快意,她乳尖在他的撫摸下輕輕戰(zhàn)栗,她的腿不覺蹭著他微微摩擦,很快惹得他也起了反應(yīng)。 “要嗎?” 昂揚隔著褲子抵在她的私密處,鐘意帶著誘惑的口吻開口。 平日里疏離清冷的一個人,從來都是清風(fēng)霽月的一副模樣。 同鐘意上床前,楚恬根本不能想象他在床上是個什么樣子,可真當(dāng)發(fā)生關(guān)系后,她發(fā)現(xiàn),其實同他在床下也沒什么區(qū)別,一樣的溫柔從容。 就像現(xiàn)在,他也能說的如此優(yōu)雅又誘人,帶著幾分蠱惑,讓人根本無法拒絕。 楚恬沒有說話,只是忽然低頭去吻他,舔他性感的耳垂到脖頸、喉嚨…… 她埋首在他脖頸間親吻,舌頭貼著他的皮膚去舔,去吮;手卻探入T恤,愛撫他結(jié)實的身軀,感受他的肌rou在她手下緊繃…… 而他則拉著她的手來到他鼓起來的地方。 碩大的灼熱,隔著衣料硬挺著,她拉下拉鏈,解開他的束縛,那物事便一下彈跳到了她的手中。 粗壯的昂揚,yingying的,燙燙的,上面的脈絡(luò)虬髯著突起,在她掌心中有力地跳動;楚恬紅著臉,包裹著他的欲望剛擠弄了一下,便換來鐘意一聲悶哼。 “唔……”愉悅又壓抑的呻吟,低啞性感,勾得她心里的一蕩。 楚恬愛撫著他的手不由的加快了速度;他的呼吸便開始濁重、急促起來。 英俊的臉因為快意微微扭曲,她抬頭便能看到他眼睛中明明暗暗的欲望,配合著微微擰起的眉毛,性感無比。 臉紅心跳的場景下,她的肌膚亦敏感的渴望著他的愛撫,她的手在他碩大的圓頭上來回畫圈,包裹著他的欲望不住taonong,身子卻軟軟的地偎近他,摩擦著以求慰藉。 被欲望煎熬著,她的呼吸亦愈發(fā)灼熱,他感受到她的渴求,大掌從她胸部一路下滑,探進(jìn)她裙下的底褲里…… 大掌托住她的臀部微微抬高了一些,他的手指撥開她xue口上上稀疏的毛發(fā),撫摸了起來。 他略為粗糙的褲子布料,摩娑過她細(xì)致的腿根,摩擦出一種微疼的快感,他貼在她私密處的手指探入她濕濡的花xue輕輕抽動…… 面對著面,兩人親吻著彼此,鼻息相連,互相撫慰著對方最為敏感的部位。 她的手套著他的碩大上下滑動,偶爾撥弄那頂端的小孔,輕輕按壓;她的花xue在他的撫摸下熱得不住淌出水來,濡濕著不住收縮,直至他抱著她啞聲開口道:“坐上來?!?/br> 抬高臀部跨坐起來,她在他的幫助下,扶住他的欲望,一點一點沉坐了下去。 xue徑被滿漲地?fù)伍_,除了熱燙外還可以感覺到勃發(fā)的脈動。 她仰著頭抖動著睫毛,忍受過那陣直沖入腦內(nèi)的刺激后,才開始扶著他的肩膀上下擺動;他則扶住她的腰,頂上他之前發(fā)掘的敏感處,深入的撞擊。 快意從相連的地方逐漸蔓延至彼此全身,不知疲倦的起伏中,他們望進(jìn)對方的眼里,滿是動情。 房間里很快充斥著彼此粗重的喘息,也不知過了多久,兩人同時達(dá)到高潮,滿足地抱住彼此。 因為陸禹夏的出現(xiàn),楚恬最終拒絕了鐘意關(guān)于搬去他家的提議。 此后兩人的約會,更多的時候是在楚恬的家里。 鐘意的工作室離楚恬的公寓其也不算遠(yuǎn),倒也并不妨礙什么,只是楚恬的小公寓沒有辦法折騰出一間畫室,于是周末,兩人依舊是去鐘意家。 休息了一個多月,楚恬依舊沒有開始接劇本,不過四月底的時候,鐘晴找到楚恬,說臺里有個關(guān)于反肥胖的宣傳片,問楚恬有沒有興趣幫忙寫劇本。 雖說報酬算不上高,但楚恬本來正處在作品反思期,除了童話還在供稿外,平日基本沒什么事,于是也就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了。 作為曾今深受肥胖折磨的一員,楚恬在撰寫劇本時,打算結(jié)合自己的親身經(jīng)歷,以日記的形式來展現(xiàn)一個肥胖病患者飽受折磨的日常生活。 這是個不錯的主意,不過當(dāng)她真的開始提筆的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關(guān)于肥胖時那飽受折磨的很多細(xì)節(jié),她其實已經(jīng)記不太清晰了。 畢竟過去兩年多了,而她又是個善忘的人,大腦將某些不愉快的經(jīng)歷選擇性的遺忘,實在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不過好在,她記得她當(dāng)初是寫了日記的。 空難后初初回國的那段時間,她每天都過得異常煎熬,精神時常處于壓抑狀態(tài)。 那時她沒有人可以傾訴,于是每天便在日記本上自說自話,以減輕自己的痛苦……后來施航帶她看了心理醫(yī)生,醫(yī)生也贊同她這種紓解方式,于是那日記便一直記到了她減肥成功后才停止。 為了寫好劇本,楚恬決定翻出日記,“重溫”當(dāng)初的痛苦。 然而找來找去,她甚至將文藝如今住的住處也翻找了一便,她都沒有找到她當(dāng)初那日記本。 “我說,你那本子不會是在施律師那吧,我記得當(dāng)初你搬去他別墅照顧他的時候,帶了一箱子書過去,那其中指不定就有你那本子。” 最后還是文藝的一句話,提醒了楚恬。 楚恬于是發(fā)了個短信給施航,試探性地問起了她當(dāng)初留在他那沒收拾干凈的東西,他扔沒扔。 誰知得到的結(jié)果卻是,東西都還在;只是她那本記錄了她肥胖期間所有痛苦的筆記本——在陸禹夏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