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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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答應蘇少艾與他出去游玩,可惜秦昭又再次毒發(fā)昏迷了一兩天,蘇少艾無奈只得留在王府照顧秦昭。 但秦昭清醒是也陪著蘇少艾在京城周邊轉(zhuǎn)轉(zhuǎn),偶爾也去游湖爬山等等,蘇少艾不說什么,可是秦昭每次看到蘇少艾嘴角那故作的笑容就覺得對不起他。 突然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命已經(jīng)不完完全全屬于自己了…… 雖說如此,秦昭也會強迫蘇少艾下午必須休息,即便蘇少艾再不愿,也得乖乖去睡。她知道秦昭這么做只是希望他養(yǎng)好身體,況且,如果他不愿意,秦昭也不介意用強制手段…… 可見,蘇少艾對秦昭這強勢的性格是有多糾結(jié),又愛又恨! 就這樣,時間就在秦昭毒發(fā)與強迫蘇少艾養(yǎng)生的日子里過去了一半…… 后來,蘇少艾發(fā)現(xiàn)秦昭毒發(fā)的時間越來越頻繁,而昏睡的時間卻也相對減少。每天都會毒發(fā)一次然后昏睡一個時辰。 “吱~”蘇少艾推開門,見秦昭已在床上坐著,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你醒了?!?/br> “嗯。”秦昭也溫柔的笑了笑,可連嘴唇都無絲毫血色的笑容看起來是那么的蒼白無力。 蘇少艾第一次覺得,知道一個人的壽命時長是怎樣一件讓人心痛難耐的事,看著自己愛人生命一天天消逝卻無能為力,而那人卻還要安慰自己求自己,希望自己好好活下去。 “少艾。”秦昭一把將蘇少艾拉在懷里,復而將他壓在身下,呼吸有些急促,“身體好了嗎?” 聽到秦昭這么問,蘇少艾第一次忍不住流下淚來。秦昭,不要用孩子流下我! 秦昭吻了吻蘇少艾的眼睛,看懂了他的意思,心里同樣劃過苦澀。對不起少艾…… “別哭,給我好不好?” 蘇少艾搖了搖頭。 可秦昭卻時而不見,直接吻了上去。 “不要,秦昭?!碧K少艾拒絕,卻也掙不開秦昭的桎梏,不一會兒,便與秦昭赤身相見?,摪兹缰碾伢w因主人激動的情緒而微微泛紅。 “少艾,好好活下去?!睂Σ黄稹?/br> 秦昭說完,欺身覆了上去,二人唇舌交纏,難舍難分。直到蘇少艾因缺氧而紅了臉是,秦昭才松開他,笑著說了句,“少艾,怎么還學不會換氣?” 此語一落,自是得到身下美人的怒目。 “少艾,今天你的身上必須全是我的痕跡!”秦昭類似宣誓的強勢話語,讓蘇少艾置氣了幾天。 因為這一次歡愛,讓蘇少艾生生在床上睡了兩天才有力氣下床,身上歡愛的痕跡更是幾天都不消…… 秦昭看著身旁熟睡的人,撥了撥他額間垂落的發(fā),眼中的柔情似要化水。手順著他的脊骨滑至腰間,眼里閃過一絲愧疚,手指帶上內(nèi)勁替他揉了揉。 少艾醒來,該是會酸疼。 過了一會兒,蘇少艾氣息愈加平穩(wěn),秦昭才穿衣起身去了書房。 剛關(guān)上房門,那人的聲音又想起,“何必呢?” 秦昭覷了他一眼,默不作答。呷了一口桌上的熱茶,埋頭看書。 