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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luanlun小說在線閱讀 - 為君天下傾2

為君天下傾2

    「什么?」南昕樂為他的話錯(cuò)愕。

    曲瑯凈起身,俊臉勾著笑意,眼眸幽沉,讓人看不清他的想法?!改阆霘⑽?,而我想讓你愛上我,你說,我們誰會贏?」「你……」南昕樂看著他,不懂他在想什么。

    「來賭吧!就這三個(gè)半月的時(shí)間,只要你能殺得了我,你就贏了。」他誘惑她。「或者……你也可以讓我愛上你,只要讓我失了戒心,你就有殺我的機(jī)會……」溫潤的低語誘惑著她,南昕樂垂下眸,好一會兒才開口。

    「好?!?/br>
    她跟他賭!

    「這是什么?」

    打賭的第二天,曲瑯凈將準(zhǔn)備已久的東西放到椅上,南昕樂則微愕地看著那堆東西。

    曲瑯凈看她一眼,勾唇一笑,「衣服?!?/br>
    她當(dāng)然知道是衣服,只是……「這是女裝?!箍粗切┵|(zhì)料輕柔、顏色淡雅的女裝,她的眉微乎其微地?cái)Q起。

    「當(dāng)然。」為她準(zhǔn)備的,當(dāng)然是女裝?!鸽y不成你想一直穿我的衣服?」看著她身上的單衣,他從桌上挑起一件衣物?!改憧矗疫B肚兜都準(zhǔn)備好了。」她現(xiàn)在沒穿肚兜,美麗的春光在雪白單衣下可是若隱若現(xiàn)。

    南昕樂看著他手上的肚兜,突然說不出話來。

    從十年前開始她就沒穿過女裝了,更不用說肚兜,她向來都是用布條將胸部纏緊。

    「你該不會沒穿過肚兜吧?」曲瑯凈從她的表情猜測,然后奇異地看見眼瞳里一閃而過的羞惱。

    他忍不住笑出來。

    「笑什么?」南昕樂冷冷地瞪他。

    「沒有。」曲瑯凈輕咳一聲,斂下笑意,可眼里還是盈滿笑,「那么需要我教你怎么穿嗎?」「不用?!顾⒚虼桨辍!肝也淮┠莻€(gè),拿男裝給我?!鼓切┡b她才不會碰。

    「是嗎?」曲瑯凈失望地嘆口氣?!缚上Я?,少了一個(gè)誘惑我的籌碼,我可不會對穿男裝的人心動……」他放下肚兜,「那只好把這些衣服丟了。」

    「等等?!鼓详繕烽_口。

    「嗯?」他挑眉看她。

    「出去?!顾剖菕暝S久,她才說出這句。

    曲瑯凈噙著笑,聽話地走出竹屋。

    須臾,他聽到門開啟,他一個(gè)轉(zhuǎn)身,眸光輕閃。

    南昕樂穿著淡綠色的女裝,比一般女子高的她,清瘦的身段在薄紗下顯得飄逸,腰帶系出纖細(xì)的腰,長發(fā)及肩,似少年的清秀臉蛋此刻竟帶著女人的柔美。

    她的神情一樣冷淡,可他還是看到她眉眼里透露的不自在,這樣的她竟看來有點(diǎn)可愛。

    「很好看?!苟⒅难劬?,他噙著淺笑,真心地稱贊?!溉羰悄苄透昧??!剐Γ?/br>
    南昕樂冷冷看他,穿上這件羅衫已是她的極限,她怎么可能對他笑?

    「我喜歡你的笑,會讓我著謎?!顾穆曇艉軠厝幔赣浀梦覀兊馁€局嗎?」她眸光微閃,烏眸垂落,好一會兒,唇畔隱隱勾起一抹笑,而烏眸則抬起,眸光深邃,襯著唇邊淡笑,讓曲瑯凈心頭突然狠狠一縮。

    她并非絕色,可卻耀眼得讓人移不開目光。

    「看來你很努力想贏呀!」良久,他淡淡吐出這句,黑眸仍貪婪地看著她的笑。

    而她,聽到他的話,唇畔的淺笑更深了。

    第四章

    賭局開始,南昕樂一直在找機(jī)會。

    對于曲瑯凈說什么愛不愛的,她不認(rèn)為他是認(rèn)真的,何況她絕不會愛上她,也不認(rèn)為他會愛她,她沒興趣陪他玩,會答應(yīng)只是藉口,她的目的只有一個(gè)。

