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有些涼，方瀾攏了下身上的外套。頭埋在林晚晟背上，貼著他發(fā)熱的身體，他有些不好意思抬頭看看周圍，生怕被別人認(rèn)出，但身體顫抖著，不是害怕不是羞怯，他感到興奮。

    林晚晟一路上對他介紹著路邊的小攤商鋪，李家的桃酥，王家的甜粥……方瀾待了這么些年倒不如他一個來不到幾日的清楚，但回憶起來，自己往常出門也不過舞廳家里兩地跑，再遠(yuǎn)點(diǎn)也不過是配紅杜鵑逛逛街，偶爾能讓紅杜鵑給拉進(jìn)哪家小店里吃個甜食。

    “聽你的話，你倒更像個本地人啊。”

    “我確實在這里待過一段時間，五年前陪著余先生回來過一趟?！绷滞黻沈T著車飛快地溜下坡，方瀾被嚇得摟緊了他的腰，自行車顛簸了幾下，方瀾身體一瞬失重，心仿佛卡到了嗓子眼，跳動地猶如孩童手里的撥浪鼓。

    “回來做什么？”方瀾倒也不是多好奇，不過心想若是林晚晟早些時候便待在這兒了，自己這無聊的生活也早多點(diǎn)樂子。想著他趴在自己身下的樣子，方瀾忍不住縮了下xue口，環(huán)抱著腰肢的手悄悄伸了下去，隔著褲子摸了一把。

    林晚晟被他的動作一驚，險些讓兩人掉下車?！胺蛉恕绷滞黻蔁o奈的停下車，手抓著方瀾的，揉著自己的襠部，被外套遮掩著，路過的人也不知兩人突然停下作甚。方瀾感受到里面的roubang漸漸硬起，頂著他的掌心，仿佛有生命一般要沖破褲子出來。方瀾揉捏了兩把，嘴里喃喃念著：“乖孩子…下面好濕啊。”yinjing在他手里一陣跳動，林晚晟繃緊了大腿，抓著方瀾的手要把它拿開。

    方瀾湊到他耳邊嗤笑了一聲，“想射了嗎？”

    林晚晟才明白過來他是在戲弄自己，抓著他的手心，不知是捏到了哪一點(diǎn)上，方瀾只覺一股子發(fā)麻的感覺從掌心只穿入腦中，下頭泛濕的xue抽搐了兩下，又吐出一股yin水，被塞在里頭的手帕吸干。

    “夫人…想在這里解決嗎？”他知道的，方瀾雖然放蕩但是好面子的很，果不其然的，他揪緊了林晚晟的衣服，求饒道：“別……我不玩了?！?/br>
    林晚晟聽了這話確信他是安分了，腳一蹬，又帶著人前進(jìn)。

    瞧了下懷表，已是下午三點(diǎn)多了，樂都外頭有幾個師傅正往墻上貼著海報，門口尚是冷清著。林晚晟把自行車停到了對街，方瀾下了車，腳下發(fā)軟差點(diǎn)沒站住。林晚晟想過去摟他卻被他一掌推開，方瀾凝著神，眼里全然不復(fù)情欲，警告地看著林晚晟，“從現(xiàn)在起別碰我?！?/br>
    林晚晟愣了下，隨即明白他的意思。樂都來往的多是一些權(quán)貴富商，雖說未必都認(rèn)識方瀾，但難免有個別眼欠的多看個幾眼，風(fēng)聲吹著吹著就吹到了顧升耳邊去。

