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終章 加一個番外 賠罪h和生孩子這件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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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彥在谷底尋了一天一夜,快黎明時才在爛葉堆里把人扒了出來。 傷了手斷了腳,渾身都是擦傷,肩背處的碎葉刀口早已毒變發(fā)黑,胸前還有被利器劃過的巨大豁口,血污里混雜著掉下山崖時刮蹭的沙石,一片慘不忍睹。 想抱他起來,都無處下手。 青彥跪坐在他身邊,面上冰冷木然,心底一片酸涼。 從來都是這樣,從來都不惜命,武功高強,卻從來不知道躲閃避讓,殺戮也好惡斗也罷,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會不會丟掉性命,從來不在乎。活著對他來說,好像是一件無謂甚至是負擔的一件事情。 就是這樣的人,縱然回回心疼如斯,也要裝作不咸不淡,冷漠疏遠的模樣來,仔仔細細包扎好,連個珍重都不道,不敢講,也不敢過度靠近,你怎么知道,這樣的人,哪一次的道別,會是他的最后一面。 淡泊了這么些年,這人終于實實在在的留在了他身邊,同行同住,同寢同臥,機緣也好天意也罷,他已是他最親密的那個人。 可當他終于掙脫阿遠對他的壓制,瘋跑到山頂時,只看到猙獰死去的裘天碎,只看到插在冰冷尸體上的寒鐵劍和崖邊掙扎墜落的痕跡。 他要怎么再去面對這個隨時會離開的愛人,只要想想他身上可能遭受的傷口,都覺得心底劇痛。 終究忍不住悲傷,細長手指拂過蒼白冰冷的俊朗面龐,感受著微弱但還存在的鼻息,青彥鼻子一酸,輕輕把自己額頭抵在他冰涼的額頭上,溫熱眼淚掉了一地。 別再嚇我了,顧寒夜,我真的承受不起,你若是死了,我絕對,絕對不會原諒你。 最后做了個簡易擔架把人拖回來,身后一地紅痕。 阿遠早已燒好了熱水,忙前忙后的跟在后面收拾,等一切都打理好,名門公子的做派,早已搞得一身煙灰火氣,也虧得有他,察覺事情有變時及時壓制了青彥,才躲過裘天碎的探查,不然以他倆現(xiàn)在的身手,局面怕是只會比現(xiàn)在更糟。 青彥向他道謝,他擺擺手,繼續(xù)擺弄藥爐,“無事,寒兄傷勢嚴重,你安心照顧他便好。我讓十七帶了兩支老參來,養(yǎng)身是不錯的,橫豎這兩天就到了?!碧ь^看看青彥的臉色,不禁嘆了口氣,勸道,“你也莫擔心太過,他皮糙……咳,吉人天相,又有你這個小醫(yī)圣照料著,不會有什么事情的,倒是你不眠不休的熬了兩天,快去休息吧,這邊有我看著。” 青彥青白著臉強笑了下,“小醫(yī)圣又如何,我救的了一次,可救的了百次、千次?他要是求死,我做什么都是枉然?!笨吹桨⑦h驚詫神色,方察覺自己心神不寧,說出心里的胡話來,臉上發(fā)燒心里發(fā)苦,再次謝過阿遠,轉(zhuǎn)身休息去了。 阿遠看著他有些彷徨的背影若有所思,再看看一身傷痕昏迷不醒的顧寒夜,不知怎的飄出一絲幸災樂禍來。 雖然不知道你這傻樣是哪里惹到了小大夫,但是看情況,有的你熬了。 有青彥的醫(yī)術(shù)在,加上阿遠時不時的弄來一些上好私貨,顧寒夜的傷勢好轉(zhuǎn)的很明顯。 