半個時辰之后,秦昭才發(fā)覺身體不適,“啪!”手上的書掉在地上,蘇少艾狠狠的瞪著一旁悠閑的看書的某人,“你在我茶里做了什么手腳?” 男人站了起來,語氣中帶著些意外,“沒想到你竟然如此信任我,我以為你會抓了我或者逐我離開,可是你卻任我在王府待了數(shù)日。你,其實并不恨我對吧?” “閉嘴!”秦昭惱怒。 “我猜對了嗎?你不是千方百計的在查我嗎?”男人笑著說道,走到秦昭面前,扯下自己的面紗。秦昭眼里閃過了然,而后眸色一沉,“你要做什么?” 男人眼里閃過一絲苦楚,嘴唇輕勾,絕美的臉龐頓時化了他自身冷冽的氣息??拷チ馐帜_無力的秦昭,道:“這是我唯一能為你做的了?!?/br> 男人說著,拿出懷中的匕首在自己左右手心狠狠劃了一刀,刺目的鮮血瞬間流了出來! “不準碰我!滾!” 男人似沒有聽到秦昭的話,直接拿起她的手,在她雙手手心也狠狠劃了一刀。然后將秦昭扶在地上坐著,讓她背靠書架,自己則盤腿坐下,與她手心相對,催動內(nèi)力。 “凝血訣?!”秦昭大驚,“放開我!”秦昭掙扎,可是雙手卻被死死吸住,掙脫不得。 凝血訣乃武林魔功,對正常修煉之人有害無益,修煉此功必大損身體。凝血訣乃西域魔教傳入中原,原本是毒人修來換血,助己新生的魔功秘法,后因屠戮太重被中原武林追殺而失傳。 “你怎么會這個?”秦昭冷冽的聲音里有了一絲顫抖。 “別說話!”男人壓抑的聲音顯得主人此時身體的不適,絕美的臉龐瞬間蒼白,冷汗涔涔。 “唔!”兩人同時痛苦的呻吟一聲,明顯的感受到自己身上的血從左手流失,片刻又從右手流入,新流進來的血比原來自身的血要冷一分,秦昭不適的皺了皺眉。 見對坐之人必自己痛苦的多,秦昭不知該如何表達內(nèi)心的糾結(jié)。這人,為什么要這么對她…… 大約半個時辰之后,男人手上的內(nèi)力消失,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昏倒在地。 “你怎么樣?”秦昭連忙起身,將男人扶起,黑曜石般的眸子盡是關(guān)心?!澳阍趺礃?!醒過來!”秦昭搖了搖懷中的人,探了探他鼻息,還有氣! “別以為你救了我我就原諒你?!鼻卣燕腥怂剖锹牭搅诉@句話,睜開雙眼,虛弱一笑,“不原諒我是應該的,但是他們的死我確是不知情……” “別說了!”秦昭打斷他,焦急的為他傳內(nèi)力卻不敢驚動不遠處的影衛(wèi),現(xiàn)在他的身份不宜公開! “他們,確實是蘇辰洛所害,你……你也報了仇了……”男人張張嘴還想說什么,可是身體的虛弱感還是令他混了過去。 “來人!” 驚動誰什么的,老子不管了! …… 皇宮 夏皇和老婆子質(zhì)子對弈,棋盤上風云詭譎,廝殺不斷。 “一個月就快過去了,你怎么看?” “我?”老婆子執(zhí)棋的手一頓,道:“其實,秦昭中的毒有一種方法可解。不過那也不是萬全之法?!?/br> “什么方法?” “用凝血訣為她換血!” “凝血訣?” “嗯,”老婆子點了點頭,“不過這種方法根本就沒人試過,況且沒有幾十年的功力根本無法換出秦昭身體的劇毒?!?/br> “哦?”夏皇語調(diào)揚了揚,顯然不在意秦昭的身體狀況了,瞥了一眼一旁垂首而立的安碌,道:“你去過秦王府幾次?” 老婆子聞言,不解的看了眼夏皇。 夏皇繼續(xù)道:“你有沒有見過這個?” 老婆子看著夏皇手里的暗黃圖紙,眉頭一皺:“你什么意思?” “嗤!”