    林晚晟退了一步，畢恭畢敬地說了句：“方先生?！?/br>
    方瀾滿意地嗯了聲，人走在前頭朝他揮揮手，讓他跟上，接著往舞廳走去。

    紅杜鵑躺在沙發(fā)上涂著指甲油，聽到大門那咯吱了一聲，抬起身子往門口看去，看清來人后眼睛一亮，也不顧被她的裙角撂倒的瓶子，小跑著往方瀾懷里撲。

    “輕點(diǎn)輕點(diǎn)，哎，你的指甲油沾我衣服上了?！狈綖懴訔壍刈ブ齼芍皇郑瑴\藍(lán)色的長褂上被沾的一點(diǎn)一點(diǎn)。他力道不大，紅杜鵑掙著就給松開了，伸手就往方瀾臉上又捏又摸的，“幾天不見，你這臉倒是越吃越嫩啊，說，吃的什么好東西?！?/br>
    方瀾不答，斂下眼往身旁的林晚晟下頭瞥了一眼，“說了你也吃不到?！奔t杜鵑鼓著臉頰，還要說些什么，方瀾突然抓住了她的手，手心貼著手心，變術(shù)法似的一滑。紅杜鵑碰到了個冰冷堅硬的東西，展開來一看，驚呼了一聲：“金豬！”那被雕的活靈活現(xiàn)的金豬像躺在紅杜鵑手中，頂端的小孔串著條細(xì)細(xì)的金鏈子。喜得她一把抱住了方瀾，“阿瀾最好了！”

    上回逛街方瀾見她眼睛就黏在金店里的柜臺上，嘴上雖是不說，但方瀾也知道她想要得很。這段時間金銀價格漲的厲害，光瞧著這只金豬也有十來克重，加上這額外的工藝錢，算下來也是不小的花銷。

    欣喜之余，紅杜鵑又多少覺得有點(diǎn)不好意思，“這東西很貴吧？”她即是喜歡又不舍方瀾破費(fèi)。方瀾沒回答，只挽起她的長發(fā)，撩到一旁，接過她手里的鏈子，給她戴上。

    “嗯，好看?！彼D(zhuǎn)過身來，細(xì)長的鏈子襯得少女的脖頸纖細(xì)修長，紅杜鵑摸著那只金豬，別別扭扭地往方瀾懷里湊，手抓在方瀾背上，方瀾的頸間泛著濕意，紅杜鵑在懷里黏黏糊糊地撒著嬌。

    方瀾拍拍她的背，“行了行了，熱死了快起來?！?/br>
    紅杜鵑乖乖地退開來，一雙眼泛著濕潤的淚，眼角微紅，越發(fā)的楚楚可憐?！鞍懼皇莵硭蜄|西的嗎？”她的眼神落在一旁看戲的林晚晟身上，也不明白這兩人怎么會一起過來。

    林晚晟見她眨著一雙眼，那眼淚就給收了回去，真是變臉如翻書。

    “我有點(diǎn)事想跟你談?！弊⒁饬σ环畔聛?，就覺得xue內(nèi)的異物撐得厲害，悄悄扭了下臀，“等我一會……”

    朝林晚晟使了個眼色，對方跟了上來。紅杜鵑一臉疑惑地看著他倆，總覺得…方瀾的走姿有點(diǎn)奇怪。

    林晚晟看著身前人越走越快的步子，沒由的笑出聲，方瀾聽到笑聲回頭瞪了他一眼，但他眼里蓄著淚水，一點(diǎn)威懾力也沒有。

    方瀾捂著肚子，難受的很，干涸下來的xue道里手帕刮在xue壁上，那感覺就像是喉嚨被異物堵著，吐不掉也吞不下。

    林晚晟見他腳步虛浮，四下看了下，廊上沒有人在，干脆地上前去一把將他抱起。方瀾嚇了一跳，連忙摟住林晚晟的脖子，低沉著聲音道：“放我下來?！?/br>
    林晚晟低下頭在他額上輕吻了一下，“我抱你過去比較快?！闭f罷就邁開腿徑直朝前面的房間走去，方瀾憤憤地看著他，林晚晟見他這樣，只好哄道：“是我不對，等到了房間里，你想怎么罰我都行?！?/br>
    方瀾聽他這么一講，眼里發(fā)亮，又扭過頭去故作矜持，“是你說的，還有之前你答應(yīng)過的事……”