    曲瑯凈也知道她的意圖,可他愿意陪她玩,結(jié)果一天一天過去,她完全找不到可乘之機(jī)。

    南昕樂抬頭看著躺在大石上的男人,他腳旁立著魚竿,釣線沉進(jìn)水里,而他閉上眼睛,看似睡著了。

    她收回視線,垂眸看著水中的倒影。

    對于水中的人,她感到有點(diǎn)陌生,鵝黃的衣衫太過柔和,她不喜歡,可他給的衣服全是這種淡雅的顏色。

    撫過柔滑的布料,眸光微怔,她很久沒穿過這樣的衣服了。

    樂兒——我的小女兒最適合鵝黃色了,看起來像春日的朝陽。

    她記得那時(shí)父王將她抱在手臂上,疼寵地親著她,而她被父王臉上的胡碴刺得咯咯直笑,一直閃躲親過來的嘴。

    啊,快放她下來……頭發(fā)亂成這樣,母妃幫你把頭發(fā)綁好。

    她看著水中的自己,頭發(fā)及肩,比小時(shí)候短了不少,自從母妃不在,她就不讓人碰她的頭發(fā),后來干脆弄短,反正她也不需要蓄長發(fā)了。

    攤開手心,她的手很粗糙,指尖撫過粗繭,跟身上質(zhì)地柔滑的華服萬般不搭。

    南昕樂嘲弄地勾唇,她早已不是父王口中的朝陽……指尖輕彈,氣勁挑起溪水,平靜的波面蕩起漣漪,也打散水面上的臉。

    是的,她的內(nèi)力在昨天恢復(fù)了。

    而曲瑯凈……那個(gè)男人是真的不怕她。

    起身,她看向男人,而他仍然合眼,微風(fēng)輕徐,拂動他身上的白衫,那抹寧靜的爾雅讓人不忍破壞。

    腳步輕移,南昕樂無聲地來到他身旁,而他的眼仍合上,像沒察覺到她的靠近。

    她盯著他,垂在身側(cè)的手指微動。

    啪喳!

    她放松手指,而黑眸也在此時(shí)睜開,幽幽地對著她,她看到他眼里閃過的笑意。

    南昕樂別開眼?!隔~上鉤了?!?/br>
    「我知道。」曲瑯凈伸個(gè)懶腰,「不過你的魚似乎跑了?!诡D了頓,他又補(bǔ)了一句?!甘麊幔俊惯@男人……

    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他看在眼里,南昕樂覺得自己像個(gè)跳梁小丑,完全逃不過他的掌握。

    這種感覺奇差無比!

    見她冷著臉,曲瑯凈勾著笑意,拿起釣竿,而魚餌早被吃掉,魚也跑掉了。

    「哎呀呀,我的魚也跑了,真是同病相憐呢!」拿高手上的釣竿,他晃晃空無一物的釣線,絲毫不掩飾揶揄的眸光。

    無聊!

    不想回應(yīng)他的話,南昕樂轉(zhuǎn)身,眼角卻看到他從懷里掏出東西,然后舉手靠近她的后腦。

    她迅速回身,伸手反擊。

    「哎,別緊張?!乖缌系剿姆磻?yīng),曲瑯凈往旁邊一閃,右手往她發(fā)際一別。

    「做什么?」感覺他在她頭發(fā)別了東西,她皺眉要拿下。

    「別動?!顾プ∷氖郑高?,你看?!顾疽馑皖^看向清澈的溪水。

    南昕樂看向水面,烏眸立即怔愣。

    她的發(fā)際別了一只木制發(fā)梳,手工很精細(xì),而木梳上的雕紋是一朵朝陽花。

    「你的頭發(fā)不能綁,就別個(gè)發(fā)梳吧!」溫潤的聲音很輕很柔?!父悻F(xiàn)在的衣裳很配呢!鵝黃真適合你,就像春日的朝陽?!顾圃嘧R的話讓她一震。

    「我看你沒發(fā)梳,就做一個(gè)給你,我想只做梳發(fā)過于單調(diào),干脆刻上花紋,讓你平時(shí)可以別在發(fā)上?!顾运袝r(shí)會消失,就是在做這個(gè)發(fā)梳嗎?