他弄了一身傷回來,看著嚴重,但都未及要害,畢竟是外毒,不及心脈,除了昏迷中多吃了些苦頭,青彥刮毒時多濕了幾回眼,倒也沒什么要緊,腿上了夾板,靜養(yǎng)幾天愈合的也很快。 顧寒夜就在這么一片大好形勢里醒轉(zhuǎn)過來,第一眼看到的果然是心尖尖上的人,正低著頭不知想什么事情,他瘦了些,知道定是為自己cao了不少心,又是溫暖又是心疼,一邊伸了手去一邊歡喜的叫他,“阿彥?!?/br> 青彥猛的一驚,一抬頭,卻是兩只通紅的兔子眼,顧寒夜心里像被撞了一下,連手都停在了半空,青彥見他醒來,眼睛又是一紅,他想說些什么,可心里堵的復雜,張張嘴卻是什么都說不出口,顧寒夜哪里見過他這般難過又脆弱的樣子,心疼的想把他攬在懷里,叫了一聲阿彥,手還沒碰到人就被狠狠的打下去,顧寒夜猝不及防,再去看青彥已經(jīng)收了東西出門了。 阿遠在門外閑折騰藥草,見青彥不同與往的倉促出門,想想那濕亮的眼,心里當下明白了幾分,有些人傷了你愿意照顧,可好了,你就想給他添堵。況且近日小大夫憂思沉傷全是由他所贈,不替他出口氣,于心不安哪。遠公子起身整整衣物,興致勃勃進了門。 顧寒夜心系青彥,哪有多余精力應對這聒噪煩人的遠公子,被他連番諷刺打趣,氣得簡直想下床揍人。 一定是他醒來的方式不對,顧寒夜有氣無力的趴伏在床沿上,滿心苦逼。 他醒了兩天,除了必要的換藥診脈,阿彥都不肯進房間里來看他,吃藥什么的都是那個混球阿遠來,一臉你要不要吃藥啊不吃我可要灌了哦的cao蛋表情,顧大俠心塞至極。 好不容易能動了,顧寒夜拄著拐杖拖條斷腿去找青彥,被告知早上便去上山采藥了。顧寒夜:……… 他等,坐在門前大石上,生生等成了望夫石,那人回來,卻是看都不看一眼,自顧自的推門進去。 這究竟是怎么了! 實在忍不過,半夜半真半假的痛叫了聲,不過片刻,青彥果然舉著燈臺進來,強做冷靜的臉上掩不住的擔心急切,“怎么了,是哪里傷口痛了?”顧寒夜心里暗喜,嘴上裝模做樣的道,“想喝口水,碰到床沿了?!鼻鄰┹p嘆口氣,欲語還休,轉(zhuǎn)身給他倒了杯茶遞過來。 顧寒夜不理那茶杯,直接握住青彥持茶的手把人拽過來,兩手牢牢的把人抱在懷里,青彥突遭變故,手里還端著那杯茶,人卻已經(jīng)給抱的動彈不得,他還坐在顧寒夜的傷腿旁邊,又不敢大力掙動,只能瞪著那張毫無愧色的臉,“放我下去?!?/br> 被這么含羞帶怒的一瞪,顧寒夜心都是熱的,他把人轉(zhuǎn)過來,認真看著青彥雙眼,“那你先告訴我,這幾天怎么了,為什么不理我?”青彥轉(zhuǎn)頭,“沒什么,”“嗯?”顧寒夜再捏著臉轉(zhuǎn)過來,不滿,“都說了沒什么了!”青彥炸毛,一把打掉他的手,掙扎著要站起來,顧寒夜哪里肯放,拉扯間一個不慎撞著了傷腿,不由得一聲悶哼,是真的撞疼了。 青彥又氣又悔,心里又是不可名狀的委屈,紅了眼沖他喊到,“都說了沒什么了,你還拽我做什么,你自己是傷患不知道么,非要把這條腿弄廢了你才安心是不是!”顧寒夜疼的厲害,又聽他這么說話,心里也是生氣,“廢了就廢了便是,有什么值當,你這幾天到底與我鬧得什么別扭,死也得讓我死的明白點吧!” 他不知青彥氣便是氣他不愛惜自己,這番話一講,當真是火上澆油,再無回頭余地。青彥只覺得心里像被人拿刀剖開,亮堂堂的疼著。 明明知道這人無謂朝夕,卻偏偏奢想著跟他天長地久。 真是癡傻。 他笑的心酸,聲音輕的幾乎聽不見,“廢也好,死也好,橫豎不是我疼,跟我……有什么相干。” 