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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罪業(yè)難贖在線閱讀 - 親愛的甜橙樹【Meu P de Laranja Liam】(上)

親愛的甜橙樹【Meu P de Laranja Liam】(上)

    德育課的麥克斯先生站在隊伍的最前面,做著冗長的開場白,不厭其煩地講述著志愿活動對于還童犯改造的重要意義。艾什可沒有耐心聽他廢話連篇,他低著頭眼神放空,心里只想快點完成任務回去。畢竟他并不是真的“自愿”來這兒的。

    “給我聽著,等會兒瑪?shù)铝辗蛉艘獊硖暨x志愿者。那個老女人一定會選德育分數(shù)最低的人去,我們可不想去什么該死的療養(yǎng)院照顧病人,所以待會兒你得舉手替我們參加!明白了么?”艾什雖然點頭答應,高個子卻仍有些不放心,又把男孩壓在墻上威脅道:“志愿活動每周只有一次,但是如果你沒有乖乖舉手,我們會讓你在學校里的每一天都不好過!”直到聽見艾什發(fā)出保證,將他圍住的三人才放開了他。

    “快行動起來!按照剛才的分配去拿清潔工具,五分鐘后到大禮堂集合?!?/br>
    麥克斯先生的命令聲打斷了艾什的回憶,可他因為剛才的晃神,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分配了什么工作,眼看著打掃工具被一一取走,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

    “艾什!你的掃帚我們幫你拿了?!辈贿h處的一名男孩喊道。

    艾什正要上前表示感謝,卻不料那人嬉笑著把掃帚扔給了他的同伙。

    “別鬧了,快給我!”艾什攥起了拳頭,他實在受夠了這些無聊的捉弄。

    艾什追著手拿掃帚的男孩,一路跑上了二樓走廊,好言相勸道:“捉弄夠了就把東西給我吧,如果耽誤了集合時間,我們都得受罰。”

    “你要的話就自己來拿吧!”男孩佯裝歸還,下一秒?yún)s像投擲長矛一般,把掃帚扔出了窗外,自己則逃之夭夭。掃帚落入中庭,卡在了一棵樹上。

    艾什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獨自下樓來到了中庭。

    一踏進中庭花園,男孩的視線就被眼前這株高大而優(yōu)雅的甜橙樹迷住了。陽光透過天窗灑落在翠綠的樹冠上,反射著寶石一般的光芒。枝干怡然自得地伸展著,纖細但不柔弱,顯得從容而堅定。

    艾什可沒時間繼續(xù)贊嘆了,顧不得旁人的目光,男孩抱著樹干爬了上去。即便經(jīng)過了還童,曾經(jīng)學過的技能仍部分保留在了肌rou記憶里。三兩下功夫,男孩已翻身抱住了橫向的一根枝干?!〈藭r男孩離地面至少有兩米,以他孩童的體型而言,這樣的高度已有些危險了,可是掃帚卡在樹冠上層的枝杈中間,他必須接著往上爬才夠得著。

    越靠近樹冠頂端,樹枝自然越細,男孩不敢再貿(mào)然向上,于是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搖晃起臨近的樹枝,希望能讓掃帚掉下來。恰在這時,樹下忽然傳來一聲怒吼:“你在干什么呢小鬼?!”

    突如其來的驚嚇令艾什失去平衡,腳底一滑跌落下來。原以為后背要撞上地面,卻意外地被一雙大手穩(wěn)穩(wěn)當當?shù)亟幼?,抱在了懷里?/br>
    “你還好嗎,小鬼?有哪里受傷嗎?”艾什睜開眼睛,看見一位須發(fā)斑白的男人正對自己怒目而視。只見男人胡須濃密,卻是打理得一絲不茍,琥珀色的雙眼迥然有神,深沉而溫柔。艾什覺得這雙眼睛迷人之中又帶著幾分似曾相識,當然如果它的主人沒有發(fā)怒瞪著自己就更好了。

    “我……我沒事……呀——”

    艾什話音未落,就被翻了個身,男孩知道這意味著什么?!皼]有受傷的話,那就該讓你受點教訓了!”說話的同時,男人邁開弓步,踏上花壇,將男孩擱在大腿上按住了身子。如同砧上魚rou的小屁股高高翹起,立刻就挨了結(jié)結(jié)實實的一巴掌。樹上的掃帚連同被扯斷的樹枝,也在此時一同掉落下來,仿佛是被強勁的掌風震落一般。

    男人用他那寬大厚實的手掌,接連拍打著艾什身后的那兩座小rou丘,同時嚴肅地訓斥道:“你到這兒來的目的,是通過志愿服務,改過自新,而不是胡鬧惹禍!”

