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除了師兄,你還有沒有被別人插過(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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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中,白一珂猶豫片刻,終是解開了她的衣裳,準備換上干爽的衣物。 可她包袱中除了幾件貼身衣物,已沒有多余的外衣了。 他看了眼榻上被剝得精光的少女,登時耳垂發(fā)燙。 白一珂啊白一珂,竟也做出偷窺這樣的事來。 為免胡思亂想,他一邊在心底念著靜心咒,一邊給她換上了干凈的貼身衣物,又從自己柜中找了件里衣給她套上,免得夜里著涼。 剛要給她蓋好棉被出去,便聽她嘟囔道:“今日又忘了上藥了……” 白一珂輕嘆口氣,只得又解開她的衣裳,準備上藥。 怎料,剛要去解肚兜,便被人拽住了手。 鳳泠睜開眼,看著他,迷迷糊糊道:“你是何人,意欲何為?” 莫非祁晉給她下了些離魂藥? 白一珂只得耐著性子,解釋道:“我是你師兄,來給你上藥。” “師兄?你怎么能證明你是我?guī)熜帧!兵P泠推開他的手,雙手交疊護在胸前,眼里滿是防備。 一時找不到說辭竟就此愣住。 見他愣住,鳳泠愈發(fā)懷疑,“男女授受不親,師兄怎么會給我上藥?莫非,你想借機吃我豆腐不成?” 連珠炮似的問題,弄得白一珂真想抬手給她劈暈。 可偏偏像著了魔似的,他有些不忍下手,想著干脆借此機會將事情弄清楚。 半晌,鳳泠才聽他道:“你先回答我,你是不是叫鳳泠,三歲那年入了長樂門習武?” 鳳泠眨眨眼,很是好奇:“你怎么知道?” 聞言,男人眸光一暗,“因為,你是我撿回來的?!?/br> 那日他奉命去山下采購,不想半途遇上鬧饑荒的流民爭搶吃食,眼見那幾人拿刀想殺了她吃rou,他這才將人救下,把她帶回了長樂門。 一晃眼,竟已過了二十余載。 他收回思緒,看著少女依舊狐疑的神情,繼續(xù)道:“你平日最喜歡跑去風涼亭偷懶,半夜會溜到廚房偷嘴,下了山最愛去逛那蜜餞鋪子和馮氏鹵牛rou。” 還會為他繡整整三個月的荷包,每每被白聽云欺負,也不敢告狀,只敢躲在后山一個人悄悄哭。 也是這時,就連白一珂自己都驚訝了,原來自己竟記得這樣多關(guān)于鳳泠的事。 他倏然想起,多年前與白一河因剿滅魔道之戰(zhàn)再見時,后者說的那番話:“大師兄,這么多年,你騙過了自己,卻騙不過我,更騙不過聽云。至少,我也曾達成所愿,你呢?” 那時,他一味埋怨著鳳泠,埋怨著白一河,恨他們私通,恨他們背叛。 可多年后聽聞鳳泠死訊時,他才發(fā)覺,自己心里某個位置一直以來隱隱作痛。 如今,他才恍然,或許,在多年前的某一刻,在他有意無意關(guān)注著鳳泠時,心中便種下了情愫。 可是,他仍然有一事弄不明白,為何那些原本屬于鳳泠的記憶,會出現(xiàn)在這個鳳泠身上? 他一向不信什么鬼神之說,借尸還魂這種民間詭事在他看來實在離譜,更何況,無論是長相還是性子,都可推斷此鳳泠非彼鳳泠。 他方才那一番話,似乎說動了鳳泠。 少女放下防備,乖乖躺好,主動掀開衣裳,等他上藥,“既如此,那便快幫阿泠上藥吧。阿泠身上不知為何多了好多傷痕,很是難受?!?/br> 見狀,白一珂心里甚是復(fù)雜,喜憂參半。 喜她和從前一般對他幾乎沒有防備,甚至愿意在他面前坦誠相待。 憂她曾經(jīng)如此信任自己,自己卻—— 正想著,思緒倏然被人打斷:“師兄,你喜歡阿泠嗎?” 聞言,他手上動作一頓,對上少女天真而認真的眼神,下意識地移開目光,“阿泠忘了,門規(guī)森嚴,弟子不得私下談情說愛?!?/br> 不想鳳泠聽了這話竟轉(zhuǎn)過身,背對起他來,甕聲甕氣道:“師兄這么喜歡這破規(guī)矩,阿泠不要上藥了?!?/br> 這樣嬌氣的話,若是白聽云說去,只教他心生厭煩??