顧寒夜看他這樣有些心驚,知道是自己犯了渾,卻不知是哪里犯了渾,有些猶豫的去拉他,卻被一下甩開,青彥心酸復雜的看了他一眼,甩門而出。 各自難眠。 翌日中午,青彥例行采藥,顧寒夜拖著拐杖一步一步往院外挪。 阿遠圍著他進行贊嘆,不重花樣的夸贊了他的身姿速度和決心,顧寒夜頭頂冒出一股火,看在他點撥自己的份上,決定先不跟他一般見識。 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青彥果然在后山,他坐在山丘的亂石上,藥簍放在一邊,看到顧寒夜一拐一拐的從后面艱難翻上,簡直要石化,面前的臉沾滿了塵土汗水,眼睛晶亮的看著他,就差憨憨的喊出一句師傅來。 是了,這個山坡,還是當時阿寒偶爾跟他鬧脾氣,每次都會來的地方。印象里那張傻呆呆的臉跟眼前這張臟兮兮的臉重合,青彥心里一暖,不由得笑出聲來。 顧寒夜終于見他笑顏,心里也是一松,好像之前所有的爭吵傷心都不見了蹤影,兩人傻乎乎的對笑良久,眼里只見得一個我,只見得一個你,再不容其他。 顧寒夜輕輕把青彥擁到懷里,珍惜的像是擁了個易碎的寶貝,“對不起,阿彥,”他貼著青彥的耳朵道歉,語氣難得溫軟,“是我不好,總是過于莽撞,讓你擔心了,我發(fā)誓,我以后好好珍惜我這條爛命,不再受傷惹你生氣了,這回就原諒我,嗯?” 青彥耳尖微微泛紅,俯在他胸前不肯抬頭,傳出來的聲音也是悶悶的,“說話做數(shù)?” “做數(shù)?!?/br> “………不走了?!?/br> “嗯,不走了。” 我單獨存活的太久,無意生,無意死,多謝有你予我歡喜,予我意義。你盼我長壽,我護你長生。 天大地大,有你作陪,便無憾此生。 番外:泥娃娃 某日青彥收拾房間,在柜子里找出一小筐亂七八糟的物件,拿來一瞧,雜貨珠衩泥娃娃,還有小半盒沒用完的胭脂,這不是在平林鎮(zhèn)給阿寒買的那些小玩意么,他還當他早丟了,誰知都還這么好好的收著。看著筐里的兩個胖娃娃,再想想當時顧寒夜傻乎乎的追著他叫師傅的樣子,青彥眉眼彎彎,不自覺帶出個溫暖笑意來。 只是到底時間久了,泥人早已干裂失色,青彥剛拿到手,就聽啪擦的一聲,小泥人的腦袋和一只手臂就掉在桌上摔了個粉碎。 青彥:……… 心疼。 顧寒夜也很心疼,這是他的愛物,仔仔細細的收著,想起來便要去看一眼,要不是顧及那個嘴賤手也賤的阿遠,他早就光明正大的擺出來了。可如今………唉! 兩人手忙腳亂補救了良久,反而將泥人弄的更加面目全非,最后完全成了一灘爛泥。顧寒夜沉默了好一會,拿起另一個尚算完好的泥人捏碎加水,和到一塊泥里。 青彥來不及阻止,急道,“這個已經(jīng)要不得了,你干嘛還要毀了那個?”顧寒夜搓掉手上泥塊,溫柔看他,“這是我們的小像啊,怎么能單留一個,現(xiàn)在這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不是更好?” 心有靈犀一點通,青彥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句情話擊倒,臉紅低頭,勾來一吻纏綿。 不過顧大俠一向賞罰分明,鐵面無私,到了晚間,犯了錯的小大夫就被威逼利誘著,一遍遍的騎著“悍馬”賠罪。 身下的“悍馬”還不老實,看他跪坐著不好起身,老是趁他努力聳動時一個挺身,把他插的弓腰尖叫,吸的緊緊的臀縫就被扯出一個鮮嫩小口來,淅淅瀝瀝的流著密液。 