    艾什疼得眼冒淚花,嚴厲的掌摑卻遲遲沒有停手的跡象。訓斥也繼續(xù)著,甚至引來了圍觀:“不僅調(diào)皮貪玩,還做出危險舉動,差點讓自己受傷!還破壞他人的財物!你知道這棵樹對我有多珍貴嗎?!”

    不實的指控讓艾什委屈到了極點,踢蹬著小短腿嚎啕起來。男人不覺得自己所用的力道能讓一個缺乏管教的小還童犯哭得這么厲害,當即剝下了男孩的褲子檢查傷勢。那一道道從臀峰蔓延到大腿上的紫色鞭痕,讓男人在看到的瞬間感到一陣揪心,摁住男孩腰部的手不自覺地松開了。

    艾什又羞恥又委屈,以為男人竟如此不依不饒,還要當眾打他的光屁股。趁著男人愣神松手的時候,他趕忙掙脫到了地上,提起了褲子,又撿起一旁的掃帚,向男人鞠了一躬,說道:“先生,我對于給您造成的損失深感抱歉……但是我真的得走了!”說罷,一溜煙地跑開了。

    “羅爾斯,恐怕你錯怪那個孩子了?!币晃焕先俗吡诉^來,向男人敘述了艾什被人捉弄的經(jīng)過。

    得知了事情經(jīng)過,男人馬上意識到自己錯怪了那個孩子?!爸x謝您告訴我這些,弗蘭克先生。您知道那孩子跑去哪兒了嗎?”

    另一邊,艾什終于趕到了大禮堂,可所有人都已經(jīng)開始打掃了,麥克斯先生正在門口等著他。男孩遲到了十六分鐘,要挨十六下板子,在他的光屁股上。

    “手扶著膝蓋,男孩,大聲報數(shù)。我不希望再看到你亂動?!?/br>
    沒有什么能比當眾受罰更讓男孩感到羞恥了。艾什疼得雙腿打顫,淚珠撲簌落下,接著又一記響亮的板子橫貫在兩瓣紅腫的臀上。報數(shù)聲伴隨著男孩的哭喊沖出喉嚨,回蕩在禮堂上空。

    懲罰進行了快一半的時候,羅爾斯走了進來。

    “請你住手,先生?!绷_爾斯快步走向舞臺。艾什聽見那熟悉的聲音,以為男人是前來告狀的,心中攪動著憤恨與酸楚,卻沒想到男人來到臺上,直接幫他穿上了褲子,扶著他起身,隨即對一旁的麥克斯說道:“這孩子沒有做錯什么,真正應該受到處罰的,另有其人?!?/br>
    “羅爾斯上校,這件事恐怕和您沒有關系。艾什因為貪玩所以遲到了,必須接受處罰?!?/br>
    “事實并非如此,他是因為被人捉弄才會耽誤了時間。”羅爾斯向臺下掃視了一圈,然后對艾什道:“剛才是誰捉弄了你,你自己指出來吧。”

    男孩愣在了原地,他生怕事后會再遭到報復,于是欲言又止,不敢指認。然而這恰好給了羅爾斯鎖定真兇的機會。他跳下臺,一把揪住了兩個正在捂嘴偷笑的男孩,說道:“就是你們兩個扔了他的掃帚,還把他推下樓梯,沒錯吧!我要把你們惡意傷人的事上報給懲戒局!”

    兩名男孩一聽到“惡意傷人”這么嚴重的罪名,立刻慌了神,急忙為自己開脫道:“我們沒有推他!我們只扔了他的掃帚而已,別的不關我們的事啊!”

    這下,男孩們不打自招,被麥克斯先生擰著耳朵捉上了臺?!皠偛乓呀?jīng)執(zhí)行的六下,你們得還給艾什,每個人一共二十二下板子。在這兒站好,褲子脫到底!”