    “但紅杜鵑不是還在外頭等你嗎？待太久的話……”

    方瀾揪著他的領(lǐng)子，舔了下干澀的唇，“沒事，她會等的?！绷滞黻梢膊辉俣嘣?，瞧見了熟悉的門牌，就開門進(jìn)了包廂。

    把方瀾安頓在沙發(fā)上，方瀾捂著肚子，難耐地揉了幾下，林晚晟見此皺了眉，本只是打算戲弄他一下，倒沒想到他是真難受。方瀾大敞著腿，臀磨著沙發(fā)細(xì)軟的墊子，林晚晟跪在他身前，解開了他的長褂，手往后碰上褲頭，往下一拉，圓潤多rou的臀部露了出來，“唔……好涼?！?/br>
    “屁股抬起來，夫人?！绷滞黻梢娝粍樱焓峙牧讼峦?，臀rou蕩起了波紋，“啊…別打，混蛋?！狈綖懼櫫R了一聲，不滿地抬起臀。手下的臀rou滑膩，林晚晟的手似乎黏在了上面，就著飽滿的臀部揉捏了兩下，聽到方瀾催促的呻吟才又勾上褲頭。

    那雙白皙的雙腿逐漸露了出來，豐腴細(xì)膩的大腿，結(jié)實漂亮的小腿……方瀾沒穿內(nèi)褲，垂著的yinjing遮擋住花xue，他伸手握住自己的yinjing，上下taonong起來，包皮被剝開露出了紅色的guitou，方瀾直盯著林晚晟已經(jīng)凸起的襠部，舔了舔唇，“過來……”

    沒了yinjing的遮擋，那片私密之處便暴露在林晚晟的眼中。深紅的花唇包裹著散出yin靡氣味的花xue，頂端的花核在早上的一番玩弄過后腫大著從花唇中露了出來。

    “腫了這樣，怪不得夫人不穿內(nèi)褲啊，被磨著會很難受吧？”

    林晚晟朝yinhe吹了口氣，突來的涼意讓xue口一縮，“別…別玩了，快拿出來?！狈綖懸荒_踩上他的肩，催促著他的動作。

    一只手指探入了xue口，剛一插入便被緊致的xuerou給包裹上來，xuerou纏得他不能移動分毫，“夫人，放松，這樣我拿不出來?！狈綖懣嚲o了大腿，林晚晟輕輕揉捏上大腿根處敏感細(xì)膩的皮膚，腿根又癢又舒服，因為疼痛而疲軟的yinjing又再次勃起。

    林晚晟見他雙眼迷離，張著嘴呼著氣，乖乖享受的樣子，也只好認(rèn)命地安撫起他。伸舌舔上凸出的花核，鼻尖嗅到一股腥甜的氣味，方瀾顫了下身子，往前挺起臀部，讓私處貼上了林晚晟的臉?！皠e用力……啊…”

    林晚晟伸著濕熱的舌在硬起的yinhe上來回舔弄，舔的頂端泛著水色，唾液流下沒入了xue口。林晚晟雙指撐開花唇，舌尖刺入xue口，唾液打濕了xuerou，舌一往里探就被媚rou緊緊包裹，心道還是不行，林晚晟抽出了舌頭，任由xue口難耐地收縮著，“唔好痛……別動……”方瀾心燥的不行，林晚晟抓著他的大腿，手指摩挲著他細(xì)嫩的皮膚，“夫人是在怕什么？”

    “什么……”