    「昕兒,喜歡嗎?」她卻遲遲沒回話,僅低著頭看著溪水,曲瑯凈微微揚(yáng)眉。

    「昕兒?」

    他抬起她的臉。「怎么……」

    剩下的話在看到她眼里的茫然時(shí)全部消失,她的神情不再淡漠,而是無所適從的慌亂。

    而一面對他,她立即斂去眼里的情緒,那抹露出的無措也被她壓抑下去,「謝謝?!顾_口,小臉又恢復(fù)平淡。

    看著她,曲瑯凈還沉浸在她方才的模樣里,那時(shí),她似乎不是那個(gè)冷靜的將軍,而是被她藏在深處的小女孩。

    雖然此時(shí)她又是那副冷淡的模樣,可看到她別開的視線,曲瑯凈不由得感到好笑。

    她從來不會避開他的視線,只有這次,她竟不敢看他。

    這個(gè)發(fā)現(xiàn)讓他感到愉悅,他窺見了她的另一面,不再冷淡,不再漠然,而是生動又慌亂的可愛模樣。

    「謝謝不是用嘴說的。」他勾住她的下巴,讓她面對他,「而是用行動表示?!拐Z落,他低頭覆住軟唇。

    南昕樂沒閃躲,這唇他也不是第一次碰,烏瞳與他相視,而她,首次閉上了眼。

    「為什么?」輕舔過柔軟的唇瓣,她的柔順讓他訝異。

    面對他的疑問,她遲疑一會,才緩緩?fù)鲁鰞勺??!钢x禮?!骨槂舻吐曅α耍嗉饣M(jìn)檀口,既然她自己送上門,那他就不客氣了。

    感受到他的氣息,南昕樂還未喘氣,呼吸就被他奪取,他吮住香舌,一口一口啃食屬于她的香甜。

    而她在他的掠奪下,呼吸漸漸急促不穩(wěn),嘴里盡是他的味道,就連鼻間聞到的也是他身上的淡淡藥香,她像是被他獨(dú)有的氣味緊鎖,心緊縮著,有種快被他吞噬的感覺。

    許久,他才放開她的唇,他的呼吸因方才的吻而沉重,只見她臉頰泛紅,柔唇更是嬌艷如花瓣。

    他撫過嬌艷的嫩唇,溫潤的聲音微微痦痖,卻更動人心弦。

    「昕兒,這個(gè)謝禮我喜歡。」

    他想,某個(gè)人似乎在躲他。

    說躲,不是不見人影,畢竟兩人同住一屋、共睡一床,朝夕相處,想不碰到面是不可能的。

    只是她的眼神在閃躲,就算與他相視也只是匆匆一瞥,然后就移開目光,神情也很冷淡。

    這情形似乎是從那個(gè)「謝禮」開始的。

    他知道南昕樂還是想殺他,答應(yīng)他的賭局也只是在應(yīng)付他,其實(shí)是想藉機(jī)除掉他。

    他全看在眼里,只是不說,或者該說,他很享受跟她在一起的時(shí)光,其實(shí)她不如表面那樣冷漠。

    而且,她吃軟不吃硬。他放軟身段,對她好,她的眉頭會微微皺起,可又立即裝作若無其事,接受他的好,只是眼神會有點(diǎn)不自在,然后會觀察他,看他是否有何目的。

    他將她的小動作全看進(jìn)眼里,覺得這樣的她很是有趣,不像以往認(rèn)知的她,反而像個(gè)初近人群的小動物,很可愛。

    她若知道他這么想她,臉一定會沉下。

    曲瑯凈在心里想著,唇角勾著淡淡笑意,不知怎地,愈知道她許多面,他的目光就愈離不開她。

    倚在門邊,他看著坐在躺椅上的人,她翻著手上的書卷,對他的注視視而不見。

    目光移到她發(fā)際,看到發(fā)梳別在烏發(fā)上,這幾天,除了梳洗,她沒把發(fā)梳拿下來過。

    她雖然沒說,可她的行為讓他知道她很喜歡這個(gè)禮物。

    南昕樂早察覺到曲瑯凈的目光,只是故意忽略,指尖翻過書頁,可心神早已被門口的男人擾得凌亂。

    只是他不開口,她也當(dāng)他不存在。

    「昕兒?!辜热凰焕硭撬壤硭昧?。

    南昕樂沒抬頭,翻著書卷的手卻停頓。

    「我待會要出門?!?/br>
    她立即抬眸看他。

    「肯看我了?」曲瑯凈揶揄,見她冷了臉,也不再逗她?!钢委熌銈诘乃幉臎]了,我要到山上采一些回來。」「我的傷沒事了。」傷口已開始結(jié)痂,根本不需再換藥了。

    「會留下疤痕。」這對姑娘家可不好。

    像是覺得他的話很好笑,南昕樂微微扯唇。「我身上不差這兩道疤?!顾膊辉诤酢?/br>
    「你不差,我差。」知道她的想法,曲瑯凈淡淡一笑,俊雅的臉龐染滿溫柔。

    「而且我在乎?!?/br>
    「你……」她怔愣,為他的話,還有他的神情。因?yàn)橘€注嗎?所以他對她好?

    「我看天有點(diǎn)陰,可能會下雨,若下雨我可能明天才會回來,晚膳我已備好,你餓時(shí)再熱一下就好?!箖扇巳投际撬侠淼模矍斑@個(gè)將軍根本不懂炊事。

    「那我出……」

    「等等?!顾畔聲?,站起身?!肝腋闳ァ!埂膏??」他訝異挑眉,沒料到她會這么說。她不是在躲他嗎?他以為她希望他離她遠(yuǎn)一點(diǎn)。

    「既然藥是為我采的,我就不可能在屋里等。」她不會欠他任何人情,雖然她覺得他的舉動根本就沒必要,多個(gè)兩道傷疤對她根本沒影響,可他說他在乎……南昕樂微微斂眸,心頭因這話而震蕩。

    看著她倔強(qiáng)傲然的眉眼,知道她是不想欠他,曲瑯凈不禁笑了,該說她脾氣硬、不好討好嗎?

