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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師父在線閱讀 -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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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殺人了。親手殺死人了。

    這句話在百里臨江腦子里盤旋不去,令他不住作嘔,直至口中吐出皆是酸水,胃袋中空空如也。原本被烈酒弄得昏昏如也的腦袋,被冷風一吹,雖然變得清醒了幾分,卻立即被某種更強有力的東西占據。百里臨江腹下那物挺立如槍,面紅耳赤,幾乎連站也站不起來。

    他幾乎是立刻就明白過來,方才靜室里的檀香里,被下了藥。

    百里臨江勉力支撐起身體,踉踉蹌蹌邁過月門,沿著回廊一陣亂撞。這夜月色雖然稀薄,但因含光佛塔近在咫尺,寺中幾乎被照得如同白晝一般。兩側石壁上皆是前人書畫,虬鋒勁筆,書的都是佛經中的偈句和佛家故事,前日百里臨江來時,被溫別莊拖著一一讀過,如今落入眼中,卻更為諷刺。他只覺得心跳如擂,一顆心臟砰砰仿佛要跳出腔子來,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

    一定要找到俱空,告訴他剛才發(fā)生的事。

    那妖人平素里在他耳邊念叨的言辭,此刻在耳邊打轉,“世上多的是衣冠禽獸、獸行君子,你就以為含光寺里還有什么好人?”

    百里臨江搖搖頭。不對的,就算是名門正派也有小人存在。一定要告訴俱空,俱空禪師是個好人。

    他一陣亂走,不覺行到了含光佛塔前。巨大的佛塔夜間無人看守,塔門緊閉,周身嵌以琉璃碧瓦和金珠瑪瑙,又被長明燈一照,幾乎令人無法直視。忽的塔頂佛鐘巨響,一時間仿佛塔內法螺大吹,又有無數人聲念誦佛號,如千萬種不同的聲音貫入耳內,百里臨江再也支持不住,撲通一聲在塔前跪倒,熱淚縱橫。

    世間真的是有佛存在的,真的是有虔誠信徒存在的,不是嗎?

    然而那吟誦之聲漸漸沉寂,巨塔的入口大門忽的吱呀一聲打開,露出一絲縫隙。一絲裊裊的樂聲從塔中傳出,又伴著男子和女子激烈的喘息。百里臨江胸中狂震,只覺渾身經脈打開精血亂竄,不禁吐出一口血來。

    一條身影輕輕掠到他身后,扶住百里臨江的一條胳膊。另外一人緩緩走了過來,手中紙扇輕敲,滿是詫異:

    “百里臨江,你怎么在這里?溫宗主在哪里?”

    百里臨江抬頭一看,見扶住自己的是昆侖青曉,而緩緩走來的那人正是小司空于庸人。不知為何,于庸人聽起來略顯尖銳的嗓音在他心中引起一陣漣漪,百里臨江又是一口血吐了出來。

    青曉皺了皺眉頭,與于庸人對視:

    “小兄弟你傷得不輕,像是中了什么毒,內息太過紊亂。你不可再輕舉妄動,還是在這里好好休息?!?/br>
    百里臨江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你們怎么會來這里?”

    青曉又與于庸人對視了一眼。于庸人知他和溫別莊親密無間,故也并不隱瞞:

    “前日我與青曉送了寶兒回家,用天機術占了一卦,算出那日遇到的一對男女和含光寺有關,于是打算今夜前來一探。你可是在寺中中的毒?我一進門就察覺出,這寺中處處透著詭異?!?/br>
    原來于庸人那日和黑衣男子甫一交手,便識得男子是自己遍尋不得的故人。后來更再度與男子交手,故而從對方透露的只言片語之中猜測出了含光寺的關系。只是于庸人有難言之隱在身,只是用天機術輕輕遮過。

    青曉準備將百里臨江扶到一邊休息,百里臨江卻站了起來,表示不妨事。他心想,卻是不妨事,只是太陽xue間血流突突亂竄,胯下那物昂揚欲爆而已。

    “你們可知俱空法師在哪里?”

    青曉和于庸人搖了搖頭。

    百里臨江急切要找到俱空,便往前走了兩步,推塔門而入。卻聽昆侖青曉驚呼一聲“小心”,沖到百里臨江面前,意欲替他抵擋。然而從塔門中撲面而來的,是長長的黑色的絲線,鋪得二人滿頭滿臉。百里臨江大驚之下,隨手一抓,覺得那絲線又韌又細,竟像是女人的頭發(fā)一般。然而剛抓到手里,卻又鼻中聞得一股香灰的氣息,那些黑色的絲線竟然又如煙灰一般消散了。

    塔門之內除了安然穩(wěn)坐、面目祥和的佛像之外,竟然空空如也。

    百里臨江好生奇怪。他方才在門外聽得佛鐘法螺,人聲齊唱,只道是塔中僧人信女正在做法事。然而這里一個人也沒有,空蕩蕩的。讓人覺得哪里不太對勁,又說不上來什么不對勁。

    百里臨江想了一會兒,方才明白什么地方不對勁。這里除了佛像以外,甚至連樓梯也沒有。而他明明遠遠在山下就瞧見,塔層之中供奉著黃金香油寶燭和長明燈。若沒有樓梯,寺中僧人如何要攀爬上去?