    “夫人的這里不該早就流的滿屁股的水了嗎？”林晚晟微涼的手指在xue口刮搔著，xue口泛著癢，像被根羽毛輕輕撓著。

    方瀾像是被戳中了心事，突然沉默下來。林晚晟咬上他的yinhe，向外扯著，“嘶……”方瀾捂著嘴痛苦地呻吟。

    他又舔上被咬出了一點(diǎn)牙印的yinhe，含在嘴里，舌抵在下面，細(xì)細(xì)吸吮起來?；▁ue流出了一點(diǎn)汁液，林晚晟卻不再碰它，只舔著吸著那發(fā)腫發(fā)紅的yinhe，感受到它在每一次吸吮下越發(fā)的腫，嘴貼了上去，附上yinhe，像是koujiao一樣讓粗糲的舌苔完全壓上yinhe，攪動起來，每一次舌頭的蠕動都會擦過凸起的尖端，方瀾顫著雙腿，yinjing流著濁液，卻始終是一聲不吭。

    林晚晟覺得自己腹下和心里都燒著一把火，方瀾的沉默令他煩躁，吸吮的力道加重，花核發(fā)麻，輕輕一碰都會讓方瀾顫抖不已，他想合上雙腿，林晚晟的手卻像枷鎖一般牢牢地禁錮著，任是令他掙扎不能。零碎的記憶涌入了腦海，他以為這么久了他已經(jīng)能克服這件事了，但事實是此時此地，他和林晚晟的性愛只能讓他的身體回憶起被凌虐的恐懼。

    掌下的身子在劇烈地發(fā)抖，林晚晟抬頭看向方瀾，他雙眼睜著卻空洞無神，緊咬著發(fā)白的唇，揪著衣服發(fā)顫發(fā)冷。林晚晟看著心道不妙，此時的方瀾看上去就像是他曾見過的一些士兵，偽裝在正常外表下一顆已經(jīng)被恐懼刺得血淋淋的心，因著似曾相識的場景而再次疼痛。

    “夫人……”林晚晟嘗試著去觸摸他，卻方瀾躲開了，“別……別過來……”方瀾蠕動著唇，喃喃地念道。

    林晚晟松開了鉗制他雙腿的手，一放開他，方瀾便蜷縮在沙發(fā)上，抱著雙膝好似嬰兒般。林晚晟不知道該做什么，他跪在方瀾身旁，不敢碰他，只一遍遍地叫著他的名字，他忍耐了這么多年，不能就此功虧一簣，林晚晟攥緊了拳頭，指甲陷在掌心里。

    他只希望方瀾能看他一眼。

    他跪的雙腿都有點(diǎn)麻了，方瀾仍是掩著頭不愿理他，悄悄挪了下腿，湊近了些，低下頭去在方瀾耳邊輕聲念著他的名字，話中的柔情似水般溢出，可惜方瀾聽不到，回應(yīng)林晚晟的只有冗長的呼吸聲。他睡著了。

    林晚晟撩開散落在他臉上的碎發(fā)，低頭在他發(fā)白的唇上一吻，伸出舌潤濕著他干澀的唇瓣。手朝他身下伸了下去……

    方瀾醒來時正對上林晚晟的臉，他趴在沙發(fā)邊上，一雙眼只盯著方瀾看。方瀾被嚇了一跳，挺起了身，他的下身蓋著林晚晟的外套，空蕩蕩的，xuerou不自覺地縮了一下，卻發(fā)現(xiàn)里頭的異物沒了。

    “東西呢？”方瀾問道。

    林晚晟從口袋里掏出一條濕漉漉的手帕，上頭還黏著些許透明的濁液。方瀾瞧著也有些臉紅，伸手想奪過來扔掉，林晚晟卻先他一步地閃開了，拿著帕子放在鼻尖嗅了一下，又重新塞回了口袋，“這就當(dāng)是夫人送我的禮物。”

    方瀾覺得rouxue里涌出一股濕意，他不適地縮了縮xue口，勉強(qiáng)讓那股yin水堵在里面。又覺得腹下一陣發(fā)脹，剛掀開外套起身想穿上褲子，林晚晟卻攔住了他，他黏在他身后，他的心跳聲隔著薄薄的衣料傳來，震得方瀾心里發(fā)慌。