    可他卻覺得她這樣像小孩子倔強(qiáng)的地方也很可愛。

    「好吧,那就走吧!」既然她想跟,那他也樂得有人陪。

    南昕樂安靜地跟在他身后,山路不算平,有點(diǎn)崎嶇,而且愈往上愈陡,而且也愈偏僻。

    這種路對她而言不算什么,可看他文文弱弱的,卻也走得平穩(wěn),而且氣息一點(diǎn)也不凌亂。

    他仍然一襲素色白衫,明明走的是陡峭的山路,可他的姿態(tài)仍是安然優(yōu)雅,宛如行走在山水蜿蜒的水墨畫里。

    這個(gè)男人讓人難以捉摸,如溫玉般柔潤,可稍不注意,卻可能敗在那爾雅的淺笑下。

    若不是他,兩軍不會僵持這么久,耶律魁那個(gè)蠢蛋竟會有這種二哥?!他們長得一點(diǎn)都不像,而且姓也不一樣。

    最讓她感到奇怪的是他竟然獨(dú)居在山林,她原以為這里只是他臨時(shí)的住處,可幾天下來,她卻發(fā)現(xiàn)不是,他似乎是長居在此。

    而且這座山林里只有他居住,方圓十里沒有任何人煙,竹屋后方有菜園,左邊是溫泉,距離竹屋不遠(yuǎn)則是一道溪流,他會去那釣魚,偶爾去樹林抓個(gè)野兔山雞。

    這種自給自足的樸素生活他過得很自在,一點(diǎn)也不像皇子,她想到他煮的菜,料理雖然簡單卻都極美味。

    一個(gè)皇子還比她這個(gè)將軍懂得炊食,他到底是什么樣的人……「想什么?」曲瑯凈回首,見她眉微擰,不禁好奇。

    「你和耶律魁的姓不一樣。」

    而且炎狼國重武輕文,他身為皇子,卻一點(diǎn)武功也不懂。不過耶律魁似乎很敬重他,那次耶律魁來竹屋,她雖然在屋里,可從耶律魁的口氣中可以察覺他的小心翼翼,像是極怕得罪曲瑯凈。

    「我從母姓,這是我娘嫁給我父皇的條件,她要為曲家留后,對了,我沒跟你說過吧?我娘是金陵皇朝的人?!顾麑λΓ⊙诺拿佳垡驕\笑而更顯溫柔。

    「這么想來,我們似乎也不是沒有關(guān)聯(lián)的?!?/br>
    南昕樂避開他的眼,可他溫笑的笑眉卻已落入她眼里,讓她不自在,心頭起了異樣。

    他是怎么了?最近他總是用這種眼神看她,

    很溫柔,像在看一個(gè)疼寵的寶貝,而眼里沒有任何算計(jì),只有滿溢的柔情,讓她不敢直視。

    「沒想到金陵的人也會嫁外族。」金陵的民性向來排外,更不用說跟外族成親。

    「沒辦法,我娘是被流放,遇到流寇時(shí)被我父皇救了?!沽鞣牛壳??

    南昕樂皺眉,以前她好像聽攝政王提過,曲這姓在金陵不常見,而被流放的曲氏只有……「關(guān)城的曲家?」

    被皇朝封為皇商,富可敵國,后來卻因通敵賣國,家產(chǎn)全部收回國庫,男人不論年幼全斬首,女眷則流放到軍營當(dāng)營妓。

    「你們先皇為了達(dá)到目的,什么罪名都能按上呢!」覬覦曲家財(cái)富,便來個(gè)通敵的罪名,沒給任何申訴的機(jī)會,就已判罪。

    聽到先皇,南昕樂的眼神立即變冷,注意到她的變化,曲瑯凈淡淡一笑。

    「南王府會滅是遲早的事,皇帝絕對無法容忍會威脅到皇權(quán)的事物,就算再忠心也一樣,何況又有南魏紫這個(gè)禍水……」「住口!」她低喝,烏眸冰冷,「閉上你的嘴!」父王是無辜的,jiejie的容貌又何罪?一切一切都是……曲瑯凈突然反問道:「你覺得我為何獨(dú)居在這山林?」「什么?」她因他的問話而怔愣。

    曲瑯凈笑得深沉,眸光幽幽,像一池深潭。「就算再怎么無辜,礙到皇帝的路就有罪?!拐Z畢,他繼續(xù)往前走,而她則看著他的背影,想著他的話。

    從母姓,可見當(dāng)初的炎狼君王有多寵他娘親,那他的地位……可最后皇位卻落在別人身上,皇宮里的黑暗她比誰都清楚,坐上皇位后,第一個(gè)要清除的就是會威脅到帝位的人。

    以他的才智,想奪得皇位不是不可能的,可他卻獨(dú)居山林,甚少人知道炎狼國二皇子。

    「為什么?」他為何跟她說這些?