夏皇輕笑,將圖紙交給不知什么時候靠過來的安碌,嘲諷道:“別告訴朕你不知道朕什么意思?!?/br> 老婆子覷了一眼一旁躬身站著的安碌,眉毛一挑:早知這老奴才武功高強,沒想到竟高到如此境界,她什么時候靠近的? “哼!”老婆子冷笑一聲,將手中的黑子放下。夏皇瞥了一眼,毫不起眼的一步棋,與眾子不搭,極為獨立的一顆棋。 “這東西我在秦王府見過。” 夏皇聞言,眼睛瞇了瞇。 “不過,卻是有注解的一份。” “哦?”夏皇拖了拖語調(diào),似信非信。與安碌對視一眼,后者只叫她靜觀其變,先聽聽她怎么說。 “秦王府的書房乃是整個王府守衛(wèi)最嚴的地方,我犧牲了那么多人才得以潛入一次。而這東西就藏在書房暗格之中,不過只有一半。而那一半有朱砂注解,只不過,沒待我看完秦昭就回來了?!?/br> 夏皇頷首,捻了捻手中的白棋,眉頭微皺,似在思索老婆子話的可信度。她手中這一半圖紙有很明顯的撕裂新痕,她豈會猜不到這有可能是秦昭做的,留下另一半牽制于她。但是,同樣的她卻也相信秦昭。秦昭說這圖紙已被盜,這人又說還在秦王府,她到底該相信誰? “呼嗚~”窗外狂風又起,大殿的卷簾被吹的嘩啦啦作響,守門的宮人衣衫被強風刮起,雖說是夏日,面對如此強風,宮人們也不得不縮了縮身子。 夏皇看著眼前被黑衣籠罩的老婆子,二十幾年前的奪嫡之爭,確是此人幫了自己極大的忙。但是她卻從來沒有見過她的真面目…… 老婆子感受到夏皇探究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怎么,不相信我所說的?” 夏皇不答,沉默即是默認。 “別忘了,你最大的絆腳石可是我為你除掉的!” “秦昭也為朕開疆拓土,打下半壁江山。” “哼,哈哈哈哈!”老婆子聽到這話,不怒反笑。卻也不得不思考這圖紙到底藏有怎樣的秘密,會令這女人懷疑一切與之有關(guān)的人?!捌渌弁醵际菍δ切┦治罩貦?quán)重兵的大臣“飛鳥盡,良弓藏”,而你卻獨獨相信坐擁你天下兵馬的秦昭而不相信我已區(qū)區(qū)百姓,當真是可笑之極!” 夏皇被她這么一嘲,臉色明顯變了變,一旁的安碌身體也緊繃起來。 “如果,秦昭的背景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你還相信她嗎?” “嗯?” “呵呵,”老婆昭笑,“你當真以為秦昭是你的老仇人秦晟的女兒嗎?” “什么意思?”夏皇皺眉,心里莫名的恐慌。秦昭難道不是秦晟的女兒?!那是誰的? “六皇子,不是你的兒子吧。” “你的意思是……” “嗯?!崩掀抛狱c了點頭認可夏皇心里的想法。 “怎么可能!?”夏皇猛然站起來,連一旁的安碌也是一驚。秦昭竟然是夏靜軒的女兒! “怎么不可能,我也是最近才查出來的?!崩掀抛雍敛辉谝獾恼f著,又下了一顆棋子,將白棋團團圍死! “那她母親?” “這個,除了死去的夏靜軒沒人知道?!?/br> “秦晟,竟然不是她生母嗎?”夏皇喃喃,突然笑了笑。呵,秦晟啊秦晟,你到底知不知道秦昭不是你的親生女兒呢! “如此,你是相信我還是相信她?” 夏皇眉毛挑了挑,一字一句的道:“我,誰、也、不、信!” “嗤!”老婆子嗤笑,對這個答案不置可否。俄而似想起什么重要的事,警告的說道:“想必你也知道了,即便用凝血訣秦昭也不一定得救,更何況秦昭根本找到修行凝血訣幾十年的人。