    與此同時,羅爾斯把男孩領到一邊,安慰道:“你叫艾什,對吧。艾什,我很抱歉剛才打了你,在不了解情況的時候,對你說了那些話……”說著,他從口袋里掏出一樣東西,塞到男孩的手里,“希望你可以原諒我。”

    艾什低頭一看,是一管治療藥膏。心頭的一陣暖意令他感到鼻尖一陣酸楚。

    “你的監(jiān)護人,對你很嚴厲吧?”男孩點了點頭,低著腦袋發(fā)出一陣小聲的啜泣?!耙苍S是太嚴厲了點……你是個好孩子,我看得出來?!笔菪〉募绨螂S著愈發(fā)明顯的哭聲起伏顫抖,羅爾斯伸手揉了揉男孩那毛茸茸的小腦袋。

    過了一陣,艾什的心情平復下來,他正要向男人道謝,一抬頭卻已經(jīng)不見了那人蹤影。

    結(jié)束這一天的勞動之后,眾人原路返回,由校車接送回家。路過中庭的時候,艾什注意到那個男人仍在細心照料著那棵樹,為它松土、澆水。這一幕讓艾什萌生歉意,他想起了被他扯斷的那根樹枝。

    一周之后的又一個周五,羅爾斯來到中庭的時候,看到小孩已經(jīng)在樹下等著他了。

    “你在等我嗎,小家伙?”男人面帶笑意朝艾什走來,比上次見面的時候更多了幾分親切。艾什見他腳步穩(wěn)健,身形魁梧,漿洗過的筆挺襯衫包裹著飽滿的肌rou線條,配上干練的工裝背帶褲,神氣又迷人。

    “你看起來一點也不像住在療養(yǎng)院的病人。”男孩忍不住贊嘆道。

    “謝謝你這么說?!绷_爾斯來到男孩面前,“不過,你在這兒等了多久?不會像上次那樣,遲到受罰嗎?”

    艾什不禁紅了臉,不滿地嘟囔著:“我們有一個小時的自由活動時間?!闭f完,男孩想到了正事兒,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小瓶藥水。

    “先生,這個給你……可以促進樹木生長,加快傷口愈合。”男孩將藥水遞到羅爾斯手上,誠懇地向他道歉:“上一次,我扯斷了樹枝,我很抱歉……”

    男人看了眼瓶身上的標簽,問道:“還童犯可沒有零用錢能買這個,這是哪兒來的?”

    艾什趕忙解釋道:“我在學校里,幫花房的薇爾莉特太太干了一星期的活,是她獎勵我的。”

    男人欣慰地笑了笑,牽起男孩的手,“走,我?guī)闳€地方。”

    二人來到了離中庭不遠的溫室花房,艾什驚訝地看到,那天被他扯斷的樹枝,經(jīng)過適當?shù)男藜?,竟然嫁接到了一顆小樹苗上。

    “這種樹苗十分脆弱,很容易受到蟲害影響。但是老樹的抵抗力就強得多,我希望這樣做,能給這一棵小樹多一點保護。同時也能讓斷枝以另一種方式繼續(xù)生長?!?/br>
    艾什聽到這番話不禁有些熱淚盈眶。羅爾斯蹲下身子,伸手想摟住男孩,可一不小心碰到男孩的屁股,懷里的小人兒就不自然地側(cè)身躲開了。男人敏銳地察覺了異樣,柔聲問道:“又挨打了?上回給你的藥膏呢?”

    艾什面露愧疚,喃喃說道:“被沒收了……對不……”話還沒說完,男孩就被羅爾斯一把抱了起來,帶回了他自己的房間。

    男人讓小孩趴在床上,褪掉了褲子之后,仔細地給他抹上了藥膏。上回看見的藤條印還沒完全消失,臀峰和大腿根上又多了幾處瘀紫。羅爾斯想不出,誰會對看起來這樣乖巧可愛的孩子下這么重的手。

    “下次如果再受傷,就趁著休息的時間來找我,我通常都在中庭花園,或者溫室花房里?!?/br>
    艾什感激地點了點頭,眼里不覺又蓄滿了淚水。

    “對了……上回我聽麥克斯先生,叫您上校?”男孩在剛才上藥的時候,瞄到了一旁柜子上的一枚獎章,上面刻著名字:赫伯特·羅爾斯。

    “現(xiàn)在不是了。”羅爾斯順著男孩的背輕輕撫摸著,“永遠都用一個人的過去,評價他現(xiàn)在和未來的變化,這多少有些不公平吧?!卑采钍苡|動,把臉深深埋進臂彎里。

    “差不多了。”男人寬厚的手掌在消腫了一大半的小屁股上輕輕拍了兩下,“再不回去,上藥的功夫又要白費了。”說完又替男孩提上了褲子。

    “下周再見吧,小家伙。不……希望你不要來找我,那就說明你沒有挨打?!?/br>
    艾什點了點頭,與男人揮手道別。男孩本以為四十個小時的志愿服務會是一件苦差事,此刻他卻有些期待下一周的到來。在他的人生里,從沒有像這樣,期待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