    曲瑯凈的腳步未停,「也許是……因?yàn)槲覀兺∠鄳z?!顾秊榱松娑と霊?zhàn)場,而他則選擇隱世獨(dú)立。

    南昕樂因他的話勾唇,「真慶幸?!?/br>
    「嗯?」

    「若炎狼君王是你,我們金陵國可危險(xiǎn)了。」他一出現(xiàn)就讓仗多打一年,真當(dāng)上君王,誰知道炎狼國會如何強(qiáng)大?

    曲瑯凈停下腳步,訝異地看她?!改悻F(xiàn)在是在跟我開玩笑嗎?」他有沒有聽錯(cuò)?

    南昕樂冷著臉,一臉正經(jīng)?!覆?,我說的是實(shí)話?!箖扇酥币暺蹋槂袅⒓葱Τ雎?,他不說什么,只是眸光卻蕩滿笑意。

    他又發(fā)現(xiàn)她的另一面了,原來她也是會開玩笑的。

    南昕樂移開眼,像是懶得理他,可唇瓣卻隱隱輕揚(yáng)。

    兩人就這樣面對面,誰也不說話,只是氣氛卻寧和而曖昧,像有什么悄悄產(chǎn)生。

    「啪答!」一顆雨滴打破兩人的寧靜。

    「下雨了?!惯@雨還真會挑時(shí)間下,看雨滴愈落愈多,曲瑯凈有點(diǎn)無奈,「走吧!要采的藥就在前面不遠(yuǎn)?!顾徽Z,只是低頭,跟著他再往前走,不到片刻,他們走到一處山崖旁。

    「藥在哪?」她只看到險(xiǎn)峻的山崖,沒看到任何藥草。

    「在崖壁上。」曲瑯凈彎身撿起地上的藤蔓,然后往山崖一丟。

    藤蔓系在一旁的大石上,顯然是早做好的。

    「你……」他都這樣采藥?他不怕死嗎?何況他半點(diǎn)武功都不懂。

    「在這等我。」他吩咐,俊龐上仍是溫和笑意。

    南昕樂看著他,眸里有著疑惑。「你不怕我把藤蔓砍斷嗎?」他忘了她可是很想要他的命嗎?

    「你會嗎?」他神色未變,似是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

    「當(dāng)然?!褂袡C(jī)會為何要放過?

    「哦!」他明了地點(diǎn)頭?!改俏蚁氯チ??!?/br>
    抓了抓藤蔓,他準(zhǔn)備下崖。

    「等等!」她叫住他,不懂他在想什么,他是真的不怕她動手嗎?看著他,她唇微抿,然后伸出手。「給我,我下去采?!埂膏??」曲瑯凈挑眉。

    「藥是我要用的,我自己采?!顾粫屪约呵匪?。

    見她堅(jiān)持,曲瑯凈將藤蔓給她。

    南昕樂接過藤蔓,卻聽到他說:「幸好,我一直在等你這句?!顾ь^,見他松口氣,笑著對她眨眼。

    她握緊藤蔓,十年來第一次有沖動想用藤蔓勒死人。

    別開眼,她俐落地跳下山崖,單手抓著樹藤,她騰空身子,腳貼著崖壁,快速地往下躍,不一會兒,她就看到崖壁上有一叢奇怪的草,明明是草,頂端卻是白色的,像朵花。

    「就是那個(gè)?!寡律系那槂糸_口,看到她伸手抓下藥草,腳對著崖壁一蹬,就往上騰飛。

    而那張臉絲毫無懼色,精湛的武藝讓人贊嘆。

    轟!

    天空突然打下一道雷,雨勢突然變大,而閃電正好打在石頭旁,他看到系在石上的藤蔓突然一松,斷了!