那個東西既然那么重要,何不趁著秦昭沒死去將它拿回來,否則,秦昭一死,你拿著另一半也無用!況且,秦昭告訴你說圖紙被盜,說明那圖紙中也許藏著救命的秘密!” …… 另一邊,秦昭完全不知自己將大難臨頭。 召回張穎,自己也悉心照料著那為救她而昏迷不醒的男人。蘇少艾不知情,幾次三番遇見秦昭都被拒,若不是下人愛嚼舌根,他還根本不知道輕風閣里住了一個男人! 這就是秦昭不見自己的原因嗎?蘇少艾皺眉,在這關(guān)頭,她又在玩什么?蘇少艾想著,心里雖有些失落,卻也并未他想。畢竟他可不相信秦昭現(xiàn)在還有心思去搞其他男人…… 可是連續(xù)幾日都是如此,蘇少艾不由氣悶,她把自己弄得下不了床就是為了去見那男人嗎?走了一個曲意風又來一個范侍臣,現(xiàn)在還來一個不明身份的男人!蘇少艾拿著兵書的手緊了緊,這該死的書上怎么也全是那秦昭那混蛋的批注?! 蘇少艾憤憤,將手中的兵書扔在桌上,驀地站起來。而恰好端午膳進來的幽竹,見自家主子氣息愈來愈冷冽,不由想到那些下人說的君上輕風閣住進了一個絲毫不亞于王君姿色的男人,皺了皺眉。 這些人連輕風閣都進不去,怎么會知道這些有的沒的! “主子,該用膳了?!?/br> “不吃!” “呃?”幽竹聽到這極似賭氣的話,端著餐盤的手不由一抖。定定的看著眼前的蘇少艾,這是那個清冷寡言的王君嗎?雖說奴才也看得出來您在賭氣,但是這種情況下,您應該冷冷的說一句“放那兒吧”才對吧? 這是個什么情況…… 幽竹放下手中的午膳,還沒從“自己打開方式是否正確”的糾結(jié)疑惑中緩過神來,秦昭那帶著促狹的聲音便傳了進來。 “哎呀,少艾這院子里是放了多少陳年老醋啊,怎么這么酸?。俊?/br> “君上!”幽竹及眾下人趕忙行禮,秦昭揚了揚手,示意他們退下。 走過去從后抱住蘇少艾,“見你吃醋還真難得,呵呵?!钡弥K少艾竟然會為了自己吃醋,秦昭高興的不得了,眼睛都笑的彎彎的。 “怎么了?怎么不說話?”秦昭將蘇少艾扳過來,讓他面對著自己,才發(fā)現(xiàn)蘇少艾的臉不知是因為尷尬還是害羞,紅的像煮熟了的蝦子! “少艾,你臉紅了?!鼻卣压室獾恼f道。果然,蘇少艾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然后頭低的更低了。 “少艾,少艾?” 蘇少艾深吸了一口氣,感覺到臉上的紅潮褪下,猛地一抬頭…… “唔!”兩人的嘴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二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親密弄得一怔,隨即蘇少艾想推開,卻被秦昭桎梏住,眼睛眨了眨:少艾,這可真是難得的主動?。?/br> 貝齒被外力撬開,口腔被強勢的舌尖掠奪著,二人唇舌交纏。蘇少艾臉不像往常因缺氧而通紅,沒想到被秦昭“嘲笑”一次的他竟然就學會換氣了! “唔!”最后終究是蘇少艾敗下陣來,推開秦昭,胸口微微起伏著,嘴唇也因吮吸過力而充血通紅。 “我要吃飯了!”蘇少艾沉著嗓子,繞過秦昭做到桌上悶悶的用著餐。秦昭看著他泛紅的耳垂,輕聲道:“那個人,我欠他一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