蓳Q做鳳泠,不知為何,竟有幾分撒嬌的味道。 白一珂想著,反正她如今也被祁晉下了藥迷糊著,明日說不定根本不記得這些,便開口道:“我……喜歡阿泠的。” 或許是她每次紅著臉向他討教劍術(shù)時,或許是她在后山委屈啜泣時,或許是在無數(shù)個不經(jīng)意的注視下,他早就喜歡上了那個笨拙而天真的傻丫頭。 然而久久得不到回應(yīng),他起身湊上前去,卻只看到了少女恬靜的睡顏。 粉唇近在咫尺,他俯首輕輕落下一個遲來的吻。 - 翌日,鳳泠醒時,先是復(fù)盤了昨夜扮豬吃老虎的收獲,接著又在腦海中細細盤算起今日的計劃來。 昨夜她和祁晉聯(lián)手設(shè)計試探白一珂,原本她不過是想借此激怒白一珂,順便探探他對自己真實身份的反應(yīng),沒想到成果不錯。 白一珂那個偽君子,竟然喜歡著以前的她! 如此一來,便有很多事情說得通了,譬如那日眾人撞破她和白一河之事時,為何他會動如此大的怒氣,原來是不僅僅把她當做了師妹啊。 可他的真心,又關(guān)她什么事呢?彼時愛慕他時,他未曾有過一絲偏愛。如今自己身死,卻來深情告白,這算什么,愛的懺悔? 鳳泠可顧不得那么多,她還有一件事要做。 簡單收拾后,鳳泠瞥見自己唯二的兩件緋衣竟被洗得干干凈凈放在包袱里,想也不用想,大約是昨夜某個男人良心發(fā)現(xiàn),做了些什么以為能彌補她吧。 換好衣裳,她在白一珂的房中找了紙筆仿著他的字跡寫了字條,又取了包袱里的小藥瓶,皆藏于衣袖中,施起輕功朝白聽云的小院飛去。 此時眾人皆在魁梧場觀看著第二場比賽,白聽云也被爹娘壓著在那群青年才俊中選婿,這便給了她可趁之機。 鳳泠將那字條放在她素來最愛翻閱的醫(yī)書上,又去妝匣中娶了根白玉簪子,仔細檢查并未留下痕跡,這才放心離去。 一路走小道來了魁梧場,恰巧又撞見了祁晉,她低頭佯裝沒看到,卻不想被人揪著領(lǐng)子拽到了跟前。 祁晉拿扇柄敲了敲她的額頭,好笑道:“小阿泠,昨日咱們還是盟友呢,今日躲著我作甚?” 鳳泠干笑兩聲,“原來是祁公子,好巧好巧?!?/br> “不過話說回來,我昨夜陪你演了那么一出戲,小阿泠打算如何謝我?”男子湊近,一雙桃花眼寫滿了不懷好意。 鳳泠心想,今夜計劃有八分勝算,到時便可恢復(fù)五成功力。若能利用好祁晉,不出一月便可恢復(fù)七八成的功力。 想罷,鳳泠勾唇,“自然是該好好嘉獎一番祁公子,不過這兩日我還有些事要做,到時再謝祁公子也不遲?!?/br> 說完,拋下兩個媚眼,便鉆進了人群中。 這時,身后響起一個低沉的男聲:“少主,鳳姑娘昨夜一直歇在房中,二人只待了一炷香的時間,白一珂并未留宿?!?/br> 祁晉瞇起一雙桃花眼,揮手示意他退下。 小阿泠,我倒要看看,你想玩些什么花樣。 - 忙活了大半日,鳳泠累得滿頭大汗。她翹腿坐在白聽云院中的桂花樹上,一面拿著從白一珂房中順來的手帕擦汗,一面觀察著屋內(nèi)動態(tài)。 約莫一盞茶的時間,白聽云孤身一人回到房中歇息,正欲在榻上小憩一會兒,倏然注意到桌上的醫(yī)書挪了位置。 平日里,是沒人敢來她房中的。 她正納悶,上前翻看,書頁恰好被一張字條隔開來。 鳳泠瞧見女子面上飛上兩抹紅暈,眉眼舒展似是有什么天大的喜事,她輕笑兩聲,滿意道:“魚上鉤了?!?/br> 再三思索,白聽云將那紙條扔進香爐,在銅鏡前梳妝打扮一番,便哼著小曲出門了。 不料,她剛進白一珂的小院,便被人偷襲,一掌打暈了過去。 鳳泠專門找了長樂門特質(zhì)的粗繩將她五花大綁,給她灌了藥,又點了她的啞xue、定身xue,將她塞到了白一珂房中的衣櫥里,特地給她開了條細縫以觀榻上之景。 掐指算著時辰,她估摸著,白一珂體內(nèi)的藥物也快發(fā)作了。 昨夜她將這催情藥下在茶中,讓祁晉想方設(shè)法唬他吃下。 若非那即刻發(fā)作的藥物缺貨,她也不會退而求其次選這個。眼見天色落幕,八個時辰將近,她褪去上衣,給自己上藥。 不得不說,白一珂拿來的這些藥效果甚好,如今不足兩日,傷痕都淺淡了不少。 正想著,房門被人推開。 