    “夫人，我們不繼續(xù)嗎？”他吮著方瀾的耳垂，在他耳邊呢喃。方瀾身上一陣發(fā)麻，他還沒有從剛才的恐懼中緩過來，林晚晟的接觸讓他臂上起了雞皮疙瘩。

    “別，放開我……”

    “夫人想去哪里？”林晚晟沒有放開他，他放過了方瀾細(xì)嫩敏感的耳垂，只是從后擁著他，他的體溫?zé)姆綖懕巢恳魂囎茻帷?/br>
    “廁所，好了快放開我。”方瀾掙動了幾下，林晚晟悶在他頸間，悄聲道：“夫人是不是不信我？”

    方瀾沒有聽清，又問了句：“什么？”

    林晚晟抬起頭，轉(zhuǎn)過方瀾的身子，托起他的臀部，讓他坐在沙發(fā)上，林晚晟打開了他的腿。方瀾推著他的腦袋想讓他離開，林晚晟卻抬起頭來說道：“尿在我嘴里?！?/br>
    什么？方瀾聽著他的話，只感到一陣頭暈?zāi)垦?，他不可置信地看著林晚晟?/br>
    “胡說什么！”

    “夫人不是做過嗎？”林晚晟伸手?jǐn)]動著他疲軟的yinjing，兩指揉著他的guitou，頂端的小孔泛起一陣酸意?！跋襁@樣尿出來給我就好了?！彼f的如此容易，仿佛不過是喝杯水的樣子。方瀾只道之前那些不過是床上情趣所致。

    “那些不過是……啊…別咬……”方瀾蹬著腿，林晚晟有些急躁地咬上他的yinhe，退開來用鼻尖蹭著，似在安撫。

    膀胱飽脹，方瀾快要忍不住了，眼里水色繚繞，林晚晟看著他咬著紅唇的樣子，又想到那唇瓣是自己剛在他睡著時一遍遍舔紅的，心頭不禁發(fā)癢難耐。

    “方瀾，信我……”林晚晟含上他的yinhe，濕熱的舌舔著頂端的朱果，又退開來吞入他的yinjing，褪下包皮，嘬著他的guitou，吸吮著馬眼。“你想用哪里尿都可以，來……”

    “為什么…林晚晟你……”方瀾不解，他不明白林晚晟為什么要做這種事，他跪在一個認(rèn)識不到幾天的男人面前，含著他的yinjing，要喝他的尿。他們不是在上床，林晚晟固執(zhí)著要讓方瀾在身上留下什么。

    林晚晟吐出他的yinjing，發(fā)出“?！钡囊宦?，“你在害怕什么……我什么都愿意聽你的，方瀾，可你不信任我不是嗎？”林晚晟低著頭蹭著他的yinjing和花核。

    “所以，我覺得這是最快讓你信我的方法?！?/br>
    方瀾掙著腿，嘴里求饒道：“我信了我信了，你快放開！”

    林晚晟抬頭看他，眼里毫無情緒起伏，方瀾心下一驚，林晚晟只開口道：“那就尿出來?！狈綖懳嬷槪钦娴目鞊尾蛔×?，林晚晟無視了他顫抖的身子，耐著性子，一下又一下地舔著他的yinjing和花核，含在嘴里似品嘗著美味佳肴一般，揉著方瀾的臀rou，吸著吮著他泛著sao甜的小孔。

    方瀾一遍遍地求饒著，他既是羞恥又是舒服到腳趾微張著發(fā)顫，林晚晟的舌柔軟又厚實，灼熱的吐息噴在他敏感的花核，鼻尖蹭著他的唇rou。突然地，方瀾弓起了身子，林晚晟地舌舔著花核底下的針眼般大的小孔，手指在guitou上強(qiáng)烈地擼動，方瀾大腿緊繃，全身發(fā)顫地好似痙攣一般，在舌尖刺入尿道的那一刻徹底爆發(fā)了。