顧寒夜一把把他拉回來,重新坐到自己性致高昂的粗大陽物上,手里不停揉捏著光滑臀rou,時不時不懷好意的,“啪”的打上一掌,感受身上人受驚時縮緊的xuerou,再掰著臀瓣往下壓,箍的緊緊的嫩rou擠壓吸吮著頂端和莖身,爽的人頭皮都發(fā)麻,繃住勁用力一捅,利劍似的插到最深處,連卵蛋都要擠進xue口,青彥被他這一下弄的整個人都要彈起來,卻被按著腰背牢牢的釘在粗rou上,忍受著過深的插入和頂弄,掙扎又掙扎不起來,腿間稀里嘩啦的,硬生生又被逼著xiele一次身。 “嗚……”青彥脫力的癱在身下健碩的胸膛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一張小臉漲的通紅,渾身軟的像灘剛化的春水,任由君撥弄。 等緩了幾息,那還在yingying的戳著自己的壞東西又開始蠢蠢欲動,青彥羞惱的捶了他一記,“你………你先讓我緩一會,”顧寒夜抱著自家的小心尖一臉為難,“那你便別夾的這樣緊,”他臉上做出苦惱的樣子,下身卻慢慢的又開始動作起來。 難得阿彥肯服軟,敞著身子給他吃,不吃過癮,哪能對得起這個好機會呢。 畢竟那次受傷氣著了青彥,顧寒夜又是心疼又是愧疚,被阿彥拿捏著減了行房次數(shù),心痛不已。偶爾遇著加餐的機會,不把青彥吃到下不來床,那是絕對不肯罷手的。 青彥自然清楚他的想法,也并非不讓他做,只是暫緩一小會罷了,他都不依……酸軟的下身又被撐開,他還在高潮的余韻里,一根手指都不想抬,只能拿一雙春水似的眼睛瞪著顧寒夜,本意是表達不滿,可他身在余韻里,不自覺便是似嬌似嗔,媚色橫生。 顧寒夜下身漲疼,苦惱的捂住他的眼,“祖宗,你想我輕著點對你,就別勾我,回頭受不住,又說我混賬……” “你就是混賬!”青彥斬釘截鐵,一張小嘴開開合合,嫣紅的小舌頭還一動一動的,顧寒夜受不住這誘惑,一把擒住,捏了下巴便伸了舌頭進去,裹住滑溜溜的小舌尖逗弄吮吸。 本來下身的挺動還算克制,顧寒夜到底顧忌他,插的又緩又深,慢慢磨的連緊縮的嫩rou都松了一些,現(xiàn)在被這么一勾,神智又飛了一半,啪嗒啪嗒又開始捧著青彥大開大合的cao干起來。 青彥被撞的搖搖晃晃,顧寒夜干脆把他抱起來插到自己胯上,讓他扶著自己的肩膀,然后大力鞭笞起里面的嫩rou來。 “啊……慢……慢一些……”甬道里一次比一次輾磨的更深,青彥受不住的并起雙腿,也不過是把蹂躪過度的xiaoxue抬的更高而已,粗硬的陽物微微帶著弧度,每次插入都正好契合這個姿勢,一抵著xiaoxue插進去,就噴濺出一小股滑膩的汁水來。顧寒夜干的爽快,只是苦了青彥,快感迅速累積成高峰,又無處發(fā)泄,只能張嘴咬住眼前的健實臂膀,想讓他停下來,卻不知道這樣只會讓顧寒夜更為激動不可控。 “慢不下來……阿彥,”顧寒夜血氣上頭,每一根神經(jīng)都叫喧著要暴躁,他低頭松開被他噙咬的通紅的乳首,色欲滿滿的舔過青彥的臉,“我忍不住了。” “?。 鼻鄰┍痪薮蟮臍饬ο品诖采?,兩腿大開的拉回顧寒夜身下,迎接突如其來的暴雨般的暴擊。 每一下都又深又重,青彥覺得自己仿佛變成了一個燒紅的鐵塊,在接受鐵匠用力的捶打。xiaoxue被撞的發(fā)抖,顫著花心吞吃著可怖的巨物,他整個人變成了專屬顧寒夜發(fā)泄的器具一般,只能認命的接受著,纏磨著,噴射著酸麻xue內(nèi)無處發(fā)射的快感。 兩人荒唐到后半宿,青彥被插的尿液jingye射了一床,后xue還兜著滿滿一腔白濁,被顧寒夜堵了,一身狼藉的圈在懷里睡了。 