    南昕樂感到手上的樹藤變松,而她人也往下掉,她皺眉,正準(zhǔn)備以手指抓住山壁時(shí),手上的藤蔓又一緊。

    她抬頭,看到曲瑯凈趴在上頭,手則抓著藤蔓,血珠從他手上滴落?!干蟻戆桑 褂陝蓦m然大,可她還是清楚看到他臉上的淡笑,從容而溫柔。

    她心頭微緊,一垂眸,就著藤蔓和崖壁快速往上飛躍,一個(gè)翻身,她落到平地上。

    而她一站穩(wěn),他身下的泥土卻突然松動,崩了一塊,曲瑯凈一怔,不及反應(yīng),人就隨著崩壞土塊往下掉。

    南昕樂想也不想,立即傾身抓住他的手,手心沾到濕濘的稠液,是他的血,她看著他手上的傷口,是他剛才抓住斷掉的藤蔓時(shí)被樹藤割傷的。

    曲瑯凈抬頭,命在旦夕,他卻不急不亂,「你不是想要我的命?現(xiàn)在正是機(jī)會?!怪灰墒?,他就會沒命。

    她眸色微深,與他四目相對。他說的對,她為何要救他?抿緊唇,她再次別開目光。

    「抓緊?!股钗跉?,手臂使力,將他用力往上拉。

    曲瑯凈一直盯著她,她使盡全身力氣將他拉上山崖,兩人遠(yuǎn)離松軟的泥土,而雨勢愈見龐大。

    「為什么?」看著靠在樹身的她,他開口,目光深然,他以為她會任他落入山崖。

    她不是想殺他嗎?為何放棄這個(gè)機(jī)會?掉下去,他就算不死也只剩半條命了。

    南昕樂垂下烏眸,「你剛剛救了我?!顾皇沁€他。

    「我救你是因?yàn)槲也灰愕拿?,而你不是,你忘了,你一直想要我的性命?!骨槂糇呦蛩?,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唇瓣微微勾起。

    若是之前的她,絕不會救他,而是冷眼看他掉下山崖,可是她卻救他了,為什么?

    他勾起她的下巴,不容她將眼神移開,黑眸湛然地看著她,他緩緩開口,「昕兒,你對我心軟了?!沟谖逭?/br>
    雨勢龐大,天空劃過一道道轟雷,這種情形想下山是不可能了。

    曲瑯凈對山林熟悉,帶著她來到一處山洞,里頭放有干木頭和稻草。

    「以前來采藥時(shí),也常遇到下雨,就在這里窩一晚,久了,這里便成我另一個(gè)住處了。」他邊說邊從角落拿了幾塊木頭,擺放到山洞中間,拿起火熠子點(diǎn)火。

    不一會,木頭就燃燒起來,火焰灼灼,照亮整個(gè)山洞,也驅(qū)散寒冷。

    曲瑯凈再用木頭架了個(gè)簡單的衣架。「把衣服脫下來讓火烤干,山上天氣冷,穿著濕衣服可不好。」他脫下外衣,卻沒聽見她的動靜,一轉(zhuǎn)頭,就見她站在一旁,身上滴著水,而目光則盯著他的手。

    俊龐噙著淺笑,他眸光溫柔,「放心,我的手沒事?!故軅€(gè)傷,可以得到她的注意,他覺得值得。

    「這只是小傷,沒什么,你不用擔(dān)心?!怪皇潜粯涮俨疗破ぃ缫驯挥晁疀_掉,現(xiàn)在也沒在流血了。

    南昕樂一怔,她握緊手心,「我沒有關(guān)心你?!诡D了頓,她又道:「我也沒有心軟。」她仍在意他方才的話,心軟?她才沒有!

    「會救你是不想欠你,你救我一次,我還你一次,這很公平?!钩酥?,沒有任何原因。

    「是很公平?!顾馑脑挘竭叺男s更深。「沒想到你對敵人也講求公平。」那在戰(zhàn)場能存活到現(xiàn)在也算她命大了。

    南昕樂眼里不禁閃過一絲狼狽,而他嘴角的淺笑看在她眼里更是刺眼,她忍不住反諷他,「你不也是?為了贏得賭局連命都不要了,還真用心良苦?!箍上踪M(fèi)心機(jī)了「賭局?他倒沒想到這個(gè)。

    「你對我好,送我發(fā)梳,又對我說你的事,還不顧性命救我,不就是為了讓我愛上你?」不,也許一開始是這樣,可到后來對她溫柔、寵她,是自然而然的,他再也沒去想到賭局的事。

    「曲瑯凈,你別多費(fèi)心思了,你不會成功的?!顾^不會讓自己輸了這一局。

    他的行為在她眼里是這樣嗎?全是算計(jì),沒有真心?

    「既然如此,你為何這么慌亂?」若不在乎,她為何要扯破?就這樣維持平靜不是很好?