    “啊啊啊……尿…尿了……”方瀾向上挺著身子，雙腿顫抖著想要合上，卻被林晚晟的手牢牢拴住。

    腥臊的液體自兩處尿道噴出，他伸手壓下方瀾的yinjing，連帶著花核下的小孔一同含入，兩注濕熱的尿液灌入他的嘴里鼻里，含不住的便從嘴里流出，沾滿了方瀾的股間和他的下巴，染濕了他的衣襟，包廂里升起了一股濃郁的尿sao味。

    方瀾掙扎著想要停下，但那尿液似乎是射不完似的，一個勁地噴出，被尿液打濕的xue口緊張地收縮，也吃下了不少。林晚晟一股股地將尿液吞下，方瀾停下的片刻又吸著舔著guitou與尿道，引得他將殘余的尿液再次噴出，“啊……別吸了…又要尿了……啊啊”

    他尿了足足有一分多鐘，林晚晟舔著他殘留著尿液泛著腥臊的下體，他的xue里涌出一波yin液，林晚晟吸了幾口，混雜著尿液。方瀾捂著眼不敢往自己身下瞧去半分。

    等林晚晟清理完，他才顫顫巍巍地挪開手，正見著林晚晟舔著唇，眼正對著他的下體，眼里的迷戀看得方瀾一陣發(fā)麻。林晚晟站起身來把他疲軟的身子抱在腿上，坐在沙發(fā)上，揉著他發(fā)熱發(fā)疼的腹部，他能聞到林晚晟身上屬于自己的那股sao味。

    方瀾定了定神，啞著聲開口道：“你真想知道？”

    林晚晟吻著他的后背，“嗯，告訴我吧?！?/br>
    方瀾看不到他的臉，但也能想象到林晚晟那雙純粹的眼，他緩緩開口道：“我不知道他那天在發(fā)什么瘋，那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這里做了……他拿著條短鞭抽在我背上，拿酒往我背上倒，很疼真的很疼，又刺又痛的…”

    林晚晟的胸膛貼著他的背，抓著他的手摩挲著。

    “他撕破我的衣服，抓著我的腿，舔我下面，我痛的硬不起來，他想捅進(jìn)來，但是太緊了……他就往我里面灌了酒……拿鞭子捅了進(jìn)來…捅開了……流血了，他就插進(jìn)來……我昏了過去…醒來后他就抓著我的手，一個勁地求我，說以后再也不會了?！?/br>
    方瀾冷笑了一聲，“確實是不會了，我學(xué)乖了……再也不敢跟他一起來這里。我還以為我好了，誰知道呢，他居然能在我心上扎了這么長一根刺?！?/br>
    林晚晟沒有說話，方瀾側(cè)過身來，捏著他的下巴，軟著聲音問他：“我告訴了你這些，你要怎么辦？我們是在同一條船上了，顧升把他的病當(dāng)做恥辱當(dāng)做秘密，現(xiàn)在你知道了，你要是說出去了，我會不會死不知道，但是顧升絕對會要了你的命?！?/br>
    軟言細(xì)語，可話語中全是威脅，方瀾就像只受驚的貓，舉著利爪呲著牙，但看在林晚晟眼里卻是惹人疼愛。他撫著手下滑膩的皮膚，喘著氣對著方瀾說道：“我不在乎他，只要夫人要我，我就陪著夫人，我要是死了，只求著夫人為我掉幾滴眼淚就好?！?/br>
    方瀾聽著悅耳，放松著身子依偎在他身上，“那你現(xiàn)在想要什么？”

    林晚晟一雙手在他下身打轉(zhuǎn)，“夫人想要的便是我想要的。”

    方瀾應(yīng)了一聲，任著林晚晟的手肆無忌憚地玩弄著他光裸的身子，卻沒見著身后林晚晟眼中醞釀起的黑濁。

    他當(dāng)然會活著，他要活的比顧升更好，因為他遲早……方瀾遲早會是他的，不止身，還有他的心，他千瘡百孔的，豎起高墻荊棘叢生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