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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我不想,我要回去上課?!彼优车陌研牡紫敕ㄌ宦冻鰜怼?/br> “自修而已?!?/br> 看來他的課表已經(jīng)被少年洞悉了,那就沒辦法騙了。 “顧文祖,你不能強迫我做不喜歡的事情。” “不喜歡?”顧文祖嗤笑一聲,只覺得無比荒謬,他挑起那尖細的下巴,審視著他精致清秀的眉眼。 他早就知道顧長生的性格缺陷,活得極為別扭。 表面上是個溫柔的人,可這份感情從不達眼底,善良不過是偽裝,在老師眼里是個品學兼優(yōu)的好學生,平日里也對同學有求必應,偶爾樂于助人,但和誰的關系都是平平,如果沒有別人提醒,他根本不會發(fā)現(xiàn)班里少了誰吧。 狡猾的兔子。 就像現(xiàn)在說不喜歡,但本質上有具敏感的身體,被他隨便挑逗一下就能爽到高潮,卻還要嘴硬。 他自顧自的解開了自己黑襯衫最上面的幾顆扣子,居高臨下的瞥著他,“你這sao樣跟我說不喜歡,裝矜持可以,太過就沒意思了。” 顧長生氣得臉都白了,“我是你哥,你這樣侮辱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全數(shù)被顧文祖濕熱的舌尖卷走。 他被推到墻上,背后是一層幕布,搖搖晃晃的在舞臺上扭動。 顧文祖的手不安分的在他腰上流連,卻沒有做出更多的暗示性舉動。 說起來只能算是一個激烈的吻,他就半硬了。 顧文祖輕蔑的笑著咬他的下唇,“哥其實很喜歡被我這樣搞吧,光是想一下就期待到硬了,不是么。” 他僵著身子,卻無可辯駁。 顧文祖從口袋里掏出個套子,他一口將包裝袋的一角咬住,挑著眉牙齒用力地撕了開來。 淡淡的草莓味充斥在二人的鼻尖。 他游刃有余地給自己套上,扯下顧長生的褲子,將他雙腿托起來。 顧長生的背抵著墻壁卻又不夠穩(wěn),他不得不將雙腿緊緊纏在顧文祖的腰上,以便維持平衡。 顧文祖有一下沒一下的頂在他后xue里,緊致的后xue將他的性器嚴絲合縫的包裹著,沒有留下活動的余地。 他只能慢慢往里鑿開,似乎是在給承受方一點適應的時間,勉強算得上貼心的舉動。 他靠在顧長生的耳邊,挑逗般說著下流的話,“哥還是這么緊,以后會被我cao松嗎?” 顧長生眼角到耳尖全都浮出一層瀲滟的紅,他一手捂著顧文祖的嘴,以免他再說出些令人面紅耳赤的話來,徒增他的難堪。 少年壞心眼的舔著他的手掌,濡濕又癢的感覺從皮膚瞬間閃到心底,勾起一陣顫栗。 他心臟撲通撲通的亂跳,壓抑不住的呻吟從閉合的唇間露出幾個聲調,“嗯啊,嗯......” 在幾個猛烈的撞擊下聲調倏地變得抑揚頓挫。 體育館的沉重木門被推開,響起了凌亂的腳步聲。 顧文祖輕佻的朝他眨眼睛,一手把他的嘴捂上了,毫無聲響地跟他對口型,“都說了叫輕一點。” 腳步聲越來越近,顧長生盯著顧文祖的桃花眼里不可避免的產(chǎn)生了極大的慌亂和恐懼,后xue在被刺激到的作用下絞緊了,疼得顧文祖倒吸一口涼氣。 顧長生想躲,但又不敢動,怕發(fā)出聲音把人引過來。 “顧文祖,是你吧?!?/br> 腳步聲停在臺階之下,聲音卻穿透而來。 顧文祖把外套脫了下來,罩在顧長生的頭上,他撩開幕布的一個角,朝著陸川笑,“有事?” 顧長生什么也看不見,外套把所有的視野都擋住了。 陸川隱約看見兩條細長的腿纏在顧文祖的腰上,更多的被墻壁擋住,什么也發(fā)現(xiàn)不了,但不用帶腦子思考,也知道顧文祖這種滿腦子都是zuoai的小少爺此刻能在干嘛了。 他朝顧文祖溫順乖巧的笑著,“我可以加入你們嗎,人多才有意思呀。” “不方便?!鳖櫸淖姘涯徊加趾仙?,繼續(xù)在顧長生的后xue里攪弄。 顧長生咬著下唇,強迫自己把所有聲音都吞咽回去。 顧文祖對他搖了搖頭,視若無睹的說著話,“叫給他聽聽,憋著干嘛?!?/br> 陸川剛要離開,猛然聽見顧文祖來了這么一句,氣得牙癢癢。 沒過幾秒還真有細碎又勾人的喘息和呻吟一點點往他耳朵里鉆,下半身聽得他硬邦邦的,“顧文祖你真行,不帶我玩還讓我聽,下次鑰匙不借你了?!?/br> 顧文祖滿意的笑了,隔著幕布對他喊,“滾?!?/br> 顧長生覺得自己的羞恥心似乎已經(jīng)徹底離家出走,要是以前被這么玩弄,他估計能直接哭出聲來。 現(xiàn)在呢,反倒是下半身的性器吐了不少水。 顧文祖知道他又快高潮了,有意的克制著力度,控制在不溫不火的狀態(tài)。 他羞惱的與他的視線對上,短暫的交鋒中,他低微的乞求,“快一點,顧文祖?!?/br> 顧文祖彎起嘴角,聽話的用力頂,性器大開大合的在他后面闖蕩。 “啊,嗚啊...嗯?!彼豁?shù)猛共蛔∏奥栄臣箍吭趬ι峡蓱z的抖動著。 他們兩幾乎同時射出來,顧文祖將他放下來,他根本站不住,一屁股跌到地上。 顧文祖把他早就被丟開的外套撿回來重新穿在身上,語氣淡淡的一句,“我回去上課了?!?/br> 顧長生扶著墻站起來,腿卻又酸又軟,一個不注意又撲通一聲跪到地上,膝蓋磕得淤青,痛感在幾個呼吸后翻涌著而來,他低著頭,眼淚砸在地面,長久沒有起身。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