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書迷正在閱讀:動物園的丑猩猩(人外)、入夜扮演、危險關系(出軌 h)、小乖、洗澡、奴隸,跪下、【GB/女攻】中短篇合集、烏合之眾、禁忌之戀謀師、一場冬雪一場癡
柳木辭回到流年館的時候臉色蒼白得厲害,一晃一晃地回了房里。 顧秋之也剛從人家里回來不久,見他臉色就知道不好,連忙跟上去。 柳木辭活像是丟了魂似的晃蕩進了屋子,連顧秋之跟上來都沒發(fā)覺,反手就要關門。顧秋之自然是一伸手就撐住了門,轉頭吩咐人準備熱水,一手攬住他的腰往屋里邊去。 關上門,他原本還算輕松溫和的臉色瞬間變得冷肅。 “穆家的人。” 柳木辭還有些夢游似的,聽到他的話過了好一會兒才點點頭。 他坐在桌前,全身還疼得厲害,特別是膝骨,活像是給人打碎了似的。但這些疼都像是浮云似的,沒有一點真實感。 他端著杯子倒茶喝,來來回回喝了好幾次,然后才像是回了神,慢了半拍地開口:“別去找人麻煩?!?/br> 顧秋之臉色更冷了。 熱水已經送進來了,他拎著柳木辭后襟將人三兩下把衣服扒了。 一身傷痕出現在他視野中,白玉似的肌膚上紅紫交錯,連原本顏色較淺的性器都一片紅腫,膝骨處腫起來,紫里泛著紅。然而,姑且是這些外傷也就罷了,還不至于讓柳木辭露出這樣似乎生無可戀的表情。 “到底怎么回事?”顧秋之有些煩了。 他們兩好歹算是相依為命的人,有什么事情都是直說,這還是他第一次見柳木辭這個樣子。 一定是出了什么事,而且他心里還挺不安,好像有什么重要的東西丟了。 柳木辭沒立即說話,而是乖乖爬進浴桶里清洗。 身上也沒多臟,但他就是想就著熱水緩一緩疼,順便理一理思路。 顧秋之了解他,見他這樣也就沒再問,而是安靜給他擦身。 最后柳木辭終于洗夠了,就著他的力氣從浴桶里站起來,微微低著頭,啞著嗓子小聲道:“別去惹穆府的人,你惹不起。何況,這次是我的債,穆秋倒是沒說錯,欠債要還的?!?/br> 顧秋之冷冷瞥了他一樣,將他拉到床榻上去,低聲道:“那也不能這么給他們糟蹋吧?我都沒見過這么要人的?!?/br> 柳木辭勾著嘴角冷笑了一聲,還是沒說這皮rou傷算什么。 入睡的時候顧秋之還是他身邊歇著,睡前給他上藥了。 柳木辭猶豫再三,想到顧秋之那性子,還是開口道:“穆家二少穆夏你知道嗎?” 顧秋之手上的動作頓了頓,然后才慢慢道:“以前聽過,來江城就不知道這人了。” 他原本也不是江城人,現在就是困在這兒了罷了。 柳木辭咬緊了牙關,半晌后才道:“我以前干過點混賬事兒,讓穆夏廢了手腳,也沒法行人事了。” 顧秋之本來還咬牙切齒恨得厲害,聽他這一句就愣了神。 但他想來想去,還是沒忍住,低罵了一句:“那你干這混賬事?” 要他是穆夏,不把人宰了就算有涵養(yǎng)的了。 柳木辭也想到了他沒說話的,睨了他一眼,有些厭煩地道:“我倒是想他宰了我?!?/br> 總比這么身心折磨,不得安寧好上許多。 柳木辭閉上眼想要休息,但愣是過了好一會兒也沒睡著。 他一動不動的,腦海里卻像是翻了天,反反復復地想起之前的事兒。 他不敢反抗穆夏,就算穆夏在他面前都站不起來,手上微微用點兒力就開始抖,就連像穆秋和穆冬那樣折騰他也不能,他也不敢。就像是弱者遇到強者時天生的警覺,他意識他可以反抗,但是結果肯定不是他所想的那樣。 他依言脫了衣服,一絲不掛地跪在穆夏腳邊。 穆夏給他喂了藥,然后就冷眼看著他反反復復地自慰,又在最后一刻阻止他繼續(xù),甚至甩著鞭子抽他,直到他軟下去。 開始的時候他只是覺得疼得很,后來完全腦海里一片空白。 他實在堅持不住了,只好哀求地看著穆夏,甚至慌得自己爬到穆夏腿間。 穆夏只是笑著看著,不說什么也不提什么要求。 直到他被折磨得哭出來,穆夏才伸手抬了抬他的下巴,看著他輕聲道:“阿辭,我已經沒法滿足你了,真可惜?!?/br> 柳木辭混沌的腦海還分辨不清他的話里的含義,只能難得有些怯懦地看著他。 穆夏的表情有一瞬間的扭曲猙獰,而后又是笑。 “本來你該是我一個人的,但是我也沒嘗過你,只好讓兄弟們代勞一下?!彼麚崦巨o眼角那簇鮮紅的花,低低笑出了聲,“但是不夠,還是不夠。阿辭,阿辭……” 他的手微微顫抖起來,握緊了栓在柳木辭脖子上的細鏈。 柳木辭嗚咽著去舔舐他修長的手指。 過去穆夏最喜歡他這些主動臣服的姿態(tài),如今這些事情他做起來已經青澀笨拙,而穆夏也并非他所想的那樣會給他一個痛快。 穆夏讓人送了一盆水,按著他的后頸把他淹在水里,待他幾近昏迷,然后再將人松開。 如此,反反復復。 穆夏溫柔地喚著他的名字,問他還好嗎,然而手上的動作沒有半點放水。 柳木辭嗆了不少水,一臉狼狽,過了許久才稍微清醒。 清醒后,穆夏的話的意思才在他腦海里清楚一些。 在窒息的空隙間,他恍恍惚惚地覺得自己快死了。 或許,穆夏是真的想過就這么淹死他? 但他終究沒有死。 窒息又炙熱,他生生熬了許久,直到最后昏過去才被放過。 但他是因下體的疼痛醒來的,穆夏就將他抱在懷里,然而握住他雙丸的手指像是要生生捏碎那里。 他疼得眼淚又冒了出來,和臉上沒干的水混在一起。 穆夏終于松了手,給他擦著淚,輕柔地問他:“阿辭,哭什么呢?別哭,看得我心疼了?!?/br> 柳木辭睜大眼,隔著水霧朦朦朧朧地看他,還是被后怕和疼痛逼得流淚。 穆夏看了他好一會兒,在他眼角的那簇花上輕吻了一記,然后說:“我心疼了。” 柳木辭還是不明白他想干什么。 但是他記起來,他眼角的刺青就是穆夏親手文上去的。 穆夏那個時候對他說:“臉上留了疤不好,你受傷,我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