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聽云做了什么,竟讓你如此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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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來,已是日上三竿,屋內(nèi)并未有男人的身影。 鳳泠自榻上起身,身子卻沒有想象中黏膩,鼻尖隱隱有淡淡的藥膏味,她低頭看了看,猜測著約莫是昨夜白一珂幫她清洗后上了藥。 換好衣裳,鳳泠這才慢條斯理地走至衣櫥。 打開柜門,她看著白聽云因熬夜通紅的雙眼,覺得甚是解氣,笑道:“聽云師妹,昨夜的好戲可還看得盡興?” 聞言,白聽云氣得渾身發(fā)抖,她拼命地扭著身子朝她撲去,卻是一頭撞到在地。 昨晚一整夜,她被迫看著平日里溫文爾雅不近女色的大師兄和陌生女子在床上翻云覆雨,事后竟還幫她擦了身子,給她上藥。 憑什么?! 先前同大師兄下山歷練時,自己受了傷,他也不曾給她上過藥。這丫頭到底有什么特別的? 不對,這丫頭方才似乎喚她“聽云師妹”。她今年二十有一,可看這丫頭分明不過十五六歲,怎么會喚她師妹? 剎那間,白聽云倏然想起,昨夜白一珂喚這丫頭“阿泠”。 莫非,這丫頭,不對,這女子竟是那女魔頭鳳泠?! 她瞪大了眼,臉上寫滿了震驚。 “怎么,是覺著驚喜,還是覺著意外呢?”說話間,鳳泠正拿著那支白玉簪子在她臉上比劃。 白聽云驟然慌了神。 “我記著,你八歲生辰那年,得了這簪子,說這白玉要以血氣養(yǎng)著,便日日來我房中割我的血。整整三月,不曾有一日放過我。若非那日晨練我昏倒在地,想必,你也不會收手吧?” 鳳泠莞爾,面上云淡風(fēng)輕,好像手里拿著的不是什么利器,只是一根沒有攻擊力的浮毛。 “不過,比起這個,我還是比較在意你和白一河串通起來給我下藥那件事。” 話音未落,白聽云只覺著臉上一陣刺痛,她還未回神,卻見鳳泠手里那支白玉簪沾滿了鮮血。 瘋子!賤人! 白聽云咬牙幾乎想將她千刀萬剮,怎料只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下一刻被她扛在肩上,走進了房內(nèi)書架后的暗道。 這暗道,除了長樂門弟子,外人絕不可能知曉??磥懋斦媸区P泠找她尋仇來了…… 白聽云絕望地閉上了眼。 鳳泠依著記憶,在那暗道里七繞八拐,走了足足一盞茶的時間,這才來到了后山半廢棄的柴房。 稱之為半廢棄,是因為修建新柴房后,此處略微偏遠,只留作應(yīng)急之用。不過,正好用以給犯了小錯的弟子關(guān)禁閉。 算著時間差不多了,鳳泠給白聽云解了xue道,將她和那白玉簪子扔在地上,從里邊鎖了門,這才翻窗跳了出去。 原本這催情藥要等八個時辰才能起效,鳳泠方才劃花了她的臉,用她的血加以功力催動,一盞茶的時間,便可起效。 不一會兒,聽著身后傳來的尖叫聲逐漸化作放蕩的呻吟,鳳泠滿意地拍拍手,加快腳步速速離去。 這邊,白聽云方才被扔在地上,正疼得眼冒金星之時,倏然看見稻草垛上坐著三五個大漢。 熟悉的面孔讓她暗叫不妙,欲要逃跑,卻被一個穿著粗布的絡(luò)腮胡子按倒在地:“別來無恙啊,白姑娘,可還記得我們?” 白聽云咬牙,“王昆,你們?nèi)舾覄游?,我爹娘必會剝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br> 誰知,那幾人聽了竟捧腹大笑,仿佛她說的是些荒唐的笑話。 王昆一邊撕扯開她的衣裳,一邊道:“三年前你重金找到我們兄弟五人,說是想讓我們配合你做一場戲,假意綁架你,讓你師兄演一出英雄救美。不成想,你爹娘先到一步,竟認定是我們?yōu)橹\財謀色綁了你。 “你呢膽小如鼠不敢解釋,眼睜睜看著我們幾人被打得筋脈寸斷,若非我二弟拼死撞在你爹劍上,我們兄弟幾人早歸了西。事后,我們找你討錢養(yǎng)傷,卻不想被你反咬一口,叫你那些師兄師弟廢了我一只手,廢了我三弟一條腿,還害得我四弟五弟一個瞎一個聾。 “若僅是如此倒也罷了,你竟還命人跟著我們,在夜里偷偷放火??蓱z我爹娘就這樣活生生燒死,白姑娘,你覺得這些要如何來還呢?” 白聽云聽得心生寒意,瑟瑟發(fā)抖,偏被摁住了手腳動彈不得,眼睜睜看著自己被脫得精光。 