    「昕兒,你在乎我。」不然,她不會失去以往的冷靜。

    知道她有可能在乎他,曲瑯凈心頭不禁升起一抹愉悅,不是征服的那種快樂,而是……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

    他隱隱察覺,他對她似乎有點(diǎn)不一樣,目的已不再那么單純,不再只是一時(shí)的有趣。

    「我沒有!」她反駁,眸光卻已不復(fù)平靜?!高@世上我只在乎兩個(gè)人,而里面沒有你!」除了jiejie和瑀弟,她不會對其他人付出真心,更遑論是他,一個(gè)她想殺的人。

    「如果像你說的那樣,那你為何這么激動?你的冷靜呢?怎么不見了?而且你現(xiàn)在正在對我吼,這是你嗎?」他眸光炯然,像是洞悉一切,在他的注視下,南昕樂忍不住心慌地移開目光。

    「你又想躲了嗎?」他卻不讓她逃避,「每當(dāng)你想否認(rèn)時(shí),就會躲開我的視線,你怕什么?怕被我看透?還是怕發(fā)現(xiàn)真正的自己?」以往他會讓她逃,因?yàn)槟菢邮Т氲乃屗X得可愛。

    可現(xiàn)在不了,她剛剛的話徹底惹惱他了。

    賭注是他提的沒錯(cuò),可他曲瑯凈不會因?yàn)橘€注而對人好,她是引起他的興趣沒錯(cuò),可他不會為了一時(shí)興趣而不顧自己性命。

    對她好,是情不自禁,她沒發(fā)現(xiàn)自己總是在獨(dú)處時(shí)露出孤寂的表情,那時(shí)的她像個(gè)無助的小孩,可那脆弱才流露一會,她又會立即收回,像是不許自己露出任何弱態(tài)。

    而他,將她的模樣看在眼里,與其說是訝異她會有那種神情,倒不如說是于心的了然。

    那樣的心情,他比誰都懂。

    父皇獨(dú)寵娘親,而他受盡寵愛,看似讓人欽羨,可在皇宮里接近他的人沒一個(gè)是真心的。

    他們嫉妒他得到父皇的疼愛,卻又得討好他,想藉由他得到父皇的注意,也想找機(jī)會好扳倒他。

    他看著那一張張?zhí)摷俚哪槪昧俗约阂沧兊酶麄円粯?,笑不是真心的,做任何事都要小心翼翼不讓人抓到把柄?/br>
    在皇宮,不能有一絲天真,而她那樣的神情,他不陌生,以前他也曾有過那種表情。

    一開始他感興趣的是修羅將軍,戰(zhàn)場上的「他」,耀眼得讓人無法移開目光,他設(shè)下圈套,就是想看入套的猛虎是否還會這么美麗,可沒想到修羅將軍竟會是女的,這勾起他的好奇心。

    他沒把她交給耶律魁,他好奇一個(gè)女人怎會成為將軍?知道她的身世更讓他覺得有趣,而不管他怎么對她,她的神色永遠(yuǎn)冷靜傲然,絕對不會屈服,這樣的她徹底引起他的興趣,會有賭局也是想跟她玩。

    可是她寂寞的模樣卻真的打動了他,讓他想對她好,無關(guān)賭局,他只是想對她好,想寵她,想讓她露出笑容。

    可是,在她眼里,他做的一切全是想算計(jì)她,全是為了贏得賭注!

    原來,他對她的好,她全這么看待。

    「南昕樂,沒想到你這么膽小,面對我,你只會逃避嗎?」他頭一次對她冷下臉,俊龐不再勾著淺笑,黑眸也泛著沉怒,不再是云淡風(fēng)輕的悠然。

    「我不懂你在說什么。」南昕樂冷冷抬眸,清秀的臉是一片漠然,第一次見他變了臉色,她冷冷勾唇?!盖槂?,你想要的,我永遠(yuǎn)不會給。」曲瑯凈瞇眸,捕捉到她眼里閃過的倔強(qiáng),他笑了。

    「你笑什么?」他突來的笑讓她心慌,卻強(qiáng)作鎮(zhèn)定,臉色更冷硬。

    「你說呢?」他不答反問,舉步走向她。

    而她下意識地往后退,可一察覺自己竟然退縮,她立即停住腳步,抬起下巴,冷淡地看著他。

    可曲瑯凈早把她的動作全收進(jìn)眼里,他笑得更開心,漂亮的黑眸閃著光芒,像是準(zhǔn)備捕獲獵物的獵人。

    他的眼神讓南昕樂的心隱隱發(fā)慌,可她不許自己露出一絲破綻,直挺挺地維持冷淡無懼的神色。

    曲瑯凈來到她身前,黑眸緊盯著她,「昕兒,不用你給,因?yàn)槲乙呀?jīng)得到了。」一傾下身,他的語氣很輕很柔,卻字字戳破她的心防。

    「你不只對我心軟,還對我心動了……」

    烏瞳輕顫,南昕樂抿緊唇瓣,冷傲的神色微起波瀾。

    「你現(xiàn)在的舉動跟你以前完全不同,因?yàn)槟慊帕?、亂了,你再也無法對我無動于衷……」「住口……」

    「你提起賭注是想提醒自己別陷入,你把我對你的好全按上別的理由,是為了說服自己別心動,你不敢看我,是你在逃避……」「住口住口住口!」她低吼,伸手攻向他,想讓他徹底閉嘴。