    于庸人走到一旁,細細打量塔內的墻壁。他見木質的墻壁內層仿佛有突起,便用手中紙扇輕輕一敲。

    “小心!”昆侖青曉眼明手快,推開于庸人,肩膀被暗箭堪堪擦過,頓時道袍上沁出一道血痕。

    百里臨江卻繞到了佛像背后。黃金雕成的佛像背后,卻是一座白玉觀音。女相觀音唇邊含笑,姿容雅逸飄飄若仙。百里臨江胸中如被重擊。

    仿佛那人輕輕在耳邊嘆息。還想要嗎?有多想要本座繼續(xù)要你?

    百里臨江腦子里嗡嗡作響。這是不對的。這是在觀音座前,怎能想那些齷齪不堪的事情?

    鮮血從他唇邊不斷溢出。百里臨江的身體倒了下去。

    塔門猛地緊緊關閉。殿中忽然在虛空中燃起銀白色的火焰。火焰的光照在觀音的唇角,仿佛一抹詭異的微笑。

    **

    百里臨江睜開眼睛,見自己渾身赤裸,躺在一張錦緞做成的大床上。紅羅帳中脂香粉膩,幾條光裸修長的大腿交跨在百里臨江身上,驚得他幾乎從床上彈起。美人豐乳紅唇笑靨如花,伸手過來摟他:

    “公子,良辰美景,豈能虛度?”

    那些美人卻摟了個空。百里臨江剛躲得眼前的美人爪,卻又從身后被光裸的手臂抱住。他忍不住脫口而問:

    “這是哪里?你們是誰?俱空在哪里?”

    美人吃吃笑,口脂香氣入鼻:

    “俱空是什么?公子,晝短夜長,又何必為了凡塵俗世費盡思量?”

    百里臨江胯下那物愈發(fā)疼痛,卻奮力一推,自己也從錦榻之上跌落:

    “放我離開,我要去找俱空。”

    榻上美人卻嬌笑不已:

    “公子,此乃六欲夜摩天,你想要到哪里去?”

    **

    昆侖青曉被于庸人扶著,在黑暗之中摸索。方才他不過是被暗箭擦傷,怎料驟然失力,竟然連路也走不了。他只聽得佛像背后傳出巨響,接著便跌入一片黑暗中,仿佛身處某個陰暗的隧道里。

    “于兄,這寺中古怪太多。你要千萬小心。”

    黑暗之中,于庸人的聲音尖銳又冷靜:

    “含光寺雖是正脈佛門,但只恐現(xiàn)在的含光寺,已經今非昔比。你身上的妖毒非同小可,若不及時解毒,只怕要葬身在這里?!?/br>
    青曉并沒有回答,呼吸卻在黑暗之中越來越急促。他輕輕嗅聞著臉頰邊于庸人的發(fā)絲,感到一絲心旌搖動。

    “于兄,你不要管我。若含光寺被妖氣所據,那才是事關生死的大事。我本是想要找寂然方丈,請他援手替我尋找懷璧山莊的師兄弟遺體,并且參詳聽霜劍重出江湖之禍??墒侨羰沁B含光寺也有了妖氣,那天下即將大亂臨頭,只恐唯有昆侖出手,方才——”

    于庸人輕輕哼了一聲:

    “你只道江湖上唯有昆侖一個門派么?”

    原來當年天火派的神尊青玉案手刃昆侖掌門煙照道人,而青玉案身死后,其關門女弟子于驀然解散天火派,重振錢塘于家,又誕下青玉案的遺腹子,故而此仇世代相傳。青曉聽他語氣充滿不屑,卻愈發(fā)心猿意馬:

    “于兄,我只怕已經……”

    話音未落,卻聽黑暗之中傳來咕咕之聲,有什么東西邁著極笨重的腳步朝二人沖來。于庸人冷哼一聲,手中紙扇猛地遞出,卻仍然被撞了個趔趄。他收回手臂,心情苦澀地舔去手背上被妖物劃出的血痕。青曉關切地問:

    “于兄,你受傷了么?剛才那是什么東西?”

    于庸人見識廣博,早已看出黑暗之中沖過去的是什么東西。他哼了一聲:

    “看來不管含光寺背后的勢力是什么,這含光寺的僧人不過學了個皮毛而已。人心不足蛇吞象——想要控制他人的欲望來化作法力,他人的欲望又是那么好控制的?”

    青曉驚訝至極:

    “你是說,含光寺的僧人也和那日墳場的黑衣男子一般,吸取人心的欲望來化作法力——可是,可是這是奇門邪術,含光寺作為名門正派,怎能——”

    于庸人哼了一聲,并不回答。青曉又輕輕問:

    “剛才跑過去的東西究竟是什么?”

    于庸人嘆了口氣:

    “也許這些僧人還有一絲沒有泯滅的人性。奇門之術極難駕馭,若被吸取的對象不是尸體,而是活人,不但此人有化為妖邪的危險,而且很可能被妖力反噬,非瘋即癡。換做是我,與其把這些癡人關在這里慢慢變成怨鬼,倒不如一了百了,直接把他們丟進江里。”