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一枝春(吮乳,后入,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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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豫指尖撥弄琴弦,空中無形波紋震蕩,襲向喬璟琰。 “楚大人怎的如此無情,一見面就同我這般問好?”口頭上的話說得傷心,仿佛是字字泣血,在指責什么負心人一般,但說話人的動作卻不見什么傷心之處。 他旋身躲過迎面的一道音刃,可琴曲殺機畢現(xiàn),步步緊逼,似一張逐漸收縮的大網(wǎng)。 一抹音刃削了他一縷發(fā)絲,卻觸在珠簾上時,又輕易散了。音殺之術(shù),喬璟琰久聞大名,未料是在楚豫此處見識到了,心道這楚家小子果然是個鬼才。 當下,他便收了逗弄的心思,正色應對。 二人在一室內(nèi)斗法,一個欲離去,一個欲阻止,好一番折騰,卻將動靜僅僅控制在了一室之間,這動靜隔壁聽了,只覺得是在行什么極樂之事。 一墻之隔。 “小世子,真是多謝了,我就喜歡你這種人?!?/br> 這兩日,世子帶著大王子去了不少好地方,兩人耍得好不暢快,活脫脫一對親兄弟。眼下,玉人在懷,美酒在手,大王子更是心喜。 “隔壁倒真是有趣,白日里這般行事。”大王子攬著美人的香肩,白膩光滑,低頭同她狎呢,很是道貌岸然地說道。 這世子爺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沒有出聲。 楚豫被人在榻上制住,那張琴落在榻下,方才還爆發(fā)出巨大威力,眼下卻乖巧得要命,同使琴人一般。 他的手腕被喬璟琰扣著,雙腿被人頂開,身上壓著一個人。這是個很危險的姿勢,全身的脈門幾乎都對人展開,脆弱坦誠到極致,一般能出現(xiàn)這個情狀,要么他要殺你,要么你對他信任極了。 “楚大人,你怎么了?為什么不使全力?” 灼熱的呼吸噴吐在他的耳側(cè),楚豫要花很大的力氣,才能夠克制住自己那幾乎是情不自禁的顫抖。 喬璟琰打量著身下人,楚豫的修長的脖頸泛紅,那張面皮上還是正常的神色。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楚豫不對頭。 面具被撕去,楚豫臉上驟地一涼,隨之又立時guntang起來。 似有一捧溫熱的水浸著他,整個人都處于一種又熱又瘋的狀態(tài)。烏發(fā)披散,發(fā)紅的臉頰,他的眼尾是春日的明波,唇瓣是紛飛的桃花,很難相信此種情態(tài)會出現(xiàn)在男子身上。 齊朝的春風不渡南疆,喬璟琰從未在駐守的地方見過落英繽紛的景致。家中小妹曾寫書信予他,道京中春色明媚,盼他早日歸家。 案上的南疆地圖尚在眼前,野心昭昭,他哪有心思在意什么勞什子春色,便于此一笑而過,提筆道邊疆風光獨具一格,不輸上京。 可眼下的楚豫,幾乎是讓他荒唐地確信,上京的確春光喜人。 這是一枝本不屬于他的春。 “你……” 他難得聲音有些凝滯,可喬璟琰探出的手,卻被人一把拍開了。 “滾!”楚豫不是未經(jīng)人事的傻瓜,但那日的情況同今日是大不一樣的,之卿同他的事尚是一團亂麻,他又怎么可能放任舊事重演。 然而他縱使有心厲聲喝退喬璟琰,可又實在心有余而力不足,發(fā)出的聲音又細又小,教喬璟琰仿佛見了一只軟乎乎的波斯貓,兇巴巴齜出新長的乳牙,要用奶唧唧的爪子來撓他。 楚豫同他貼得很近,聞得他悶聲一笑,他胸腔的震動就一同傳到了楚豫身上,明明很輕微,卻震得他耳垂都發(fā)麻燒紅。 “楚大人怕是著了這花樓的道兒了,想必是那老鴇要把羽公子送上誰的床上,卻恰恰叫您頂替了去,”他打趣似的說著,手扣在楚豫的腰封上,“這羽公子可真真是要感謝您呢,我也得好好感謝這羽公子,教我平白承了這份情。” 楚豫的身子是guntang的,擁著他,喬璟琰就擁著一整個春日。 怎么會有這么倔強的一個人呢?他想不明白。明明身子都因為情熱而不住發(fā)抖,明明一雙眼可憐又可愛地濕著,浸了濕漉漉的春色,那唇卻還緊閉著,不愿瀉出半點聲響。 乳尖被人狎玩,男人埋在他的胸前,如嬰孩吮乳。 右乳被人攏在手中反復把玩,楚豫的指腹生繭,如此,輕攏慢捻抹復挑。 而左乳被人含在口中,濕熱的口腔裹著它。 雖說楚豫伸手欲推開,可他太虛弱了,結(jié)果只是輕飄飄地推了下對方的臉,不痛不癢,倒像是在輕撫情人汗?jié)竦哪橗嫛?/br> 那舌尖靈活,在乳rou處打著圈,又頂弄著緋色乳尖,教楚豫胸前又癢又酥。 “你……你,這,這個混賬!” 男人抬起頭,楚豫能看到他的眼睛,是亮而黑的玉石,如狼的眼瞳,又兇又狠,似乎要把人拆骨入腹。 汗水自他下頷滑落,在楚豫白皙胸膛處砸落,烙得楚豫難耐地抿唇,唯恐泄露聲息。 喬璟琰戲謔地看著身下早被剝了個精光的楚豫。 左乳水光淋漓,紅而嫩,任誰看了都得夸一聲好顏色,顫顫巍巍地立在寒涼的空氣中。 他笑著,擰了把rutou,同小孩見了什么新鮮玩意兒一般,側(cè)頭,在楚豫幾乎是怔忡的眼神中,臉頰同那乳尖廝磨。 “楚大人,我這混賬可弄得您舒服嗎?” 水紅色簾布有些涼,楚豫臉頰貼著簾布,被人自身后抱在懷中,掐著一截雪白的腰線,雪臀坐在蜜色大腿上,被來回顛弄著,那巨物在后xue進出,帶出清液。 其實本來是要貼著墻弄他的,但喬大將軍抱著人大咧咧走了幾步后,猛地想起楚豫畏寒,便只好退而求其次,到了榻上。 這個姿勢,那物進得極深。 身下那處被巨物反復進出著,畜牲似的玩意兒又大又熱,掏出來簡直要把人嚇跑,就這么在他體內(nèi)搗弄,當真是又疼又爽利,他的xuerou裹著那物,纏得又緊又黏,幾乎能勾勒出那物的形狀。 身下被人這么猛烈地進犯著,他的xue口出卻流了黏膩的清液,這幾乎逼得面皮薄的楚大人臊得更加臉熱。 滔天的情潮裹挾著他,教他在其中沉浮,未有抱緊身上唯一的浮木,才不至于溺斃。 “你這樣……我,我,不會……” 他被顛弄得語不成句,未說盡的話在喉間破碎,成了壓抑至極的呻吟。 他的肩胛骨很顯眼,是振翅欲飛的蝶。 這只蝶,同上京的無邊春光,一道被喬璟琰攬在了懷間。 喬璟琰側(cè)頭搭在他肩窩上,說出的話熱而燙:“楚大人,要拿我怎么樣呢?不會放過我?” “要告訴您那好皇帝,哭著說您被我,被您的死對頭,狠狠按在床上cao了一通嗎?” 身下的力道又重了幾分,cao得他腰肢微晃。 他忽的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 “或者……” 他嗤笑一聲,濕熱的舌舔弄著楚豫紅透的耳垂,不無惡意道:“把您隔壁的好徒弟喊來,讓他來救救您?!?/br> “——救救您這個只會在我懷里出水的師傅?!?/br> 正說得起勁,喬璟琰卻覺懷中人肩膀微顫,烏發(fā)披垂,看不清臉。 便拔出那物,交合處嗶啵水聲響起,他將人身子半強迫地轉(zhuǎn)過來,卻見了一對濕盈盈的眼,紅著,一滴清淚尚盈在眼角。 他忙湊上去,巴巴哄道:“楚豫,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這么說你?!毙闹兄缓拮约赫f話沒帶腦子。 他抱著楚豫,溫柔吻去眼角的淚,咸的,又苦又澀,睫羽微顫,是初見那年紛紛落下的絮雪,是春日里絮絮飄揚的桃瓣。 他擁著楚豫,如擁著自己闊別已久的江南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