經(jīng)過昨晚的“商議”,兩人決定再下山買一對回來。 平林鎮(zhèn)離的并不遠,兩人也就當下山去游玩一趟,被無情拋棄的單身汪遠公子倚在門口嘲笑,“這昨兒個葬泥曲沒唱夠,今兒趕挖土場去?。俊鳖櫤棺蛱炫踔皇帜喑鋈?,扔也不是留也不是,干脆在院子里挖了坑埋了,被遠公子看到,很是一頓嘲笑。今日又是這幅嘴臉,顧寒夜牙根癢癢,很想把那泥挖出來糊他一臉。 青彥實在是頭大,這兩人不知為何就是看對方不順眼,他不敢多留,匆匆講明去意,托付了需要照看的藥草,便拉著顧寒夜下了山。 顧寒夜這才心情大好,體諒青彥昨晚勞累過度,十分忠犬的背著人走,一路上輕聲笑語,自是不提。 那家手藝人自是記得他們,聽到他們?nèi)绱藢氊愖约菏炙嚕苁情_心,留了飯不說,除了青彥他們要的兩個泥娃娃,又細心捏了兩個更小的娃娃送給他們,還提醒他們?nèi)羰窍胍头诺?,不如去瓷窯看看,燒個瓷娃娃出來,可是能放的許久。 醍醐灌頂,正苦惱下山頻率的兩人當即連連道謝,果真去瓷窯燒出了幾個好看又堅固的瓷娃娃出來。 兩人愛不釋手,四個娃娃兩大兩小,大的是照著他們倆做的,小的卻是按著他倆的模樣估摸著捏的,乍一看像青彥,再仔細看看又像顧寒夜,倒真是兩人的孩子模樣。 四個笑瞇瞇的娃娃擺在藥廬最顯眼的地方,一副家和萬事興的和諧模樣,每次都刺的孤家·遠·寡人眼睛疼,強烈抗議影響他的人生質(zhì)量。顧寒夜自然是不屑一顧,但過了一段時間,青彥卻不聲不響的將四個娃娃全收了起來,再不肯往外擺。 你說遠公子的抗議終于有效了? 并不。 真正原因是那兩個小小娃娃實在太招人喜歡,簡直像是阿彥給他生的小崽子模樣,有了這么個邪性的想法,顧寒夜在某次把青彥做到失神昏過去后,膽大包天的把那個最小的瓷娃娃塞進了青彥的后xue里。 精巧的娃娃順著xue腔里白液的沖涌,緊緊的卡在被cao弄過度的艷紅xue口上,青彥難受的皺眉,一聲悶哼,娃娃被他用力的推擠出來,倒在一片白濁里。 顧寒夜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 每每青彥被做到渾身無力時,他便拿著這幾個娃娃來肆意玩弄青彥身體,逼著青彥給他“生崽子”,瓷器冰涼,塞入高潮后的敏感身體簡直讓人忍受不能,更別提娃娃本身就不是圓滑形狀,不小心便會被抵住敏感點,又被研磨到高潮。 自此青彥的夜間生活更加難熬,顧寒夜花樣繁多,精力又異于常人,常常被玩弄的神智昏潰,噴弄的一塌糊涂。 就拿瓷器娃娃來說,無論他怎么哭求,什么丟臉的稱呼都叫出口,從來沒有被放過過,郎心如鐵的顧寒夜看著自家寶貝yin亂可憐的樣子,面帶微笑,“乖阿彥,用力些,你肚子里可有四個為夫的寶貝呢,快給相公生出來?!鼻鄰┛薜难劬t紅,又羞恥的不肯睜開眼,只能張著雙腿用力擠出體內(nèi)的硬物和白濁,弄的身下一片yin象狼藉。 白日里青彥羞惱不已,想要把那幾個沾了yin物氣息的東西扔掉,看著那些胖乎乎的可愛娃娃,心里又舍不得,只得把它們都收起來,治標不治本,放在哪里能逃得過顧寒夜的眼,不管青彥收在哪里,晚上他總能找出來塞進那溫暖緊致之處,軟聲哄騙,“乖,快來給為夫生孩子?!?/br> 你們?nèi)叶寄苌⒆樱∏鄰┮е直车伤?,身下的xue口被撐的開開的,氣的眼淚漣漣。 但不管怎么說,除卻身受其重的青大夫,不見那幾個沖人就傻笑的笨娃娃,孤家·遠·寡人還是表示非常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