她拼命掙扎起來,可愈是用力,小腹便愈是燥熱,四肢也愈是無力。 朦朧中,她只覺著下身倏然被撕裂開,一個熾熱的硬物帶著恨意將她狠狠貫穿??蓾u漸地,痛楚變?yōu)槭嫠c渴望,理智早已拋之腦后,她像蕩婦似的,主動迎合起男人來。 “兄弟們,cao死這娘們!” “臭婊子,還不叫大聲些?好好看看哥幾個怎么cao弄你的!” “流了這么多水,呸!真sao!” …… 伴隨著下流粗俗的話語,柴房里的呻吟聲此起彼伏。 - 鳳泠抽空去廚房討了齋飯吃,又去魁梧場繞了一圈,準備回屋收拾包袱的路上,看到幾個長樂門弟子匆匆在各房各處搜尋著。 她上前一打聽,對方道:“聽云師姐幾乎消失了一天一夜,我們搜尋了許久,還是沒有任何線索?!?/br> “消失?莫不是此次武林大會混進了什么不干凈的人?”她瞪大了雙眼,故作害怕。 “姑娘不必擔(dān)心,不過以防萬一,還請姑娘盡量結(jié)伴而行?!闭f罷,那幾個弟子便又朝他處去了。 鳳泠抬頭看向后山的方向,想著白聽云此時必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登時心情大好,哼著小曲繼續(xù)往前走。 剛走過兩個小道,便瞅見好些人竊竊私語著往后山那條小道走去。 她忙上前湊熱鬧,問道:“不知后山出了什么事,怎么大家都往后山去?” 其中一人低聲道:“聽說后山柴房里有人偷情呢,說是已經(jīng)在那柴房足足做了一炷香的時間,幾位掌門長老聽聞此事,都暫停大賽往那邊趕去了?!?/br> 說罷,就撇下她快步離去。 鳳泠并不是很想去湊那個熱鬧,想要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她可不想平白無故臟了自己的眼。 那日在酒樓聽祁晉說起武林大會,恰巧在城門外撞見王昆幾人,鳳泠這才想起可借此報復(fù)白聽云,恰巧那兄弟幾人對白聽云恨之入骨,也想借此機會報仇。 她便順水推舟,將這山中可藏身的隱秘處告知幾人。昨日她準備妥當后,便讓這他們夜里去那柴房里候著。 長樂門素來看重門派面子,武林大會此等大事,不會輕易責(zé)罰弟子,因此那柴房便是最佳的報復(fù)場地。 她并不擔(dān)心王昆幾人將她供出來。在魔教這些年,她深知人心,那幾兄弟此番上山,早做好了求死的準備,何況把她供出來并不會有什么好處。 想罷,恰巧到了小院。 鳳泠收起思緒,在房中不緊不慢地收拾著包袱,似乎在等著什么人。 果然,不過一炷香的時間,白一珂便出現(xiàn)在了她面前。 男人許是匆匆趕來,喘著氣,額間沁著一層薄汗,雙拳緊握,眸中滿是怒氣,質(zhì)問道:“是你做的,是不是?” 鳳泠早收拾好了包袱,在榻邊翹腿坐著。 她杵著下巴,神色如常,“既然知道了,何必來問我?!?/br> 白一珂回想起方才白聽云滿臉血痕,胴體沾滿jingye,渾身血痕倒在師娘懷里的模樣,只覺怒不可遏,“聽云做了什么,竟讓你如此對她!” 鳳泠卻好似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 她避而不談,只問道:“所以她自盡了么?” 之前,她特意將那白玉簪子和白聽云扔在了一處,念著白聽云若有意識,自盡倒也是個不錯的下場。 白一珂咬牙,“她被活生生挑了手筋腳筋,要如何自盡?” 看來,王昆等人倒是比她想得更狠。 鳳泠起身,走至他跟前,輕挑他的下顎,“阿泠有一事想請教師兄。若有一人自小視我為眼中釘,不惜為了根白玉簪子日日夜夜來取我的血,不惜下藥把我送到他人榻上害我被逐出師門墜入魔道,應(yīng)當怎么辦才好呢?” 男人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她抿唇一笑,指尖順著下顎下滑,又道:“還有一人,自幼稱作是我的兄長,在我受苦受難時不曾為我出頭,在我被誣時不曾為我辯白,在我被逐師門唯有魔教愿意接納我時,卻罵我自甘墮落墜入魔道,不知這人又該怎么辦才好呢?” 男人喉頭滾動,卻只堪堪吐出幾個字來:“阿泠,我……” 鳳泠收回手,拾起桌上的包袱,與他擦肩而過,臨走時,回頭拋下一句話:“白一珂,知道嗎,你在我心里,和白一河沒什么兩樣?!?/br> 一個帶她走入魔道,一個將她推入魔道。 好半晌,白一珂才回過神來,無力地撐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