    誰知他卻反扣住她的手,將她的手擒在身后,強(qiáng)勢地將她壓制在墻上,修長的身軀貼著她。

    「你……」他的動作讓她錯(cuò)愕。

    「我是不懂武,不過簡單的擒拿還會?!谷舨皇撬p敵又處于慌亂,他可沒那么容易壓制住她。

    南昕樂咬牙,想運(yùn)動內(nèi)勁震開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丹田無力。

    「你以為我會給你機(jī)會嗎?」剛剛靠近她時(shí),他就在她身上下了無色無味的化功散。

    知道自己贏不了他,南昕樂也不再反抗,眼里盡是不屈的倔傲。

    看到她這模樣,曲瑯凈不禁輕嘆。「昕兒,你說我該拿你怎么辦……」寵溺又無奈的話讓她一震,「別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他們是敵人,他不該對她溫柔。

    「我想疼你,想寵你,想對你好,想讓你不再露出寂寞的眼神,想讓你真心的笑……」輕柔似水的話一句一句傳進(jìn)她耳中,她輕顫,緊緊閉上眼,卻無法阻止自己的心因他的話而震蕩。

    「無關(guān)賭局,也沒有任何算計(jì),對你好是不由自主的,可能是你的眼神勾起我的回憶——逼自己成長,逼自己堅(jiān)強(qiáng),不能露出一絲脆弱,更不能跌倒,就怕一倒下去就沒機(jī)會爬起來……昕兒,你的孤寂我懂?!棺詈笠痪湓挻蚱扑睦潇o,「不需要……」她激動地睜眼瞪他?!肝也恍枰愣?!不需要!你走你走!」她掙扎起來,像只受傷的猛獸拚命想脫離他的掌控,可他以身體緊緊壓住她,不讓她逃離。

    他的舉動更惹惱她,南昕樂徹底失去理智,她想也不想就低頭往他的肩膀用力一咬。

    曲瑯凈皺眉,卻不吭聲,「昕兒……」他輕喃著她的名字,一次又一次地重復(fù),而被她咬住的肩膀緩緩流出稠液。

    嘗到嘴里的血腥味,見他肩膀的rou幾乎快被她咬下來,可他卻沒推開她,她的眸光怔然。

    她聽著他叫她昕兒,就在她耳畔,那憐惜的語調(diào)漸漸寧靜她的心。

    她慢慢松開牙齒,抬起頭。

    而他,伸手擦去她嘴邊的血,俊雅如月的臉龐微微一笑?!笁蛄藛??不夠的話,要不要咬另一邊?」她怔然,無法回應(yīng),只能怔忡地看著他,卻不知她此該的神情多讓人放不下心。

    就像個(gè)迷路的小孩,找不到回家的路。

    曲瑯凈輕輕一嘆,傾身覆住軟唇,而她幽幽閉上眼,啟唇任由他的氣息侵入她。

    木頭在燃燒下發(fā)出噼啪聲,從洞外吹進(jìn)的寒風(fēng)讓火焰閃爍,光影在洞內(nèi)搖曳,洞外雨勢滂沱,雷聲隆隆,卻擾亂不了唇舌交纏的兩人。

    曲瑯凈松開南昕樂的手,小手得到自由時(shí)卻沒推開他,反而往上環(huán)住他的頸項(xiàng),手指插進(jìn)柔順的黑發(fā),將他的頭往下壓,粉嫩的香舌滑進(jìn)他嘴里,他在檀口里嘗到淡淡的血味,卻沒退開,加重兩人的吻,手掌托起她的臀,再往上拉開系著羅裳的腰帶。

    羅裙掉落,在地上形成一道圓,而兩人氣息凌亂,舌與舌相互纏吮,如解不開的結(jié),也如地上的圓,將兩人包圍。

    南昕樂將腿抬起勾住他的腰,手指往下挑開他的衣襟,指尖滑進(jìn),碰觸溫暖的肌膚。

    指尖摸過光滑的肌理,他看似瘦弱,可藏在衣服下的身軀卻結(jié)實(shí)有力,一點(diǎn)也不似表面那般文弱。

    指尖觸到的肌膚火熱,比她的堅(jiān)硬卻也光滑,手指滑過乳尖,感到他微顫,她更故意拈住突起。

    「唔!」曲瑯凈微喘,懲罰地輕咬她的唇,可卻阻止不了她的動作,手指撩撥他的脆弱,樂見他亂了氣息的模樣。

    曲瑯凈低笑,不因她的挑逗而惱,他舔過香唇,唇舌往下啃吮,指尖也撥開上衣衣領(lǐng)。

    他舔過她肩膀的傷口,剛愈合的傷口微帶粉色,他輕柔一吻,扯開褻衣的細(xì)帶,酥胸頂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