她并未抬頭,依舊自顧自地上藥。 白一珂見她衣不蔽體,上身僅留了個肚兜堪堪遮住春色,眼皮一跳,忙把門關(guān)上,開口訓斥道:“既要上藥,也得關(guān)好門才是,若被人看了去——” “我不關(guān)著呢。是師兄并未叩門,怎么賴在我頭上?”她無辜地眨眨眼,余光瞥見衣櫥中的“客人”似乎醒了過來。 聞言,白一珂也發(fā)覺自己有些自相矛盾。 他今日負責cao持第二場比武,累了一整日??勺蛞惯€有許多話來不及問她,他連晚膳也沒用,便匆匆趕了回來,想找她問清楚。 見他站得老遠,鳳泠朝他招招手,側(cè)著身子,指了指后背,道:“師兄快來幫幫阿泠。” 白一珂上前,接過藥瓶,坐在榻邊,嫻熟地給她上藥,糾結(jié)半晌,道:“阿泠,你如今……這是怎么一回事?” 他說不上哪里怪怪的,只覺得在她身上有很多事情無法解釋,譬如為何像換了個人似的,為何修習那樣不入流的武功,又為何……與他初次見面就用媚術(shù)勾引他。 正想著,下身倏然匯起一股熱流,直沖陽物。 他運功想將其遏制住,不想竟遭反噬,下身愈發(fā)腫硬,頭腦也不甚清晰,迫切地想找個東西泄欲。 ——他這是,被下藥了?! 白一珂皺眉盯著她,艱難蹦出一個字:“你……” 鳳泠轉(zhuǎn)身摟住他,“師兄昨夜不是說喜歡我么?既然喜歡,那便要證明給阿泠看才是。不如,用這個,如何?” 說著,便跨坐在他身上,翹臀隔著衣物輕輕摩擦著他腫硬的下體。 白一珂驟然失神,翻身將她壓在身上,大掌一揮,扯下她的肚兜甩在地上,雙手毫不留情地蹂躪著酥胸,埋首在她頸間貪婪地吮吸著少女香甜的肌膚,留下一個又一個紅痕。 可還不夠,這樣還不夠! 他騰出一只手來,撕開二人身上的衣物,雙腿抵在少女大腿根部,輕輕松松撬開一個完美的弧度,接著,便挺身對準xue口插了進去。 尚未從上一次情愛中完全恢復(fù)的小花xue,被迫艱難地吞進男人碩大的陽物。甬道分泌出的愛液隨著一次次抽插,自交合處溢出,在榻上留下一灘水漬。 白一珂伸手蘸了些插入她嘴中,俯首抵住她的額頭,“阿泠,你留了好多水呢?!?/br> 鳳泠被迫舔舐著,她早已動了情,忍不住后仰,雙手緊緊插入他發(fā)中,碰掉了發(fā)冠,一頭青絲傾瀉。 眼見少女要到高潮,他卻壞心地停下,“阿泠,我可不會輕易放過你。” 說罷,便狠心抽出陽物,讓她轉(zhuǎn)身趴下。 可男人只是用手撫摸翹臀,時不時用手指輕輕撩撥著愛液泛濫的xue口,并未有插入的打算。 鳳泠幾乎要被逼瘋了,她徘徊在高潮邊緣,一個勁地撅著屁股朝他靠,不住地呻吟求饒:“求求師兄,給我……給阿泠吧……” 見她求饒,男人這才得逞,掐著她的翹臀,再度插了進去。 后入的姿勢讓yinjing愈發(fā)深入,小腹被頂?shù)盟炙致槁?,鳳泠無助地攥緊了身下的棉被,意識渙散,竟啜泣起來:“嗚嗚嗚……插壞了……阿泠被插壞了……” 聞言,男人俯身,撐在她身旁,輕輕掰過她的腦袋,吻去她眼角的淚,很身下的動作卻不曾停歇。 迷迷糊糊中,鳳泠聽到他問:“好阿泠,除了師兄,你還有沒有給別人插過?” 唔…… 她在腦海中費力地回想著,終于想起那個絞下她落紅揣在荷包里的少年,乖乖答道:“有……” 誰知男人怒不可遏,收起了憐惜,一邊狠狠地往里插去,一邊在她身上無情地啃咬。 小腹隱隱作痛,鳳泠忍不住抬手捂住,痛哭起來:“嗚嗚嗚……不要了……不要了……” 可男人充耳不聞,只一個勁地發(fā)泄著,鳳泠捱不住,昏死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發(fā)現(xiàn)竟又變成了男上女下的體位,男人依舊在不辭辛苦地“勞作”。 趁著男人動作加快,欲要泄精時,她費力運氣好讓身體吸收著每一滴精華。 怎料男人泄精后,仍未停歇,反倒捏著乳尖吮吸起來,不多時,鳳泠便察覺到一個熾熱的硬物再度抵上了自己的小腹。 她欲哭無淚,心里默默盤算著,明日一定要把那催情藥扔得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